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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第六感是相当准确的。 所以当我给林可回电话过去的时候,电话那头林可声音里的落寞和无助让我差点又萌生了退意,我更清楚得意识到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情侣之间永远不要带着怨恨和惦记过日子,要么足够包容,要么直接说出来,因为在浓浓的愧疚和不忍的背后,我似乎真的也带着报复的快感,我总是想起在床上被她狠狠推开头时候的样子,总是想起那临门被一脚踹飞的无奈,还有每次吵架都急的浑身颤抖而林可却摆出一副爱咋咋滴决不妥协的倨傲表情。 我终于把她弄疯了,也让自己成功出了轨。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就是那个满足我一切性幻想的女人,童瑶。 我曾经以为自己足够善良,对爱情足够忠诚,但却因为肉体的欢愉和欲望的积累以及琐碎的怨恨,彻底背叛了林可。 但是,当童姐穿着那一声行头缓缓的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一切就都被我抛诸脑后了。 这是她的家,很漂亮的四居室公寓,在很时髦的落地窗前,我可以俯瞰外面的繁华的夜景,而一扭头,她就这样走了进来。手上套着红色的皮手套,抓着鞭子,精心梳理的高马尾,雪白的额头,带着一丝丝岁月和沉淀的妩媚五官,足够白皙,足够诱人,但最浓的还是那股经历过许多的风尘味道,男人本就又爱仙子也爱妖物,可妖物偏偏更接地气,但眼前的童姐绝不是简单的妖物可以形容的,就算是,那也是魅惑众生的级别的。 她戴着红色的面具,一袭红色晚礼裙,我跪着看她的时候,她刚巧微微仰头和我对视,灯光下高挺的鼻梁,还有从面具下那双瞳孔里迸溅出来的高亢以及翻牌临幸般的自信和勾引眼神让我浑身躁动,红裙红皮手套红面具,火一般燃烧在我的视线里,偏偏那裙摆飞扬的时候,那双举世无双的大腿上穿着我最爱的黑色及膝长靴就若隐若现了,不管是尖细的细跟,还是漆黑而又精致的皮革,都一瞬间让我的肾上腺激素分泌到极致。 她让我脱了衣服。 没有一点犹豫,说实话我更喜欢现在的感觉,这是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空间,没有外人打扰,可能少了外面的刺激,但却更容易让人专心致志来感受那份火热。 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块闪亮亮的包裹在阳具上的金属了,没有搭拢着,而是被高高得撑起了。 “跪下。”多么悦耳的声音。我跪下了,她漫步走来,用膝盖上长靴的皮革轻轻抵蹭我的胸膛,不时得抬起触碰到我的脸我的嘴,我的脸在她的下半身上游走的时候,我看到大腿内侧的黑丝,还有裙摆下漏出来的性感吊带,想把头向里面伸的时候,被童姐拦住了,冰凉的皮手套捏在下巴上的时候,我感觉被锁住的下体已经快要爆炸了,然后,那只长靴就完整得踩了上来,靴底抵住我的额头,嘴角上是那尖细的靴跟,满嘴都是崭新的皮革清香,然后,靴跟伸进嘴里了,我感觉快要飘了,做梦一般,一摸手臂的时候,发现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去,把餐厅里的红酒拿来。”童姐细细爱抚着我的脑袋,又补充了一句:“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性奴,我的狗,所以只能用爬的,呵呵。” 我第一次爬的那么飞快,在客厅里看到了餐桌上的高脚杯和醒酒器,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用双膝行走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因为手里拿着东西,所以只能用膝盖跪在地上磨蹭,我又不敢偷懒,短短的一点距离,跪的我膝盖发麻,而童姐已经放起了音乐。 我手拿着东西看她跳舞。 十二星级的“商务公关”才会有的特色服务。 那是一首叫猫步轻悄的歌曲,曾经很火的一首韩文歌,带感的节奏,童姐没有任何开场白,在地毯上跟着跳动起来,只为我一人跳的舞。 我第一次见到她跳舞,更明确的感受到她有多么迷人。 我也意识到了她身上吸引我的东西,猫性。 像猫一样,若即若离,妩媚成性,不愧是跳舞出身,我一个门外汉也能看出她的舞姿有多妖娆多标准,踩着节奏,她向我走来,我也在大喘气着向她挪动着膝盖,身体的不适早已被忘却了,直到近距离的接触,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比春药还撩人,她慢慢的靠近,慢慢的把整个下半身抵住我,性感的皮革在胸口上磨蹭,隔着裙摆用私处在我脸上摇曳,随着音乐的点一下一下抵着我的肉体,我的神经。 “啪~”我差点忘记了她手上的鞭子,忽然敲打在后背上的时候,整个人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火辣辣的,我倒吸着冷气抬头的时候,发现面具下她的眼神已经迷离起来,接过我的醒酒器,按着我的头让我躺了下来,接着,倒着杯口,红酒轻洒下来,灌溉在我的脸上,我一点都不懂红酒,但总觉得童姐这样的人口味和眼光一定不会差,所以那红酒顺着五官淌满整张脸的时候,我有点醉了,不是红酒的后劲,而是童姐给的。 她提着长裙,对着我张开了腿,站上了我的脑袋两侧。 性感的吊带丝袜中间,是那处我已经亲热过几次的私处,湿漉漉的阴毛和鲜红的阴道,她忽然豪放起来,酒杯都不用,提着醒酒器一仰脖子灌了一大口,一般来说红酒是要品的,但现在,也许她和我一样,只想早点微醺起来吧,喝的太快了,几滴就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滑过雪白的脖颈,一直流向胸口,喝了一点,又倒在我的脸上,等我满脸被红酒沾湿了,她一低头,看着躺在她双腿中间的我,妩媚一笑。 “下面的嘴也要品酒,嘻嘻。” 那首歌循环播放着,刚到高潮,她就猛得坐了下来,我兴奋大叫一声,瞬间被她的翘臀掩埋,听着她一声长长的呻吟,火热的私处贴上了我淌满红酒的脸,香气带着腥臊,妙不可言。 我记得在某个视频上看过类似的舞蹈,就是分胯下腿,模仿女上位做爱抖臀的动作,而童姐此时就在我的脸上,用私处抵着我的口鼻,做起了无比撩人的“wave”,一瞬间两人不知是被那火热的音乐点燃,还是被红酒的后劲带起的激情,我的口舌瞬间和她的私处火热碰撞在一起。 阴毛带着yin肉在脸上磨蹭,阴唇不断的挤压着鼻梁。 带着节奏,前后摩擦,很快就响起肉和汁液摩擦的声音,我甚至都不用伸出舌头,和她的私处已经完美结合,她前后左右摇摆晃动,第一次发现原来字母圈里的“坐脸”这个项目可以被玩的这么嗨的。 我疯了,任由她在我脸上舞动,下意识的想去摸生殖器,却摸到了一片冰冷,这才想起被锁着,不得发泄的欲火让我主动去抚摸着踩在脸侧的长靴,随着嘴里的味道越来越浓,她开始夯砸下来了,不停的砸着我的脸,每一次,都会流下淅淅沥沥的淫液,把我的脸弄成浆糊。 一首歌停,她忽然猛地一抖,彻底的坐了下来。。。
第十四章 我终于见识到阴茎锁的威力了,不断的哀求中,童姐终于舍得把这个已经让我抓狂的东西取下来了。 前前后后我才戴上它不过几个小时,可是我的龟头 已经彻底的充血并且发紫了,拿下来的时候看着自己还高度兴奋着的阳具忍不住一阵痉挛,我的性欲已经爆发到极致,却迟迟没有发泄。 我不敢去碰那还在微微颤抖着的阳具,发现已经有液体顺着马眼和包皮流淌下来,而童姐,俏脸通红,眸子里隐隐有了醉意,那醒酒器里的红酒已经快要见底了,一半在我身上挥洒,还有一半进了她的肚子里。 现在的她,比头顶上精美的镶钻顶灯还要灿烂。 “想射吗?哼哼。”媚眼如丝,她捧着我的头,贴着我的脸,语气里都是慢慢的温柔和诱惑,可我鼻孔里都是她呼出来的酒气,她确实醉了,而且红酒的后劲还在不断的发酵。 我的脸上,已经不知道涂抹了多少从她阴道里分泌出来的东西了。不知为何我忽然想到一段香艳小说里经常描写的桥段:我们从沙发做到客厅,从客厅做到阳台,再从阳台做到厨房,家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洋溢着浓浓的荷尔蒙味道,而当下我和童姐的情况可以描述为:我从主动舔舐为她口交到最后舔到舌头麻木被她强J,从床上到地上,从落地窗到餐桌,公寓里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姿势,都试过了,我甚至想着舔到一半的时候童姐会忍不住和我做爱,可她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用我的舌头,无休无尽的享受高潮,而我却因为那个阴茎锁的缘故一直极度亢奋着,满满的性欲无法宣泄,所以,当我的阳具终于解放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出来,我点头了。 “啪!”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惯用的伎俩,熟悉的疼痛感,可忽然我发现自己居然有点爱上这种感觉了,在精虫上脑的时候原来被掌掴也会兴奋的,扇完之后,童姐重新捧住我的脸:“让你射出来了,你还会这么老实伺候我吗,嘻嘻。”我喘着粗气,仰着脸,渴望着她继续扇我,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说,沉默的时候,她看出我眼里的渴望,漆皮手套的触感和嗅觉都是出奇得美妙,于是,她又重重得反手扇了过来,一巴掌,带着极致的娇笑,我不知道女人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的构造,男人嘛,射过一次就真的性欲大减了,而我可以确定,童姐一定已经用我的嘴巴高潮过几次了,而她脸上的欲望和那醉酒的红晕一样没有一丝的衰减。 “汪汪汪!”一个巴掌让我主动的叫了出来,叫完之后我自己也有点懵了,即使我是个接触字母圈很多年,幻想过无数次跪在女人脚下的M,但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下贱,当性欲盖过一切的时候。 很显然这叫声让童姐快速的再次兴奋起来。 “舔我。”长裙被扯下,童姐的身材真是好到极致,满眼都是雪白,她把醒酒器里的最后红酒顺着嘴角,一半灌进嘴里,一半顺着脖子胸膛流了一片,然后黑色的蕾丝胸罩也被解开,一对饱满匀称而又挺立的乳房蹦出视线,我重重呼吸着,和童姐一上一下对望着,性感的吊带黑丝,中空的胯间,还有两只颤抖着的乳房,性感的靴腿架上我的肩膀,把我狠狠夹入之后就疯狂的抵了上来,才舔了没几下,我就被按进床沿,仰面躺着,童姐坐了下来,又是那股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她的翘臀紧紧贴上我的脸,私处和菊花口一并在我的脸上摩擦着,她开始玩弄我的阳具,已经充血到产生刺痛感的阳具。 这样的压力让我根本没有一点机会挑动嘴唇和舌头去舔她,于是拼命的张开嘴用嘴唇含住她抵着嘴角的阴唇,那种感觉就像是吃那种特别多汁的水蜜桃,不用咬,满嘴的柔软,轻轻一吸,满口流汁。她用靴子慢慢的摩擦我的阳具,生硬里带着酥麻,用靴尖去刺我的龟头 ,然后连着整根阴茎被靴底踩下,每一次我都感觉快要射出来了,可又被另类的刺痛和碾踏感阻止,“嘶,呜呜呜~”童姐呻吟着,就在我身体开始挣扎,被那股窒息感弄的浑身难受的时候,她微微的坐了起来,私处离开我的脸,很近,不断的有淫液滴下来,女人真是水做的,她到底流了多少,我也不知道,咽下去多少,更不知道,她用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开始一下一下撩我的口鼻,用阴唇摩擦我的脸,浅尝辄止,飞快的掠过,然后继续搓揉乳房。 她开始笑我了:“我感觉你的嘴巴生来就是给我口交的呵呵。” “陈长安,你女朋友在家里等你呢,你却在别的女人胯下给人舔逼,你羞不羞啊?” “拿舔过我的逼的嘴去和她亲吻是什么感觉?” “你以后会不会舔不到我的逼就硬不起来啊,嘻嘻。” “呜呜,嗯啊,我也喜欢你的舌头在我逼里绞动的感觉,比做爱还舒服呢,嗯,舔阴蒂那里,对,以后你的狗嘴就是我的电动棒了,好不好,想要的时候用你的嘴巴舒服,嗯,你看你,舔着舔着越来越硬了,怎么那么硬。。。不让你射出来,就不让你射。” 她又坐了下来,压住我的脸,靴底已经在我的胯间搓揉起来,靴交这种颇有技术含量的事情在我看来精神刺激远远大于肉体,但是我发现错了,因为马眼上不断的传递来那种说不出的快感,靴底在龟头 上摩擦的时候,还有踩着我的阴茎压下去的时候,同样的刺激而舒服。 我努力的顶开舌头去舔她,她则娇笑着晃动身体。这样持续了连续几分钟,翘臀时起时落,玩弄了一次又一次后,脸上一轻,她走开了,进了侧卧里的门,我以为那是衣帽间,可是当她又拿出那些古怪的玩具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想象力和疯狂程度远远没有眼前这个女人厉害。 一副手铐,简单的把我反扣着双手被锁住。 一个木枷锁,我真的好奇童姐是从哪里买来这种东西的,很高,很宽,和电视剧里押送囚犯时戴的那个东西几乎一样,三个洞口,我的脖子被套进了中间,然后趴着抵在了床上,另外两个洞口应该是用来束缚住双手用的,可她却故意用手铐给我反锁着,这样的姿势会更痛苦。我只能跪着趴在床边上,浑身难受。 接下来的东西,就简单多了,是一个跳蛋,一个振动棒。 童姐顺势躺了下去,拉着靠枕颠到身下,然后在我面前分开腿,露出被我舔的已经乱七八糟的私处。完全绽开的大小阴唇,湿润的阴道,正对着我的脸,很近,却因为戴着东西没法行动,舔不到。 她故意把靴子靠过来,踩着我的头,然后,把跳蛋塞进自己的阴道,一边塞一边小声嘀咕着:“再怎么舔,里面还是痒呢。” “还想舔吗?”跳蛋被开动了,嗡嗡一片,她的脸抽搐了一下,随即开始浅浅呻吟。 “嗯!” “偏不,呵呵,在我舒服之前,你就看着好不好。”她嬉笑着,又拿着振动棒抵上阴蒂,开动没多久,她开始大声呻吟起来,电动工具似乎比人的舌头要厉害多了,因为很快,连床单都开始湿了。 踩住我的头的长靴开始缓缓碾动起来,她的身体开始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一抽一抽的,不断有淫液在工具的作用下喷溅出来。 她是要当着我的面自慰到高潮吗。 抓心挠肝,我快疯了,情到深处,她把靴尖踩进我的嘴里,让我慢慢的舔舐吮吸,偏偏那处我最渴望的私处,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她开始意乱情迷的说话,不断的夯砸我的心。 “就不让你舔,馋死你。” “你的舌头其实没这个好用呢,再怎么舔也伸不进去呢,呜呜。” “求我不,呵呵,求我让你舔。” “嘻嘻,求也没用,看着我自慰吧,谁让你那么下贱,就喜欢这些玩法呢,难受吗?可是。。。嘶,啊,不行了,好舒服,想尿了。” “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含住我的靴子,嗯。” 她把跳蛋拿出来,把振动棒整个插进去了,在我的面前,进进出出,来来回回,两片粉嫩多汁的大小阴唇被棒身搅动得前后翻飞,而我,忍不住嘶吼出来,求之不得的撕心裂肺。 也许我扭曲的五官更能增加她的快感,短暂的几分钟后,她忽然浑身一抖,我的脑袋被重重的踩了下去,压在床上,我感觉她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踩住我的靴子用力到了极点,她的身体像虾米一样高高的向上挺动弓起,我的后脑上忽然溅上了几滴火热。 。。。那是她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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