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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11 01:55:2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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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气很合适哦,北方应该很冷的吧?过来避寒一波吧~”
“不来,年底将至,早就在双十一把钱败完了。”我毫不犹豫的在QQ上回绝了,纤细的手指在手机上轻快的跳动着,丝毫没有半点惋惜的节奏。虽然现在确实冷得不行,但是身上没什么存款也是事实。
“哎呦,没事啦,我给你包路费包食宿啦,你看怎么样?”对面依旧不依不饶,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一股溢出的荷尔蒙气息,一把年纪了还躁动个什么劲儿啊?
“真不用了啊大爷,不太习惯欠别人啥的。”这倒是真的,看了这么多年的小豆丁,等价交换的原则还是牢记在心的。
“可以还债嘛,只要你...嘿嘿嘿。”
“......”
“我是说写小说哦,你可别想歪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滚。”

不过这天气确实也太冷了,特别是在这座妖风肆虐的城市里,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奇妙的大自然给教训成了傻叉。比如今天,天气预报说全天放晴,上午出门的时候也是艳阳高照,但是当我从地铁站出来之后,老天爷就给我开了一个玩笑,乌云密布,阴风惨惨,让我这个穿着单薄的人一下子就理解到凛冬将至的苦难。这么偏僻的地方附近也没有KFC之类的可以进去避一避,在其他小店里面蹭暖气好像也还行,但是脸皮厚度无法支持,思来想去也只能在公交车站坐着,两边的广告牌好歹有一点避风的效果。地方虽然偏僻,路上行人也不多,但是每一个发现我的人,目光都会在我身上停留很久。从他们的眼神里我大概能读出两条信息:
1.这姑娘身材真好。
2.这姑娘这么冷穿这么少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尽管妖风再怎么肆虐,行人的目光再怎么灼热,我也只能在这里默默的接受这一切。距离约定的见面时间还有十分钟,回家换衣服显然是不现实的,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继续保持身体机械的抖动着,以此来赚取微弱的热量,一边在这个破旧的公交站继续等候。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
双手不自觉的放在小腹的位置,并不是为了取暖,而是在感受藏在这里作恶已久的小恶魔——出门前突然蹦出一个天真的想法,不知好歹的给自己绑了一个绳裤,为了效果逼真还特意欢喜的在花园口绑了一个硕大的绳结,真正的走动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在10公分的恨天高和绳裤的双重加持下,还没走到地铁站我就开始双腿发软气喘吁吁,不得不放慢脚步向着自己做的孽妥协。
“要坚持,不能放弃,自己选择的路,自己造的孽,自己酿的苦酒啊!”
所以,好不容易能找个地方坐下来,放松放松早已软弱无力的双腿,安抚安抚肆虐已久的小恶魔,你现在让我再回去?不,我宁可装作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在这个破旧的公交站里受饿挨冻,也不愿再遭一次这样的罪过了。

不过这罪遭得并不是没有意义。长久以来一直想要尝试的玩法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不管是走在大街上还是在地铁里,每一个向我投来目光的人都足以让我慌乱,让我遐想,他们到底会不会发现我身下的秘密?如果发现了我会怎么办?如果我的秘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会怎么办?噢,我不敢多想,他们的眼神似乎都能洞穿我的心思,他们莫名的笑意似乎都是对我的嘲笑,我只能慌乱的避开他们的视线,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将目光生硬的盯在没人的角落里寻求慰藉,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面红耳赤。在羞耻与恐慌的交织下,我变态的受虐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遑论身体上带来的愉悦,这一切都让我欲罢不能。

“或许下周末还能继续来一场呢。”我暗自对自己说道,下一秒又即刻推翻了这个想法,自己还真是病的不轻啊。


就在寒风的肆虐和自己精神上的无限矛盾中,我要等的人来了。
还是那辆路虎极光,悠悠地停在我的面前,后座的车窗摇了下来,一张精致的面庞缓慢的呈现出来。当初我就是被这张脸和绝妙的身材所拜服——虽然我取向正常,遑论一般的男人怎会有抵抗力了。车内的人摘下了墨镜,向我打了个招呼,然后头一歪,示意我上车。
上车之后我并没有说话,车内的暖气让我仿佛重生一般,令我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紧张了毛孔在这一刻齐齐舒展开来,我瘫坐在后座上贪婪地享受着人类科技带来的温暖,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
美人坐在一旁,也像看个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我,过了许久,她才开口问道:“你...不冷吗?”
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端坐了起来,补上自己的一个招呼:“姐姐好。”
姐姐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摇起车窗,对司机说:“老王,我们回去吧。”


等我缓过神来,又恢复了往日活蹦乱跳的样子,和姐姐分享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在听完我悲惨的遭遇后,姐姐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问:“傻姑娘,现在还冷不冷呀?”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每次姐姐用这个表情和这个语气的时候,接下来都会发生对我不利的事情。我警觉的往后挪了挪,装作害怕的样子。
“来,姐姐给你暖一暖~”完全没有了富家千金矜持的样子,此刻的姐姐就是一个猥琐的女流氓,双手也向我发动了袭击,揉捏着我的双峰,抚摸着我的大腿,而我也只能假装地反抗着,并对这种闹剧乐在其中。
“好哇,你还敢反抗,看我怎么收拾你。”姐姐也假装的生气,从车后座的储藏柜里拿出一副手铐——我知道,正戏开始了。我也非常配合的惊呼着:“姐姐不要呀。”然后进一步地降低了反抗的力度,让她轻巧的抓住我的手腕,然后用力的把我的手臂扭到了背后,而我也假装地求饶着,却兴不起真正一丁点反抗的意识。直到听到手铐锁上的声音,我的心跳数开始翻倍,内心深处的一个缺口终于被兴奋给填补了。
我怔怔地坐在后座上,双手已经失去了自由,但是姐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又从储藏柜里拿出了一捆绳子和一卷胶带,虽然我继续象征性的求饶着,但是想必她也从我的眼神中读出了强烈的期待,然后任凭她把我的双腿也捆了起来——虽然只是简单的捆绑了脚踝,但同样剥夺了我行走的自由。
在我的语言能力被胶带如期的剥夺后,她又拿出一个眼罩给我戴上,然后让我躺在她的怀里。而我也闻着她身体散发的香味,任凭她的咸猪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着,偶尔轻微的挣扎着,嘴里含糊的轻哼着,表示回应。
只是前排的司机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在我被戴上眼罩前的一瞬间,感觉他通过后视镜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车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老王,你先回房间休息吧。”姐姐对司机说到,然后我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丝毫没有要给我松绑的意思。姐姐这是打算干嘛?把我忘在车里了吗?我急忙呜呜地叫着,唤起了她的注意。
“哟,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小美人呢~”姐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也让我感受到她恶作剧的气息。她把我扶了起来,把我的双腿抬出了车外,又慢慢地帮我站了起来,但是还是丝毫没有任何要给我松绑的意思。
“走吧,小美人~”姐姐用手指挑了挑我的下巴,轻声地笑着。
走?这样怎么走?且不说我双手被手铐紧紧地锁在身后,你好歹解开我脚踝上的绳索啊,虽然仅仅只是绑住了脚踝,但是同样限制了我的行走能力,加上那双高到不行的细跟高跟鞋,现在在没有人帮忙的情况下,保持站姿都是困难的事情,说不准就会失去平衡而摔倒。
我想讨好的向姐姐求饶,求她放开我,可是眼罩依旧让我笼罩在黑暗中,辨别不清方向,嘴上的胶带依旧顽强的镇守着双唇,让我无法清晰的言语。我只能轻声地朝着黑暗呜呜叫着,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博得姐姐的同情。
“啊?你想说什么?我听不清。”姐姐又在用那种夸张的语调调戏我,好嘛,现在彻底确定她就是在恶作剧了,脑海中甚至能描绘出姐姐一边抱着手臂一边玩味地看着我的表情。
怎么办?继续求饶可能不会有啥进展,干脆我自己蹦跶得了。我尝试着迈开腿,发现绳索给我留的空间非常短,脚踝几乎是贴在一起的,根本没有办法走路,而且我要走的话往哪里走?目不能视,完全不能辨别方向。
怎么办?跳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双腿弯曲,往前蹦了一下。
这一跳可不得了。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掌握住平衡,最后潇洒的落地,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由于恨天高的存在,我几乎只能用前脚掌支撑身体,整个人的重心相当不稳,加上我忘记了身上还有小恶魔的存在,虽然是轻轻一跳,但是足以唤醒沉睡中的它,给我结结实实的虐了一下,原本灌注在双腿上的力量被瞬间抽空,下意识的想要用双手平衡重心,没想到身后的金属声哗啦作响。还好自己立马反应过来,马上蹲了下来,才不至于摔倒,但是这一瞬间足够让我呼吸急促,心惊肉跳,大脑一片空白,半天不能回过神来。
天哪,这,太可怕了......
我应该怎么办......
在意识逐渐恢复的时候,我开始思考对策,这么跳是绝对行不通的,太危险了,但是在如此有效的束缚下别无他法,难道要我躺下滚过去吗.....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被一股大力拉了起来。
“真拿你没办法,既然你这么喜欢跳,那就让我扶着你,咱们慢慢跳进去吧~”说着,姐姐一把搂过我的肩膀,开始把我往前面带,而我也只能在这股力量下被迫的向前小步跳着,身下的恶魔也向着姐姐,有节奏的开始肆虐,也让我忍不住地轻声哼着,带着疲惫和不满,但更多的是满足和期待。

不知跳了多久,体力也将近透支,双腿早已无力,不自觉的颤抖着若不是姐姐用力扶着我,恐怕早就瘫软在地长睡不起,虽是冬天,浑身却燥热不堪,早已大汗淋漓,下面的感觉尤为严重,不知是汗液还是什么其他的液体。连轻声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鼻腔喘着粗气。期待着能有一个软和的大床让我躺会儿...沙发也不是不可以啊...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脑子里还在乱想着呢,一股大力就把我往前推了下去,下意识的想要迈开腿保持平衡,脚踝的绳索却固执的不让我得逞,我就这么硬生生的倒了下去,对即将遭遇的头破血流也只能用本能的尖叫抗议,可惜发出来的还是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还好,迎接我的并不是坚硬冰冷的地板,我也没有头破血流的遭遇,而是软乎乎的东西,有点像床垫和被子,虽说如此,刚才惊悚的感觉仍旧没有消退,小心脏被瞬间提速后仍然砰砰砰地跳得很快。虽然下意识的瞪大眼睛想要看清四周的状况,可惜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还好,软和的杯子能够平复一下我惊恐的心情,以及被透支的身体,让人忍不住想要蹭一蹭,丝毫没有想爬起来的想法。

正当我整个人都陷入在被子的包围时,我又像是一条被炙烤的鱼,烤完正面烤背面,又被一个大力给翻了过来。她除去了我眼前的眼罩,光明再一次拥抱了我。房间光线很暗,但是并没有感觉很陌生,这是姐姐别墅的地下室,被她改造成了刑房,屋内的摆设和上次相比并没有太多的变化,虽然那些器具各个面露狰狞,但是并没有对我产生太大的恐惧。

姐姐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脱下了厚重的外套,一抛往日的淑女模样,只剩下一条连衣长裙,径直地骑在了我的腰上,把我压在了身下,脸也直接凑了上来,直勾勾的看着我。双手被缚的我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是幸好棉被足够厚实足够软和,即使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后,并没有让我感到任何不适,虽然这种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如此猝不及防的突袭,还是让我有点慌乱,就像一只被雄狮扑倒的小鹿,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对方。

她轻轻的捧起我的脸,浅吟吟的笑着,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我,半晌,眼睛一眯,如葱玉指轻轻的揭开了我唇上的胶带,而我却像是被施了法术一般,有些惊恐,而带有不安和兴奋的看着她,从她的笑容里猜不透她要干什么,就索性放空脑袋,由着她走吧。虽然看起来很神秘,但她笑起来真好看,身体的温热也透过层层布料传达到对方的肌肤,偌大的刑房很是安静,只听得见我自己呼吸声和心跳声,心跳还是突突突的,就没有降下来过,她能感受到吗?

她神色有点不安,但似乎一直很平静。我们就这么相互的对视着,就在这个鼻尖快要碰到的距离。

姐姐最后还是吻了下来,虽然我在脑中无数次模拟这个场景,然而当双唇真正贴上来的时候,我显然还是没有准备好,脑中的下意识反应还是抗拒,身体在不住的挣扎,但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后,双腿被绳索牢牢地捆在一起,加上身上骑着一个大活人,这点程度的挣扎更像是在调情,像是鼓励对方继续前进的战歌。她也象征性的按住我的双肩,然后软滑香舌轻轻的挑开了我的双唇,就像捅破一张纸那样的容易,在她娴熟的技法下,我原生的抵抗被悉数化解,开始笨拙的配合她,全身的扭动也从无序变得有节奏起来。理智随着紧张感也悄然被瓦解。

当我纵情的从喉咙里发出第一声嘤咛时,姐姐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我满是疑惑的看着她爬了起来,眼神中也带着失望,她还是浅笑着,把我翻了过来,打开了我背后的手铐,又耐心的解开了我双腿的束缚,从始至终,我都想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没有说一句话,眼巴巴的看着她做着这一切,看着她又亲手赋予我自由。

“怎么,我看你刚才很失望呀。”她并坐在我的旁边,打趣地问我。
羞耻的心事被看穿的一刹那,比被人打量着衣不蔽体的状态更让人难堪,平时的伶牙俐齿如今都变得不好使了,想不到一句有效的反驳,只能感觉脸上发烫,也只能把头埋得更低。

姐姐见状,也只是吃吃笑着,不再多一句言语,拿起旁边桌上的玻璃杯递给了我。
“来了这么久,连一口水都还没有喝呢,喝完我们就开始新游戏吧。”

听到有新游戏,我的眼睛顿时又充满了光亮,满怀期待的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是什么游戏?”

姐姐接过空杯子放好,起身前往一个大柜子旁边,开始寻找合适的道具。
“我先用绳索把你绑起来,然后我再用镣铐自缚,咱们来比赛谁先脱缚,先脱缚的人会得到奖励。”
“什么奖励呀?”
“当然是对方的肉体咯~”姐姐说着,又色迷迷的看着我。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呢。”听着短短两句话的描述,我竟然对这个游戏产生了期待,或许无论胜负,对我而言都不算是一种惩罚吧。
哎呀,看来我还真是一个抖M呢!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一只狼爪悄然剥下了我的披肩,当我回过神来时,披肩已经落到了我的手肘,我只是脸红的看着姐姐,却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配合她拿下了此时这个看起来碍事的东西。
除去了披肩,肩上胀鼓鼓的绳索痕迹就变得非常显眼,姐姐又淘气的把我连衣裙的肩带除下,看到了当初折磨死我的龟甲,而我也只是惊呼了一声、羞耻的看着她,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不错,绑的挺好看,留着吧。”
她又轻巧的抓起我的双手,放在背后重叠,绳索开始轻快的缠绕了起来,姐姐捆人的技术还是很娴熟的,此时的我乖巧的坐着,闭着眼睛,内心中兴奋的感觉再一次被点燃,任由她再一次剥夺我的自由。

随着绳子一道道的缠绕收紧,我的心跳也再一次随之欢快了起来,当姐姐拍了拍手长舒一口气之后,我才睁眼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绳索十分整齐,上下两圈的绳索加上一个V字将浑圆的双峰打扮的错落有致,配合连衣短裙让人感觉端庄而不失性感,身后的绳索无法看到,但是双手被平行摆放后吊了起来,而且吊得很高,我叫不出名字,应该是日本动作片里常见的那个方法,对于学过舞蹈、身形柔韧的我而言这并没有让我感到任何不适,我下意识的尝试挣脱,却发现看似美丽的绳索却相当牢固,一点不像绣花枕头,至少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是难以挣脱的,想到这个游戏规则,我又不免想起自己输掉游戏后即将面对的遭遇而面红耳赤。

“好紧啊...感觉好难挣脱,姐姐,这个难度太大啦,我觉得必须给你增加一点难度诶!”我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佯装不满地抱怨着。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姐姐手铐的钥匙应该藏起来!”
“哦?”听到这句话,姐姐挑了挑眉毛,“好,你说,藏在哪儿?”
“嗯...藏在...就藏在...”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姐姐在钥匙圈上绑上一根长长的钓鱼线,然后猛然掀起了我的短裙,将钥匙塞进了我的小裤裤里,把线头留在了外面。
“你看,这下难度就提高了。”
当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即将发生的事情是多么让人羞耻不堪。
“姐姐...你真坏...”声若细蚊,怕是我自己都听不见了。

她只是得意的一笑,然后继续开始“工作”,而我也依旧乖巧的任由她胡作非为。
她选择了一副中间带有金属杆的皮铐,将皮铐锁在了我膝盖上方的大腿处,金属杆很长,这样我也只能被迫张开双腿,裙底风光昭然若揭。
她又拿起了两段绳索,分别绑在我的左右脚踝上,最后将我的双腿折叠,将我的大小腿绑在了一起。
很简单的绑法,但是却只能让我双腿分开跪坐在床上,被迫分享着女生最隐秘最神圣的地带,平时端庄贤淑的姑娘,此时看起来却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大痴女,这样形象的反差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却在这样的刺激中产生了奇妙的快感,身体也再次燥热起来。
难道我生性就是这么浪荡吗?我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

“啧啧啧啧,真是大美人啊!”姐姐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你看,绳索打扮了一番,果然变得不一样了。”
“哪...哪有,姐姐不要嘲笑人家了!”沉浸在变态欲望快感下的我自然是想不到什么好词汇,只能像教科书式机械地回应着。

“来,堵嘴咯,民主一回,你想被什么堵嘴呀?”姐姐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想要什么都有噢~”
“那...那就那个口撑吧...”反正形象已经彻底没了,倒不如遵从内心好一点,毕竟这玩意儿很早就想试试了,碍于自己的羞耻心才一直没有实施。
姐姐听到我的选择有些吃惊,随后噗嗤地笑了出来,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可以可以,但是有一个问题,这个口撑是带锁的噢。”
听到锁字,就联想到了完全奴役,这让现在这种状态下的我更加兴奋了,“没...没关系,就它吧。”我尽量忍住自己的兴奋感,心底还仅存了一点羞耻之心。

我乖乖的张着嘴,让姐姐把口撑放进我的嘴里,把两根皮带绕到我的脑后,然后上了锁。
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只是唾液飞快的流了出来,滴在了胸前,浸湿了裙子,而我却对此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张着嘴任由他们倾泻而下,在半空中拉成些许银丝。可惜没有镜子,这样羞耻而淫乱的场景只能自己脑补出来了。
自己又下意识的挣扎一番,全身的紧缚依旧牢固,浑身也因此燥热不下,花园早就暗流涌动,泛滥不堪,裙下的清凉感挑逗着我的神经,我再一次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自由,成为了他人的奴隶,成为了被人鱼肉的对象。
在抛弃了尊严与羞耻后,我从未感受到如此满足。

而此时姐姐也不忘趁机揩油一番,一只手在我的大腿内侧婆娑着,而另一只手在我的双峰上画圈圈。
真是火上浇油!
而我忍不住的一声呻yin引得姐姐笑了起来,她得意的看着我此刻的窘境,而我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

姐姐最后温柔的抚摸了我的脸,然后寻找道具开始自缚。
她非常娴熟的将自己的双腿绑在一起,脚踝、膝盖上下,整齐而严密,而后随手拿了一块布料和一卷胶带,将自己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最后封得密不透风。最后,她捡起地上的一副手铐,娴熟的将自己的双手锁死在身后。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
看得我整个人都愣掉了,如果此刻我的嘴是自由的,我想我不禁会问上一句: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

完成了这一切,她也瘫软下来倒在了地上,喘息声也粗重了起来,但仍旧笑吟吟的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我知道,这个游戏已经开始了。

我不得要领的开始胡乱挣扎,但全身的束缚没有因此有了任何的松动,依旧尽职的限制着我的自由。双手因为捆缚的关系开始变得麻木,嘴也因为长时间的张开状态变得酸痛不已。唯一不变的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花园口的泛滥程度也超乎我的想象,感觉那一丁点的布料已经完全被浸润了。我尝试着摸背后的绳结,却发现怎么摸也摸不到,尝试着扯动绳索,也发现是徒劳无功。
但在我内心深处,我愿意一直保持这样的姿态,所有的挣扎不过是我在享受这种禁锢的表现,享受着自由尽失的感觉,享受着绳索啃噬着肌肤的感觉,享受着渴望自由的心却对无法拥有最基本自由的无力感,享受着羞耻之心被扯碎的感觉,我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切,如同新生前被茧禁锢的蝴蝶。
可能因为奋力挣扎的缘故,体力消耗的特别的快,我竟然产生了浓浓的睡意,那种怎么挡都挡不住的睡意,我看到姐姐也正在努力向我这边蠕动,她的丝袜在这个光滑的地板上并不能产生多大的摩擦力,而这也是她现在唯一的移动方式,仅仅过了一会儿,她也变得香汗淋漓。
睡意开始强制剥夺我的意识,在我的理智被完全吞噬前,我看到了姐姐鬼魅的笑意。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平躺在了软乎的床上,四肢百骸的舒坦是经历束缚后最好的解放。嘴上的口撑不在了,嘴也重新获得了自由,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身上的龟甲缚,以及我的连衣裙和内衣裤,身体上的布料就剩下了吊带袜。刚想起身,却发现双手被两副手铐分别铐在了床头的铁架的两端,我的自由依旧被限制着。
从未裸身被人束缚住呢,我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双手欲护胸而不能,羞耻的感觉又和刚才完全不同。
我安分的躺在床上,闭上眼,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体验着眼下安静的快感,顺带着恢复一下体力和精神。
看样子姐姐已经拿到钥匙赢得了游戏呢。但是她人呢?


过了半晌,姐姐推门而入,一身皮装煞是惊艳,浓浓的女王气息,她媚笑着走了过来,挑起我的下巴,说:“怎么样,小可爱,愿赌服输吗?”
我想起了游戏规则,也猜测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即使我内心此刻澎湃不已,也演技拙劣的故作镇定的点点头,十分乖巧。
姐姐似乎很满意,莞尔一笑,就直接扑了上来,完全不讲任何情调,就趴在我身上,用舌头舐舔着我的双峰,一只手搓揉着另一只,而另一只手在全身游走着。
而我显然对这样的突袭再一次没有防备,只能最大限度的有节奏的扭动着腰肢,双腿环绕着她,随心呻yin着最原始的欲望。
姐姐似乎很精于此道,全身心投入其中,而我也放空心情,停止思考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切。



突然,姐姐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即又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被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睁眼一看,一个肥胖的男人除了内裤一丝不挂,一手抓着姐姐的马尾把她拉了起来,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脖子,随便捡起了那个带锁的口撑,正在拼命的给姐姐戴上,而姐姐对于这一切没有任何反应,除了本能的尖叫和双手乱舞之外没有任何有效的抵抗,口撑很快就戴在了姐姐的嘴上,轻微的上锁声却是听得相当清楚。
男人又捡起一副手铐,把姐姐面朝下压在床上,用膝盖顶死了她的背,然后用手铐将她的双手锁死在身后。而姐姐呜呜叫着,在巨大的体型差异下,对此毫无办法。
随后,姐姐又被拉了起来,被迫跪在床头,用细链将姐姐的双手吊在床头的栏杆上,而她只能保持跪坐的姿态,双手向后被高高的吊起,表情顿时变得痛苦不堪。
而我只能将双手的手铐拨弄得哗啦作响,无用的哭喊与咒骂,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

而这个男人,就是姐姐的司机,老王。

老王脱下了身上最后的布料,露出了一根硕大无比的阳物,这让未经人事的我不忍直视,他走到姐姐面前,粗暴的抬起姐姐的下巴,望着姐姐愤怒的神情,十分的得意,然后,意料之中的,他抓住姐姐的头发,将他那根棒子直接的插入到姐姐的口中,来回的抽动着,姐姐表情变得更加痛苦与难受。
这是何等的屈辱。
此时的我只能躺在床上,搜刮着最恶毒的词汇咒骂着,但在两具美艳的躯体前,这点咒骂丝毫不能激起任何的羞耻心,反而平添着男人的快感,他笑得更加放肆了。
不过一会儿,老王将白灼的液体喷射在姐姐的脸上,面对这极其羞辱的方式,姐姐能做的也只是怒视。老王满意的在姐姐脸上擦干净了他的棒子,然后扭头看向了我。
而那根棒子,依旧高傲的挺立着。
老王搓了搓双手,一脸猥琐,仿佛找到了新的大餐,他嘿嘿嘿的笑着,慢慢逼近,而我此刻只能目睹着这一切,无法拯救我自己。
他嗷的一声扑了上来,而我却只能哀嚎着,绝望的闭上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王满意的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也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根烟,然后点上,嘬了几口后,看了看我,又扭头看了看早是泣不成声的姐姐,两个本是人间尤物,此刻却成为这个男人阶下之囚,掌中玩物,被折腾的狼藉不堪。姐姐的脸上仍旧残留着白色的液体,头发也早已散乱不堪,但她似乎对此毫不在意,只是低声的啜泣着,双眼通红。
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都布满着通红的指印,记录着遭遇到的残暴待遇,脸庞与双峰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腥臭味扑鼻而来,令人作呕,神圣隐秘之地早就不再圣洁,饱经肆虐后只留下阵阵胀痛,浑身的精力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折腾而被抽空,整个人提不起半点力气,如同散架一般,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连手指都动不了一下。只能直勾勾的盯着那个男人,充斥着仇恨和愤怒,还有深深的悲哀。
对于我的反应,老王好像甚是满意,他笑了笑,又嘬了几口烟,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在姐姐的柜子里翻来翻去,不一会儿,他就拿起了两个奇怪的东西。而姐姐看到这个后,开始拼命的摇头,仿佛见到了世界末日。
老王把其中一个扔到了床上,拿着另一个向我走来。他熟练的把它套在了我的腰上,然后分开了我的双腿,然后拉住链子穿过我的胯下。

理智告诉我这不应该是什么友善的东西,所以我拼尽最后的力气开始抵抗,但全身的力气早已被抽空,估计就算是把我完全放开,我连站都站不稳,所以在老王看来,这点抵抗和调情没有什么区别。
“这...这究竟是什么...”
他咧嘴笑了笑,没有回话,只是用力把链子往后拉,然后扣到了背后的腰带上,娴熟的捡起了一把小锁,把链子和腰带锁在了一起。锁好之后我才发现,我的**前正好有一块牛皮死死地挡住了。
“你!你给我戴了什么东西?!”
老王没有回我,只是不停嘿嘿的笑着,两眼迸发着猥琐的光。
他把我锁好之后,又把姐姐拉了起来,姐姐也开始殊死抵抗,但最终一切都是徒劳,老王扒开了姐姐的皮衣,如法炮制的把那个戴在了姐姐的身上,金属碰撞的声音格外响亮。

老王炫耀般的把两把钥匙在我们眼前晃了晃,悠闲的说道:“这是贞操带啊我的美人儿,今后你们就是我的人了。”


后来老王给我们解开了所有的束缚,大发善心的让我和姐姐去洗了个澡,而我和姐姐看着对方腰上的玩意儿,相顾无言,最后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我不记得最后是怎么走出姐姐家门的,我只记得老王在我面前摇晃着手里的钥匙最后对我说:
“下周六晚上,不见不散噢~”


“怎么样?刚才我的演技可还行吧?”
“还不错,说好的只戴贞操带,就是为什么要我给你口?你知不知道当时就想杀了你?”
“小姐息怒,这也是为了求逼真嘛,不然那小妞会起疑心的。”
“哼,这次便宜你了,便宜你大发了!”
“还是要感谢小姐啊,小的上次说看上这个妞,没想到小姐能想出这个方法把她送给小的。嘿嘿嘿,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一把年纪了,注意身体,别把自己弄死了!好了,戏演完了,把钥匙给我,这玩意儿戴着可真难受。”
女人有些不耐烦的朝男人伸手讨要着什么,而男人并没有回应她。
而男人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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