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爸爸收养我》啰里啰嗦地写了55节,写的是小爸爸收养我后,在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零零碎碎的一些事。但是,爸爸一家人和我的事,还有很多很多。特别是爸爸把三妈娶进高家后,就把我交到三妈膝下,让三妈对我管教。有更多让我印象更深刻的事。 & n; k& Z" l2 k/ t- V! Y/ c
后面要写的主要是三妈或三妈指派下人、朋友对我的严格管教,我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因此篇名就换成《小妈妈管教我》。当然,服侍好爸爸,是作为爸爸收养的女儿,应尽的基本义务,是最起码的孝心,因此,和小爸爸有关的事也会很多的,没有很特别的就不再多说了。 " t# `2 L' e( z6 O" V g
进入主题之前,先把此前的一些琐事跟各位交代一下。也是和《小爸爸收养我》里面的人和事有个衔接。各位读了,可能会感觉乏味。
, ]) o( g5 x9 g$ W那一年,2006年,春暖花开季节,爸爸和三妈的婚礼很隆重举行了。 ' b- d" w7 p; L6 J
三妈进了高家后,奶奶为了便于对我们几个被爸爸收养的女儿、孙女的管教,不让我们自己集中住在西楼,而是把我们分派到妈妈、二妈、三妈各房。分别由妈妈、二妈、三妈管教,也便于服侍各位妈妈。
4 n3 v) W2 L! x) b) t: P8 e妈妈还住东楼,高春雅、高意韵母女俩归妈妈管教,春雅大姐曾经是妈妈的老师啊。高意绵,因为是我女儿,原来准备安排她和我归三妈这房。但是妈妈和三妈两人沟通后,因为高意绵没进高家以前是妈妈的同学,进高家后,也一直在服侍妈妈,妈妈挺喜欢她的,就归妈妈管教。
# L& S# R# k( _* _二妈搬到西楼。高春敏归二妈管教,因为春敏三妹原来和二妈是同一个航空公司的,还算是二妈的上司呢。高意茹,她是高春敏的女儿,原来准备安排到二妈房下,但是高意茹很崇拜三妈,希望接受三妈管教,经二妈、三妈协商考虑,就把高意茹也交三妈管教。
: n# F' H) L) p, M# W4 z三妈和奶奶一起住主楼。我——高春珠和高意茹就归三妈管教。 4 I! `( Q t# N+ j4 G
不久,高春雅生下一个男孩。奶奶考虑到妈妈已经生个儿子了,而二妈生的是女儿,就把新生儿写在二妈名下。 ( Y6 V% |: g# F, D, Y3 Z. k
爸爸娶了三妈后,高家显得更加兴旺。高流集团的海外业务也很顺。爸爸成了一个几十平方公里的小岛的岛主,再一年左右时间,在那儿特别设计的别墅盖完,有些人要搬过去。让奶奶最开心的是“人丁兴旺”。奶奶说,她现在有一个儿子、三个媳妇,三个女儿:除奶奶亲生的双胞胎高艳芳、高艳菲外,九婶刘莎灵,也认奶奶为干妈,还改名叫高艳灵。当然,按理说,以后我们不应再叫她九婶了,得叫她姑妈,叫九叔彭力聪为姑父。不过,实际上,我们是两种称呼混着叫。反正都是长我们一辈分,姑妈不在意,姑父更不在意。因此,奶奶也有女婿了。 ; b6 u# [, n/ X# a( H" m$ j
孙子辈就多了,妈妈生的高天宇,二妈生的高春瑾,春雅生的高天峰,都是货真价实的高家血脉;还有爸爸收养的高春雅,高春珠,高春敏三个女儿,不久后,爸爸又收养两个女儿高春丹和高春环。(细节后面再介绍)三妈主管高府的事务后,她又收养了几个儿子、女儿。
9 j2 F% s7 ^8 y; q) s8 {曾孙辈的也有了,高春雅的女儿高意韵,我的女儿高意绵,高春敏的女儿高意茹。高春丹的儿子高庭健和高春环的儿子高庭石。
- u6 W. u) a9 @; }3 ~% v# l儿孙绕膝,四代同堂。每一个晚辈都非常孝顺奶奶,奶奶能不开心吗?
; l6 ?! u+ W, j姥爷,也就是妈妈的爹地,远游了多半年回来休息,劝说奶奶该清闲了,该享福了,孩子都大了,可以放他们单飞了,没必要还为他们操心。 + u; ]7 R, R% ?/ T+ I6 U
姥爷的话,打动了奶奶的心。奶奶决定带梅香阿姨和菊香阿姨,和姥爷去旅游散心。 ( W8 K6 ~. k' E$ p9 h/ z+ j9 M# M
高家的事,外面的,自然是爸爸的份。实际上,最近几年,集团的事,奶奶已经全部让爸爸做主了。里面的,高家亲戚族人及姓高的子孙,由妈妈管理;佣人,日常事务,由三妈管理;账房,就由二妈监督。 & U% G3 s; n/ p" g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奶奶和姥爷走了后,高家的事都按奶奶走之前的安排,很顺畅地进行着。一个月后,妈妈却出了意外。
1 g8 {% w' q* o5 E' ?妈妈和她的同学去骑马,妈妈骑的马在环山小道上忽然受惊,失足跌入道旁几十米深的峡谷中。爸爸动用陆空很多人员,把妈妈搜救出来。妈妈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爸爸又不惜一切代价,请到一切请得到的各大城市大医院的专家来会诊、抢救。总算保住了妈妈的生命。但是,高位瘫痪。没有一位专家敢保证妈妈以后还能自己站立起来行走。说什么;三年五年,几乎没有希望,十年八年,最乐观估计,百分三十的希望吧。
& D4 O8 }/ g) } y9 U妈妈是个好强的女孩,又是很好玩的女孩。忽然遭遇这样的不幸,对她的打击,可想而知,一定是很大的。开头,妈妈一直是一言不发。奶奶、姥爷从旅游途中赶回来,安抚、规劝,妈妈的情绪才有点缓和。有一天,妈妈忽然提出要和爸爸离婚。爸爸当然是不答应的。妈妈就以拒绝接受治疗对抗。不管奶奶、姥爷怎么劝说,妈妈就是不理不睬。
" T8 l/ N: q/ I0 m" n. F! j' S' T知女莫如父,最后,还是通过姥爷和妈妈私聊,妈妈才答应:不离也可以,她治疗结束,进入康复期,姥爷给她找一处僻静道观,妈妈要去那儿疗养,与世隔绝,不许任何人去打扰她。还要奶奶同意立三妈为爸爸的太太。爸爸是场面上的人,太太的位子不能虚着。 * ~3 K& I# z P# y' K! k* U
妈妈不是固执的女孩,但是一倔起来,也没人拿她有办法。何况,妈妈还处不稳定期,奶奶也就答应了妈妈。 , E+ r/ X) k1 k: L! @! A7 N
三妈听到这件事,立即从家里跑到医院来,跪到妈妈病床前,说她不敢接受妈妈的这个意见。妈妈永远是她的姐姐。再说啦,要立,首先也是应该立二妈。 ' L: K( f6 d! z" e3 O% ?3 @1 v- `0 D
依礼,三妈除非大节日、大庆典,对妈妈是不必行下跪礼节的。我想,三妈是在表示她的拒绝是很郑重的、发自肺腑的。
- [9 y- P8 T7 V+ I5 M# b6 Z! |“起来,这还没你说话的份。现在我还是太太,我决定了的事,太爷、大爷都答应了,谁还敢反对?小骏,把所有人都给我送走,我要休息了。”
0 I3 @- D I* K; j9 S" N" y妈妈是故意板着脸对三妈这么说,目的就是让三妈接受管理高家内务的重任。 / V4 T3 G6 T/ U M2 B2 V1 w
三妈满眼含泪,对妈妈磕了一个头,说“雪莹姐,甜甜永远是你的小妹。你永远是咱们老公的首席太太。”就退出病房,我也跟三妈回了家。
: x* D4 q- b: v, _# ?不久后,举行了立三妈为爸爸的太太的仪式。 7 K! Y# _/ v+ |
然后,奶奶先召集高家的人,包括姥爷(妈妈的爹地),外公外婆(三妈的爸爸妈妈)以及我们几个被收养的女儿孙女,宣布: # v0 X0 G1 d" s8 c' ^
以后,我们都称姥爷为爷爷。
& u5 x9 C/ A; r p( h, `. I称三妈为妈妈,而称雪莹妈妈为大妈妈。雨菲妈妈还叫二妈。 5 j1 G% S; b6 _) s# l/ ^1 f7 w
接着对我们训话说:以后,我们必须无条件服从妈妈管教。如果我们有违高家收养的子孙应守的规矩,妈妈不但可以教训我们,甚至可以把我们送到马场当马奴,或把我们革出家门。 8 }/ l ?: I$ z6 V4 x
大妈妈虽然因为身子的原因,不管家事,但是,她依然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我们也必须无条件地服从她。谁敢让她有丝毫的不高兴,都算是一等大罪,毫无疑问,鞭打50大板,立即革出家门。 9 K* G" Y5 M) p2 Q. {* X4 q! ^
然后,奶奶召集全部的奴才奴婢到一个厅——议事厅里来。这儿,我还没来过,就在家祠旁边。
9 O2 p- O3 ]5 D3 z厅正当中有一张很特别的椅子,除外,就空荡荡的。奶奶、爷爷(雪莹妈妈的爹地现在我们得叫爷爷了,我还不明白为什么)、外公外婆、爸爸、二妈,都站着,而我们这些被收养的和家里的下人,就是跪着。
" h" z; M- P) b7 H3 O7 m0 V奶奶:“玄哥,你来说吧。”玄哥指的是爷爷——狄奣玄。
) |8 `0 H/ Y/ G+ ?0 e8 H“兰妹,你说。”爷爷对奶奶说。 - B) d, j" t9 [- g* |5 F
奶奶就很严肃地宣布了几件事:
4 b* L* W# W& X称呼上的改变:以后,一律称呼爷爷为太爷,奶奶恢复以前太君的称呼。
8 e5 O, w$ F' q2 }称外公外婆为老爷、奶奶。
0 N& G0 {& [4 q$ K+ m称雪莹妈妈为大太太,甜甜妈妈为太太。
( k5 r' S3 |( h3 V1 c0 s. Q府内的事,由妈妈全权管理。 . F9 B3 s9 c {! u" i/ `: @* }
然后,奶奶拿一根玉如意给妈妈。妈妈跪下,双手接过。后来,我从春雅大姐口中知道,这如意,象征着掌管高府内务的大权。 + {+ r7 i2 ?# x: h2 @6 q. A8 O( n* ~
奶奶授权后,就和爷爷,外公外婆,爸爸,二妈一起离开了议事厅。
% F' o& m s8 P/ O5 p7 _1 k3 @* I3 ?奶奶处事都是很干脆利落的。
( n. k5 X% K8 D7 d( D9 r奶奶他们走后,妈妈坐上议事厅正中那张椅子。 7 \9 y& C5 ^% `% N6 E
“孩儿们,奴才们,”妈妈说道:“太君把府内事务交给了我。你们,无论我的女儿、孙女,或是大大小小的奴才奴婢,且依太君原定的规矩,守好自己的本份。两个月内,本太太讲另有安排。听好:你们服从的不是本太太,而是有幸被高家收留的你们,以卑微而至低贱的心,服从高家的尊贵和荣耀。因此,你们的一切都属于高家,必须忠诚于高家。否则,你们没有任何的生存价值。”
: \4 m: h) _$ m) g6 L9 O7 y4 h妈妈的威严,如奶奶一样。我听了,只感觉:以后,我得小心点。挨几鞭子倒不怕,可别让妈妈赶出高家哦。那我就成丧家犬了。
1 H* J: x0 o. B1 w" E02、妈妈很本事
& x# s h5 ^/ E/ E+ n! Z) |妈妈还不到十七周岁,但是,很有管理的本事。真的如那天伯母说的,妈妈是命该管人的,也是善于管人的。她对下人的分工做了安排,责任,奖惩,也都规定得很明确,很细致。高家上下人等几十人的情况、琐琐碎碎很多事情,都在妈妈脑袋瓜里。训起话来,讲半天不用草稿的。我在旁边听了都稀里糊涂的。我很佩服妈妈。 K1 w' d4 x' d
就是春敏妹妹也很佩服。她没让爸爸收养前,还是航空公司办公室主任,也曾经管理过一大摊的事。她说,我们和小妈妈比,不佩服不行。
( l3 k% |5 T+ _9 U2 @* H T! D& k佣人的事,我们也就听听,反正轮不到我们做女儿的多嘴多舌。妈妈对我们的训话,我就一点也不敢大意了。
) [# ]0 i) D+ m) o+ H因为雪莹妈妈出了意外事故,归她房里的春雅母女就交给二妈管,我女儿意绵跟我,还有意茹,归妈妈管。 " n; b# K/ Q2 X. z% p. u/ q
妈妈对我们这些被爸爸收养的女儿、孙女规定:
8 @. _' k! ]0 d4 x0 g$ ]. g我们每天早上六点就得起来。养成懒散的坏习惯,也必然不会服侍好妈妈们。
0 O6 G6 {$ Z- T夜里,名下的人轮流安排服侍妈妈,就睡她床前。没轮到服侍的,早上六点,准时在妈妈房门外跪候,她什么时候起床,我们就什么时候进去服侍。
9 J' \1 j2 L0 t要经常保持卫生整洁。妈妈不喜欢养几只肮脏剌遢的狗儿。 1 x8 ?: {. E5 v9 [2 ~
我们在家里的着装就是妈妈给我们买的童裙。以后还会给我们买更多各式各样的童装。底裤不用穿。妈妈说,她才17岁,我们是她女儿,孙女,就应该是小女婴的打扮才合适。小女婴嘛,不用穿裤子的。过段时间,就让我们穿开档裤。 / d& ~6 ?3 G0 f" v- \
妈妈还有另外要求,我们在家就是膝行、爬行。小女婴就是这样的。
+ n' r3 E- `$ @最让我害怕的是,妈妈说,她的话不会说第二遍。不认真听,没记住她的教导,违反她的规定,鞭子、板子、棍子,她准备着呢。我是挨过妈妈很多次教训的,知道妈妈叫下人打我们,都是很认真的,是要我们从中吸收深刻教训。 + |& w4 b8 [4 w5 k
我的记性又很不好,以后挨妈妈打是免不了的,我就只是想怎么才能少挨点打。 . R2 g/ y4 |9 m( B! I! c
我们对各位长辈,对爸爸、妈妈、二妈的家人、朋友,对不同等级的各个下人,应该怎么称呼,应该有什么礼节,平时要怎么服侍她,很多很多事情,妈妈也都有规定。
3 m. j% Q# r+ g8 k6 @ E. J D当然,妈妈就是妈妈,对我们还是满怀母爱。她说,我们是她的女儿、孙女,不管现在实际是多大年龄,在她眼里不过是些小女孩。小孩嘛,就是贪玩,妈妈也允许我们玩玩。她会买些玩具让我们玩,每天下午,没有什么事,也会让我们到别墅里的小花园里去玩玩。如果我们乖了,她出门也会带我们跟着去。
& ?0 T5 u* F3 A' _1 A6 [8 o. W; D妈妈说完,摸一摸、拍一拍跪在她脚跟前的三人,问:“奶奶我说了这么多了,你们听了,有什么想法?” 2 z9 L: q- ^0 Q/ o# B
“妈妈,珠儿会听妈妈的话,做很乖的女儿。就是珠儿脑子很蠢笨,妈妈的话有的怕记不住。” . a) s9 B$ A% m% c, A
“奶奶,茹儿理解奶奶的教导,是爷爷、奶奶收养了我们,我们才有现在这么舒服的生活。我们就要像是奶奶养的小狗狗。我们应该要尊重长辈,要崇拜奶奶。所以,我们要用心,真心地服从奶奶管教。用心地想怎么让奶奶满意。” $ ]: R1 k' s* ?9 T6 {" U
“奶奶,绵儿是很没用的,能让奶奶把绵儿像狗儿一样养着,好感激奶奶的。绵儿是发自内心感激奶奶。奶奶要我们做的,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茹儿妹妹说得对嘛,只要用心,奶奶说的话很容易记住。” 0 i4 m, ?, L: \9 P
“还是我这两个小孙女聪明。对奶奶的教训就应该用心体会。瞧你,珠儿,长这么大了,还很蠢。好啦,下去好好想想奶奶给你们说的话。我尿一尿,要休息一会儿了,教育你们也真够累的。”
P* `$ O1 |4 q6 ?$ p" [, Y“妈,珠儿是妈的尿壶,尿给珠儿吧。” 9 w( z$ y2 s2 a3 W
“奶奶,绵儿要,尿给绵儿。”
; {! {6 x) `/ E& v7 x“奶奶,赏给茹儿,好吗?”
7 y% |' K( U5 b6 J+ ]“你们都要当奶奶的尿壶吗?” ) K1 Z3 ?1 Z& }% Q6 `0 J+ d% r+ A% C
“是的。”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应道。
2 Y( _& n) d0 \/ o, y& O3 T) N8 t& v" d. i“今天奶奶没那么多尿,以后吧,谁比较乖,奶奶就多赏给谁。今天先给绵儿。” + j0 d" s: c8 ~% u
我女儿绵儿听了很高兴,钻进妈的裙里,接受妈妈的赏赐。我和茹儿跪在旁边,看得好羡慕。不过,我们都知道,我们以后的机会还有的是。 1 t; [% k3 j1 _' w. J
过了好久,绵儿才从妈妈的裙底里钻出来,估计她喝完她奶奶的尿后,还给她奶奶舔噬干净才出来的。出来后,她还对妈妈磕头说“谢谢奶奶”,绵儿还是很懂事啊。
* T( M" z) B4 e+ l+ m; D" ~! A妈妈问绵儿:“绵儿,哦,奶奶还记得以前叫白如云,是一个大学生,还大我3岁,是我的少东家呢。现在却做我的尿壶、马桶,委屈吧。”
& o5 d6 R, e; l2 {1 _ D“不不不,”绵儿跪着连连磕头说:“奶奶,你是绵儿的奶奶,绵儿能做奶奶的马桶,很有福气的,绵儿感激奶奶赏赐。”
; V" o0 R4 }6 } q0 ~5 J1 J: K“你们真的都喜欢喝奶奶的尿吗?” : t3 Y p9 o7 x z7 `& O
“是的,奶奶。”
' u% \& P8 V) T0 x+ ^) q“是的,妈妈”
' H! f+ }. S) s“为什么喜欢呢?”
2 B$ P. v* ]( y8 f6 J2 s' j$ u- o: N“因为我是妈的尿壶啊,就是给妈妈撒尿用的。”这次我抢着回答。
6 C7 [5 G! x: L“奶奶是很高贵的,而我们都很低贱。茹儿想,喝了奶奶的尿,能沾点奶奶的贵气嘛。多光荣啊。” % A/ F' Z- }$ K& g( Q/ I
“还是茹儿比较聪明。以后,奶奶就多赏点尿给茹儿小贱狗喝。” 7 {# T x" c4 Y: \$ d T
茹儿听了好得意,赶紧磕头说谢谢奶奶。我又是很羞愧,怎么老是不能让妈妈满意啊。 & G3 M/ z/ M) Y# p" o$ X5 B
妈妈刚17岁。我都38岁了,而作为她孙女的茹儿19岁,绵儿20岁。我们在她面前都很恭敬的跪着,全部的心思就是想怎么做才能让她喜欢我们。她是我们的长辈嘛。 & S& k9 [. i8 R
3、服侍小妈妈
- u/ F; y* f$ [7 B) Q, o% B现在,妈妈要管理一个大家庭。很多事情都要妈妈做决定,虽然有姑妈协助妈妈,但是,姑妈刚进高家,对人、对事都还不太熟悉,而且,她也很守分寸,比较大点的事,她都要请示妈妈,自己不敢擅自做主。妈妈经常说:“阿灵,该怎么做,你尽管做去。出什么问题,没你的事,有我给你担着。” * o& V5 s/ W' c4 s! d# c
但是,姑妈都半开玩笑的回答:“大嫂,你是统帅。艳灵是大嫂麾下小兵。艳灵可不敢犯上哦。那是死罪的。”
) }" s: b* ], f妈妈还是很本事。每天少说也有十几个人来请示几十件大大小小的事。妈妈都能很干脆利落的就处理了。很有《红楼梦》里凤姐的风度。 1 p, `: U: `7 B" }
夜幕降临,妈妈才能有难得的清闲。这时,茹儿、绵儿和我就一起很小心地伺候妈妈。
# J( T' u5 k- K茹儿就是比较灵,她说“奶奶又忙又累的,情绪会比较低落。我们得提个神伺候。不然,屁股会让奶奶打到开花。” 0 S4 J% T2 q* ]. N. h2 M
茶花姐姐给妈妈泡一壶茶后,就在边上坐着,随时等着妈妈使唤。而妈妈边喝茶,边听听音乐,有时是看看书,或者和茶花姐姐聊天。我们三个丫头就跪在妈妈跟前。一个给妈妈垫脚,另两个给妈妈舔脚。 ! X) P% R+ l) M. G2 u7 X
妈妈忙了一天,累了,也懒得动,加上喝茶利尿。妈妈要尿尿,我们就有福了,都赏给我们。
9 D6 x: q2 v1 L/ p7 l6 G H说真的,妈妈的尿很好喝的,绵儿说:“奶奶的尿是圣水。对我们来说,就是最神圣的。” 5 n d& G( U9 w, X
茹儿说:“奶奶多高贵,而我们多卑微啊。我就很崇拜奶奶。有了崇拜,就能品味到奶奶的尿才是我最美味的饮料。” ( K; \1 r4 X' q: A" }
妈妈的尿,微微的咸,微微的辣,还有淡淡的香,又有温温的口感。我是感觉很可口。爸爸的圣水就辣很多、咸很多,也有点呛鼻。这应该是和妈妈的饮食习惯有关系。妈妈和我一样,不爱吃鱼肉荤腥的。正餐,以青菜为主;点心,大多数是水果。平时,又经常喜欢品茶。不像一般女孩,喜欢那些广告满天飞,说得花里胡梢的饮料。所以,妈妈才有那么美味的圣水赏给我们啊。 . s& c# B+ K. R: G
妈妈不熬夜。如果爸爸不来“骚扰”妈妈,九点多,妈妈就准备睡觉了。
0 ]4 A% q: o& h. }浴盆放好温水,撒上白天从花园里采来的,再加清洗过的各式花瓣,添加2公升牛奶,一小瓶精油。妈妈躺在浴盆里,我们三个丫头给妈妈“舌搓”。
, k) i! b- F. s; X T2 e妈妈的身子很干净的。舌搓,也搓不出什么。妈妈的意思是我们的唾液对养护皮肤有好处。
( k5 b" F1 t$ Q5 Y1 D3 E" m妈妈的皮肤特别好。那是天生的,妈妈出生于深山茶乡嘛。那儿水土好,妈妈自然就比一般女孩,特别是城里女孩要水灵很多。妈妈还是位花季少女啊。白晰中微微透着粉红,细腻、柔软,还很精实。给妈妈“舌搓”,闻到妈妈的体香,对我来说,是很大的享受。
! i0 ~# W8 T" [' i e/ O) l妈妈泡完澡,擦干身子,衣服也不穿的就上了床。那夜没轮到伺候妈妈的就回到给我们三个人住的房间。轮到伺候的就留下。 9 W. [( _$ ~8 s
轮到我服侍妈妈的夜晚,都是我最幸福的夜晚。
r) A, t' M% W O) U一般我就躺在妈妈床前睡。这时,妈妈都会给我的脖子上套个项圈,项圈还带根小链子,拴到妈妈的床头。半夜,如果妈妈要我服侍,只要拉一拉链子,我就会醒过来,很快地爬起来,让妈妈使唤。有时是给妈妈接夜尿,也有时是给妈妈递开水。
8 { `2 a& q/ Y3 J, q2 m能为妈妈做点事,多幸福啊。感觉到我还是有点用处的,还不会让爸爸、妈妈白养。妈妈为管教我花了很多心思,服侍好妈妈,也算是对妈妈天大恩情的报答,没有让妈妈白费心思。我服侍了妈妈,妈妈常对我说一声“乖”,那是我最开心的啦。
7 O( ]8 B o' i! ^0 l让我感到幸福的是妈妈临睡前,经常会和我聊聊天,对我一对一的教育,让我慢慢明白一些道理。也在我们母女俩私下的说悄悄话中,我更佩服妈妈。别看妈妈年纪不大,学历不高,妈妈知道的可不少呢,也很有能力的。 ' M z3 l, }# h2 U
有一个夜里,妈妈上床早些。 + e' z: d* q$ {9 s. b$ j5 }+ v0 s
“珠儿,过来,今晚时间还早,咱娘儿俩说说话。” 2 h) i- a" d2 H
“是,妈。”我爬到床前,准备边给妈妈舔脚,边听妈妈说话。妈不让我舔,她说刚洗完澡,浑身很清爽的,嫌我口水脏兮兮的,叫我给她捏捏脚丫子。 + {3 W' m7 l! Z& W# U( u
“珠儿,妈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给我老实回答。” ) G) l! D9 _/ X* f1 ?2 K2 b
“妈,珠儿不敢不老实的。” % t! { H/ x; K2 a) Y
“你叫奶奶、爸爸,还有,叫我妈妈,很兴奋吧?” ) z; V0 A4 n6 l, f. _1 @5 G! u
“是的,珠儿很兴奋。”
8 _ f, | r/ i& @“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摇了摇头。妈继续问:“妈把你当尿壶,把你当手纸,用你吃饭的地方,接妈排泄的东西,你也很兴奋,很乐意的吧。为什么呢?” % K, C/ x6 o2 M) f% }* z' X% u
“因为妈看得起珠儿啊,珠儿就好高兴的。珠儿还能伺候妈妈,就不是一点用也没有啦。” : B- Z4 x% h6 i* o6 p Y0 V
“尿尿、便便都很臭的,珠儿你还很喜欢接受吧?” : R( g, X: E. ^! v. r! H8 W
“是妈赏的,珠儿只有感到激动。珠儿没感到臭,现在越来越喜欢的。”
% p! V: q3 f( R1 i“尿尿、便便怎么会不臭。对妈说假话,该打。账给你记着,再不老实,一块算帐。” " G5 j. Y& T, H3 j! N6 L
“妈,只一点点臭啊,是珠儿习惯了吧。”妈真是神了,我的感受她都知道。她哪里是问啊,只是在“核实”。
( a; } u3 k3 M$ W! M' g“珠儿,你以前也是一个富家女,后来也算是个小老板,管了二十几号员工,那时,我,连同我爸妈,也算是你雇佣的员工呢。你长得也不赖。虽有30老几的岁数,跟人说还不到三十,不会没人相信的。羡慕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不过,你更喜欢做你爸女儿的生活吧。”
3 s) ] G- K: V1 A, l( Z“是的,妈。现在我能过得无忧无虑的,特别感谢爸爸呢。要是没爸爸收养,珠儿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麻烦呢。”
& A4 e: T( o. b3 d y; ^* h“而我呢,只是一个从深山里来的村妞。以前我,还有我爸妈,还是你手下的员工。现在我却是你的妈了,而我的爸妈,你得称他们外公外婆,你要孝顺我,伺候我,讨好我。我有点不高兴了,想打你、骂你,你还得乖乖让我打,让我骂。打完、骂完,你还要磕头感谢我对你的教训。你不但没有怨言,还很喜欢、很期待吧。”
3 Q- S3 R: q( M' \5 M6 L“是啊,妈,你怎么这么了解珠儿啊。珠儿就是像妈说的那样。” 1 m2 L/ ~( g& ?
“那你知道这都是为什么吗?” # f2 {2 C& k: P% g n) L% T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喜欢现在的生活,喜欢小爸爸,喜欢小妈妈。感觉到现在的生活比以前有意思多了。不用费心思,没有烦恼,很有安全感。至于为什么,我真的说不清楚。
) s4 w3 ?( p5 N- l# ~( y“珠儿,妈告诉你吧。妈很早就看出你有受虐倾向,也有受虐潜质。不过,你很不开窍。也是老天对你不错,垂怜你,让你碰上你爸,又让你爸娶了我。以后妈慢慢开发你的这潜质吧。茹儿也有受虐潜质,但是,她比你聪明,她还有受虐意识,而你是无意识的。你多跟她学吧。你们都只能从接受妈妈我的虐待才能得到生活的意义。妈会成全你们这些贱货的。”
( a8 b% E) n; m: k* T7 S7 ?; b$ s/ J, w“好的,妈,珠儿会听妈的话。”
, j k/ U# p& j6 X' O“来吧,妈再赏你一泡尿,就要睡了。” ; ^% ]" }4 i! x) _* |
接了妈赏我的尿后,我除一盏地灯外,把所有其它的灯关了,躺在床前,想着妈刚和我说的话,有点明白,受妈妈虐,我们是幸福的,我体会到了。也没明白多少,为什么呢?不想了,我很快也就睡着了。
9 M5 [4 S8 I: s c3 v4、妈妈新侍女
. l& a" g4 E+ x* Q* p3 e/ u现在妈妈真的是很忙。一个上午,就不知道有多少下人来请示、汇报,有的还来了不只一回。好在妈妈处理事情很干练。 * A0 x; H& S! T$ j8 ?( m6 l
有一天,我和茹儿伺候妈妈。昨夜是绵儿值夜的,妈妈让她休息。妈妈靠沙发上看书。妈妈很喜欢读书啊。进高家后,妈妈就专门装修了一间书房。我和茹儿跪着给妈妈舔脚。没一会儿,就陆陆续续有人来请示汇报了。
1 }8 B' h" I+ M# Q4 t7 Y我很佩服妈妈,小小脑袋里能把全家的那么多杂乱纷繁的事都装进去。应对下人,很自如。
. t3 {2 S E% p! b' L+ R可能是快到中午了吧,现在我都不计时间的,反正,我的时间也都是妈妈掌握,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就听妈妈的。妈妈比较轻松了一阵。姑妈说,这些下人,有的是担不起组头的责任,什么时候都要有妈妈放话才会安心。还有几个是很刁、可恶的,故意要来为难妈妈这位小主人、新主人。
: O# {* J5 z/ {3 z1 W9 b7 U妈妈说:“阿灵,让她们蹦哒一阵吧。只要咱们姑嫂一心,愚钝也好,刁钻也好,不过小菜一碟。”
, R! P. g; z' @! z- D: U* x1 Q/ d“灵儿相信大嫂,玩得过嫂子的人还没出世呢。灵儿就陪大嫂看她们表演更充分些。” 4 k1 S3 {. J' \8 f
这时,茶花姐姐进来对妈妈说:“酒韵茶香的潘美华求见。”妈妈说,快请。然后就踢开我们站起来,走出大厅。我也跪爬着跟在妈妈身后。 8 A9 N) b2 P/ F7 O! \' m; ]
酒韵茶香本来是我开的店。爸爸收养了我后,这个店就由爸爸安排人管理了。我还是这个店的老板时,潘美华和我现在的妈妈都是店里的小女工。 * v2 I5 S0 {) {6 C% u% N
潘美华还带个女孩来的。“美华姨妈,珠儿给姨妈请安。” : ^# U W) m1 k2 _
“哦,白老板啊,哦,不,现在叫高春珠啦,让你妈教得比较懂规矩了啊。”
: P9 i# j8 }6 J* X0 K! H1 `, d潘美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提起“白老板”这个我几乎忘了的称呼,又说到懂规矩,让我想起上次忘了称呼她姨妈,我被妈妈当她们的面脱得一丝不挂地挨了几十下板子。真羞人啊。 ! a3 c2 b: Y, R* e: h
“小甜啊,派头不小了啊,见你还得等通报。”姨妈抱怨着。 % V4 @* f ]* t
“一家有一家规矩。有规矩总比没规矩好。”
5 I2 f! F. K9 x4 |“得得得,你现在是少奶奶了,谁叫我今天是来求你的啊。” / J: O1 W0 I) \- m) b4 j
“什么事,咱们姐妹就不用说求了。”
: j9 l& [; G# [“这位是我老乡。”这时,她们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潘美华姨妈指了她身边那女孩对妈妈说:“她是我们村的第一个女大学生。想当年,她考上大学,可风光呢。我是看到书就恨得咬牙切齿,对她是又羡慕又嫉妒。今年她毕业了,却没人要。给我个面子吧,能不能请高总在公司给她安排个位置。算姐求你了。” 8 ^! O2 ]7 P+ ?5 M8 i7 y+ |/ K
“美华姐,很对不起,家门里的事,现在我说了还能算数;出了高家大门的事,小妹无能为力。高家的女人是不允许管外头的事。”
/ [# Y- R* [6 l" @+ G9 e2 y“这就奇了怪了,你不是高傲雄的老婆吗?现在还是正而八经的大老婆呢。你说话不算数,还有谁算数?” , z8 u- D* S" K% T+ k) O$ y! G9 z
“只有傲雄一个人说的算数。太君——我婆婆——定的规矩,我们女人,谁都不许干涉集团的事务,插手不行,插嘴也不行。”妈妈说完,一阵静寂。
7 O" Y, z% D0 I( A$ Z) r1 u3 M“大嫂,”姑妈插话:“你现在事多,身边的侍女也还缺呢。就不知道这位小妹,女大学生呢,愿意不愿意来高府当我嫂子的侍女?”
5 B# I/ I4 G' q- U% h“愿意愿意,只要太太收留,我不用再向家里伸手,自己能尽快还清学贷,做什么我都愿意。”那女孩听到姑妈的话,有看到希望的喜悦,还有点要哭出来的可怜样。 7 `. i8 o+ T9 B) s4 v- Y+ n, `$ o
“让你一个大学生来随侍我一个连高中也没上过,年纪还比你小的人,是委屈了。”
( H6 j2 S9 w$ a$ |- i“不委屈,不委屈。太太肯要我是我天大的福了。”
& r- Z7 k3 w N$ ?4 d9 g% j( S“你知道进高家,是有很多规矩的吗?”
- ^9 L. ^" b+ j4 y. ^! w“我会遵守规矩的。”
: T9 f, o, o$ C( l/ m& N9 i: ^“那好吧,先试2个月,月薪3000。2个月后,我觉得可用,你也愿意留,就转正。月薪5000起。但是,你在高家必须依高家的例改名。”
# H4 L' V% q8 {; V% _+ W“是。”那女孩听了妈的话,特别是妈开出的薪资,比外面的明显高一大截,很开心的。赶紧站起来,跪到妈跟前,“一切听凭太太做主。” 6 B9 X. e% d3 y7 _
“我有个侍女叫茶花了,以后你就叫菜花吧。” . [2 j: C$ K, J$ b
“谢谢太太赐名。”
8 M8 V$ @3 R% Q+ L' B“你起来吧。哦,你欠多少贷款?”
. t: l. ^4 U9 P7 j, X/ y, |“太太,菜花欠的贷款两万两千。可以在毕业后两年内还清。”
) ]% o7 |: b$ h. t$ e“不必,现在我就让你一次还清。当成我给你的见面礼吧。先给你三万,你不能带任何牵累进高家。” 8 e4 Z5 O4 V* e# ^. r6 F1 a' D: @1 Z
妈的大气,把菜花激动得连连磕头说谢谢太太。妈叫茶花带菜花去账房取钱,然后带菜花熟悉环境,给菜花讲讲高家的其他具体规矩。
5 Z ~+ b: B* X; i% ~: {. r她们走了后,美华姨妈高兴得搂着妈妈说:“小甜妹,太感谢你了,你太给我面子了。” ; W% p* Y6 o. ]$ K( T# }, {
“我们是姐妹,不用说谢不谢。姐能体谅妹妹也有做不到的地方就行。”
8 N. q0 Y, @/ U9 C8 Q“嫂子,我不过是说一说,你也不问她学的什么,多了解了解,就要了她?”
( E) }( T1 k- Q& C# d“那些不重要。我看她的脸相,很有灵气。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才情不错。看她那神态,还很朴实,没受太多污染。有主见又谦和,我喜欢用这样的人。她们做奴才的,最重要的是对主人的忠诚。她是一个有头脑又忠诚的女婢。”
9 Y- u2 [! l! j# }( d/ |+ p& ^5、妈妈有威仪 4 h! ?7 D# t5 V9 q" u
妈妈对菜花姐姐很赏识的。平时,我伺候妈妈,听菜花姐姐和妈妈说话,她们都在对家里的每个佣人做分析。妈妈对她的意见都很赞同。经常夸菜花姐姐对人的观察很细致深入。
! t' C0 l7 K; U/ A r6 q菜花说,妈妈在高家里面是统帅,统帅不用为琐细小事分神,那是“将军”该管、小兵该做的。妈妈只要监督检查就行。 7 t" e' K* ?, t5 x( m
是啊,妈妈是头脑,我们这些是手脚。而我呢,可能连手脚还不是呢,只是给妈妈舔身子的小狗。 5 G5 H5 `9 L: z2 {
菜花说,像妈妈这样的帅才,绝对是很难得的。菜花说妈妈虽然年纪小,但是头脑灵活,眼光锐利,仪容高贵,说万里挑一丝毫不过分。带领小兵的将才,不愁没有;小兵小卒,那更是用扫帚一扫,能装好多奋箕呢。关键是忠诚。现在妈妈手下就有些人不好用。
4 \8 W$ _2 @/ |* o2 C1 x: F. m妈妈接手管理高家的事务,就把下人分了几个组。有园林组、膳食组、清洁组、保安组、杂役组。每组有个小管事,总管家还是奶奶时候用的那个夏管家。妈妈说了,自己能解决的自己解决,不能解决的请示小管家;小管家不能解决的请示总管家。她们都没办法的事再请示妈妈。 , G$ e- D; o- r y* c7 \
但是每天小管家,甚至是一般佣人都拿很多小事直接要来请示妈妈。妈妈问她们怎么没有先请示各级管事,她们几乎都说:夏管家要我们尊重太太,她们自己不敢作主。 . _5 t5 e" ]6 _& E$ ]0 V: n g
妈妈把夏管家叫来,问她:“你什么事情都拿不出主意,要你什么用?” , Z9 n7 R1 n& ]$ A; r* \: c
“太爷——哦,现在叫太君,在的时候,我都是等太君拿主意的。”
7 Q0 U/ A& a2 F- u: t: M/ r2 B“那你做什么?” 7 `& Q2 q) g4 K& o( C
“我……我没……做什么。”
/ a: Z; \/ q8 v) a4 g“哦,夏大奶奶,你是什么都不用做的啊?那不成了我们高家供养的奶奶了?茶花,你也算是高家的老家人了,至少比我早进的高家。以前的情况是像夏管家说的吗?” 3 f4 G+ W- g! N. t# Q
“不是的,太太。茶花记得,当时,我们这些小奴婢做什么,怎么做,都是夏管家安排的。我们哪里能随便见太爷的啊。就是处罚我们奴婢,不超过十鞭的,夏管家也不用请示太爷,她就可以开罚鞭打了。我们这些奴婢谁没让夏大管家打过啊?”
( e( p) l. d6 |5 c$ v“刘春玲,夏管家和茶花,谁说的是事实?”
/ t2 z$ U! m) V8 v d8 J“茶花说的没错。不是什么大事,太爷不管的。奴婢就让夏管家打过三次,有一次打完还要奴婢晾着光屁股跪在她房门前反省。”
: P( w9 Y) C: J妈妈再问了几个佣人,她们说的基本上也是这样。有个小管事还说:“夏管家跟我说,太太才多大啊,一个乡下女孩。不就是大爷宠了,就要来管我们。她叫我们不管什么事都来问太太,看太太有多大本事。”
8 M; G/ b( X6 H6 Y“很好,现在是本太太在。本太太观察多日了,还看不出夏秋妮就是存心和本太太作对?奴才们听着,本太太没别的本事,惩处邪恶,还是行的。刘春玲,给我狠狠抽夏秋妮二十鞭、抽完让她跪楼前反省、革除管家职。菜花,你暂时代理管家职。” ; z: y5 N% C. B5 p: J+ ?
妈妈说完,家人全都跪下求饶,说她们错了,不该听夏秋妮的。夏秋妮还不服,说“太太,我是太爷的人,你没资格处罚我的,也没权利革我的职。”
6 X# N7 \# n& Z“是吗?你一直都‘我我我’的,算什么规矩。刘春玲,加十鞭,抽她三十鞭。太君旅游去了,只好先委屈夏总管家。刘春玲,按本太太说的做。你若对我的话打折扣,本太太也绝不轻饶你。”
X/ O a6 h8 X! v. o# \, K“是,奴婢绝不敢不遵太太的命令。奴婢没别的用,就一身蛮力。奴婢会不惜贱力,忠诚地替太太好好教训夏管家。” , m9 E( I) Y( i3 P. i) |& |
“去吧,她不是管家了。” Y( D1 F( u; n; m9 j$ J# f0 R
夏秋妮还准备耍赖,但是,刘春玲很有蛮力,我挨她打过,领教过她对妈妈的忠诚。她一把抓起夏秋妮胳膊,扭到后面,一脚把她踢翻在地。叫一个小佣人去拿来鞭子,叫一个小佣人扒下她的裤子。
- i% J+ k0 P! _8 ^夏秋妮开始还嘴硬,说要告诉奶奶去,接着就嚎啕大哭起来,喊着:“太太饶命,秋妮错了,秋妮不敢了,老奴知罪了。” , v7 j* ^! l; }0 j) j5 L( k
夏秋妮哭尽管她哭,妈妈带着我们进到后厅。妈妈没说什么,大家也都不敢出声,自觉地依各人本份做该做的事。妈妈靠在软藤躺椅上,茶花泡茶、菜花削水果、茹儿趴着让妈妈放脚,我和绵儿母女给妈妈舔脚和按脚捏脚。姑妈站在妈妈身后,给妈妈捏肩膀。
* u7 L& z# x ~! [9 m; ~“菜花,你过来。”菜花听了,立即走到妈妈跟前,跪下。妈妈接着说:“先按我安排,让这些小奴才守着本份做事。耍奸耍滑耍赖的,你按家规教训,确实力所不能胜任的,你就考虑考虑,过一阶段,你们这些奴才们,我都要适当调换差事。谅你不敢对我有二心,只要对高家忠诚,你放手去做,有点差错我给你担着。” % ?. X K( G4 E7 m
“奴婢感念太太收留的大恩大德,此生只为太太驱使,对太太绝对不敢有丝毫不忠。”
4 J$ U* G! J1 U" ?3 v9 c& V“以后你就担起管家职,不必再在我跟前伺候。每日下午,给我个汇报。” 9 N; @8 y( M! f) T
“是,太太,奴婢会尽心。”
& H- F# }% E4 h“阿灵,你准备再招一些女佣。让老九帮你一起物色。他们男人看女人,有我们女人不及的地方。我观察一些时日,要淘汰一批去马场当马奴的,需要补充新人。大爷很快又有收养的女儿来,生子育女也是必然的。使唤的人得备着。大太太虽然最近不会回来,但是我们对她丝毫不能怠慢,她是高家咱们这一辈分的正主。待她安顿好,每日得轮流派几个人去请安问候。我看现在人手还是很紧。”
/ m9 z0 b7 J7 [“是,大嫂,这事灵儿立即去办。” ) ^) ]5 l0 {/ V6 @9 [2 x
“为人纯朴,有忠诚心是首要。多招几个没关系,反正养这种小奴才用不到几个钱。” * M0 e; W( J4 F7 L `2 G8 N! V
“灵儿明白。” 1 R( A# C! h# g c: P. A
这时,妈看到刘春玲静静跪在后厅一角,暼她一眼。刘春玲赶紧跪行到妈跟前,磕了一个头说:“太太,奴婢遵太太令,教训了夏秋妮。奴婢依太太令,把她押到主楼前的门房旁,让她跪那儿反省。她还一直又哭又闹的,奴婢没先来请示太太,就脱下奴婢的袜子塞她嘴里,不知奴婢这样做可不可以?” ; U0 T7 w/ P3 O
“你做得很对。碰到芝麻点大的事都要等我发话,还要你们这些奴才干嘛。刘春玲,你忠诚又会做事,你是最早来伺候我的奴才,本太太不会亏待你的。”
. x% Q" q0 M" E. n" E. ~1 r“谢谢太太,谢谢太太。”刘春玲连连磕头,“奴才对太太一定比狗还忠诚。”
B5 t1 m) N/ D7 [2 A" W“你们都下去吧。我要歇会儿了。”
. ]# N0 X: e* w5 U2 E3 \我们都要离开,妈又说道:“菜花,你留下,我有话和你说。珠儿,你也留下来伺候着妈。” ! k4 T! J3 j) |2 h( _5 v
妈妈好威仪啊。说什么话虽然轻声细语,但是,让人感觉到有一股不可违逆的气势。妈教训人,也不用重话,却很震撼人心,感觉到心惊胆颤的。我体会到在妈跟前跪着,对我是最舒适的姿势,因为,要让我站着,我的腿一定会抖擞,有站不住的感觉。
* h6 T4 i, N2 B2 j6 e; R6、妈妈的计划
# X: q6 `* _4 S. [4 ]1 ]* g大家都走了后,妈妈对菜花姐姐说:“菜花,你看我今天这事做得是不是过分了?你可知道,夏秋妮跟太君有十多个年头了。”
) M0 h4 ]: R/ A% ]0 X菜花没有回答,妈妈又说:“你有什么看法尽管说。珠儿不是外人,是我女儿,她虽然脑子不是很灵光,对我是绝对孝顺的。现在我们就当是姐妹聊天,说错,甚至骂我,我都不会怪罪你。” ) i2 g5 a0 [9 K( S
菜花听了,跪了下来,说:“太太,你永远是菜花的主人,菜花这一辈子都是太太的奴才。”菜花抬头看一下妈妈,妈妈静默着,菜花又说:“奴婢是有话和太太说,因为奴婢的理想就是做个对太太有用的奴才。心里有什么话,对太太,都不敢隐瞒的。” : S: O$ Z$ t0 N' A% r4 Z! }8 E
“你说吧。” ! c1 T7 H9 K" U" H2 o0 ?
“奴婢虽然进高家时间不长。但是有留心观察,了解一些情况,思索点道道,就不知道对不对。” 8 z3 @) h I, k m/ g! f. k6 a
“尽管说。” % `! G0 [: b6 I6 M0 @' z$ y
“太君把家事全都交给太太,奴婢理解太君的意思是希望太太整肃家风。” " [0 I1 ^0 V5 N1 B1 M2 K
“胡说,太君管的家,家风哪儿不好。” 8 k2 ~6 e6 _1 u' E& k
“太太,奴婢不是这意思。太君在高家有绝对权威,高家上至大爷,下至我们这些小奴婢,没有谁敢不敬畏太君。因此,太君在时,很少有谁敢不遵家规。但是,太君肯定看出,很多人的畏惧是表面的,内心掩藏着污七八糟的东西不少,不敢显露出来而已。很多老家人,跟太君多年,有的还是陪太君、大爷打拼过来的。太君又是很重情意的人。管教起来,轻重都不便。”
% @$ d2 p. q7 z“即使如此,太君也不至于把家事交给我。我是新进门媳妇,年纪又小,太君有不便的,到我手里,就不怕反而把事情搞砸?” ) _' h* u. l" |# s
“奴婢听说过,珠儿二小姐进高家,很有孝心地伺候太君,太君已经有点离不开二小姐伺候了。但是,太君还把二小姐送到太太那儿。后来,太君对太太管教二小姐很赞许的。”
% P8 x6 a- x8 @$ y“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 D; U3 A3 d" _. a3 x5 t/ ]3 V& q
明白什么啊?我听得稀里糊涂的。后来,我问菜花姐姐,她说,我进了高家,做了她的孙女,大错不多,小错经常。按理,应依家规教训我。但因为我和奶奶原来是同学,让奶奶很为难。就把我送到妈妈那儿。奶奶知道我和妈妈也有“老关系”,比奶奶和我的关系还更进一层,我以前是妈妈的老板,妈妈是我雇佣的员工。奶奶的意思是想看看妈妈如何对待我。看到妈妈能很严格管教我,把我管得服服帖帖的,奶奶就认定可以放心的把家事交给妈妈。 , T5 t0 k% a+ ]( C& G
妈妈对菜花的分析很满意。“菜花,我小看你了。你心思比我还细还深。”
2 P" W' I7 U7 M# }6 j“太太,你这么说,奴婢无地自容了。马儿也许比人跑得快,狗儿也许比人嗅觉灵。但是,马、狗永远成不了人。马跑再快,不是驮着人,没意义;狗嗅觉灵,不给人看家护院没价值。无论如何,奴婢只是太太的一匹马,一只狗,只想做一只对太太有用的马和狗。”
2 Q2 m6 }% o% o& p7 I' A“不愧是女大学生,比喻得很贴切。你这些话很合我意。本太太就超度你为人,做我的牧马人,好好替我管好家里这些狗和马。” * e( g, r" z- o I
“奴婢能得到太太信任,一定会尽心效忠,回报太太的恩典。”
1 h! Q8 a5 A# z J% I+ ~+ }, K“我给你两个月时间,你要把所有奴才的情况给我了解透彻。忠诚度、适宜的差事、奴才们彼此的关系都要搞清楚。过两个月,我就把心地不端的,没有使用价值的奴才全部遣送马场。留下的,重新洗牌,每个奴才定个等级。”
' `8 h" B% }( w5 |“太太真是帅才。”
8 g) L4 U% {- w) k$ h2 D# u“你们这些奴才也就是我们高家的家具。每件家具都得有用,都得放在适当位置。有的放高点,有的放低点。地毯就是让我们踩的,沙发是让我们坐的,花瓶可以插花就放高点,也只是让我们观赏的东西。” - ] \: M4 N A M% E
“是,太太说的很在理。奴婢想,奴才们也不是每天从早到晚都有事做,是不是定期抽点时间,做为奴之道的教育。” : c4 N# [* w3 D2 `" w2 m3 H/ Q
“本太太自有安排。我在物色培训师,你也留心帮我物色。包括大爷收养的这几个女儿,也得训。不能只是表面的对我恭顺,只会下跪磕头伺候,要从心里明白她们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必须对我恭顺,必须对我下跪磕头伺候,为什么必须接受我的教训。” 9 n% l) h v8 ?/ I$ v* Y
“奴婢太佩服太太,今世奴婢有太太做主人,太荣幸了。刚才,奴婢还说得那么自以为是,实际上都是太太早就明白的。求太太饶恕奴婢刚说的大话。” $ V. z" [( b+ w( N, s
“我也只是模模糊糊的体会到太君的心思,不是很明白。你说了,也让我了解你,我相信你会是我的一匹好马。”
* w7 q& w: [" Q- a! s“奴婢会做太太的好马,让太太骑到太太想去的任何地方。”
( \6 q0 o0 @! P* J( S“好。下人中,太君、大太太的侍女现在不在这,就是在,即使有天大的事,你也不能管。大爷、二太太的侍女,你也不能管。”
2 f5 l! ~/ p6 C5 Q* u: Z“奴婢明白。” # \! A2 L7 {; T _- R' q! L& ~. Q
“你走吧,做你的事去。” & T) }2 ~. f% j
7、妈妈很会玩 + g% E/ F1 U, U. ~4 Z- u6 k! W
打过夏秋妮后,家人都老实多了。正如妈妈说的,人贱,不打就不知天高地厚。菜花很能干,处理事情都相当得当。妈妈就清闲很多。
+ G: @3 V6 b. d妈妈是很会生活的女孩。每天早上起来,梳洗、排便、用完早点后,就到花园里散会儿步。她不像大妈妈那样,喜欢蹦跳练拳舞剑。妈妈只是享受小花园的美景、观赏小池里金鱼悠游、呼吸清新空气、吟咏几句古诗或哼唱几句小曲。走累了就坐会儿。妈妈散步都会带上茹儿绵儿或我,因此,妈妈随便在那儿都很方便坐。我们就是妈妈随身的椅子啊。妈妈比较喜欢带我,她说我肉乎乎的身子,是她比较喜欢的肉椅子,坐了比较舒服。茹儿和绵儿,身子就比我单薄些。不过茹儿和绵儿都很乖很孝顺的,都说,奶奶你尽管坐,我们受得住的。 1 [* c, |( Y' ~& Y B1 p8 x
我雇佣的小女工,现在是我仰慕的很有气质的贵夫人,而曾作为她老板的我,却卑微的趴在她的胯下,作为她的肉椅子。 % }- `+ U. y6 [( F# k$ |' z
散步回来,妈妈就到书房里,喝着茶,看看书。也有时到厅里看书。
! l* P! c0 [& h9 q' C6 n一般人家像妈妈这样年纪的女孩还只知道撒娇,什么事也不会,妈妈很快就镇住了一个大家。妈妈实在是不简单。妈妈是妈妈,也还是小女孩呢,因此也很爱玩。看了一会儿书,妈妈也经常逗我们玩。
3 s- D& B' ?$ w+ l5 R妈妈玩的花样可多呢。 $ c& ~# N$ p) P& l0 v, u; P
如果妈妈是在吃水果或者点心,妈妈就会说:“我的丫头们,不能奶奶一个人吃,你们也吃点。”妈妈就拿一块饼干,或是拿一片苹果,说:“不过你们都还小,奶奶喂你们。谁让我是你们的奶奶啊,奶奶我只好辛苦点喂你们。”说完,妈妈把吃的东西拿高高的:“你们是小婴儿,还站不起来。来,抬起头,看谁能吃到?” : r( z3 s' f# x8 ^+ G# H
我们就像狗一样趴地上,昂起头。够不着,就伸长脖子,头抬更高点。要够着了,妈妈忽然把手挪到我们脑后,让我们扑了个空。妈妈看了哈哈大笑,骂我们是小笨狗、小傻瓜狗,小馋狗。再把东西拿到我们面前,我们又一跃一扑的,有时,妈妈也会让我们扑到。看着我们吃,妈妈会问:做奶奶的狗狗,很开心吧。 ' ^" s* g4 _. f- Z
当然的,我们都说开心。实际上,确实是很开心的。 + ?) y/ j/ }. o( M1 O: V0 ^) r
有时,妈妈会把我们的眼睛捂住,然后把她换下还没洗的内衣、内裤、文胸、丝袜,藏在厅的某个地方,让我们爬着找。眼睛看不见,只能凭鼻子嗅觉。厅有四十几平米,很不容易找。而且,妈妈换洗很勤,她穿过的内衣、内裤、文胸、丝袜,味道很淡。反而是我们在厅里爬来爬去,经常会磕碰到家具。还有时,我们自己头碰到墙,或者互相碰头。有时,我不知道怎么的,爬着爬着,头就钻到茹儿或绵儿的屁股底下。妈妈看了,非常开心。
5 P* x( |: Q+ Q2 m+ D# o. V妈妈主要就是要享受我们很搞笑的过程。不过,在这个游戏中,我还是很得意的。一般的,我都比茹儿、绵儿找得多些。我经常给妈妈舔脚、当尿壶,做手纸啊,对妈妈的体香、私处的味,会比她们熟悉点。 ( P. d3 K( N& ^1 y/ T
但是,有一项活动我是输定的。妈妈叫我们钻她的胯。 8 ^9 _' d3 O5 v: J) ?% K
妈妈站着,岔开腿,我们趴在她面前三米的地方,叫我们轮流向着她站的地方爬,从她胯下钻过去。连钻五次,能钻过去一次就算及格,钻过两次妈妈有赏,一次也钻不过的,要处罚的。开始,我想,这还不简单啊,妈妈也没把我们的眼睛捂住,哪会钻不过去啊。 ' Y% y" Z6 R( c0 v4 s" S, _
实际上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啊。每次,我刚钻到妈妈胯下,妈妈就把腿一夹,有时夹住我的腰,有时夹住我的脖子,我从来都没有钻过去过。接受处罚吧。妈妈就叫胜的那个,打我五下屁股。打得也不怎么疼。但是,茹儿就很喜欢打我屁股,说二姨妈屁股肉多,打起来一颤一颤的,特好看。 ' n5 H7 k2 Y5 f' `8 {0 d$ L
获胜的经常是茹儿。我注意观察一下,茹儿是很快地爬到妈妈脚跟前,就忽然停下来,这时,妈妈以为她要钻胯了,就把腿一收一夹,却没看到茹儿钻,腿就又岔开,茹儿就很快速地从妈妈胯下钻过去。虽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一般的,五次中能钻过两次甚至三次。
+ |( x( [ G9 s4 v$ F0 ?% T0 e9 y妈妈看到茹儿这么机灵,也很高兴,说茹儿真狡猾。 ' t! c4 }* O- {% i; `- u2 h
茹儿听了,都回答妈妈说:“奶奶,茹儿不是狡猾啦,茹儿是聪明。”
- s, ]9 y& z$ m( b/ j% ^* m \. z妈妈说:“好好,以后奶奶就叫你聪明狗。” 0 [) w: A2 ~+ O* v, }! V: O
茹儿听了妈妈的夸奖,可得意呢。
, y6 k5 [ q. n' z# n. }我也有学茹儿的样,可是,我爬的动作太笨,也没茹儿的快,都没有成功。绵儿学了后,五次中,也有一两次能从妈妈的胯下钻过去。 ; ], A1 B' z" H9 h( v/ h
也有时,妈妈让茶花姐姐站着,让我们钻她的胯。妈妈坐着旁观。 + n& x: t& _3 n/ v
还有一项我基本上是输定的,就是爬的比赛。妈妈有时叫我们绕主楼爬,是一圈、两圈或是三圈,就由妈妈说了算。妈妈坐在厅前,看谁先绕完妈妈说定的圈数,谁就赢。这比赛,我都是输定的。有时,绵儿和茹儿已经绕完三圈了,我两圈还没爬完。爬完三圈,我都是气喘嘘嘘地,就瘫软着躺在妈妈脚边,跪都跪不起来。 " Z- R$ L) T9 E+ a
“妈妈,珠儿太笨太没用了。”
, J( _- A0 ~/ ?( L6 x9 G. R“你们都是我的乖狗狗,各有各的用。”妈妈的安慰让我心里好舒服。我很怕我没用了,妈妈会不喜欢我。“珠儿,你已经快四十岁了,妈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多多的锻炼,你也才能有体力,能更灵敏地来伺候妈妈啊。”
/ p4 l3 w+ z+ Z) `! ^5 ]“谢谢妈妈爱护珠儿。” / |) G# i Q0 u6 \3 {5 H& X+ y
玩累了,妈妈就和我们聊天。 2 }! |% V8 s$ Z, z3 `- m1 r
妈妈就问我们,珠儿啊,你以前还是我的老板呢,现在怎么来给我当女儿啊?
R |- a: Y. O绵儿,当时你可是我们那“酒韵茶香”的少爷、王子呢,现在怎么成了女孩,还称我这小打工妹是你奶奶了啊?
+ I' X' N# x& C, {7 K# M2 i% T茹儿,做官家大公主开心,还是做我孙女,伺候奶奶我开心啊?
) N7 t- f! N1 i& ]妈妈问我们话的意思是要我们明白,我们现在不是如以前那样了,是老板,是少爷,是公主;妈妈也不是以前的打工妹。我们现在都是妈妈饲养的母狗儿,要时刻记住我们自己现在的本份。 6 i' d, y, N1 }+ V, F6 K' q' f
在奶奶管教下,我们过得无忧无虑的,现在就只要知道听话,听妈妈的话;知道要乖、要孝顺妈妈,伺候妈妈,让妈妈高兴,别的都不用想。以前的事也都越来越没印象了。我好像一生下来就是这小妈妈的女儿。妈妈问了,我们都回答得颠三倒四的。 . v# {2 W" K6 X1 L7 r1 ?- c" l* b
妈妈就跟我们说;“你们原来是表面的风光,实质上就是一伙贱货。你们以为你们投了个好胎,实际上是投错胎。后来多亏你们爷爷把你们从垃圾箱里检回来收养。现在又能沾上奶奶我的贵气,虽然你们还是很下贱、愚蠢,也有奶奶我呵护着。”
* n$ w& R1 F8 R) B- v哦,听妈妈的话,我有点明白,我们都遭遇不幸,原来是因为我们本来就是贱货的啊。妈妈又说道:“你们以前一定很看不起我这样的山里娃、外来打工妹吧。”
" e+ H* N. [" H v4 @/ Y2 r' E妈妈的这句话可把我们吓坏了。我们看不起妈妈,是重罪的。我们赶紧连连磕头说不敢看不起奶奶、妈妈。
- v6 m& X3 ?" v; T& A" q, S“奶奶我说的是以前。你们以前就是愚昧的啦。奶奶我哪点不比你们强啊?”
6 N/ O2 p2 T+ \% _$ h是啊,我们不管哪一点都和妈妈不能比的。现在能经常接受妈妈的教育,我感觉很幸福的。
* I1 m, M3 f/ V+ _, J! _4 j3 j8、爸爸发神威 # h+ K. z, R) e3 L+ O; i) a
有一天,傍晚了,吃完晚饭,妈妈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那夜是轮我伺候妈妈的。妈妈让茹儿和绵儿回自己房里去,我留下来给妈妈舔脚、泡脚、洗脚、按摩脚。 ' L0 m7 w( o( J" Y
莎灵姑妈说过,脚对一个人的身体很重要,对女人更重要。品位高的男人最先都是从女人的最低处,也就是脚欣赏起。所以,妈妈一有空闲,就让我们给她养护脚。三个妈妈中,妈妈的脚最小巧,才34码。但是不瘦,脚背肉肉鼓鼓,脚底板很细嫩,脚趾形像排列整齐、紧紧相挨着的大珍珠。跪在妈妈跟前,伺候妈妈的脚,我可也是享受啊。
& q, x i4 [* f6 ?) m C/ p忽然,妈妈站了起来,睬着我的背,跳了起来。夸过我的头……我好奇怪哦。妈妈年纪虽小,却是很沉稳的。平时很少看到她有大妈妈的那种疯劲。这是怎么啦。我回头一看。哦,原来是爸爸来啊。
- t' u2 K. y, k3 M. Y9 J自从离开大妈妈住的医院到现在,将近一个月没看到爸爸了。不用说的,爸爸肯定是一直在陪着大妈妈。 9 ?- K5 k" L. i" j- h ~
爸爸是英雄气不短、儿女情尤长。爸爸有很多女人,很多女儿,但是,他对每个女人、女儿都有深深的真情。 & \. v- Z4 S5 { a5 f1 t2 L
妈妈一下子就扑到爸爸身上,如小松鼠吊在爸爸身上。语带呜噎地说:“老公,甜儿想死了。”妈妈当家时,是多么气势和风度啊,在爸爸跟前,就是个十足的小女人。
d2 S; T' y& Z R1 u; u! P“小甜甜,那儿想老公了啊?” % R% n2 M) b* q( t- B3 i; C
“色老公,人家是说真的啊。” - o! _. \: ^& a8 S/ D4 z: w: G* e% G
“老公也是说真的啊。” - R! m7 x* ?9 ?! n
“哼,不理你了。哦,对了,大姐现在怎么啦?”
" o' s4 ^; ^( o x“安顿好了。南竺山的纯真观,环境很好的。还有条道,我派人加固拓宽,车可以直开到观前,很方便。”
" g$ ?4 W1 K& K3 q @“甜儿想去看看大姐。” y8 o( f& O% F7 X+ w
“去是要去,不一定看。”
( d+ U0 }0 d7 Z. X: t% W“老公,你什么意思啊?”
" M2 p6 Z: }7 n/ ~. E7 r“你应该去,但不一定能看到她,她现在还是谁都不想见。” 9 S7 i Y) E% B3 _4 v
“是,甜儿明白。甜儿明天或是后天就去。大姐不见我,我就和小骏、小驹说说话。老公,甜儿想以后每天都有人去大姐那儿。二姐啊,艳芳、艳菲啊,这些女儿、孙女啊,轮流的,都去走走,可以吗?” + c& K( r+ r' d3 X2 K9 o
“不错。我的好宝贝,想得很周到。每次去的人不要多。现在莹儿喜欢清静些。”爸爸接着说:“莹儿的心里实际上是很惦记你们的,她嘴里不会说,甚至,可能表现得和她内心相反。无论她怎么样,你一定要谅解。” 4 I- h! G; V/ o- ~1 M
“是,甜儿明白。甜儿这一辈子都会很尊重大姐。老公你放心,无论如何,甜儿都不敢对大姐不敬。老公,今晚住下吗?” ! T1 L+ `4 W9 P" C! r7 _
“废话。老公很久没处置你了,给我老老实实回房反省,我洗个澡就要对你严厉专政。” . C! A* `: b/ v: r# R/ Z
“遵命。甜儿很乖的,会老老实实接受老公专政的。珠儿,快去伺候你爸洗澡。”
, Z' X5 A) u8 f; o$ Z2 ^我帮爸爸洗澡,正准备好好地给爸爸搓背,爸爸就急不可耐了,随便擦了一下身子,就冲出卫生间,跳到床上。爸爸对妈妈满腔热情的爱,弄得妈妈又喊又叫又哭的。在这方面,我毕竟还是比妈妈有经验的女人,知道妈妈的哭是一种要被爸爸送上云天,如灵魂出窍,舒服至极的情绪的自然反映。在被爸爸严厉专政的时候,哭比笑好。 i, N, n& I) k
爸爸好神勇啊。依照规矩,爸爸妈妈在爱爱的时候,我必须跪在床前,静静跪着,等到爸爸妈妈风停雨歇,我再给爸爸妈妈清理他们鏖战的战场。这一次,我感觉爸爸对妈妈进行一次狂轰滥炸以后,还没解恨。很快地第二次总攻又开始了。 8 f6 K' C, J) o& U. a+ i, b3 `3 g
“老公,甜儿……不行了,干……死甜甜了。老……公饶了甜儿哦。” 8 N/ n0 F1 z! ]
爸爸曾和我说过,妈妈还不耐操。毕竟年纪还小嘛,还要两个多月,才是妈妈的十七周岁。我想,爸爸对女人是很了解的。他很快就结束了对妈妈的第二次制裁。
- Q8 [! z% F, V. H6 B5 ~2 w; }完了,我就派上用场了,先是用我的舌头,给爸爸的宝贝做清洁,同时,也用我的舌头给爸爸的宝贝做安抚的工作。爸爸的宝贝辛苦了嘛。然后也给妈妈做清洁。清洁了差不多,妈妈就叫我带爸爸找另一间房休息,她说她累了,要自己睡了。 ' J" ^" @4 O& q8 D
爸爸妈妈拥吻一会儿就带我走了。我体会到妈妈的意思。她知道爸爸憋了很长时间了,刚才那一阵狂风暴雨,爸爸肯定还没尽兴;而我也很久没得到爸爸的滋润了,妈妈肯定看出我饥渴的馋相。妈妈是在成全我的。
* R% `5 p% X9 w+ J妈妈真的很不简单。为什么她小小年纪就能当妈妈,我这么大岁数了,却只能做她女儿啊?妈妈考虑问题就比我要周全很多嘛。不服是不行的。
2 n& }& _, h/ n# N- k: u j我带了爸爸,准备到一间客房。爸爸却拉着我回我和茹儿、绵儿一起住的那房。
' T7 T; S3 |6 b( w f“爸爸,茹儿、绵儿在这间睡呢。” 7 \, K0 F7 g2 W0 t% m+ {
“那才好。你以为你这几两肉够爸爸吃啊。今晚,爸爸要把你们一锅煮了吃。”
3 D: t3 C7 w; ]$ V' G& D天啊,爸爸真是好胃口。“爸爸是猪八戒啊?” ) c8 S) Y& ]) M. j
“爸爸是猪八戒他哥,猪三戒。只戒嫖、戒赌、戒毒,别的都不戒。”
) j4 l2 b) q2 X; Z) ^主楼的房间很多,妈妈要我们三个丫头住一块儿。给我们安排的是一个大套间,很宽敞的。给我们一张特大的床。妈妈说:三个丫头一场戏,这张床足够做你们的戏台了。
! M) o; }0 j! }) K( r6 y爸爸进到我们房里,两个丫头已经睡得和死猪一样。爸爸轻轻喊一声:“本皇驾到,小宫女还不快起来接驾?”爸爸声不大,她们依然无动于衷沉睡着,我摇了摇她们的身子,她们才睡眼惺忪的,“干嘛啊。”
; H: u2 b7 h# l1 a“爷爷来了,还不起来。”一听到爷爷来了,她们就和打了激素一样,忽然兴奋起来。张大眼睛,果然是她们爷爷。她们一下子跳了起来,一人一边,抱住她们爷爷猛亲。
7 m- [1 F8 ^( A8 x/ w$ C“好了,丫头们,快做好准备,吕布战三英的戏要开场了。”如果只和我,爸爸就称是吕布戏貂蝉。爸爸的词真多。 ; I, }: R1 G$ T* L4 x7 c I
爸爸是导演,我们三个丫头,光溜溜地并排跪着,高高撅起白屁股,准备承接爸爸赏赐的雨露。爸爸站我们身后,我们看不到爸爸的动作。一会儿这个人忽然被爸爸穿插,猛烈袭击,另个人因爸爸的暂时撤退而感觉空虚,高亢的叫啊,低回的求啊,一定是一曲很美的交响乐。我没心思去欣赏,只沉浸在爸爸的爱之中。爸爸孔武有力,直捣我的深处,不断碰触我那最敏感的点。当爸爸的博爱要施与茹儿或绵儿,我的私处忽然空虚,依然门户大开,随时等待我的皇上驾到。我静静地回味爸爸刚刚给我的最真挚,最没有距离的爱。
- r* B6 A1 Y- Y这晚的吕布战三英,不知道进行多少回合。最后,我们三个丫头片子都丢盔卸甲的,溃不成军。我估计我们每个人都得到爸爸的雨露滋润。我是得到了。 . Q/ f2 f6 f0 {! k; p% W) E
爸爸真神勇啊。“爸爸,你还是人吗?”我说。 * M0 j4 H( t0 O' @2 `: t" |; p
“爸爸不是人,是什么?” 4 X; f: r O0 v6 o
“珠儿感觉爸爸就和驴子一样。”
: [6 G+ y- U/ M; [4 J2 `2 X8 {" [“二姨妈,你说的什么话啊。爷爷是神。你把爷爷比成什么?”
7 C; Z) y. ?- ^: L: O* Q; q“对对对,你爷爷是神,他说他是猪三戒,是猪八戒的哥,比天蓬元帅还帅。”
! E2 Y( Z; c! a7 x“爷爷,二姨妈骂你了,该打屁股的。茹儿很愿意替爷爷打二姨妈屁股。”
( l$ j% U$ A0 r4 L6 q g9 L% x0 `' j“对,还是茹儿懂事,你就和绵儿各替爷爷打珠儿五下屁股。” & \6 \% Z4 Z: G+ B
这茹儿,打我屁股打上瘾啦。不过,既然是爸爸发话,我也只好乖乖地趴着,让这两女孩,还算我晚辈呢,拿我的白白大屁股打个开心。
6 Z# n" j4 l& D9、拜见大妈妈
Z- E$ G% Z: k/ O8 O: Y) O妈妈要去看望大妈妈,只带我一个人,我好得意的。妈妈还是比较喜欢我啊。妈妈吩咐我,如果妈妈见我,以前怎么称呼还怎么称呼,对她,要记得还称呼她三妈。
7 p2 I' |% G( f; C* B8 Q2 \我听了妈妈说的,眼睛就扑闪扑闪的。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妈妈骂了我说,你这猪脑袋,就听妈妈的,按妈妈说的做就行。算了,我也不去想了,就按妈妈说的做吧。 # G# N% E0 u) G9 t- [: X
南竺山离市区很远的,风景很好。纯真观在半山腰。地方很大,原来很荒凉,只有几个女道士在这修身养性。大妈妈想在这儿静养,爸爸就施了一大笔钱,把这儿修缮一番,还给她们添置了不少用品。把那些女道士感动得很,把爸爸当成比她们的鼻祖老子还老子。
, g/ S' l, p4 e) Q/ f& b- O整个后院隔离开来,就大妈妈和她的侍女小骏、小驹和几个丫环住。几个女道士住前院。爸爸还派了九叔,哦,现在应该叫他姑父和姑妈来做保护,也住前院。
1 |6 n, A, e/ `4 }6 I, N3 c1 r; ~我和妈妈到了那儿,一个小道士去后院通报。小骏姐姐出来,对妈妈行礼后,让我们稍等,一会儿后,小骏出来说:大妈妈感谢妈妈惦记着,身体不方便,一切都好,请妈妈放心回去。
! T: S7 i% x3 S1 s6 H) R1 o妈妈向小骏姐姐问了大妈妈的一些情况后说:“没关系,请转告大姐,安心休养。小甜会每日祈祷,祝愿大姐早日康复。”又叮嘱小骏姐姐一些事,就和姑妈,还有那儿的道士闲谈去了。
9 r: b. Q5 D- n# P# H0 m4 t6 d* G这时,我想起我刚到高家,大妈妈对我的疼爱,给我的爱护。现在,大妈妈遭遇这么大的不幸,我却不能在她身边,尽我做她女儿的一点孝心。不由自主在后院的门前跪下去,开始,抽泣着,接着,哭了起来。 . ~. N( v( i; @2 F2 ~
“妈妈,珠儿好想看看妈妈。”
: D- N5 h5 o4 c( y$ w X0 j“妈妈,你是珠儿的亲妈妈。妈妈,你还记得那天,你把珠儿生下来的吗?” , k5 [, E( l; w. h
“就那天啊,妈妈还叫怡岚姨妈接生呢。刚生下珠儿,妈妈还喂珠儿饭呢。妈妈说珠儿刚生出来,还不会自己吃。” 2 c! D# t; i# ^ M* s
“妈妈,珠儿好想再让妈妈喂啊。” 1 L+ l" _, e2 c \* a. J" @" q
“妈妈……” 7 D4 q& z' K9 Y1 a' p" m
“二小姐,大太太请你进来。”我在喃喃自语时,谁叫我啊?哦,是小骏姐姐。 - w" [: M3 O w9 \6 z1 B
“妈妈让我进去?”小骏姐姐点点头。把我高兴的,跟着姐姐进去。 : d6 i/ E3 |6 ]: s+ Q! u: a4 p( S
进后院门,是个大埕。我一眼就看到大埕边有个轮椅,上面坐着的正是大妈妈。我蹦跳几步就到了大妈妈跟前。都上了四十了,我蹦起来还很灵活的。估计是妈妈经常训练我地上爬的缘故吧。 ! b, B' ?& m" `
到了大妈妈跟前,我跪了下去,连磕了好几个头。 & y' m- i: V9 n7 I, w, d+ p
“得了,磕个没完啊,别磕傻了。”大妈妈还幽默呢。
: o A+ C7 t3 V9 J1 ^: H1 S3 I1 V“妈妈,珠儿好想妈妈、是真的想。” ! ] v: y2 g& f3 S3 d+ k$ }7 Y
“傻丫头,妈也没说你假。”妈妈伸出手,摸摸我的头,“老远的路,你何必来啊。咱母女俩,前世注定的,不来看妈,妈也不会怪你。你再怎么呆,妈也知道你是很有孝心的女儿。”
2 \% _9 e1 _1 P$ c# ]+ r看到大妈妈现在这样,想起大妈妈以前是位好动活泼的女孩,我抱着大妈妈的腿又哭了。
& G( v. u& {" O* E3 x* H3 z H/ R“行啦,我的傻丫头,妈让你进来不是要看你哭的,笑一笑。” & N+ L- j5 V/ L
我抬起头,笑了。一定笑得很难看。接着,大妈妈问了我乖不乖,还经常挨打吗,绵儿怎么样,雅儿和二妈处的好吧…… * Q3 q9 X7 e/ }+ H
大妈妈都这样了,还很惦记着我们。我也尽挑一些愉快有趣味的事告诉大妈妈。我也问了大妈妈现在怎么样,大妈妈说:爷爷奶奶在青海旅游时,遇见一个藏医,他在这方面很可能有办法。不过,他是云游四方,行踪不定。爸爸派了三位叔叔分头到青海、西藏的藏区去寻找。妈妈叫我别担心,以后,她康复了,踢我、揍我、骑我,机会还多多的。叫我准备着,等她教训吧。
+ M: o: E7 _4 i& o“妈,珠儿能有妈的教训,是珠儿的福份。” " Y$ w6 c0 t0 v# `3 o7 G6 e, O! j
“小骏,去看看太太还在不在。在的话,说我有请她来。”没多大工夫,妈妈来了。她一见大妈妈就拥抱,带着哭声叫“大姐”。 6 w7 y5 }9 t7 C
“你们怎么见了我都是哭啊。” # \- j0 v; A2 k! N, F
“小甜是因为大姐肯见我了,喜极而哭的。”
1 Z: D; G* L5 [ C: }* E- \“你现在是高家的太太了,不要称我大姐。” 5 Y% Q6 i% t! b* }% p! r# r
“不,大姐,你永远是傲雄大爷的太太,是小甜的大姐。”
- a5 u0 {- m" K7 U: x. }3 @5 H8 B“小甜,你要记住,我做的决定不是为我,也不是为你,而是为高家。妈眯操劳半生了,应该享享清福了。如果还让妈眯为家事操心,那我们做媳妇的,就是最大的不孝。如果没这意外,虽然我对管琐细的家事很没兴趣,也不能不管。现在,算老天理解我吧,让我本来是不得不管,变成有理由不管。担子交给你,你就把心思多放在家事上。” 8 o* }+ `" w8 s6 b
“是,大姐放心,小甜一定不辜负妈眯和大姐的希望。”
' b, W" x S$ F: s$ v0 B“我们,无论是谁,都不比高氏家族更重要,我也不例外。我知道你惦记我是真心,咱们姐妹情深。不需要客套虚礼,那些是做给外人看的。听咱那爷说你以后每天要安排人来看我。妹子不用费心了,我想谁了,叫小骏告诉你一下,你让谁来就行。” 4 x( U: L, U# Q1 S) k' N
“好的,小甜听姐姐的。姐姐需要什么,让小骏通知我,小妹就去办。” 1 ?3 l% r- z* I8 E+ Y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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