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桑徐娘监狱生涯
. R( [6 f6 u; @* Y作者:不详
: _6 r6 Y' H* Q. ]8 N# d( e L 我是一个湖南女人,现居长沙。回忆起那几年的经历,真是欲哭无泪。4 l2 z' D @! n- H) G
1993 年6月的一天早上,我和我的老公——所谓老公,其实是包我的老板。他有八个老婆,我是老六——正在床上刚刚入睡。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老公刚一开门,便被几名员警当场击毙。我吓得缩在床上。员警发现屋里还有女人,便让几名女警进来。她们拿着绳子,让我套上睡裙,然后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捆了个结结实实,提着绳子把我丢到了警车上。+ D% C7 W& b- R. H; |" A
上车后,女警命令我跪在地上,不许抬头。不过我还是发现我老公的另外三个老婆也被捆在车上。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车停了。我们几个女人被拖下车来,推进一座大门:湖南女子监狱。我们被押到重犯看守处。我和老五被单独带到一间办公室。押解我们的女警对女看守说:“这两个婊子是黑社会老大的马子,罪大恶极,很可能判重刑。你们要严加看管。”女警走后,看守命令我们脱掉衣服,换上囚服,坐在地上,给我们上了脚镣。由于我们是重犯,所以脚镣很重。老五还好,上的是坤镣——就是女犯专用的。但是到我这里,没有了坤镣。她们找了半天,最后只好找来男犯戴的脚镣。因为我是女人,脚腕太细,她们就找来师傅,在镣圈上钻眼,用锁头锁好。这副脚镣太重,以至于我不得不用手提着链子。但是她们又给我上了U型手铐,反铐在背后。这样我几乎没法走路。有一个女看守可怜我,找了一根绳子系在脚镣上,让我提着走。/ n4 p+ i0 Q- l! G% q
我们两个重刑女囚被关在一间牢房。一个星期后,我们被通知要被押去游街公审。游街那天早上,来了几个强壮的女警,拿着法绳,命令我们出来跪在院子里。她们用高跟鞋把我的脸踩在地上,她们的脚很臭。然后左一道、右一道把我们捆得像粽子一样,背上插上牌子,扔到车上。有一个女警看我被捆得嗷嗷惨叫,便跑到监房里找出我的一条脏裤衩塞在我嘴里。我被宣判为死缓。听到宣判时,我刚好来月经,经血顺着大腿流了一地。押解我的女警很生气,命令我夹紧屁股。上车后,她们找了一团破布,塞到我的逼里,又用绳子勒紧,命令我撅起屁股跪好。这样才止住经血。一路上她们一个劲地骂我是骚狐狸。有一个女警还不住勒紧我手腕和逼里的绳子,勒得我呜呜直叫。7 t- r1 \ J% p) {/ j
回到女监后,由于已经明确为重刑犯人,看守更加肆无忌惮地折磨我。因为我在宣判现场流月经,丢了她们的丑,她们便宣布将我关进小号。所谓小号,实际是一个铁笼子。笼子被放在女监的厕所里——因为是女监,所以这里的厕所不分男女。铁笼子被安置在一个特别宽大的茅坑上面。这时正是三伏天,女看守命令我脱得精赤条条,坐在地上,将我的长发盘起,双手和双脚用钢铐反铐在一起,然后塞进铁笼子里,又命令我将双腿大大岔开,将女人的私处全部露出。我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要把我关多久?看守说:至少30天。我又问:大小便和月经怎么办?看守不再理睬,捂着鼻子出去了。没有办法,我只好老老实实呆在笼子里。时常有女看守和放风的女犯进来大小便或换卫生巾,有的女人恶作剧,将她们用过的卫生巾塞在铁笼子里。还有的用木棍将脏卫生巾往我的逼里硬塞。我大声抗议,但引来的是看守用电棍对我的教训。有时也有男看守进来方便。他们进来时,如果遇上女犯,便乱摸个不停。女犯也浪叫不已。有时便干脆就地将女犯强奸。我在铁笼子里看得淫水连连。男看守们经常把大鸡巴对准我的脑袋撒尿,有时命令我张开嘴接着。如果我不服从,他们便用木棍把粪便往我嘴里和逼里抹。有时干脆把木棍塞在我的逼里,我要蠕动半天才能摆脱。看见的女犯无不骂我是骚逼。天很热,女厕里又臭,温度很高,我经常被热得昏昏沉沉。一开始,我不好意思大小便,时间长了,发现自己已经不被当人看,便无所谓了,大小便随意撒在笼子下面的茅坑里。来月经时,有时遇上好心的女看守或女囚,将他们用过的卫生纸扔到笼子里,我便蠕动着将逼凑上去擦一擦,但更多时候是任其自然,弄得满屁股都是。好在这是模范青年女子监狱,经常有领导来检查,所以每隔几天就有值勤的女囚用水龙清洗厕所,顺便也冲一下笼子里这个浑身肮脏的可怜女死囚。如果仅仅只是这样,还没有什么。但很快,我发现监狱长是个疯狂的女虐待狂。她经常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到厕所里来用电棍捅我,女人身上的三个骚洞被她捅过不知多少次。后来,她发现铁笼子是可以压缩的,便用脚踩住笼子使劲将笼子压缩。我被挤得嗷嗷惨叫,她便给我戴上死囚女犯用的软木嚼子。我的乳房被她勒得露出笼子,满是阴毛的骚逼也挤在外面,她便一把一把地揪我的阴毛,揪得我小便失禁。好不容易30天过去了,我被放出小号,和另外几个小号女犯被四马攒蹄地串捆在操场主席台上的横杠上消毒晒了一整天,才被放下,允许穿上套头的囚裙——但不允许穿裤衩,来月经时可以申请用破布塞一塞—— 跪在地上被砸上脚镣手铐,一脚踢进死囚牢里。
. f: G/ n" t5 T$ L0 y. L 在女死囚牢里被关了将近一年后,监狱长命令将我们押解去劳改农场干苦力。押解那天,我们10几个重刑女囚被带出牢房,跪在院里接受女苦力“特殊处理”。所谓“特殊处理”,我们都觉得好笑。因为这又到了夏天,监狱长的意思本来是让我们这些重刑婊子裸体去干活,但有人提出说,这些婊子很骚,会把劳改农场的小伙子看守带坏,所以临时决定让我们穿一点。看守将两块细小的布条扔在我们面前,命令我们兜住奶子,勒紧骚逼。因为我们多数女犯都曾被男看守狠狠操过,所以奶子和骚逼很大,这么小的布条根本包不住,基本还是露在外面。女看守认为我们不认真穿“衣服”,便两人一个将我们摁在地上,将布条使劲勒,勒得我们气喘吁吁,有一个女犯当场被勒得尿了出来,我也几乎拉出屎来。随后,她们将写有我们囚号的小铁牌挂在我们脖子上,双脚上镣,五花大绑,塞进一个写有“军用母畜”的木笼里。木笼太小,我们10几个女囚被胡乱塞在一起,不一会就臊气冲天。女警捂着鼻子用橡皮棍一个劲捅我们的骚逼。汽车开动后,巨大的颠簸让我们这些被看作母畜的女囚浪叫不已。到了农场后,因为有一个母畜不知好歹地又来了月经,当即被农场的管教带进一间管教室里教训。我们只听见那个女囚大声惨叫,不一会被拖出来,只见她的骚逼被穿了眼,用铁丝挂了一个大铃铛,活象男人的鸡巴,一走就当当响。我们被吓坏了。农场女管教命令我们以后要知道,自己只是农场牲口,见到管教必须马上跪在地上。如果管教要小便,我们必须用嘴接净。有几次,几个男管教掏出鸡巴塞在我嘴里,倒还好接。女管教就不好伺候。她们要牵着我们到女厕所,让我们钻到粪坑里,张大嘴巴,堵紧她们的骚逼才行。有有一个叫嫱嫱的女看守,有一次让我接尿时来了月经,弄得我满脸都是。她也很不好意思,悄悄把我牵到盥洗室冲干净拉倒。我倒发现嫱嫱的骚逼不大,三个骚洞与我的很像。后来嫱嫱狠狠教训了我一通。
9 G5 R0 m8 C2 U5 x9 E1 W 嫱嫱老是挑我的错。一天终于让她抓住把柄。按照纪律,我们母畜撒尿必须和男人一样站着尿,但那天我尿急,出于女人本能蹲下来尿,恰好被嫱嫱看见,她毫不犹豫地命令我将两片布条解下,然后用皮鞭狠狠抽得我满地乱滚。随后她宣布将我和其他几名犯规母畜扔进水牢,等候统一处理。我们几个可怜光*女人被一具长木枷锁在一起,像一串糖葫芦一样被关进水牢。有几个女犯骚逼上都挂了铃铛。在水牢里,有个年纪稍大的女人告诉我们,象我们这样的情况很可能要被公开插木驴。她解释说,就是过去惩罚淫妇的刑具,她曾被插过一次。我们听见铃铛在响,有的女囚吓得尿了出来。第三天,农场全体集合,集中处理我们。我们被摁在地上用绳子牢牢捆紧,插上木牌,脚镣都被卸掉。一个女管教让我们跪撅起屁股,用润滑油轮流在我们的逼眼里滴。我们意识到,这是方便插我们。当听到将犯规母畜插到木驴上的命令后,我们几个哆哆嗦嗦地被拖到台子上。眼前是一排树立的木桩。这时我们注意到,已经有一批母畜被插在木驴上,她们耷拉着脑袋,背后的手一律紧紧掰着自己的屁眼,据说已经被插了三天。前一批母畜被拔下来时,无一不失声浪叫。随后就该插我们了。管教命令我们先站到准备好的凳子上,让我们自己扒开骚逼往木桩上坐。那个被插过一次的女人最先自觉把自己插在第一个桩子上,听着她的叫声,我们都吓坏了。多数母畜是被管教抱起来硬插上的,到我这里,我看到要插我的木桩上经血淋漓,还保存着前面女人骚逼里的热乎,便大胆地用手将自己的两片阴唇尽量大地扯开,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插在木驴上。等我们这批母畜全部双脚乱蹬地插好以后,嫱嫱分别将写有我们罪状的牌子系到我们不住颤抖的勃起的大乳头子上。一开始我还觉得很痛,但插了一天后,便觉得无所谓了。晚上,值勤的女警站到凳子上分别给我们灌了些水。我们这些被示众晒了一天的骚逼都把头伸得长长的,想多喝一点,因为我们不知道要被插多久,而且插我们的木桩早就几乎被经血和骚汁浸透了。到了深夜,我们都在桩子上睡着了。第三天中午,当我们还在木桩上蹬腿浪叫挣扎时,来了一个强壮的男人。他来到我们跟前,挨个揪了揪我们的大乳头子,又戴上手套摸了摸我们的骚逼。不太满意。管教命令我们把自己插好,说这是一个专门贩卖我们这样的母畜的商人,很会调教女人。也许是太长时间没见到男人了,我们都竞相卖骚,我浪叫的声音尤其大。他来到我跟前,使劲抖抖我的奶子,又抠抠我的骚逼,满意地说:“这个浪货多少钱?”' R0 U$ S \7 M5 N7 L: n' S
四天后,我们浪叫着被管教从木驴桩子上使劲拔下来。管教把我们胡乱扔在地上,手上的绳子也解开了,然后每人眼前扔给一团破布,命令说:“赶快塞上你们的骚逼!”我们这才互相看看对方的骚逼,一律被撑得成了喇叭口,黏忽忽的,用手捏都合不拢,难怪要用布团塞。因为下一批母畜要等着被插,所以看守只让我们躺了一会就命令我们赶紧滚开。我们只好将破布团胡乱塞进逼里,夹着大腿,艰难地下来。随后,又听见下一批母畜被噗嗤噗嗤插上木桩,嗷嗷浪叫。从台上下来后,别的母畜被戴上镣铐押回了女监。只有我被留下。管教说我已被老黑买下,办个手续后就是老黑的货了。也许我已经是人家的东西了,管教不便再给我戴镣铐。为了省事,她找来一根捆犯人的法绳,让我跪好,双手反捆,然后绳子从骚逼沟里勒过来。这时我的手倒捆得不紧,可骚逼沟却被勒得紧紧的,大概怕我再大小便或流月经吧。随后又把我的双脚捆好,但不紧。最后在我脖子上打个结,就牵到老黑那里去了。我在老黑跟前跪好,低下头。老黑粗鲁地将我阴道里的破布扯出来,一看我那又脏又大的骚逼,就骂上了。最后我被贱价处理掉。老黑用水给我冲了冲,用烙铁在我奶子上烙上他的记号,将他马车屁股底下的木箱打开,命令我手脚抱拢,将脑袋塞在大腿中间,几乎塞进我自己的大骚逼里,盖上盖子,一屁股坐 上便带走了。过了大约一个月后,我的骚逼才渐渐复原。& p$ b$ R4 n o4 a) [, T
老黑把我买回家后,说要自己留着享用。一天,他命令我们12个老婆一齐光溜溜跪在一条长板凳上。他让我们撅起屁股,用一把尺子挨个量了量我们骚逼沟子的长度和宽度。几天后,12把精钢贞操锁扔在我们面前。我们12个骚娘们每人领到自己尺寸的贞操锁,坐在地上锁好。主人又挨个给我们紧了紧,一直把骚逼沟子勒紫才松手锁好。我们都被锁得啊啊怪叫。从此,我们大小便或是来月经,都必须跑到主人面前跪下,求他给我们松开骚逼沟子。主人的鸡巴很大很粗,经常把我们这些骚娘们操得啊啊叫床。操了几次后,我们几个后来的娘们都被操大了肚子,月经早停了。主人出门时,就命令大老婆管好我们。她便将我们几个大肚子娘们的手脚单独用铁链子拴在一起,关在一个木笼子里,后来因为我们快生产了,宫颈收缩疼得老哼哼,又给我们戴上嚼子,后来我们中间有一个骚逼流了产,我们的肚子却越来越大。大老婆看我们拴在一起奶子碰奶子、大肚子的样子,一个劲骂我们是骚母猪,说我们这样子怎么让主人再把大鸡巴塞进我们的骚逼里去。后来我们又分别被卖到了不同的地方。
" a, N# t' F# L w% O; q; x(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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