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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鲁桂花就命令我脱光衣服趴到地下。她将一只金属制的狗项圈套到我脖子上,拽着项圈上的铁链牵我在她们的家中爬了一圈以熟悉环境。随后,鲁桂花便向我重申作奴隶所应当遵循的各种规矩:“以后一进家门就要脱光衣服趴下,明白吗?”“汪汪,明白,主人。”“母犬不配留Y毛,主人会按时给你剃除。如果主人忘了给你剃Y毛,你也要主动请求主人帮你剃,知道吗?”“汪汪,知道,主人。”“母犬不配戴乳罩,穿内裤,今后出门不准你戴乳罩、穿内裤!”“汪汪,是,主人。”“你是主人的性玩具,主人想在什么地方入你就在什么地方入你,想什么时候入你就什么时候入你,明白吗?”“汪汪,明白,主人”......
就这样,我正式作了鲁桂花和鲁菱红的性奴隶,并和她们住在一起。这和我的初衷有些相悖。我是一个以事业为重的人,以前玩SM都是抽出空余时间偶尔玩上一玩,平日则与主人相互独立,但现在发生了明显的改变,SM将就此渗透进我的日常生活。不过,我还是禁不住诱惑,想要尝试一下SM生活化的滋味。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我几乎每天下班之后都要接受鲁氏姐妹的调教。鲁氏姐妹是资深女主,家中有一间专门的刑房用来玩调教游戏,里面的设施非常齐全。而她们的调教经验也极其丰富,善于把握M的心理营造调教氛围,调教手法之娴熟,花样之繁多,令我刮目相看。看得出,鲁氏姐妹玩SM的时间肯定不短,算得上长期浸淫此道,这一个多月的SM生活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天中午,我吃过中饭之后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阅文件,突然听到有人敲我办公室的门,接着便听到前台小方在门外说:“叶律师,有朋友找你。”
我们这个律师事务所,助理律师和普通文员们共用一个办公大厅,而正式的注册律师则每人拥有一个装修豪华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就处在走廊入口,离前台只有十几米远的距离。
听到小方的声音,我放下文件抬头说:“请进。”小方推开门让到一旁,随即在她身后走出两个女人:同样黑红色的皮肤,同样洋溢乡土气息的打扮,正是鲁桂花和鲁菱红姐妹。小方退出办公室,带上了房门,在退出之前还用略带好奇的目光瞅瞅我,又瞅瞅鲁氏姐妹,大概在猜测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两个仿佛来自不同世界的朋友。
我一看是两位主人大驾光临,不由微微变色,我可不想因为玩SM影响自己的工作,所以我马上起身,快步走到到办公室的门口,把门锁死,然后把窗户的百叶拉下,这才一边回身一边道:“你们怎么来......”话还没落音,我就差点撞在一个人身上,原来是鲁菱红不声不响地跟到了身后。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鲁菱红一把将我推到墙边强行吻了过来。“唔......不要......不要......”我推拒着,但是没用,她的力气好大。她一把将我的双手捉住按在墙上,贪婪地吮吻着我。“唔......啊......”我气喘吁吁地左右摆头,无力地躲避着她的吻,而她的吻却象雨点般落到我的下巴和脖颈上,并且还夹杂着咬啮和舔吸,象要把我化为食物吞掉。
她那粗重的鼻息不断喷洒在我的颈颊间,又热又痒;她的汗味、体味、唾液味、呼吸中带出的肉香味,多味杂陈,弥漫在我的鼻端;硕大的胸部把我死死顶住,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在她的持续“进犯”下,我的身体慢慢变软,不再抵抗,她觉察到这一点,越发肆无忌惮,猛地吻住我的嘴大口大口吮咂着,舌头探到我嘴里肆意搅吸,双手也隔衣按住我的乳房抓揉。
随即,她开始解我的衣扣,当她把我的外衣解掉,又来解我的内衣时,我才猛然警醒,赶忙抓住她的手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律师事务所!是办公室!”她满不在乎地挣开我的手,自顾自地脱着我的YF,嘴里还冷笑道:“哼,律师有啥了不起?我偏要在办公室入你咋了?贱母狗!”
我阻止不了她---其实这么说不对,关键是我自己心底也暗自为她的大胆、粗鲁而兴奋,而在办公室里偷情这件事情本身也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所以最终我任由她摆布,把我脱得一丝不挂。
她再次压过来吻我,双手还握住我的乳房把玩。吻了一阵,她低头吃住我的乳房,两只乳房交替吞吸着,咬啮着,舔抵着,辅以双手把玩。“啊......哦......”我不停呻吟,被她搞得情热如火,而她又开始一路向下,直至单膝跪到我的面前。她将我的右腿抬起来架到她的左肩上,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蘸了点唾沫就由下而上滑入我的花径抽弄。与此同时,鲁桂花也来到我的左前方,一边摸我的乳,一边扭过我的头亲嘴,多管齐下的滋味令我无比惬意。
鲁菱红臂力十足,手指如活塞般在我湿滑的花径中快速**,不知疲倦,被她这样干了几分钟后,我终于高潮了。但还未等我从高潮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已经把假阳具穿戴在衣裤表面的鲁桂花又来到我面前,对我采取了新的行动。她用右胳膊将我的左腿向我的左侧挽起,结合她的右边身体顶住,这样我就变成了右腿单立并向左倾斜的姿势,而她的左手顺势引导着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把我抵在墙壁上狠命干了起来。
“噢,噢,噢,噢......”我被鲁桂花干得直哼哼,还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办公室外的人听到。她却游刃有余,一边操弄,一边用左手揉我的右乳,嘴巴也不断吮舔着我的下巴。情欲的冲击令我浑身发软,单立的右腿因为吃不住劲而渐渐开始颤抖。“唔......我不行了......我站不稳了!啊......”我涩声念叨。鲁桂花猛然撩起我的右腿把我凌空托了起来,她用双手托住我的两边大腿,把我斜抵在墙壁上狠狠撞击着。在她的撞击下,我那赤裸的背脊也频频与墙壁触碰,发出轻微而浑浊的“叭叭”声。
鲁桂花越干越来劲,活塞运动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扑向我,把我托举着越飞越高!“呃......”她嘶喊着冲刺,胯部疯狂摆动,带着假阳具在我体内猛烈**。“啊啊啊......”我终于蜜汁迸射,被她送上了高潮!
我靠着墙根瘫软在地,鲁菱红掏出面纸,为我把下体和溅到地面的蜜露抹净,然后勾勾手道:“起来!”见我迟疑着不肯起身,她索性揪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拖了起来。
“站好!”鲁菱红把我摆弄成面向墙壁、双手撑墙、弯腰撅腚的姿势,然后不紧不慢地将一副假阳具系在她的腰间。她来到我的身后,手握假阳具,从臀后插入我的花径,随即双手握住我的腰,抖动胯部干我。
“吠!”鲁菱红一边干我,一边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道。“汪,汪汪......”我压低声音吠着,提心吊胆,毕竟我的办公室紧挨着前台,就算没有过往的人也怕被前台的小方听到。“吠大声点!”鲁菱红又给了我一巴掌,严厉地命令道。“汪汪,汪汪......”我豁出胆子大声吠道,心里自我安慰:“被人听到就听到了吧,反正他们也看不到办公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此又干又辱,正把我弄得飘飘然之际,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小方在门外喊道:“叶律师!”“什......什么事啊小方?”我一边故作平静地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应答,一边打算摆脱鲁菱红,但鲁菱红马上把我按住,更加猛烈地操弄着我。小方扭了扭门把手,发出“咔嗒”的声音,她发现门被锁死了,于是又喊道:“叶律师,方总有些文件叫我转交给你,另外通知你下午三点去会议室开会。”“嗯......好......好的......”我竭力压制呻吟的冲动,颤栗着答道。
鲁菱红终于放开了我,我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下的衣服穿上,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小方将一叠文件递给我,目光越过我往屋内扫了一眼,然后疑惑地看着我。我有些慌乱,以为她看出些什么,赶忙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物,掩饰道:“还有什么事吗小方?”“叶律师,你是不是病了?”小方答非所问。“什......什么?为什么你觉得我......我病了?”我结结巴巴地问道。“你的脸好红哦,是不是发烧了?”小方说着把手向我的额头搭来。“哦,哦......大概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呵呵,天气太热,呵呵......”我尴尬地打着哈哈,后退一步避开小方的手,作势用手掌扇凉。“那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要马上去医院看哦。”小方关切的说。“呵,一定,一定。”“别忘了下午三点的会议。”小方临回头前又提醒了我一句。
“呼......”我锁上房门,长出了一口气,但还没等我缓过神来,突然又被人拦腰抱起,原来是鲁桂花!她把我抱到会客皮沙发边,一下就把我扔到沙发上,一场新的蹂躏就此展开......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接到一个重量级的官司:著名女影星樊冰冰与著名女导演黎玉互诉对方同性猥亵案。由于涉案当事人都是知名度颇高的公众人物,所以该案引起广泛的**关注,多家新闻媒体都进行了报道。面对这样一桩“要案”,我不敢怠慢,立刻投入到紧张的诉讼准备工作当中去......
经过两个月的紧张筹备,初审即将开庭。就在开庭前一天的晚上,我与鲁桂花和鲁菱红进行了一番商议。
“主人,明天有一场重要的公开庭审需要我出庭辩护。明天出庭我能不能......能不能戴乳罩、穿内裤?”我充满期待地问。自从作了鲁氏姐妹的性奴隶,我就遵从她们给我定下的奴隶准则,出门时再也没有戴过乳罩,穿过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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