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物完,我回到家,当打开门后,就看见蛋蛋慌慌忙忙的爬出厕所的门。它回避着我自然的目光,很自觉的将头低下,朝着我向门口爬过来。 “都吃完了么?” 我懒懒的问了句,随手关上门,将两个袋子轻放在地上,里面装的是我下午才买的三套衣服,两条迷你裙。6月初了,天开始变的热了起来,所以我想着买一些夏装,能让自己感受到现代生活节奏的变动,也使自己的生活不完全的偏离这个世界。 “全部吃完了。” 它有些畏惧的颤抖声音回答着我,跪在我脚下黑色亮皮的 高跟鞋前,因为将脸贴在了地板上,所以无法看到我正鄙夷的脸和蔑视的目光。 “每次都要我说是不是,妈妈回到家了你得先做什么?”我抬起左脚,用鞋底前面的部位重重的踏在他后脑上。 “是,奴知道。”说完,他迅速的翻过身来,张开嘴便含住我的鞋跟,费力的向下吸着。 这,便是我的奴了。其实说是奴,就是是现在SM圈里的一种称呼,意思就是奴隶,而我则是 女王。 现在的它正费力的向下吸着我的鞋跟,试图用嘴脱下我脚上的鞋。我曾经对它说过,不许用牙齿在鞋跟上留下咬痕。为什么?因为就算是鞋跟处,但被咬过后,留下了不堪的痕迹,也只会让我感觉一双鞋就被这样糟蹋,心里就觉得十分可惜。高跟鞋的鞋跟,是女性魅力的所在,也是代表着女性性感的一部分,而在我的脚下,尖锐的鞋跟更是代表着我的尊贵与威严,也象征着我的残忍,所以是不可以被破坏的。 当然,它也没有能咬我鞋跟的资格。我看着它艰难而又努力往下吸的样子,觉得十分滑稽。看来它是记住了我的教诲,而且是很深刻的。 这也是我上次的疯狂鞭打后的成效,当然了,那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也就是一次舒展身体的运动而已。 “用力啊,没用的东西,脚要是抬酸了就有你好受的。”我喝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一会儿脚上的高跟鞋就被脱下来,不知道它是怎么弄的,不过我也不在乎,因为如果一旦发现上面要有咬痕,那么它将面临的,又会是一次残酷无情的鞭挞运动。 “爸爸下午有回过家吗?” “回妈妈,没有回过家。”嘴里含着鞋跟说话,腔调听起来怪怪的。 “哦,恩……继续脱,来,这只脚。” 左脚换上拖鞋,用高跟鞋的右脚踢去它嘴上的另一只鞋,它很幸运,这次没有踢中它的脸或者鞋跟擦到眼睛,因为它没有发出疼痛的声音。 我是一个极其另类的女人,或者说特殊,但凡是对于SM有所了解的人,都会明白我指的另类特殊是什么。对,S! 但我不是一个女王。 我曾经用了很长一段时间给自己来定义,究竟自己是不是女王!最终我总结,我以前是的,但现在不是了,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已经结婚了,老公不是M,是个S。 几乎所有的SM项目对我来说都是爱不释手,欲罢不能。除了角色扮演,我不喜欢。因为我会用真枪实弹的方式来展现我内心里的欲望,融入其中,就像我和我的奴形成的SM关系,已经久而久之的成了我生活当中的一部分,不可割舍,我们之间不是游戏,而是生活。我们之间也没有恋情,即使曾经它是我的男友。我认为 虐恋这种东西,在我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能体现的出来。 我喜欢虐待人吗?我喜欢折磨人吗?肯定的,我无时不刻的都在用些各种项目来折磨和虐待我的奴隶,但在不知不觉时,就感觉开始变的有些平凡了,一些刺激感逐渐的淡去,不知不觉的,某些事情就变成了习惯。当一个畜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在你的脚下,成为了你的地毯和椅子,被你不停的踩踏,给你舔脚,消化掉你的排泄物,你还会有什么感觉呢? 正如下面这个正在用嘴给我脱鞋的东西,它本是个男人,本该拥有属于他自己的生活,大学毕业,然后工作,事业打拼,和女人谈恋爱,结婚生子,创建家庭和谐和睦的过完它这一辈子!当然,这个前提是它在大学时,没有遇到我。 名字叫杨立,不过这个名字已经被我和老公,也被它自己抛弃了,现在的它,在我们面前做为奴,没有拥有人名的资格,我给它起了一个称呼,叫做蛋蛋。 它是我和老公的奴隶,也是我和老公爱的结晶。它不是经常和我们在一起,而是整天的在一起,即使不是整天,也至少是彻夜,它同我们一起住在这栋别墅里,可以时刻的伺候和侍奉我们。而我们做为回报,也为它特地的腾出了一个比较大的空的房间做成了 调教室,没事时就会在里面和它玩一些疯狂刺激的游戏。它也不是经常的被我们虐待,而是一直被我们虐待。嘿嘿,不过‘虐待’这两个字,现在对于习惯了的我们来说,脑里或许已经没了这种概念。对它,我们只有恩赐和惩罚,而恐怕无论是哪一种,在它心里看来都应该是我们对它爱的体现。 我和老公一直很恩爱,很少有摩擦。在外面,不管我们走在哪,尤其是公共的场合,身后总会有投来惊羡的目光。我的好友琳琳,说我们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我听后心里总会美滋滋的,是不是郎才女貌我不知道啦,但天造地设,有时我还真的这么认为。 一般人看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已婚少妇,而老公是个富二代,结婚后,虽谈不上家财万贯,但也不愁吃穿,老公的爸爸有一家公司,而他则在公司做总经理,项目是城市建筑设计审核,据说还经常和政府打交道,所以应酬很多。我呢,闲人一个,玩玩游戏,看看电视,打打蛋蛋。结婚以前我就是做服装设计的,而且工资也不低,但结婚后老公说,无谓的工作还不如就呆在家享受生活,我想想也对,反正物质的生活是不愁的,还赚那无谓的钱干嘛,老公也是认为,只要能有钱花就行,至于公司怎么样,其实都是形同工具。我和老公在许多观念上都保持一致,所以我也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基本不会出什么问题,于是辞去了工作,在婚后开始享受起骄奢yin逸的生活
今晚要和老公玩些什么增加性趣呢,我心里这样想着。蛋蛋已经脱去我右脚上的高跟鞋,翻过身跪在一边,给我让出道来,然后毕恭毕敬的舔着我已脱下的高跟鞋的鞋面。 其实我不知道蛋蛋的舔鞋,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SM中,舔鞋似乎是奴的屈服崇拜的行为,感受到侮辱,是体会自我渺小的一种自觉。 呵呵,真愚蠢呢,只不过是我脚下穿的鞋,能舔到的只有灰土和尘埃,还有鞋底上的污垢。如果要说侮辱,难道就意味着只配舔食我脚下的鞋踩过的肮脏的东西么。可为什么现在的我都会觉得,它连‘配’这个字,都谈不上了。我有时就会想着这些带着矛盾的不知结果的东西,而想着想着,就会感觉到体内的某处,一种的灼热的水流在蠢蠢欲动。 “别舔了,蛋蛋,去厕所,妈妈要尿。” 做为一个女人,对有些事情来说,是会含羞的。就像尿急,在一般人面的前时,会说我去下厕所,或者是去洗手间,而在朋友面前,会说,我想要小便,但在奴的面前,会说,我想要尿尿。 矜持是女人修养课的一部分,因为会在意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但是在家里的我早已习惯了放纵和自由,我认为那些都是社会里形成的一种畸形的枷锁。 这个家,这个别墅里,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的拘束,一切都是那么的随心所欲。 “是,妈妈!”沙哑的回答着我,转过身缓缓的向厕所门爬去。 不知道它为什么看起来如此迟笨,是因为浑身上下满是皮肉鞭伤的疼痛呢,还是因为我说要尿,它有些无奈和惧怕呢。 我从不知道它在我说尿时是抱着怎样的心理,但是在欲望的累积下,它是会勃起的,那也就是代表着兴奋吧。对我来说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不在乎。我从它身后看见它那扭捏的屁股,我真有种一脚想狠踹上去的冲动,然后在跳上它的背,跨坐上面肆意摇摆着我的重量,一想到下面它被压迫着步履维艰,我就愉快无比。我就是喜欢给它造成伤害。奴为主承受痛苦是天经地义的,理所当然的。 “蛋蛋…过来!” 我站在那里,提高声调。 “是。”它听到后又赶紧的爬过来。规矩的缩起躬着的身子,低下头跪住。而屋里尽充斥着我的尊贵和它的低贱。 “妈妈突然看见了你的屁股,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狠狠的踢,怎么办呀!” “那就请妈妈用力的踢吧,这是对奴的恩赐,是奴的福气。” “诶,一说踢屁股回答的倒是挺干脆的,但怎么每次说要踢你的小蛋蛋时,总是左躲又躲的,很不情愿啊。” “不、不是的,妈妈,只要您喜欢,奴就是咬碎牙也会忍住疼痛的。”它话语中带着颤抖。真是,岂是一个贱字了得。 “呀,咬碎牙多可惜啊,没了牙齿,你还怎么咀嚼我和爸爸的排泄物呢!瞧你那贱样,是想诅咒你爸妈拉肚子是吧?”我抬起脚就踏上去。 “没、没,奴不敢,”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在这个家里,恐怕连厕所里的马桶都知道,是给它十个胆子都不敢的,但我就是想听听它那发着虚的声音,瞧瞧它那带着恐惧和害怕的贱样子。 “用力磕头,我要听见撞击的声音。” 我话刚一说完,就迅速的听见脚下传来‘咚’的一声,沉闷却又响亮,接着又是‘咚’的一声。 它带着节奏连续不断的猛磕着,头不断碰击瓷砖地板而发出的愉悦声音。 残忍吗,不,我倒认为这是一种另类艺术的升华,每当我听见这种响亮节奏的撞击声时,心情总会变的格外舒畅,心旷神怡,也可以使我在下个环节里更好的发挥和享受。即便是zhuo ai时,听着它用力猛磕头撞击木地板的声音,也会与我和老公之间交合的声音重合,就像是创作出了一曲优美动人的音乐。老公和我一样,对于声音和节奏都有着独特的追求,所以,我们唯一感到惋惜的,是卧室的地板不是瓷砖而是木制的。只有当它的头磕撞到瓷砖地板时,才会让人感受到那种残酷的美感。 当然,我们zhuo ai的地方不仅仅只会在卧室里。 “啊,就是这种声音,真好啊!”我闭上眼睛,可能是柔媚的声音传到了它的耳朵里,仿佛磕头更加用力了,我能感觉的到。 有人说,好音乐可以净化人的心灵。我想,可能真是吧。虽然我听的音乐嘛,怎么说,是另类了点。 “好了,转过去,把屁股翘高。”无论是多么美妙多么美好的东西,永远也只会是短暂的,因为即使不会消失,但人也会有独特的厌倦系统,重要的是心情,一旦心情过了,时间再长,也只会索然无味。我用食指圈圈转转,示意它转身。 “是。” 它抬起了那磕的有些股股的,红红的额头。然后转过身,高翘起那恶心肮脏的部位,仿佛一刻也不敢耽误。 “嗯…………我这样踢,会把脚趾头弄痛的。”我娇嗔的说着,右脚脱下才换上的拖鞋,又穿上那个金属高跟鞋。 “看看能不能踢中你腚眼门子处,啊哈哈哈!”此时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久违的放肆,我向后抬起脚,做好一触即发的姿势
我暗自将脚尖对准它的gang men处,作为我的目标,可正准备出击时,身上戴着的电话突然响起,止住了我即将全力踢出去的右脚,也打断了我的情趣。 跪在地上的蛋蛋将翘起的屁股放下来,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 不知为什么,看到它这样微小的举动,我心里却有着巨大的不爽。我掏出手机,看看号码,显示是张琳打来的电话。 我按了接通键,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喂,婷婷,你在干嘛?” “呼,我下午出去买了几件衣服,刚回家呢。” 琳琳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死党,我们在大学时同一个宿舍里认识,关系非常好,两人经常一起探讨有关男人的话题,从大学时算起,到现在,只怕光男人的话题就谈了不下几万回。这不是夸张,男人在我们认知的结论里就只分为两种,一种是真正的男人,可以给女人想要的温暖和甜蜜,一种则连是人都谈不上的卑微的物种,但可以给女人肆意践踏欢乐之用。 当然,她打这个电话过来,十有八九,也肯定是因为男人了。熟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这句话要放在女人和女人之间,也是成立的。不过谁的女人心我是不知道,她的女人心,我是一清二楚,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什嘛,你购物也不叫上我呀,自私鬼!” “你很忙呀,大…小…姐!每次我找你时,不是忙着和你老公度小蜜月就是玩奴玩的抽不出身,看你生活过的那么滋润,我怎么好意思呢!” 我故作娇柔,像个小女生口吻一样说着。我和她之间说话就是这样的,也喜欢带点扭扭闹闹。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比铁还硬,比磁铁更加相互吸引。 “你少来,我没说羡慕你跟你老公呢。今天周六,昨晚你跟你老公肯定又一直搞吧。” “我们昨晚做了四次!” “四次?那你家的蛋蛋幸福死了,不把你俩身体里的爱液都给喝个精光?哈哈!” “当然啦,蛋蛋可高兴了,昨晚我们一直打它的,是不是呀,蛋蛋?” 我抬起右脚用鞋跟踹下它。 ‘咚,咚,咚’头撞地上的声音。很自觉的它磕了三个响头。 “呵呵呵,听见了,听见了,磕头声,小小的!” “好啦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呀?”闹了会,我也该问她电话来干嘛了。其实我心里猜着要不是有了什么新的玩法和我商量一起尝试,要么就是要比赛,总之肯定是那方面的。 “对了,明天礼拜天,要不要我带鸡鸡到你家来,再举行次比赛?” 果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服输。我手赶紧捂住扑哧一下笑出来的嘴。 “啊?又要比赛,上次你输的还不惨的呀!”得意的提高些语调的说。 “我狠狠的处罚过它了,而且这回还有过好好的训练,一定不会再输的。” “好呀,那我就看看你这次训练后的成效。” “呵呵,那么,老规矩,输的人请吃饭。” “没问题,我期待着你请我,我不会客气的。”我自信的说。 电话那头传来长长‘嘁’的声音。我听到后也不甘示弱,对着‘嘁’了回去。 “那,明天见,今晚和你老公爱爱时可省着点用蛋蛋哦,不然明天输了要找借口的!” 这琳琳,就是嘴硬。 “没关系,照用不误,可不能因此而影响了我夜晚里的性福。” “呼呼…真是恩爱的两口子…” “老是说别人,明明自己也是一样的!” “跟你学嘛……” “好吧,我说不过你!” “我开玩笑的啦!呵呵,那就先这样啊,明天到了后我们再好好的玩!” “恩,好啊!” 挂掉了电话!蛋蛋还跪在前面着一动不动,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提起右脚,然后脚尖舒爽的踢进它柔软的屁股里
我的这些奇怪的欲望,最早的形成诞生,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 刚进学校时,一年级,我就迅速的成为了班里的小恶霸,我有着比男生还匪还野的性格,也正因为如此,欺负一些老实,柔弱的同学是家常便饭的事,男生女生都一样,在我的面前,都只会将头低下,对我臣服。 当时我并没有男女有别的概念,在我的世界里,我只认为,胜者为王。 不记得是几年级了,一次对男同学的欺负,我记得是我先抢走了他的书,然后放在屁股下面坐在我的椅子上,然后故意扭着屁股,他哭着求我要,于是后来就转变成了我对他的踢打,当时对男性的身体构造都还懵懂的我,只用尽全身的力气,踢在了他的胯上。随后他在班上所有人的面前,应声倒下,痛捂xia ti。 那一刻,我仿佛变成了全世界的主角,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对视我的眼睛,我知道,他们都跑到我的背后,默默的投向我恐惧或害怕的目光。那便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体会到种无比奇特的优越感,主宰和统治的快感。而且是很单纯的那种,没有性和爱的掺杂,只是心理上的愉快和满足。 老公带着蛋蛋去厕所里了,我也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将牛排都取出洗净,然后娴熟的挤些柠檬汁上去,将西红柿,生菜等配菜等也都一同弄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法,我也不例外。女人在做菜时,就很容易变的神经质,尤其是放调料,毕竟是想做一顿充满爱意的美味晚餐。不过我对我的手艺可是很自豪的,因为我的嘴巴很挑剔,会做饭的人必定首先会吃嘛。 不一会儿两盘的牛排就都做好了,我满足的伸下懒腰。 看下时间,六点多。正好。 都弄完了后,我来到客厅的餐桌,摆上餐具,点上蜡烛,然后在放上红酒。关上灯一看,多么温馨啊,充满了惬意。 不一会儿,老公便走出厕所来,除了手上拿着一条毛巾正在擦拭着头发,全身上下是毫无遮盖。 “哇哦……”老公惊叹不已。 “准备好了就过来吃吧!” 老公悠悠的走过来,蛋蛋紧紧的跟在他屁股后面。老公身躯高大,但我还是不自觉的朝他的胯下瞄去,那象征着男性威严的武器正在威武的耸动着。 很大…… 而再往下一看,蛋蛋低着头抖抖索索爬动的样子,不禁心里讥笑。 这就是鲜明的对比吧。老公的物体在它的头顶上显的是那么威风凛然,而它,整个低贱的就犹如一个微生物一般,甚至都不及它头上那硕大生殖器的万分之一。 老公坐下来,将毛巾披在肩上。 “去,把厨房里的牛排给端过来”我一脚踹上它的头部,命令到。 “是!妈妈!” 它爬走后,我打开红酒,给老公和自己倒满上。老公对着杯沿小抿一口。 “啊……我现在肚子是真的饿了!” “那你今天就多吃点……”我笑眯眯的,其实说这句话时,我的心里也是有着另一面的期待。 蛋蛋从厨房里出来,两腿跪着,两手则端住盘子,小心翼翼的行走。不一会便来到桌前,恭恭敬敬的将装着牛排的盘子放到我们面前。 “好了,快躺桌子底下去!”老公很自然的发令。 这种命令对我们来说是习以为常了,很自然的就脱口而出,每次吃饭时,蛋蛋都必定是被踩在我们的脚下的,所以这次它也是很迅速的就钻了下去。 我们将放松的脚踩在它的身上。一边吃,一边乐融融的聊起天来。 老公说着公司里的各种事情,而我也和老公说起明天张琳要过来的比赛的事。 老公饶有兴趣的问: “那么多的项目,你都有信心吗?” “当然啦,除了玩坐脸,其他的项目我是不怕她的,哦对了,还有虐阳。” “诶?怎么坐脸就不行呢?蛋蛋有这么差吗?”老公惊奇。 “是啊,你看我们平时不也经常坐它的脸嘛!主要是张琳很有一套,坐它脸上时总是不停的晃动!” 说真的,除了娱乐游戏时,平常的来说,我们也经常就会坐在蛋蛋的脸上,当然了,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坐脸,它那扁平的鼻子,既有点天生,也有长期玩坐脸的原因,因为要承受重力。 “那你坐鸡鸡的脸上时,不也摇动的吗!你跳舞那么撩人,肯定会扭呀!” “不行的,那鸡鸡很厉害,不管怎么样晃动,都挺的住!” 说着,我便用脚踏住蛋蛋的xia ti处,虽然它戴着 贞操带,但我还是用力的前后踩动摩擦。 “哦,那看来鸡鸡挺厉害的嘛!” 老公将切下的一小片牛肉放进嘴里。 “不过我还是很有自信会赢她的,哼哼看着吧!明天的结果!”我得意的一笑,将杯里剩下的红酒全都喝下肚! “这才是我的老婆!哈哈!” 就这样的聊着,不知觉时,我已经有了些醉意,也吃饱了。我相信此时我的脸上必泛起了些红晕!因为感觉到热热的。 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让蛋蛋收拾着,我和老公带着些许醉意,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看。 饭后的半小时里,是不可以运动的。 “好了,就把桌上的盘子收拾完就可以了,然后去把厨房收拾下,弄完了后再去厕所把衣服洗干净,晾起来。完后去屋外的树底下把排空一次自己的肚子,回家了后再把身子洗干净。全部做完了,就到我们脚下来舔脚,给你半小时时间,我们不想等太久的,如果时间过了还没能爬过来,晚上的惩罚就加倍。听明白了吗!” “是,妈妈!”说完,它便端着盘子向着厨房去了。 ‘是’这个字,恐怕是它在这个家里说过最多的了,也是它只能说的话。被调教后的奴隶不需要太复杂,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是最为合适不过了!我是这么想的。 “不错呀,肚子里都是大便,但到现在为止也没见它说要拉肚子。” “今天的大便里的辛辣的东西比较多,应该在它的胃里也消化了不少,不过我觉得还是以防万一,不然一会玩时就会被它破坏了性趣!” “是的。” 像大便这种东西,一般是不能多给吃的,不然就会生病。不过以我对蛋蛋身体的了解,隔个两三天让它吃一次全便,是没有一点的问题。 其实我以前也是不喜欢这种玩法的,最开始时是觉得恶心,因为就算真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吃下你的大便,但只要想到那个过程,就总会觉得是污秽不堪,所以,可以说是反感的程度大于侮辱快感的程度。 不过记得我第一次灌下蛋蛋吃下我的大便,是在大学的三年级,那时我和张琳整天的形影不离,而蛋蛋和鸡鸡就随时的跟在我们身边,表面上看就好像是两对情侣一样。但其实背地里,它们就老早的成为被我们习惯用的尿壶了,我们也有过,要不要尝试一次黄金的玩法,但始终却没能踏出那一步。在一次庆祝同班同学生日会的晚上,我们学校的山顶,大吃大喝,当时我喝了许多的酒,醉了,我拉着蛋蛋钻进山边无人的树林里,想解决小便。当我看到躺在地下那张开嘴巴的脸时,不知怎么的,就来了一股劲头,因为也些便意,于是我将gang men对住了它的口,挤出了第一条,也是它人生中第一条吃进肚里的大便。 后来我们完后,它就没有再回到同学的生日会里,直接回宿舍了,因为嘴里有那股味道需要好好的清洗。 不过有了那次之后,我心里的那堵墙也就推到了。我把事情告诉了张琳,她也不甘示弱,强迫的让鸡鸡也吃了一次。而在她也试过了之后,我们就恣肆无忌了。 经常在一起有了便意时,就一人对着一个,我们蹲在上面谈笑风生,使用着只属于我们的那两个‘人行便器’,是这么叫的吧。 (我和张琳一起在大学里的故事真的是挺长的,虽然和现在的生活完全不一样,但也同样美好。有时我真想过这样的念头,将大学里的事情也试着写成另一篇日记或者小说,发表在现在虐恋的论坛里。这样既可以将曾经的回忆保留成文字,又可以同其他的S和M分享。 但我也没有那样的精神和毅力。而且我也没有文笔,以前也没有写过。即使是现在,真当自己写起来时才发现,写作真的是一件很费时间很费精力的事情。 而且还要注意的适当修改一些东西,不然要是影响到自己现实的生活,真是得不偿失! 不过至于写不写,那都是后话了。) 我和老公正看着电视上在播的甄嬛传。 我觉得这部剧就论情节而言,确实比较吸引人!中国古代的后宫永远是属于女人的一种残酷,而这部戏也实在的反映出了女性在弱势环境下,无奈与自我的挣扎,和他人的对抗。据说写出这本小说的还是一位80后的女生!我是比较喜欢读小说的,但却没有看过这部小说。情节虽然精彩,但思想确实不符合我的胃口。中国传统的封建即使是到了现在,也还是在无形的熏陶着人们的思想,女人依然处在弱势,不然,一个没有受过男尊女卑思想灌输的女人,能写出这样的小说吗。我不禁心里有些感慨。我不是一个传统的女人。但如果要让我写一部小说,我肯定不会写出带有着传统女人思想的小说。可能是因为离我的生活太远了吧!有时我觉得环境,也是决定思想的一个重要原因!我的生活,和一般的女人比起来,有太多的不同了。 “唉…” “怎么了?”老公问。 “没什么吧……” 老公见我突然沉重的脸,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7点多了,蛋蛋还没整完。”老公看一看表说。 “半小时到了吗?” 对,也许是只有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才能让我大快人心! “到了…”老公点点头。 “好呀,看来蛋蛋是死定了。” 是的,算上下午厕所里溅尿的处罚,还有加上现在的迟到处罚,接下来的它肯定是逃不掉了
我回了卧室,将上身的衣服全部脱掉,换上黑色透明的情趣内衣,蕾丝内裤,然后再穿上勾魂的黑色 丝袜。 稍微的补了下妆后,我走到镜子面前,往里一看,显示出的是一幅诱人的性感身体,黑色透明的内衣之下,是我纯白的肌肤,引以为傲的女性曲线,我那极为自信的魔鬼的身材。连我自己都看迷了,我用手拨弄了下自己的头发,尽显示出女性的魅力。 满意的走了卧室,然后我一个径直走进隔壁的房间里。 浅红色的地毯,使得整个室里多了份浪漫与温馨,我看到蛋蛋正裸身对着门,已经恐惧的跪在沙发前了,头死死贴在地上,不敢动弹。我仿佛隔着这几米的距离可以看见它正在发抖发虚的身体,和内心。此时它的脑里正在想些什么呢?是在祈祷吗?还是尽量的使自己意识逃避这个空间呢。 啊,这可不行。接下来的所有的事情都必须得发生,就像是命运中已经被注定的,它必须得用它的脸,它结实的身体,它身上的每一处旧的伤痕去承受去面对。 这是调教室,比卧室要大很多,是我们家中的独特的一片天堂。我想,只要是一个S,从门走进里的这一刹那,就会感到无比的充实和兴奋,这里面什么都有,我们收藏的各样刑具,工具,皮鞭,锁链,放在左边靠墙的大柜子里,旁边是一个中小型的鞋柜,里面有着我穿的各种款式的鞋,当然了,是以高跟居多。对面的窗户两边互相对放的是人形马桶,我们私下找人做的,表面上看是一张怪异的椅子,当当把椅面打开后,可以发现下面有空间,那是一个改造过的木桶,可以通过打开独立取下,以便清洗,桶下边有个圆口可以手调放大缩小,而椅子的下面有锁的,打开口时,可以让蛋蛋的头躺进里面,供我享受对着它脸大小便时的惬意。 室内右边的是两个X架了,可以把蛋蛋固定在上面,任我们鞭子抽打,或者拳打脚踢之用。 室内的中间是两排并靠的沙发,让我们休息之用。调教室里还有太多太多的东西,多的我都记不清了。 室里放着舒缓悠扬的萨克斯音乐,显的格外的浪漫温馨,应该是老公刚才打开了播放机。我们都喜欢音乐的伴奏,我们喜欢艺术,也热爱艺术,所以配合着优美的旋律,可以享受二次创作的升华。 我来到鞋柜,从最上面一排挑出双黑漆皮的高跟鞋,然后换上。心想这样就蓄势待发了。我刚站起,老公便突然的从背后出现,将我的身体抱住,急促的鼻息刺进我的耳朵。 “我的小美女啊……” 我转过身,发现老公穿上了一跳短裤,我微仰头给了老公一个甜蜜的吻,调皮的手在他的胯间游走。 “来,老公。” 我拉住他的手迫不及待的走向沙发,像一个进游乐园的小孩女一样,兴奋难耐。 我们在蛋蛋的脸边停下,然后老公坐上了沙发,而我则坐在了蛋蛋的背上,抬起左脚踩上它的头。 “蛋蛋,期不期待啊?” 下面居然没有回答。 “问你话呢,期不期待啊?我要听到让我高兴的回答。”我有些用力的踹着它的头。 “是,是,奴十分的期待着!” “说说,期待着些什么呢?” “期待爸爸妈妈能够虐待奴 ,折磨奴 ,鞭打奴 ,踩踏奴 ,让奴疼痛,让奴痛苦。” “哎?原来是这样,你这么的期待啊!真是个无药可救的‘变态’。” “请,爸爸妈妈处罚奴把。” “跪到我们面前来。”我起过身,坐上沙发,坐到老公的旁边。 “是!”它起来一个转身,跪在我们跟前。 ‘啪’ 我一个超级重的耳光,打在它左边的脸上,因为我出手很快,可能它事先没有意识到,所以没有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倒地下去。 但它马上又爬起来跪好了。 “喜欢吗?” “是,妈妈!” “还想要吗?” “是,妈妈。” “那就求我,磕头啊!不然我是不会给的!” 它赶紧后退两步,磕起头来。 打它的脸用力了,自己的手也会痛,但是我也是要表现出我的慈爱,所以我要狠狠的打,用力的打,打完后再打,然后再打。 老公一言不发,只是一脸乐趣的表情,像在看马戏团里动物的表演一样看着它磕头。 频率很快,大概磕了三四十个后,我说:“好了,再把脸伸过来。 它很自觉的上前,这次它有所准备了,看见我抬起了手,它闭上眼睛,紧皱起脸上的肌肉。 ‘啪’的一声,我依然毫不留情的打上去,力道大的连我自己都惊讶,它还是倒地下去了,不过马上又爬起来。 我用脚踩在它下面,摩擦它。 “这里一定很兴奋吧,疼的厉害吧?” “是的,妈妈!” “这是你应得的。”我又抬起手,它依然还是闭着眼那副皱起脸的样子,我停下来。 “皱着脸,硬邦邦的,不知道打的我手痛吗,给我微笑!
我就是喜欢享受暴力,我就是喜欢享受征服。 “眼睛要睁大,不许闪躲, 露出你最灿烂的微笑给爸爸妈妈看,快点!” “是!” 它僵硬的挤出一个勉强的傻笑,看起来很是逗乐。 ‘啪’ 我毫不留力的一巴掌打在它正微笑着的脸上。 “对,就是这样。要笑的再灿烂一点,要心怀感激着!” “是!” ‘啪…啪…啪……’响声,接下来的不停回荡在屋里,一个个的声响和音乐里旋律的节拍奇妙的重合。它也随着的我重重的耳光一次次倒下,然后又一次次的爬起来,不敢怠慢,毫不闪躲的好让我的手掌掌到肉。 极限的身体和意志就是这样被磨练出来的,即使让人肆意的践踏和摧残,也不必再担心其承受能力。 只不过…… 连续的抽了一会儿,我的手也感到些麻麻的疼痛,它火红颜色的脸就像是昙花一现,往往在被我扇后一瞬间就变得苍白,然后随即又变的火红。我看到它的左半边的脸上已经变的十分肿了,我停了下来,靠上沙发。 “为什么给了你30分钟时间,却还没能完成任务?你知道你爸爸的脚等的有多累吗?”带着些微怒,我翘起腿,俯视着它,我将高跟鞋的尖头抵住它的肚子,仿佛无形之中就踩着它微小的灵魂。 “回妈妈,因为奴被关在了门外,所以一直进不来……” “蠢货…出去时就不知道就把门敞着吗?”我怒斥。 “可是奴怕晚上门就那样敞开着,会不安全。”它发着颤的说。 确实,我们的别墅建在郊区靠外,不像是在市区里,到了晚上地广人稀,也是正因为这样,安全的防范也得尤为注意。但即便这样,我也绝对是不允许它拿钥匙的,看来蛋蛋的心里确实是为了我们的安全考虑着,爬出去后便关上了门。 “那你不会按门铃吗,不会敲门吗?” “奴不敢擅自站起来,也不敢敲门……”看着它那副低下头的嘴脸,我真不禁的有些异样的感觉,有些反感,若不是老公去开门才让它进来,只怕它还真就在门口睡上一晚了。 “好了,不管怎么样,犯错就是犯错,既然违反了命令,那么就要好好的惩罚。”老公翘起腿,悠然的说,当然,他的眼里一直在放着光。 是的,它有着属于它自己的爱慕和关心我们的方式,虽然都只是它自己的一厢情愿,但也和我们无关,我们不会去在乎它,心里为了我们怎么着想,也不会去在乎它的功劳,因为那些对我们都是理所当然的。但我们会记住它的过错,因为那都是必须的。我们有着我们爱它的方式,那就是惩罚和恩赐,恩赐的同时也就是惩罚,惩罚的同时也就是恩赐。 “可不是嘛,今天的蛋蛋不仅犯了过错,还违反了命令。”
我抬起右脚就对着它的脸上踹去,力道不是太重,它的脸只和我高跟鞋的鞋底亲密的接触了一瞬间,便被挫败,当它看见我的脚优雅的停在了半空中,下意识的马上上前,用嘴含住了我的鞋跟,开始吸允起来。 “老公,你想赐它什么刑罚?”我问到。 “恩…赐它窒息之刑,你呢?” “我嘛…我得要它好好的忏悔才行,今晚必须得赐予它胯下之刑!” “胯下之刑?” 很显然,老公对我说的话的意思感到有些迷糊。 “就是踢它的小蛋蛋,我们一起踢。” “我踢它的那里?”老公吃了一惊。 “对啊,这就是我傍晚时突然想到的好点子…” 对,我想看老公去踢它的蛋子,想看到然后蛋蛋痛苦和不断挣扎的样子。一想到这幅的情景我就会控制不住的,内心感到极度亢奋! “不行,不行!” 可很让我感到意外的,老公居然有些拒绝的意思
怎么啦?”我问。 “我不会控制力道,那万一要是踢碎了怎么办,可就麻烦了…”老公皱着眉。 “噗……”我扑哧的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了?笑什么?”老公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不会控制力道那就不要控制啊,就用你的全力踢呗!” 就这样在蛋蛋的面前,我平和的说着正令它感到无比恐惧的事情。 “不会吧,用全力?”不知道老公是不是有些不忍,可能他还是在无意识中把蛋蛋看做是一个人吧,毕竟他不是像我这样,有过大学时期疯狂的过程,他是在和我谈恋爱时才被我逐步牵引,慢慢踏进这个世界里的。 “笨,你还担心这个……我穿高跟鞋踢它都无数次,我从来都不留余力的,那像你那么说的话它早就是太监了!” 这说起来就话长了,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有过攻击男生xia ti的经历,我也有那种潜在的欲望,在电视上看见过一些男性的xia ti被攻击,然后倒地痛捂的样子,我的心里就觉得好奇,私处也会传来阵阵痒意。之后的我就总会有意无意的去想着那些事情。我和张琳在大学时经常上网浏览一些SM有关的内容,包括影片,图片,小说等,我们试过各种稀奇古怪的项目,一次当我们看到一种叫踢裆的项目,英文名叫 ballbusting,我们也为之一震,然后就立即尝试了。在我们试过之后,其实感觉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和危险,我们多多少少都觉得刺激。在轻轻的踢了许多次后,我们也就不怎么担心了,开始慢慢的加大力道,直到后来就算是使出全力踢,也没事。 我认为男性的gao wan在无意识的时候,或者毫无防备的时候,如果被用力的踢,或者是高跟鞋的踢,那么是很容易出事的,容易受伤,严重的话还会被踢爆,是很危险的。但是如果说,一个男人,当他有意识,有防备时,我这里说的防备更多指的是心理上的,即使它被绑住,但它知道自己的下一秒将会被踢到,那么他受到的伤害也会比无意识时被踢中的要小很多。 我看到过许多男人,或者色狼,被踢碎gao wan,捏碎gao wan的新闻,我发现大多都是被措手不及才爆掉的,而我之后我看见许多踢裆的影片,即使女王踢的再重,再狠, 男奴也是丝毫没事,严重的情况也只是呕吐而已。而在我和张琳的亲身尝试之后,我个人得出一个结论,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如果gao wan在连续的长期中不断的被踢,被攻击,那么它是会超越极限的,就像是铁头功,铁档功一样,即使是身体再脆弱的部分,但只要经过锤炼,也是可以无限的提升其承受能力。 而女方在踢gao wan时,要先轻轻的踢,然后不断的加大力道,这样一来即使最后全力提取也不会有事的。 蛋蛋的那两颗不对称的gao wan现在依然还在,就是最好的能应证我话的事实。我会让老公用力的去踢,是因为我对蛋蛋很有信心,蛋蛋的gao wan被我踢,踩,捏,拉,各种方式都虐待过很多次了,承受力很强的,我和张琳在一起时也会一起的踢,给他喘气的机会都没有,我们玩的比赛里也有虐阳。 但是话说回来,每当我看到那些将男人的蛋蛋踢碎捏碎的小说或者新闻,尤其是那种色狼想对女子施暴,却反而被变成了太监,我看到这样的情节,就总是觉得很刺激,下面就会很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尽管是这样,我也从没有想过要真的去阉割蛋蛋,即使我曾经也暗自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毕竟还是不现实。 老公从来没有试过这种玩法,有些顾虑也是很正常,所以我打算从劝说变为激说。 “放心啦,蛋蛋的两个小蛋蛋可是很坚硬的,想踢碎都踢不碎的呢,是不是啊蛋蛋!” 看着老公犹豫不决,我伸出手搭在蛋蛋的头上,就像抚摸狗头一样摸着它,话语里尽透着温柔。其实我只是想严酷的使用蛋蛋身上的每一处肉体,就算是生殖器也不例外。我为什么给它起名叫蛋蛋呢,这当然也是一种褒义! “是!”可是它却回答的毫无底气。 我一个巴掌狠扇上去,打的它始料不及。 “大声点说,求你爸爸踢你的小蛋蛋,快!” “求爸爸…踢奴隶的小蛋蛋,求爸爸,踢奴隶的小蛋蛋…….” 很自觉,又开始毕恭毕敬的磕着头,一边说着。 “你看,它这样的求你,你就恩赐它,尽情的踢嘛!” “求爸爸…踢奴的小蛋蛋,求爸爸……”蛋蛋还在磕着头。 “好了,够了,抬起脸来。”老公用脚轻踢蛋蛋的头示意,于是蛋蛋停止了机械式的磕头,跪直在老公的面前。 ‘啪’的一下,比我的力气咬大多了,也响多了,打在它的右脸上,当然了,它还是习惯性的倒下地去,不是因为它没用了,确实我们打耳光的力气都是属于卯足了劲的。它很会懂的保护自己,这么做一是可以满足我们的心理,以免它自己再被受罚,二是借力可以减少些受到的伤害。恩,怎么说呢,毕竟是习惯了被我们虐待的,多少也会本能的找些方式去保护自己。 “那我就踢碎你的蛋,看你这个贱样,你也不配有那玩意,那是属于男人才有的。”老公又是一个巴掌打上去。我的心里洋洋得意,我就知道让蛋蛋这样求老公的方式,肯定会激发出老公他嗜虐的本性。 “对,把它的小蛋蛋给踢爆,让它变成太监。”说着甚至让我自己都感觉到会性奋的话,我给上蛋蛋一巴掌,在老公的旁边添油加醋着,同时无意识的左手也往老公的胯里捏了一下。 “奴,只要爸爸妈妈喜欢,怎么样都好!” 我知道它肯定是在说谎,它最怕的就是被踢gao wan了,但它也是真的怕在说错或做错一点事情了,现在的它心里一定是在痛苦的滴血。 我太喜欢了,这样的感觉。我将脚底踏在它贞操带上面,不停的踩着,然后在老公又一个巴掌下去后,我又顺势的右手在给它扇上了一巴掌,老公和我就像是有股无形的默契撮合,轮流的一人打它一边脸,不知不觉的,就像是蛋蛋那左右摇摆的头一样,响声形成了我们心灵的节奏。 唱机里也放着不知名的萨克斯曲,在我和老公的点缀下,多了许多美妙的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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