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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侍卫停了手,暮枫则又将目光移至地面,心里暗暗自嘲,怎么还是受不了侮辱呢!3 S% e& U- O' w0 y' G: C% |
“行刑!”零落有些艰难的开口。
2 |' @2 R. L1 T0 Q) h% T 两名早已站在暮枫两侧的壮汉似乎早已按捺不住,将四指宽的红漆木杖举起。
' B5 C4 k( k' R! {/ F “啪”“一”,随着报数的声音,木杖带着破风的声音重重落在暮枫的臀部。
9 H8 @, P& |8 p& U) R* i) h “唔”一声细碎的痛呼就要脱口而出,却又被硬生生的堵在了口中。暮枫只觉得,臀部的肌肉仿佛碎裂了一般,疼痛蔓延了全身。" `8 @) h1 X) t `0 R. Z
没有留给暮枫任何喘息的机会,“啪”“二”第二杖击打在暮枫的臀部,与第一杖所到之处完美的重合,暮枫只觉得臀部的肌肉紧绷在一起,就要绽裂。
! `9 ~5 ]- C, k2 l 他死咬住嘴唇,握紧双拳,任绳索深深的陷入肉里,也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耻辱般的痛呼声,额角已然渗出了汗水。
4 D1 q( l7 n) _4 C6 I9 s Y “三”“四”“五”“六”“九”“十”板子接连落在暮枫的臀部,暮枫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做任何挣扎,却难以忽略钻心的痛楚。
3 H: j9 ~1 r% @! ~* h' Q5 S “啪”“啪”“啪”“啪”又是几板重重的落下,此刻暮枫臀部本是雪白的中裤已经渗出了鲜红,慢慢的晕开,然后大朵大朵的绽放开来。9 v1 L P8 m; `1 {, E
暮枫清楚的感觉到有黏着的液体顺着衣裤流下,想是旧伤口又在流血了,而自己的下身,也是一样的吧。
+ r/ z4 ~1 Z. |/ |' W) i9 O! L “二十”暮枫嘴角艰难的勾起一丝弧度,原本以为整日厮杀在战场的自己,应是习惯了疼痛的,没想到才第二十板,自己竟有些力不从心了,原来这杖刑也是有讲究的,几板子重合在一起的滋味,就像是有人一刀一刀的将你的伤口越割越深,痛入骨髓。0 p" m p8 a0 Z2 q
看着那一片片鲜红染满白衣,零落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从前将士们也没少当着自己的面挨板子,可是如今,自己竟觉得这一板一板就如此难熬,有多少次想背过身去,却又害怕一旦将视线移开,那人便会消失不见。
' ?* q x: Q) y “啪”“啪”“啪”……“二十三”“二十四”暮枫的臀部早已皮开肉绽了。4 ^4 R! H3 z" I3 H' d9 v; _" U
暮枫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到这里的,他知道这样的板子不会要了自己的命,所以即使再难以忍受,自己也不可以就此离去,那样,眼前的少女应该会迁怒于家人吧。若非如此,真的很想就这样死去,少受些苦楚,即使被称作懦夫也好,这挨板子的滋味实在难过。4 C$ i/ U5 ~2 i) |4 g
还未到第四十板,就有大滴大滴的鲜红顺着刑床的边缘滑落。3 q3 k' [7 M6 q
暮枫的嘴角早已渗出了鲜血,额角的冷汗也将黑发浸湿,他强撑着身体,不晃动一丝,也不呻吟出声。; r, Q" q& v* d" ]0 J/ R
接着几板落下,响声愈发的闷了,想是衣料下的皮肉早已泞在了一起,无法分清了。衣料的白色已经看不出了,残破不堪的碎布上鲜血聚集的已经趋近于紫黑色,血直直的流下,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汇成一条小溪,绵延开来。
/ h2 u; {% t8 S& @ W L “三十八”“三十九”( [8 Q! k9 T, l/ z
此刻的暮枫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抽离,臀部的痛楚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着自己脆弱的神经,终于,终于快要过去了,暮枫啊暮枫,想不到你的身体竟不堪一击至此。- i# U t9 ?# W$ _0 c; B" s) D
而一直看着受刑人的零落,竟没有发现,自己紧握成拳的双手指甲已然深深地嵌入了皮肉中,那日被擦破的伤口也滴出了鲜红。
6 a+ D3 x+ h# c4 A “助手!”随着一声喝止,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到零落的身上,发现零落的面色苍白如纸,更是吃了一惊。. r4 M6 V4 ?2 [6 p- [
“不要再打了,关入地牢吧!”零落不顾众人询问的目光,离开了。
6 t& r1 ^. r, P* C) O% ] 两名侍卫领命后,将暮枫托了出去。1 X. h( c0 L* V. {. A
身后留下了一条曲折的无止尽暗红色的痕迹。
. d& J" L/ E: j H3 c 林瑞心里打鼓,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一次自己竟猜不透了,迟疑了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V+ Q' b: J1 k8 j; K0 ^; _. I( L
零落似乎算准了林瑞会更来,也没有回头,吩咐道:“好好查一查!”她根本无法看着暮枫承受刑杖的痛苦,就算是徇私吧,让自己任性一次,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也无所谓了。
m! i& f2 w$ y+ X# G: ~ 林瑞领略了零落的意思,纵横官场,若非心多一窍,怎会有今日的地位,领命退下。9 y) V7 _7 p7 t" L
零落回到房间,才意识到手心传来的疼痛,低眉一看,竟然已经流出鲜血来,忽的想起那日那个一身是伤的却又无惧生死的男子,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屁股一定开花了吧,会很痛很痛的呀! v, G- S" X* L6 Q8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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