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浮世绘─雪梅

性天使

　　《雪梅》─宋·卢梅坡（其一）「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
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其二）「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
十分春。」

　　（序）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夺走了他的性命，使她成为有身孕的寡妇。
, n2 f& D& ~8 Q7 o, O: ^: Y
4 ^' j6 v( |" v　　他刚满十九岁；她十八。
" f" l" a  U6 K7 f) [6 Q
　　去年年底的辞岁舞会，他俩相遇、钟情，不到一个星期就论及婚嫁，可说是
既闪电又「速食」。

　　可是，双方的家长固然不反对他们交往，却极力地阻止他们现在就结婚。
: L' r1 c# s6 G+ S- E7 V8 i1 P
　　「…年纪这么轻，感情容易有变……没有经济基楚，父母不忍心看着你们过
着苦日子……唉！真是女大不中留……」
6 N. C' X$ T. P2 `$ E4 u
　　父母、亲戚的软硬兼施，她没有一句听得进耳。
7 a6 F, m1 I" M
3 H5 m6 E6 t9 l1 D/ B& f+ X　　被浪漫的爱情所蒙蔽的她，表面上拗不过父母的话，却私底下跟他双双离家
+ {4 m& L/ T) N8 f8 B* u, \: b出走，共同建筑属于他俩那温暖的小窝。
3 t4 Y; o, k1 ?/ }8 m2 ^+ }. P
　　可惜好景不常，当他去了之后，一切美好的憧憬顿时化为乌有。
: V8 w0 o# N7 Y! _) {5 q# ?
$ _7 Z2 j9 y# f' t: P. M　　她的父母基于对子女的爱，愿意不计前嫌让她回家，可是个性坚强的她却坚
持自己的事必须自己负责。

　　她认为如果自己是作错了，那她就必须接受「惩罚」
. E$ j0 g1 G, l. Y/ T0 _
　　；而如果自己是对的，她更不能放弃他俩约定的理想，虽然只剩下她一个人。

　　于是，她开始独自支撑这个家，独自扶养他俩爱的结晶，这其中的心酸处，
若非亲身体验，绝对无法感同身受的。

　　～～～～～～～～～～～～～～～（事隔多年）～～～～～～～～～～～～～～
＜海霸王＞里的喜宴厅上灯烛高挂、乐音震耳、人声鼎沸，为这喜气洋洋的时刻
0 F( _! ^; o$ b# u. ?0 F; l0 [5 M增添不少欢乐气氛。

! R( a0 r' D9 `% d6 X. D　　「陈太太，恭喜！恭喜！…」
+ w6 q. e4 h7 ~/ B7 M9 I( H
　　「哇！新郎跟新娘真是郎才女貌啊！…」
- F: J9 c, E" ^8 T
　　「陈太太，帮令郎完成终身大事，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 _$ O- R) b3 J$ h# h
　　「谢谢…谢谢…谢谢…」
5 u6 v+ y9 p6 X8 i. L: a
　　刘美雪灿烂的笑容里，隐约有一丝丝难以察觉的落寞，她一一地招呼着来赴
1 e5 [; G* Q/ K' c2 b# L宴的宾客：「请先入席，谢谢……」

　　酒宴开始了，其他的招待也入席了，门口显得有些冷清。
1 K8 K! @  t' I, Q. R+ P) B$ A
$ B$ h8 I0 n! u2 f8 R; P: V　　刘美雪在出纳桌后面坐下来休息，俯下身子揉揉因久站而发酸的小腿，却瞥
见旁边新郎与新娘的放大照片，一时间让她望得发呆。

  f; |; @7 [4 r% ~/ a　　她的眼光焦点放到无现远，静静地陷入回忆的沉思中。

　　刘美雪想起她带着幼子在成衣工场当女工，尽量找机会加班，以凑足婴儿奶
+ }. H; ]0 k: d粉、婴儿衣物、尿片、房租……等费用。
9 I5 n! P/ }, x, `
　　还好，老板人很好，不但同意她带着幼子上班，甚至尽量让她方便，譬如：
& B3 z1 G4 S7 y3 E5 u喂食、换尿片、哄抚哭闹、、老板也不会因为她暂停工作而不悦……刘美雪又想
# q, W" e) q" ?+ ?到，有人劝她改嫁，也有不少的热情追求者，但都被她宛拒。

　　她认为她这一生只爱她的丈夫，即使他不在了，所以她都自称「陈太太」
' q* T% w  P/ G) A  f" F6 J8 Y
8 P0 X; _( F+ y　　不用「刘小姐」
; b% B* t! B/ X" N7 R2 `! ^
　　；儿子，是属于她跟丈夫的，她不愿意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有他，就算再怎
  `$ x/ ^4 d$ K" U  O么苦，她也要坚持下去，直到儿子成家立业。
1 ?, t7 X- g! }" C- Z) n
　　现在，她总算熬过来了……「陈太太，你怎么还没入席啊！大家都等着你呢
……你不来大家都不敢开动……」
+ ~& D" `( ^: F
9 B& |( ^* p6 T! I& f　　招待来催驾的声音，把刘美雪拉回现实。

　　刘美雪走进餐厅里，远远望着喜上眉稍、得意洋洋的儿子，一时间心情既轻
# {7 G. G, P% W, x" l+ ^1 I2 f  L) S松却也沉重，因为她把她毕生最重要的事完成了；可是，如此一来，生活的重心
' f0 q6 a) c1 y0 X. s4 c也因而全失。
& e& n' E* a, H* H; }+ H+ X# O
　　刘美雪有点茫然起来……～～～～～～～～～～～～～～～（洞房之夜）～～～～～～～～～～～～～～
家宝恣意地捏弄着玉梅胸前那两团滑腻的乳球，丰硕、充满弹力的乳峰被搓圆弄
5 q7 O  [4 d& U  o  C6 c0 V" Z扁，而它却固执地找机会恢复原貌，那种颤颤的波动，真是视觉上的一大享受。
( k+ P8 {, u7 N' ^9 O; A. K
7 P, ?: j6 G: O* o" @5 W% p1 z　　家宝跟玉梅，像这样的袒然相拥并非第一次，但能像今天这么尽兴无虑，倒
5 k+ A0 @4 H8 ?6 `是前所未有，因为他俩结婚了。

　　夫妻间的床第之乐变成理所当然，不必再偷偷摸摸找宾馆，既怕被熟人遇上，
8 n! i+ K, L; _. E又怕宾馆有针孔摄影，更耽心万一不小心让她怀孕了。
" r9 s0 O5 q3 O9 J4 g' H! e
* B% D2 U: n$ o# F　　「嗯…嗯…宝贝…你今…天…嗯…亲得…我…好舒…唔嗯…服…」
' X1 M- f' p$ i3 B) _2 _
　　玉梅很敏锐地感觉到家宝不同于往常的热情，情绪也随之急遽地窜升着：
$ M" {# y# D. @1 p! w7 `- X「…嗯…用力…啊啊…好…好…嗯嗯…再揉…嗯…再揉…」
; H* A- J- h2 Z& A! Z0 X/ d; y
　　「…啧…啧…小声点…妈睡在…啧…隔壁房间…让她听到…啧…不好意思…
+ Q; F, q* ^, C1 R- M8 ^. K2 z啧…」

. M1 y7 T' r$ w. q　　家宝一面吸弄着玉梅挺硬的乳尖，一面捉狎地嘲笑着：「原来…你也是…这
1 }1 G) I4 E& {7 s么…啧啧…骚…平常还…装成…啧啧…正经…淑女…啧啧…啧…」
# v- i8 I9 E9 K1 h# U
　　玉梅气息零乱，全身有如风摆杨柳，微微扭动：「不来了…你就会…嗯嗯…
7 D: n: m0 F; c4 {) x: g6 A) _笑人家…啊啊…别咬…嗯…别咬…嗯嗯…」

' g' ^) g. c# C) m. d" B: F　　她的双手仿佛没头苍蝇似的，在家宝的身上贪婪地抚摸着。
  W5 N2 z+ m) w" F7 c" X$ I
. Q1 S% u1 O( n: \3 x5 m　　家宝似乎有把握就口的美味再也飞不了，并不急着做最后的接触，他要细细
& b* c5 u  H- p  e  b地品味着玉梅娇躯的每一寸肌肤。

1 }3 A7 j, v0 K　　家宝灵活的舌尖、湿热的双唇，从玉梅的脸庞、耳根颈后、胸脯小腹一直到
5 ~& l0 h* s0 E6 J, |/ I+ @& @脚掌指缝，一丝不苟地亲舔一遍。
$ j3 l. s9 r( P) l1 v
$ l8 Q) O+ v' W# S+ k' X3 @　　家宝伏身在玉梅的脚底下，略抬头便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乌丛密布的阴户。

6 V6 n* [1 X( \( `! O6 H$ b　　充满神秘不可侵犯的女人性器官，在这种窥望的角度，更令人冲动、兴奋。
& p! `. @3 K4 a0 o9 ]! ~& ~
　　尤其是一览无遗的蜜穴口，还正汨汨流着晶莹的湿液，那简直是致命的吸引
0 m# D8 ?' p' R, l" q7 t" a7 ^加诱惑。
2 s% }# f* h8 r! `5 r
2 ^' f8 [9 W! @4 I2 k0 x! J! D　　家宝移动身子再压伏在玉梅身上，给予一个深情的热吻。

　　他俩的舌头在互相缠斗着，他结实的胸膛挤压着她的丰乳，硬胀的肉棒在她
9 ]" v* F/ s, ?' S9 G9 L的大腿上磨蹭着、跳动着。
% g* i: ~1 `# |8 r
　　玉梅的纤纤玉指，循着家宝的大腿内侧，摸索到了怒胀的肉棒，觉得连肉棒
也异于往常的硬挺，甚至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变粗许多。

5 W( \) ?& t6 M9 C/ |　　玉梅有点惊讶，却又爱不释手地握紧肉棒，不徐不急地套弄起来。
9 I$ e" c* e/ Z4 B: {! L$ a1 W
　　家宝得情绪已达至极，觉得若不再替肉棒找到屈身之所，它恐怕会因胀而爆。

# S$ T  e( D. `; M5 |　　家宝不多赘言地扶着肉棒，便待插入那令人期待的屄穴里。

  n) j5 V; A8 F; t5 K　　玉梅急忙轻推一下家宝，细声说：「等等…你还没戴套套…」
0 n% D. W# @5 |. E0 w
4 |. {7 C) _; x# V4 ~+ d7 Q　　这话玉梅经常提醒陷入疯狂中的家宝，让他总是觉得美中不足、难以尽兴。

8 l5 b. E8 P) r2 w1 j　　「别管戴套套的事了…」
% |" F) n" D6 }. l# g- U
　　家宝把龟头抵在阴道口转磨着：「你忘了吗…现在我们是夫妻耶…我要真枪
实弹…不要隔靴搔痒…更何况…妈还等着抱孙子呢…嗯哼…」

+ b/ u- Y2 [. l　　家宝说话间，一挺腰，「噗滋！」
' s3 ?; ^5 X3 Q" F% T7 @. }
/ a- X) l* ]7 H# Z' l3 W* b　　肉棒应声而入。
6 e! z5 U/ e% _+ |7 ?& _
. j' K( U% I3 x8 u2 g　　「啊…嗯…」

　　玉梅的阴户正被龟头磨得阵阵酥麻舒畅，如痴如醉，而突然家宝的挺进，更
令她仿佛突然被重抛到高空，那种强劲的冲撞，让她有说不出的刺激与快感，只
* g; h$ ]# Q6 z% K有用娇喘与呻吟来宣泄内心难以承受的愉悦。

　　「喔…哼…你的屄穴…好湿…好热…嗯嗯…好紧…喔…」
3 j7 A* R6 d; C* ?2 m! V& s
, u  {+ N1 X/ W" T. l/ @; \7 i　　没有保险套的阻隔，家宝的肉棒更清楚地感受到屄穴里的湿热。
! ?: P; F$ ?% i+ t) C1 K
　　在缓缓的抽送中，肉棒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阴道壁上的皱纹、凸芽，那种刷磨
的快感，正是让人梦寐以求、回味无穷的滋味。

　　「好…老公…啊…唔…好涨…嗯…好舒服…喔喔…」
0 }( o# W+ G! n5 Z) V4 b
0 W/ N! d6 G- R/ j* }" j　　肉棒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在烙烫着阴道壁，那凸胀的龟头，还有劲地冲
. S8 O! |4 Z. K, d/ {, n撞着子宫，让玉梅觉得整个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
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 a7 _! V9 j  |, t4 C- ?1 _" h　　玉梅呻吟着令人为之酥骨的声浪，还有扭腰摆臀的淫荡动作，让家宝有一种
胜利与施虐的兴奋，不由己地更加速着耸动臀部，让肉棒在热潮急涌的屄穴里快
+ Z/ o1 e* |' [0 o  o8 u$ @( B速地抽送着。

　　家宝的肉棒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挤压着屄穴里渗出
! G8 @* o* k( B4 T来的淫冰，「叽吱！叽吱！」

　　的声音有节流地越来越响、地越来密集，交杂着玉梅忘情的哼叫声，就像一
* m- B6 Z! b& [- }$ {& L曲令人销魂的淫靡乐章。

　　屄穴里抽动着没戴保险套的的肉棒，的确更让玉梅感到刺激，也许是心理作
+ i' f! Z, g# j2 d8 E用；也许是没有薄膜阻隔的肉棒，它表面暴露的青筋血管，会做着更有效的搔刮
+ A' R$ ]( M. O9 u/ V6 G) S磨擦。

$ L9 C, B" T4 y5 Q2 \, f" m　　玉梅酷爱这种真枪实弹的接触，所以，以往每当月事的安全期，她也不会要
求家宝戴套套。
5 Y3 I" }; u0 j! h% r" w
　　俩人的呼吸就像正在作百米赛跑的冲刺，身体的纠缠就像连体婴般的紧密，
7 W1 F- |) a( |7 Z' l* [3 @0 i现在他俩接合的仿佛不是只有彼此的性器官，而是整个躯壳、气息甚至灵魂也都
" E, C  {, i6 q0 h7 n5 |" r融合为一。
! s: S5 I4 l% A7 }. U* G
' P) j3 T1 s" p9 J　　就像心灵相通了一般，除了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彼此也都能感受到对方
的愉悦。

　　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高潮，就像涨潮的波涛，一浪跟着一浪；一波未平一
波又起，玉梅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得有点沙哑、无力：「…唔呼…唔…呼…宝…
我不…呼唔…不行…了…嗯呼…不行…了…呼……」

　　家宝满身汗渍，对玉梅几近告饶的呻吟彷若未闻，仍旧既急且深地抽动着，
3 A% X2 t' Q% P9 h直到肉棒逐见由麻而痒，由酥而酸，而且渐渐地扩散开来，然后如针扎似地刺激
' t% ~6 N3 w, k. Q6 t, F着他的腰眼、骨髓，接着他觉得肉棒似乎在无止境地充胀、扩大，又仿佛在做着
0 p+ z6 ~/ T7 D9 f2 `- m' v无法控制的急颤。
- I. Y$ i( J5 y; [- B' R
, {1 V7 }: u- f8 Y" ?5 Q　　「啊啊…梅…呼呼…我来…了…啊啊…要来了…啊啊啊…」
+ _" c4 p% _/ j; ]( W
. j& H7 _! n: L3 F. }4 X5 {. n# d　　家宝反仰着上身，极尽全劲地挺出腰臀，让肉棒深深地抵顶在屄穴的最里端，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股的热精，分成几次连续的激射，完完全全射进玉梅的体内，
; {% Q* J/ J. V9 D+ p6 m一滴也不糟蹋。

; I$ t  b3 }: \" V6 b4 Y/ l" c　　「啊啊…嗯嗯…呜…啊啊…」
; _( A# q) f  A  r
4 j4 `! `3 m/ m( m0 Y　　愉悦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也听不出他们在呢喃甚么。
8 S# ~! h+ U% t) W1 x6 A
　　或许，那些嘶喊、呢喃，表面上并没甚么意义，那只是一种情绪上歇斯底里
的发泄而已。

  D3 F7 U" q4 d　　「呼…呼…呼…」
" t* b9 P* J. w1 z
2 N; t& k: i0 H# S( z　　家宝又软瘫着贴伏在玉梅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
) Q0 N+ O7 x3 \. H) }2 r1 e. U% r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降坡，慢慢地和缓下来。
$ o8 @/ G% B# }6 X
　　～～～～～～～～～～～～～～～（长忆君）～～～～～～～～～～～～～～～
从隔壁的房间开始骚动时，躺在床上正准备就寝的刘美雪，就跟着思绪如潮涌起
来。
  F5 O- T; W+ V! {( I3 W8 Y
　　她当然知道儿子跟媳妇在做甚么事，刚开始她羞涩、脸红，而随着传来的窃
1 R7 i' `- J+ l( `( |窃私语、娇喘细吟，声量虽小又模糊不清，但在她耳里却有如迅雷乍响，重重地
: ?- T$ C. u5 h, S& N7 T敲击着她的心坎。
% j5 H2 Y. J( E' s
　　美雪试着去忽略那些令人不安的声响，可是那些声音却像水银泄地，无孔不
$ L7 {0 E4 @8 c- q' `& b; P入，既罢道、又无情地，仿佛无须经过耳朵，就能直接躜入脑海里，而且挥之不
去。

5 s. W; V5 r) y' L0 @* A6 B　　美雪坐起来，快速地左右甩着头，似乎想把浮燥的情绪甩掉，然后她起身走
到阳台，把全身放松地置放在躺椅上。
9 \, S" f+ m4 E& m( W
- `" A- ~. W# h+ A% U　　深夜的风露有点凉意，却也让她澎湃的情绪稍稍缓和下来，她以比较平和的
* e' M& q% @( ~) [心情，回忆着她的丈夫。

% F; }% p) o8 M　　尽管美雪跟丈夫相处的日子不长；尽管事隔这么多年，她仍然记得他那深情
的笑容，温柔体贴的呵护，而家宝的容貌、一举一动都像极他的父亲，她为此不
7 l& X0 K5 S! Q6 l4 j: x5 s' R5 Z只一次地感谢上天的眷顾，让她从儿子的身上可以感觉到，她丈夫仍然仿佛在她
$ N: ~2 h1 E" \) N9 N身边，不曾离开过。
# R8 r9 x) {& b% f7 N5 S: }$ U
) ]+ M2 g/ ^# u/ ?+ u　　美雪既心酸又甜蜜地想着，跟丈夫相处的时日不多，甚至可以很清楚的算出
1 {" ~1 W+ D  X+ `$ P0 H他俩做爱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一次都是那么地激情、热烈，令人永难忘怀。

　　也许是移情作用，也许是对丈夫的爱永难磨灭，所以在丈夫去逝后到现在，
美雪别说没有跟别的男人好过，就连有意追求她的人，也屡遭拒绝吃闭门羹。
/ G" [( P$ `2 X3 }
　　因为她的心思完成放在儿子身上，而故意忽略自己的一切需求与欲望。

　　当然，美雪的血肉之躯，仍然免不了偶尔会有淫欲思扰，但她却视这些荡漾
  r, T: k6 M' m- K: Q) {& O/ m的春情为罪恶，而极力的压抑着，或许冲冷水澡、或许吹吹冷风，让自己的情绪
冷却、平静下来。
  O7 Q. t+ h* k' L. Z2 h5 t; E) b  Z
　　偶尔也有几次，在压抑无效之下，刘美雪也曾经在陷入迷醉中自慰，虽然寥
. \* e& c+ W7 h5 X3 F; A寥可数，也藉而宣泄情欲，但事后也都有一丝丝的罪恶感。

　　就像刚刚一样，美雪又被隔壁的骚动声勾起浓浓的春意，她自嘲着：「…真
是天大的笑话，儿子与媳妇竟然也会勾起做娘的情绪，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岂不
& t' B& n; k, ]/ N* H" f是要笑掉人家的大门牙…」

　　像做错事，又怕被发现的小孩，让她觉得既羞又悔。

6 N% E! q' z5 |* [1 ^　　不觉中，凉凉的晚风轻拂美雪的脸，仿佛在抚平着激荡的情绪，轻揉得让她
渐渐放松，在杂思中睡意也渐浓，蒙眬中仿佛丈夫又回到她的身边，温柔地抚摸
9 x( ?: Z. G( z& F' ?5 k7 T着她的脸，哄她入睡……～～～～～～～～～～～～～～～～（危机）～～～～～～～～～～～～～～～
3 V2 t5 o8 T8 D电视机里传出阵阵的轰笑声，周末的节目总是如此精彩且无聊，奇迹似的让全家
聚在一起，却互不交谈地一起盯着小萤幕看。
" t4 f0 Q0 }" O4 I' ^
7 n8 x; Q, I1 _- I2 L9 a　　趁着广告时间，家宝与玉梅一直在交换眼神，美雪稍微一瞥，就知道儿子有
心事，毕竟二十几年的相处，儿子的一举一动哪能逃得过做娘的眼睛。
, H+ R5 H- g1 D9 n- }' d; _, _
, f( Y$ h- q4 G9 M　　美雪仿佛专注地看着电视，心思却在儿子身上，因为她觉得家宝似乎有话要
说，却又难以启齿。
  K; l: ?. E* B3 ?: Z6 M
　　「妈，我先去洗澡了！」

　　玉梅起身跟美雪打个招呼，便转身离去。
+ p  D) O: \6 {7 Y% Q
7 [9 N$ I9 r$ R" n" i3 ^0 {: w- G0 x! P　　美雪点一下头，待玉梅离开后，便向家宝说：「家宝，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
说！？」

　　「我…我…」

　　家宝的脸开始涨红，却不知从何说起。

4 ~! g: H& j7 _　　美雪笑着点一下家宝的头：「都已经娶老婆的大男人了，还这么忸忸怩怩的，
3 J* h1 @9 z3 l- n- p) [有甚么事尽管说，妈能帮的就一定帮到底……是不是你俩吵嘴了……是不是想自
己创业，缺资金……是不是……」
6 w6 o( i' v- I* x; C* k
　　美雪连问了几个可能，家宝的头也直摇个不停。

　　家宝心之肚明，这件事说了也是白说。

  z8 F8 X9 H* @  ^& s/ n" F　　说了，母亲是绝不会答应的，只会徒伤感情而已；不说，玉梅又闹得凶，真
是两难。
  P2 u5 A6 @4 [7 l2 K: f; g1 l( @# c
& B' M+ W) U7 p- M" E9 L7 _　　家宝只好装成若无其事地说：「没…没有啦…不是顶重要的事啦，以后再说
% f4 H# f& C  p. G% l好了…」
1 u4 ~' V) e, W
　　说罢，连忙离开客厅，回房间去了。

　　美雪呆呆地愣在那里，想着以往家宝不管大小事都会跟母亲商量，母子间简
直没甚么秘密，怎么一结了婚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平时的闲话家常少了不
打紧，现在竟然有事还不明说，「唉！儿子结了婚就是他老婆的，不再是娘的了
& v4 u- U( `) X3 Q! L$ s( N& r% {: {…」

　　美雪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4 {/ q' M$ d* W; s9 L. e& |( }
　　美雪也没心情再看电视了，关了电视，也回房间去。

　　当她经过儿子房门时，却听见玉梅的吼叫，她连忙驻足倾听，想从他们的谈
话中听出一些端倪来。

　　「…嘘，小声一点，妈还在客厅……」

　　家宝的声音有些许无奈。
; r1 H% J) s; q: G; m
! n( p8 D0 R" ^0 H8 U　　「…我不管啦！是你亲口答应的，你怎么又后悔了呢？…」

　　玉梅的声量降低许多，但在门口的美雪听得一字不漏。

& B2 R: l  [. Z0 {0 M　　「…是不是结婚前哄哄我，结婚后就不算数了…」
" w7 @+ R9 r: @$ D2 W, I' P& i1 W
& X' c5 g' n( p1 |+ p# l　　「我…我真的开不了口！…其实，我们住在一起有甚么不好，为甚么非得要
搬出去住呢，而且……」

0 W8 A4 V2 ]0 ]　　听着家宝说这话，美雪不但恍然大悟，而且有迅雷不及掩耳的震惊与茫然，
后面家宝还说甚么，她却听若未闻。
! C' ]5 A# S* b
6 \  z' v/ G9 `5 o　　「我知道你怕妈会孤单寂寞，但是我们只是搬到外面住，又不是要遗弃她，
7 K' V  V% l" V; o% P" b不理她了！我们甚至可以找近一点的房子；或者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也可以。

1 S2 ~; q& B" I" R& L9 D! [　　不住在一起，反而会更亲近。「
% ]! K& m& |; \2 S6 |
7 n6 F; S. j. U　　「找近一点的房子？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

　　家宝似乎觉得玉梅有点不可理喻的多此一举：「那又何必呢？我实在不知道
+ P( Q( N% y5 N2 C$ t' w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真搞不懂你为的是甚么？」

　　「自由！」

　　玉梅的声量又不觉地提高：「我要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2 }# }. O/ @( o; u+ `
　　家宝觉得好笑：「在这家里又没人管你，怎么还会说有拘束呢？」
; P7 [/ U9 }3 h6 ~& O
　　美雪听了不禁点头，真的，她从来不干涉玉梅做任何事情。
, `" d- L8 P  z+ X5 d* {
7 s+ @1 V! ]& `- y  H. G  c& L　　「我也知道妈对我很好，很客气。

　　可是…「

* C$ p; n& y' |1 D- G　　玉梅声音有点委屈：「我总觉得很不自在。
+ n$ M( ]5 S/ W" P: \$ E
　　就像我下了班，实在很累了，可是妈却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餐，你说我能不
去帮忙吗？吃完了饭，我能看着妈自己一个人收拾、洗涤碗盘，而不去帮忙吗？
2 E4 J' n, p) Q那像你，大老爷似的，就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 T, M2 {" Z8 M7 C" i
1 X6 N( ], X" C8 V& m0 \6 ~　　「谁说的！」
2 X, Z+ y4 m! \8 D7 T
　　家宝仿佛捉住语病，反驳道：「我也有帮忙洗碗啊！」
/ i0 }! z3 _6 t1 `! [
　　「哼！有是有，可是少得可以算出次数…」

  m2 B- [3 E* S0 D! J, v& R　　玉梅也不甘示弱地斗着：「而且，你要帮忙时，妈总是叫你走开，说甚么：」
8 V; c; L2 m: I4 O* C# }
; ~4 L8 d! e# \( s* P　　这是女人的事「；还说：」

4 s' y0 y, n7 {: U( ?* j　　你上班回来这么累了，去休息、看电视！「，我也是很累了，为甚么不让我
也去休息、看电视！我活该倒楣啊！？」
$ M, I+ `4 o$ _0 i: s
　　「可是，要是搬出去住，洗衣、煮饭还不是一样要自己来？」

3 F+ c9 k& x( t0 }　　「那不一样，至少不用急着做啊！而且，偶尔想偷懒一下，家里不煮饭，一
4 j5 ~3 H2 V& [7 d% l. c' E起上馆子，不必煮也不必洗，也不会有人唠叨。」
# h# [% ]! w9 d4 `; i& p0 x
$ e& V0 t  \) K* [　　家宝似乎不想再跟玉梅斗嘴，只好打圆场说道：「好啦！好啦！算我不对…
+ X6 [3 B" s8 d$ w- j4 y( _搬出去的事慢慢来，反正也还没找到房子嘛……」
4 ^* f# p. e3 K8 x: g
　　「没找到房子！你就只会拿这当挡箭排敷衍我…到时候我找到房子了，我看
你还有甚么话说…嘻…干甚么…嘻哈…别乱摸…嘻呵…好痒…哈哈…」

6 F8 ^8 }- l  b7 {9 u　　玉梅突然发出嘻笑声，大概家宝在呵她痒。
  p' c5 {% @8 g. a% i( t7 z
2 ^5 @. Q8 m5 x6 ]　　「嘘…小声一点…」

/ H! X  ]8 x* l( s; r9 i　　家宝一边嘻笑着，一边说：「让妈听见了，会以为我们睡觉了还在发甚么神
2 y7 s2 }& n1 v% `经呢！」

5 O! C+ u3 q( ~$ {' [　　「嘘，小声一点」
8 I. \* F$ g1 h- o) V) o
　　玉梅学着家宝的语气说话，然后又趁机说服：「怎么样！我就喜欢叫…要是
; o8 p& R5 M" p4 A$ h' F! s我们搬出去住，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谁管得着？…哪像现在还得忍气吞声的…
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

　　「喔！你喜欢叫是吧！？我就让你叫个够，小骚包……」

' J% S! N! Z3 O0 d' A　　「啊呀…呵…嘻…别…别…嗯嗯…嗯嗯…」
( y. }8 K, e4 f4 b5 a
- e5 W! @7 j/ w　　玉梅仍然有所顾忌地压抑声量。
/ A' N( o- {  }- r/ y( K
" g  D6 c8 ~6 P: X3 i: v6 V　　俗话说说得好：「床头打，床尾合。」
# ]) o& [' @, G# _9 L: V
* W1 [' I4 B. W# W: k' ?　　夫妻间偶尔斗嘴吵闹，只是另一种情绪发泄的途径，只要不太过火，或许还
6 r' |! p8 q- r& H6 e( p" M4 P, I会增添一些生活上的情趣，而且，只要一上床，就甚么事也没有了。
' q, I- g( \. C0 l3 }
　　美雪听到他俩嘻闹声，便猜得到知道他俩在做甚么事，只觉不好意思再听下
去，连忙进房间去。
! z% f; |3 Y; D# Y- `1 |
　　美雪进得房间，走到阳台，坐在凉倚上，她的眼神却不时投向靠儿子房间的
" ?! }, F2 L8 }/ v' b5 W# ?+ q9 |那面墙。
' ?) S+ V8 O! w% Y+ n
9 I0 b0 P( t" e! ]& x- @' [　　那面墙仿佛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让她既靠近，又想逃避。

　　美雪仿佛突然顿悟了，她想到最近为何老是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甚至作甚
0 b/ i7 @6 ^  ~- h么事都提不起劲，原来是儿子的关系。

　　她觉得家宝原本是跟她很亲近，有时偶而还会像小孩子般跟她撒娇，有时也
会逗她开心，甚至有不如意、难过时，也会向她哭诉。
/ l: v9 n" T+ j& N
) D2 x+ u) P  Q0 z　　而现在家宝把这些亲蜜、信任的感情转移了，转移到他妻子的身上。

　　美雪想到这里觉得心中一股酸劲，她真的难以想像，二十几年的亲情，竟然
敌不过短短几个月的爱情。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自己当初也不就是这样，为了爱情而不顾亲情，如果她
想到自己也曾经年轻过，也曾经为爱疯狂过，也许她内心会舒坦一些。

　　美雪了解了，她之所以会因为听到他们要搬出去而震惊、拒绝，并非因为儿
- _8 ]7 f- |) l  e, A子的离开，而是因为有从中作梗者──媳妇玉梅。
2 D" R9 O1 i9 w7 Y# y
2 n0 J, L# l5 T" w　　想想家宝并非没有长期离家过，像大学时期就是住校舍，当兵时也是，美雪
% [3 C5 f. M+ a/ g, M* F- D觉得那些日子，儿子虽人在远处，心却是相连的；而现在却相反，人是在身边，
也天天见面，可是他的心却只放在他妻子的身上。

　　「为甚么？」
" X7 z% g3 f0 Q, f
　　美雪不断地问自己：「为甚么！二十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竟然抵不
9 X' G9 q" l/ r3 u3 q过一个女人…她凭甚么，怎能从我手中夺去我生命中的最爱、我生活的重心…」
$ l) }3 x; u% }( Z. ?
　　一切疑惑仿佛有了解答，不论是否属实、正确，至少有一个借口得以发泄，
美雪开始吃醋、嫉妒玉梅：「要不是她的介入，我们母子两感情好得很……她是
# w. i% Q! C9 F( b% ]0 c5 B破坏者…破坏我们母子两感情…」
/ a- ^" b& k, {+ A" f8 R
　　「不！」
1 {0 y- U! o5 c2 K
　　美雪的内心在激动地呐喊着：「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把家宝抢走！…我绝对不
认输，也不能输…家宝是我的…没有人能带走他的人或心……」

　　「啊啊……」
/ C3 j0 }. }; K, C, R# d. E1 {- [+ O
　　隔壁突然传来玉梅忘情的叫声，虽然立即压抑下来，但够清楚了，清楚得让
& D9 |7 W. Q5 O* ]. H8 i1 b, a8 @美雪知道这是在甚么情况下的呼叫器声，也清楚得让美雪陷入糊涂的恍然大悟。
2 w8 ~9 C, s0 b# Z
- d! h7 m! ~- L! p' ]　　「…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

6 {4 l$ k( u7 I0 x# m3 n7 a　　美雪记得刚才玉梅曾经这样「恐吓」

　　过家宝，「难道…是因为这个缘故……家宝是被她的姿色迷惑了……」
5 u; N% V$ J6 [9 Y9 o# I
& X! ?! [! R3 {　　再想下去，美雪脸上不禁一阵羞红。

% h2 |7 k7 b4 X6 J% v2 T　　隔壁的骚动似乎安静下来了，美雪躺回床上，可是她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离）～～～～～～～～～～～～～～～～
8 J9 E& a& n3 l. S, W# I; N" `: u家宝终于跟美雪谈起要搬出去的事了，美雪当然不答应；然后家宝又得安抚玉梅
4 G7 ?  \* T$ e不满的情绪。
% X$ {+ L% \0 X5 V4 G% I8 ]0 f# f- P
　　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循环着，让家宝尝尽了当夹心饼干的苦恼。
  S/ v3 m) k) L9 t' p, ~4 _$ m
　　最后，美雪既拗不过家宝的苦苦哀求，也心疼儿子因烦心的日渐憔悴，又实
在找不到不让他搬出去的理由，只好忍痛答应了。

) _+ W* G- _% Z# {: S　　「唉！」

& H6 g: x& X& l2 a; A. b　　美雪既心酸、又感慨地说：「儿子养大了，就是别人的；翅膀硬了，就想飞
  w: K& y2 b% W走…」

　　美雪终于哭了，自从她为丈夫去逝而哭过以后，二十几年来，她从来没像现
' C0 \; v3 @6 ?- z* D2 L在这么伤心欲绝。
* U7 K4 p5 b6 ]6 s) o* B. S' Z1 \
% U( i, f2 {0 b: n5 J3 P/ V　　哭，对她来说似乎是一种陌生感情、是一种奢侈的感情。
; @- p/ |. w3 p' b
　　家宝也难过，又坚决地允诺：「我会时常回来陪你的！」
0 B% f% v( u& F
' Q7 O& {; [1 q4 H9 \1 L/ R　　的确，家宝刚搬离时，几乎天天打电话回家问候母亲，一有放假日也会回来
$ N+ S# C/ ~* N* j多陪母亲一些时间。
7 i$ ?7 `/ Z* _, Q
9 r7 S- S$ Q! ]3 f7 ~) Q8 }　　只是，日子一久，电话少了；回来的机会也不可期地渺茫。
" e  W  a$ o3 \1 m' E5 r7 m
. W5 A- J- h- O3 g6 C6 K* h  t/ g　　美雪倚门翘首而失望的次数越来越多；电话也像陪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起沉寂。

; Z& l( @9 e, [2 L　　～～～～～～～～～～～～～～～～（转）～～～～～～～～～～～～～～～～
: X9 M3 d8 S2 s1 G9 ]「啊…啊…对对…用力干我…喔…再用力…」

　　美雪觉得家宝的肉棒充满她的屄穴，有力的冲撞让她简直陷入疯狂，也勾引
起她潜在内心深处的淫欲：「插…再插…我要…嗯嗯…你的肉棒…啊…刺穿我…」
7 d: K! U* G7 g( S# ?/ [
　　美雪一向坚决、矜持的姿态，仿佛刹那间销声匿迹，转而变成极淫的荡妇，
在儿子的肉棒抽动之际，忘情地呻吟着、嘶喊着：「嗯…阿宝…喔…我的好…儿
. @9 ]) u6 j$ P* L* Y: K  F# ?子…嗯嗯…你插得…妈…好舒…舒服…嗯嗯…真行…啊啊…」
% N1 T/ C9 A' ~' D
2 ?$ D" H: {. G7 g( @$ F' {　　家宝趴伏在美雪的身上，双手撑着上身，表情严肃又激动地吐著浓浊的气息，
) ]  D/ b5 p; b腰臀急遽地挺着，每一次重重地插入肉棒时，都会发出肌肉互击的拍打声，也余
劲未弱地推动着美雪的身体，让她胸前欲垂的乳房跟着波动起来，形成一种风吹
草偃的起伏浪。

3 ~0 @" q+ B* U# y　　「喔…好爽…嗯…妈…好久没…没有…这样爽…啊啊…过了…喔喔…我要…
+ ^, v. }% x$ ^  p* V4 H7 v6 @$ @你当…我的…嗯嗯…老公…天天…像啊…像着样…嗯干…干我…」

. W! g) i2 {$ [5 D# ~　　美雪呻吟着从来想也不敢想的龌龊话，还极力地挺摆着臀部，让家宝的肉棒
4 s  q: |- b. g; W6 A+ D插得更深、磨得更广。

　　「嗯哼…妈…我也是…嗯呼…我喜欢…妈…我早…呼呼…就想要…嗯呼…跟
妈…做爱…呼呼…」

　　家宝在激烈的动作中，说话颤抖得上气接不了下气：「呼…只是…我怕妈…
/ ~& B. x! O& ^4 M; j8 w呼嗯…会骂…我…呼呼…我好…难过…嗯嗯…今天…总算…嗯嗯…如愿得…偿…
呼呼…」

; Z! e3 ]' Q$ i　　「傻…孩子…喔…妈是…你的…嗯嗯…全部都…是你的…嗯喔…我的…啊啊
6 k$ g, j" r0 r* E…屄穴…也是…你的…只要你想…嗯嗯…你随…时都…啊…可以…啊啊…是…就
. E  a7 N1 R  o5 k( d1 U0 L, }这样…再用力…嗯嗯…嗯嗯…」
4 c. V' M  I3 z3 t: G/ a5 C
! f0 @. D+ G5 g) ]; U1 m　　美雪全身抛得更急、更使劲。
2 ~# T9 C: m# \: m9 J
5 M9 L$ X6 A/ o9 W7 W, u　　「阿宝…等…等一下…」

　　美雪突然轻推一下家宝，说：「你…这样弄…会很累的…来你休息一下…换
. c. {, ~* M* U" N; w/ ?$ ^我来弄…来…你躺着…」
% L& E; c& o# r5 {
/ S& B/ T) V4 |3 `3 m1 y　　家宝依言在美雪身边躺下来。
9 S0 \- E- C; f/ j3 c+ K
　　美雪看着怒胀高耸的肉棒，在布满青筋的表面上，因沾满湿液而显得晶亮，
尤其是那猩红得有点触目惊心的龟头，更像极一头狰狞的野兽，充满着暴戾、侵
6 W1 _  G" a! B0 P$ E略的姿态在挑衅着。
- P5 T# I5 B* p. |
6 J- {( w' a5 t- k/ ]6 n　　让美雪简直又爱又怕，却又身不由己地伸手抓握着它。

　　「嗯…阿宝…没想到…你的肉棒…竟然…这么大…会…干得我…这么…舒服
…」

, x/ z# e7 q; F　　美雪慢慢地分腿跨坐在家宝的下身，让他的肉棒再度进入她那湿潮泛滥的屄
穴。

　　「嗯嗯…阿宝…喔喔…你的…肉棒…喔…塞满了…我的小穴…喔喔…好美…
好舒服…嗯嗯…」

　　美雪既需要耸动起伏的抽插，又希望磨蹭般的刺激，显得顾此失彼的狼狈而
乱晃起来：「啊啊…阿宝…它…它插到…到底…了…嗯…真是…美妙极…嗯…爽
& I3 f$ S5 m7 a& e% P6 P…极了…嗯…」

, P9 i1 B! w8 c- }　　家宝也时而揉搓美雪的乳房；时而扶住她的腰肢帮她做起伏的动作，真是忙
( h) t7 a4 Y7 v) [6 g/ H; b个不亦悦乎：「妈…嗯…没想到…你的屄穴…还是…这么…窄狭…紧密…嗯嗯…
把我的…肉棒…喔…夹得好…好紧…喔喔…好舒服…嗯嗯…」

　　「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嗯哼…」

. l& Z( L- I4 o4 x5 S+ x0 t' z5 J　　美雪哀怨的声音，显得又娇又嗲：「嗯…为了你…我都…嗯嗯…没考虑…在
0 d& o: Q* g$ b. a5 C; Z& L- Z7 o改嫁…都没跟…别的嗯…男人…嗯…啊啊…嗯…为了你…我甚么…都可…嗯唔…
可以牺牲…甚至…可以…让你…干…啊啊…干我…嗯…嗯…我不能…失去你…啊
2 t6 i, ^& K+ R啊…干我…再…再…干…啊…嗯……」

5 s5 n) S0 K$ W: f& }　　家宝也知道母亲对自己所付出的，是他终其一生也还不清的恩情，所以只要
8 k! @1 q/ r& ?! l( y% @' p" w$ p能让母亲开心的事，就算赴汤蹈火他也愿意做。
% q# X! j8 T% }; y+ i
4 r2 g. e" `" g4 j( a- j# A　　就像现在，看着母亲一副愉悦、满足、幸福的模样，家宝更是使尽全力，就
为了让母亲开心：「妈…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愿意…你说…我随
5 V( r9 S) [' t& \" b+ z时…会让你…快乐…」

　　「嗯…啊啊…好儿子…喔喔…好老公…嗯…快…快…啊啊…」
: t) n/ S3 e& {* ]! }/ l3 G$ O
　　美雪突然疯狂似地前俯后仰扭摆着，仿佛骑在颠簸的马背上摇摇欲坠，极力
的嘶喊声显得有些沙哑：「啊啊…我…我要…要…哼哼…来了…啊啊…要去了…
* {+ w- m8 ~  y嗯哼…啊啊…我飞…了…啊嗯…啊…」
0 K( `9 j. Y( p+ ]. e% g0 H
! O4 p% d2 B+ N. p) |  Y　　家宝觉得美雪的屄穴一阵阵激烈的收缩，把他的肉棒箍得更紧，而且在蠕动
中还仿佛有一道强劲的吸吮力在吞噬着。
. B  C' V0 B( q: ?7 H2 V$ n+ M
　　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下身一阵酸麻，一股热精便蓄势待发：「啊
$ G$ ^( T' [( g; m- R" x嗯…妈…我也要…嗯嗯…射了…喔…我受不了…喔喔…我忍不住…了…啊啊……」

　　如痴醉如狂的美雪，让家宝的肉棒深抵在屄穴里端，俯身亲吻着儿子：「嗯
! t. {  Z# t$ }8 a0 E…射吧…射出来…让我们一…起达到…高潮…啊嗯…全部…射到…妈的…穴里…
- C$ H# H8 D1 Z, G' i) ~嗯嗯…啊啊啊…啊啊…」

1 a- d1 \4 F5 d. g' E1 |7 R9 a8 F　　在一阵颤栗、抽搐中，肉棒的前端激射出一股股的热流，家宝似乎可以感受
到那种去势如矢的劲道。
* @+ i3 r. D+ M2 u& F
1 l- C# x+ i+ {" B　　那种重撞的力量，仿佛大得把美雪撞得魂飞九宵，又像把她投入无尽底的深
) l% T. r3 m/ c2 M3 q% {1 _渊。

) z- \' D2 m7 @# n8 q% n  ?　　他俩似乎除了极力地呐喊外，别无它法以宣泄内心的激荡……啊啊……啊啊
……「啊啊……」

0 k# M% ], w* ]/ B7 D　　这一声脱口的尖叫声，让美雪醒过来，从春梦中醒过来。

　　美雪脸红耳热、香汗淋漓，从床上惊坐起来，忙着四下张望。

　　在昏暗的小夜灯下，显然的，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别人；
除了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外，是一片无情的寂静与冷漠。

　　身边的环境似乎在嘲笑着美雪只是做了一场春梦，但是胯下湿濡黏腻的感觉，
+ a' c/ n/ v2 g) ^8 u- |却让她觉得这个梦真实得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

6 U8 N- E7 |* a0 ^　　美雪喃喃自语，重复地自问。
  p4 \) k. z- ?5 w3 J
　　美雪瘫痪似地躺到床上，她似乎不想起身清理胯下的湿濡黏腻，她觉得那种
感觉还蛮舒服的；她也为自己竟然梦见跟儿子做爱，而有一丝丝罪恶感；而那详
实得历历在目的梦境，却也让她在回想之际，尚有余波荡漾激荡。
& g( s  t# ], ]# v7 F9 D
6 J7 z5 S* Z4 J6 f% G3 |7 r. {　　「真是不该，竟然做这种羞脸的梦……幸好只是梦而已……做梦也会有高潮
快感？……真的好久好久没做过爱了，恐怕我已经忘了该怎么做了……阿宝的肉
棒真有这么好吗？……会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是不是一个淫荡的母
亲……阿宝跟玉梅是不是也这样……我怎么可以做这种梦……」

$ S! ^/ A! O: e' ^　　复杂的思考如潮涌般侵袭着美雪的思绪：「唉！今夜又要失眠了……」
3 P2 U1 a0 {7 s' L) ^/ X
* C& _5 S) J! |6 ^4 D7 |. v' `　　～～～～～～～～～～～～～～～（雪梅争春）～～～～～～～～～～～～～～
" D3 ?  L4 p1 ?# e4 ~8 y8 A  N「妈！玉梅怀孕了！」

　　家宝在电话中的声音显得兴奋异常：「今天我陪她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说她
6 X: g6 X8 c9 H' A5 u以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耶，妈！你要当祖母了耶，妈！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6 _* j5 @0 I8 H6 ~4 j- [
+ z2 R9 e* X- t* J# E) d4 c  r　　家宝滔滔不绝地说着。

  g) k7 |: O0 V! Z0 M　　美雪觉得家宝这儿子憨得可爱，笑着说：「傻孩子！生男生女又不能自个儿
7 E* ]- @4 w: d2 y6 _, \( H决定，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宝贝孙子，我都一样喜欢。」

5 S; {" S3 X! c- K  u　　接着，美雪说出她不太愿意说的话：「现在玉梅有身孕了，你要多担待她一
点，别让她太劳累了，有时间的话别急着回来，多陪着她，我…我会找时间去看
( F( ?9 Y  ~1 H' H看你们的。」
1 B2 t$ u9 ?1 a' c3 H9 N: N* E
* a5 Q, h, P! b/ A0 V, r　　「没关系啦！现在才三个月而已，这个礼拜天，我会跟玉梅回去看你的……
再见！」

　　刚挂上电话，美雪就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好让她快点看到她的儿子、孙
2 A0 o. d* w, Z1 x3 l% q9 Y子。
7 F- {9 y6 @6 @& Y" c) Z- `
8 I' p! B2 x( L& `　　在美雪清楚的记忆中，家宝已经有两个星期没回来了，她很期盼那种全家团
聚的气氛。

$ N( n3 D9 y& u/ [2 H; p  u8 j　　可是，就在礼拜天的早上，家宝来了电话，顿时把美雪兴奋期待的心情给浇
灭。

　　家宝说：「妈！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回去看你…因为玉梅她说她很累，想
5 E! Y7 ?. |# N, g% a要在家里休息…所以…」

0 I6 O' v* n) r  f  |" r　　「没关系…」
! ?2 N' K- \4 t% G4 f  E: l. l
　　美雪忍住泪水：「你就…多陪陪她…我…我…不怪…」

- P! M* y' J! {( F0 Y& X0 J　　美雪连忙挂上电话，因为她不想让家宝听见她啜泣、沙哑的声音。

0 m" a8 `% A* T, q7 _# \8 m; U　　然后，她泪如洪般水簌然而下。
* D2 m$ w- P7 A+ o' C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美雪却浑然无觉，直到一阵开门关
门的骚扰声把她唤醒。

　　美雪惊讶地抬头一看，竟然是家宝气急败坏地回来了，她难以相信的揉一下
( ]9 [6 W" G6 }0 r) Z! A0 P: [$ o8 }% O眼睛，她怕这是一个让人空欢喜的梦。

) n0 ^2 S1 ?% W0 H　　「妈！对不起啦！」
( ?, v% R; w7 m" v7 J; G+ `6 ?; d
1 }5 u6 V9 k7 I  K　　家宝的声音，总算让美雪相信这不是梦，是真的。

2 E8 |, I3 X6 m0 ^4 ]　　家宝忙着说：「我在电话中听出你在伤心难过，所以我赶紧回来看你。

  ^" v8 K/ y, J8 P, U+ x) C　　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 k. D" [* T$ s; U/ i　　美雪喜极而泣，抽搐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妈不怪你！回来就好
  I: y" F3 }5 Y& {8 |9 u% C……来坐下来…慢慢说…」
' P0 a  [: ]: c
7 U- \$ [( m2 g6 L　　好一副母子团聚的天伦之乐，母子俩有说有笑地闲话家常，而不觉天色渐暗。
: }1 p! M  ?  Y
& L6 v  _& c6 ]& S　　家宝起身开了灯，把话题一转，问道：「是不是怀孕的女人，脾气都会比较
% K" B7 J( t) ?- r不好。」

　　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受过这苦头。
/ H/ h- x) l7 \- R) Q* X% S! @
+ V. W' ~; Y+ I1 p% K　　「嗯，会的！」
0 v; C& {# X! a7 A$ S9 M
4 ]3 b( a6 s) c" t　　美雪关心地问着：「怎么样，是不是玉梅惹你生气啦？」

　　「最近玉梅老是无缘无故乱发脾气，还会摔东西。」
# g9 h  b. |- J% f7 i' _
) L2 _- D$ Y; }2 v1 ?　　家宝蹙着眉头，一副无奈的模样：「就拿今天早上我要她跟我回来，她不但
8 @4 I* N) G5 w不回来，还说我只是关心妈，都不关心她，又大哭大闹的，真是不可理喻，所以
4 `7 r) t: R/ C8 q, m$ X……」

. D) ^/ D  A# P) y　　美雪挥一挥手：「这事就别再提了，我不怪你。

　　不过，夫妻嘛，以合为贵，你就多让着她一点，就算被占便宜、被欺负，也
1 ?" O/ Z3 K4 B: @* W是自己人占走的，又不是别人。
' L, m2 l" X* `9 g
　　忍一下，等她生产了以后，应该就好了。

+ O/ m7 B& X2 B- g/ z" _　　唉！这也真苦了你了！「
7 I) u: l( {+ a! d, I
　　「不！」
) C1 w! l7 }/ ^  ?& i
: i+ d1 n* Z2 m- D' m  G　　家宝突然喝怒，倒让美雪吓一跳。

# M. L8 v' @7 t1 l4 F3 j+ c7 r　　家宝仿佛要将满肚子里的委屈，一下子倾倒一空：「她根本就是对你就有成
见，从逼着我要搬出去，到阻止我回家看你，我们就不知口角过多少次。
# Y& O. d9 h* R4 K
　　我也知道一个家要以合为贵，可是，一边是妈，一边是老婆，你说我要向着
/ S" d6 m$ z: F% @. L2 l谁？我…我…我好为难……「

2 T* w9 M% d2 T( a) I& y　　美雪心疼地拍着家宝的手背：「你的心意、难处，妈知道。
  u7 }" v6 p1 W& N0 @/ \/ \: }4 V
- v% ?+ I4 k( J5 \3 f) _2 c( D　　唉！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不爱受拘束，都认为自己要拥有自己的小天地，
而忽略了父母的想法。
- q) N; P: |( O0 A1 H! s. S+ t3 ^5 b
　　想当初，妈也不就是这样……唉！想想真是悔不当初。「
0 Q5 U1 Z8 @+ W3 Q5 k# T
+ p$ M6 O% [8 s2 c6 ~　　「唉，别提这种伤心事了！」
# b) {! p% D6 ?
　　美雪话锋在一转：「其实，妈这么辛苦把你扶养长大，也是希望你早点有能
力自力更生。

　　现在你也成家了，而且很快就要当爸爸了，说来我的辛劳也有了回报，我的
任务也算完了了。
# H+ P+ Z# G" }& `% @; }
　　而你的下半辈子，则是要跟你的老婆一起渡过，她算是从我的手中把照顾你
! @2 E* m. g- I4 c的棒子接过去，所以你要小心地经营你的婚姻，千万不要因为我而闹风波，要不
然我会感到内疚的。「

: t1 q5 q5 R- K0 v  c　　「妈！」

　　家宝感动得把美雪紧紧拥抱着，就像儿时在母亲的怀里撒娇一般：「嗯，我
知道，只有妈最疼我了！」
- Q4 U' c+ C5 W4 |' L- Y% c
　　亲情的拥抱，原本是最自然不过的，可是家宝那种成熟男人的气息，却让美
6 k5 R9 c$ N( \( n$ N5 o8 P雪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想到那一夜的旖梦，而心跳得有如鹿撞。
9 t8 V6 c3 d8 |, ~
$ R. J, K# H8 t5 a  u0 p! h　　美雪想推开家宝，却怕让家宝发现她欲盖弥彰的想法；而且这种拥抱，又让
她觉得有点舍不得放弃。
# }% n- n9 z+ r" C  G" [: w
& j( D9 ^) V8 T- K& r( Q　　当家宝把头贴在美雪的胸前时，家宝也是一阵错愕。

: Z% l& |9 x" T) B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已经长大成人了，他的思想不再像小孩那么纯真无邪了。
  {2 u' b0 i) f4 i. a
　　虽然靠的是母亲的胸乳，却毫无疑问地也是女性的胸乳，当然也会引人遐思。

　　那种从女体所散发出来的淡淡乳香，却毫不留情的直躜脑门，刺激着他的情
0 a- P/ L2 v$ F- _绪。

　　似乎真的是母子连心，「乱伦！」

　　这个名词同时闪过他俩的脑海。

, t; Z( z! [/ r. l2 h* x　　在现实社会的风俗、道德、法律里，不但不容许他们这么做，甚至连想想也
是罪大恶极。

　　虽然，在发育的青春期，家宝曾把母当做性幻想的对像自慰，但那也是懵懂
中的冲动而已，在现实生活中却想也不敢想。
* l: `$ V6 a6 ^: y0 H* E3 u; x/ r( v
　　要不是内心有所顾忌，在这种男欢女爱的情况下，理所当然的发展一定是一
8 T7 h* `8 s0 y场激情的性爱。

# D; ]$ `* n8 e1 @　　虽然说是有道德的规范，约束着他们的行为，可是这层隔阂在他俩心中却既
薄、又脆弱。

7 @+ ~8 T6 V8 r  {! ?5 ^　　也许，只要有一方提出要求，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受的。
! E1 K, x$ F$ ?  W8 d( H% v
　　可是，他俩就这样在充满紧张、贪爱、冲动、压抑的复杂情绪下，静静地互
, I+ w, M! R' x- @) M相拥抱着，谁也没说话，除了感觉到自己及对方的呼吸、心跳、甚至血液急流的
声音外，整个空间、时间仿佛是在刹那间冻结了。

7 F2 [9 ~: j' I. K1 f　　无情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不动，让美雪感到身体在
僵硬、麻木，她轻轻推开家宝，又怕让家宝看见她羞涩的脸庞，站起来背对着家
宝，尽力缓和自己的激动，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9 [8 a, v0 R4 S3 h& A5 D
　　家宝也觉得有愧地低着头，仿佛在回答；也仿佛在自言自语：「回去？回哪
5 j6 g$ ]3 o- Z" v; ~里？…早上我要硬要出来看你，玉梅就破口大骂，说：」

5 }# S9 W4 i5 }# ]　　要是你敢出去，就别回来！「……现在回去，少不了又是一阵吵闹……我想，
) c" P( `# c3 u7 F4 x明天再说吧！……明天也许她的气就消了。」

2 b/ G+ R; y5 d3 f　　「也好！」

; K. N! d- s! K, u7 T　　美雪头也不敢回，逃避似地走向卧室：「我想早点休息，你也早点睡吧，有
甚么事明天再说。」
2 S6 Y. U$ A/ w" `3 R6 q. @
　　「妈，晚安！」

　　在房间的浴室里冲了冷水澡，却仍然无法冷却美雪激荡的情绪，可见得刚刚
' A+ Y) F1 g3 e" M0 `8 c0 I9 x# A4 @的那一抱是让她多么震撼。

　　美雪换上宽松的睡衣，让自己尽量放松躺在床上，极力不再去想那些不该想
: d; t0 W/ g% d6 K的事，可是，越不想去想，那些事越是缠绕思绪而挥之不去。

& w& T( `( A& @; }. A# v　　「刚才阿宝抱着我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与欲望，他仿佛不把
我当是他的母亲，而是把我当成情人、老婆。」

　　美雪细细地回味着，似乎顺着自己的感觉，让想像插翅而飞：「看他那种深
受情欲煎熬的模样，好像好久没跟玉梅亲热过了。」

　　美雪似乎在替自己跟及家宝的错找借口、找台阶下，她想为她们的不该，寻
9 I, t' s3 e2 J9 ^" a; z找一个比较正当，或者比较具说服力的理由：「不管男女，只要成熟了，都会有
9 ]$ y2 O6 N# {欲望的。

　　我是女人，在那种亲密的拥抱下，阿宝会冲动也是正常的…可是，我也有冲
0 b  t% G) ^& u9 ]1 `动的感觉，我是不是也暗地里希望阿宝跟我亲热呢……「

# \7 ]3 `6 G' N) H　　「…刚才，如果家宝不顾一切地再进一步行动，我会不会拒绝呢？……他有
没有想要做呢？……」

( A( R/ k9 y: b$ \( ]8 G# q　　美雪已经陷入情欲的魔障里，再也无法自拔了：「…那如果当时我主动一点
0 a( m* d* X5 p( V8 e; g…他会不会拒绝…他会不会嘲笑我？……」

" E" v8 q$ X3 q5 _　　「…假如，我跟他亲热…他会不会跟我更亲近呢？……不行，我们是母子…
不可以这么做…可是…看他夹在母亲与妻子间的两难…我真的于心不忍啊……天
' Z5 G( s2 a/ |6 c. P啊…阿中啊…你若有灵…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美雪在杂思中又想起死去的丈夫、想起二十几年来的辛酸。

: \* f$ u) p. H% L7 ~' A　　「阿宝，你知道吗，妈其实真不愿意你结婚…妈好希望你永远陪在我身边的
…我说的要你善待妻子，那是我自欺欺人的话…」
" h- I: {: \& D
, K+ H9 s" {( s6 x　　美雪内心越来越明白自己的感受与期待，她面对着那堵靠着儿子房间的墙，
脑海里呐喊着自己的表白：「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答应你的…只要你愿意，我
可以当你的老婆…替你生孩子……」
% _- U/ Q& a8 t$ F2 E' ~
  i$ G& m: s+ z0 [9 v　　美雪这时仿佛看清了自己对儿子的爱，已经是难以割舍的了，或许，只要家
宝开了口，即使会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二十几年的青春、幸福，
都能为儿子付出了…只要阿宝能快乐，就算要担负万劫不复的罪责，我也在所不
3 A0 \, s& _4 j" ^( d5 S- S2 [, L惜的……」

　　「把一切的罪过让我承担吧！」

: L- t( b! l" C4 q　　美雪仿佛下了决心，立即起身，开门而出。

6 J$ v8 V- S' s( t: r/ k- a" H　　母子连心的奇迹再度应验，当美雪走出房门，竟然看见家宝也刚好在门口站
定。
0 d6 B. j1 @* A8 w3 _
5 P3 z# e9 `% y8 @2 j) \　　四目相头的凝视中，仿佛沟通了彼此内心的千言万语，让他们互相了解对方
3 y* \, E( F4 q% b以及自己在想甚么、想做甚么。
7 u- J1 E4 y/ ], P9 N2 s$ `
　　短短几步路的走廊，仿佛天渊之隔，也仿佛进在眉睫。

　　就像电影的慢镜头，他俩缓缓地移动、靠近，然后在走廊的中间相遇，近得
' O" Z- ?( x, `/ I" ?  B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谁也没开口说话，或许，再说甚么都是多余的。

　　现在，除了热情的拥吻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尾声）～～～～～～～～～～～～～～～别说路人虎头蛇尾，故事的结局就留
& ]. [- A1 \1 q0 C给诸公想像吧！也许，他们甚么事都没发生……也许，他们从此偷情不断……也
许，他们找来媳妇完三人行……也许，他们羞于见人而……也许……不过，路人
. e. F( L9 A3 H5 g也不禁技痒，掰一首歪诗，作为结语：「婆媳争宠未肯降，惹人伤神费思量；婆
未逊媳三分色，媳不输婆一段香。」

1 [% O1 r8 I+ ?4 T: Q% u　　自古以来婆媳之间总是存着芥蒂，这是一场难断是非的事，也是一桩难以善
1 H. P0 _4 C% n$ p: a1 M& B罢干休的争执。

　　然而，在冷战热争下，不论熟胜熟败，受伤最重的应是夹在其中，既是儿子
又是丈夫的那个男人。
' A* U5 ?& b. |1 k% E4 V7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