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查看: 741|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bb交流] 女阉传 补齐后2章 还是不全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24-7-15 06:07: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第2章 第一回:正符命入窍初掌刀 反天罡化风家主亡

  总述那天地亘古,而司命显化,变魂云者,不过缥缈尔尔。颠阴倒阳,不过欲使之然,可谓笑矣。

   话说那京畿之围,有一滩头村,村中住着秦氏一家。兹村之怪,正可谓那:帝都之左,海河之尾,正缭八荒面王畿,独洼一处;徒拦一河速波涛,泛滥开户。握五岳四维神官,难协其涝;坐三江百川老龙,安若天纛。城隍震慑,盐井土中自开;青帝啼哭,草木凋零成祸。土地之贫瘠,村民难以为生,不得不入宫为宦,久之,便成了有名的太监村。

   那秦家秦山, 是村中唯一的刀子匠,人送绰号“秦一刀”。何出此名?盖言太监净身后,往往未能根除,故每隔些年,必验察一次,看是否有凸肉长出,长则割之,往往屡受其苦;或言切割过深,则漏尿不止,体虚畏寒。独秦一刀处净身,历岁不需再修,亦不会割之过深,反而光滑无比,可谓一刀了断。而其也有郁闷之事,秦山已然过了知天命之年,却仅有一女,非是他重男轻女,实在是那女娃不适合接管这门手艺。可那秦山却终无子嗣,惧这手艺失传,他便逼得女儿传承祖业。

   男女有别,不相授受,要逼着一个少见男子的黄花大闺女亲手阉人,实是强人所难。女儿秦深虽晓理论,却不愿接手,终日以泪洗面,终于今日,父亲强要逼自己掌刀,便将自己反锁屋内,气血攻心,竟魂归了九天之外。

   要说那表象终究是表,人生一世,不过是物的流转,再看那心,换了也无人知去。那秦深,再复醒,已如旁人类似了。

   原来那秦深之魂,本也叫做秦深,其正是百年后之人。这秦深聪颖好学,家传医道,年纪轻轻已身怀多术。然其丈夫竟贪求美貌出轨,被发现后仍大放厥词,秦深心灰意冷,夜中放开煤气,二人双双毙命。

   原本自杀之人不可轮回转世,而那司命判官好善明理,知其因果,不免同情此女,立写判词道:

   “可笑那夫君,不知爱者何物,终究爱欲,不过如动物无二,死于妻之手,堪堪其咎。轮回转世,一为猪狗,次轮为人。

   而那女子,痛故可怜,然痛下杀手,夺人性命,是该魂灭。而杀人偿命,其还之报,述其之苦,且阳寿未尽,应重轮其生,差与他时去罢。”

   秦深之魂便游历三界,终至轮回,索其生辰八字倒衍,正逢八字姓名皆同之秦深自戕,便替之去也。 回归人间怎得阴曹之历,只记得前世死因,秦深正痴痴发呆之时,其父秦山已然踹开房门进入房中,推着她出了房间。

   “那人已三日不食,今朝不阉,明日再阉,定无力活之。” 说着,二人便来到了前门的净身所中。 秦深身材高挑,比父亲还要高着些,方才痛哭啼啼,本着泪痕,此时想着要去残忍的骟掉一个男童,有念以来第一次触摸男人的下体竟是要将其除去,不免又羞又臊,抱着柱子呜地哭了起来。有道是“满眼泪珠和雨洒,一襟愁绪抵秋浓。”美人儿落泪,不免为这场景平添几分凄凉。

   父亲不免也觉心痛,可这世道,不接手这门手艺,为了女儿生存也将困难,又说回来,莫非女儿不做这行当,太监就要消失?想到这,父亲也语气柔和了起来:“深儿,你不帮着下刀子,他们就去保阉不保活的黑房,或者自己动刀子,那十个里能活两个么?若真心善,不如接手啊。”

   听到父亲此言,秦深强忍啼声也前去掌刀。 那少年,大约十一二岁,光着身躺在一张特制的床板上,饿的已经皮包骨头,耐数日之饥,近乎昏迷,不得动弹。

   她颤抖着手,拿起放在少年身边的一张生死文书,上书“自愿净身,生死有命”八个大字,还有少年血红的手指印。 秦深依照规矩,忍住哽咽,缓缓念来

   “可是自愿?”

   “是。”

   “假如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绝不后悔。”

   “你断子绝孙,与我毫无干系”

   “毫无干系!”

   少年脆生生的答道,忍着眼眶通红,既害怕又坚决。他名为荆禾,本是那京城人士,祖上以卖艺为生,因家里为了筹钱给病重的父亲治病,他带好银两,请上三老四少作证明人,这才算手续齐全。

   秦山站在一边,帮着按住了荆禾的腿,低头对他道:“今儿是她操刀子,你要认她做净身师傅,将来步步高升,回来赎兰,莫要忘了这份恩!”

   荆禾正痴,是又喜又悲,喜的是竟是如此美人为己净身,自己勉强算是碰过女人的人;悲的是此命无缘,终无法做爱,可怜这命苦悲,不得人伦,这一生竟一次也未射过,哪怕手冲也从未有过便就要被阉割,永远失去享受快感的能力了。 正想着,他突然感觉到,秦深正轻轻地,用热胡椒汤清洗他的下身,渐渐的,他没有方才那么怕了,又想着,第一次被女人抚摸下体,竟是为了净身,又只觉羞耻难当。

   “是,我记下了,一日出头,绝不敢忘恩负义!”

   他扬起脖子,喝下秦深递来的一碗大麻水,这麻水又臭又涩,喝了之后只感精神飘散,浑身不住发抖,好像蝎了虎子吃了烟袋油子。

   秦山用白布紧扎荆禾的小腹部和双股上部,用绳绑勒睾丸,并用竹板打其大腿根及屁股,长时间使其发麻发木,不至于疼痛过度。

   阴暗的净身所,幽静的房间,静的仿佛针落下都能听见,端着阉割刀的少女,将“手术工具”在火中来回烤着,发出的嘶嘶声,与不远处啪啪的鞭打声,似乎要打破这宁静。

   秦深拿过了早准备好的熟鸡蛋,放入荆禾口中。而后,便操起拿阉割刀沿阴茎之根,环而切之。

   父亲在旁叮嘱道:“深度者,必万分注意,尤以阴茎下部及近卵处最难割,此处筋多,稍不留意就可能致命,需缓缓挑之。”

   秦深来不及害羞,只觉紧张的头皮发麻,小心注意着那切开的阴茎切面,万分留神血管云者,生怕不小心碰到某根血管,引发大出血。 割后全茎只剩输尿输精二管,秦深将其中输尿管用大钳夹住,否则缩入体内即死。而输精管则待其自然盘曲归入体内。待其归体后,秦深将尿管则剪去,而后,又将那卵子以利刃速速连根斩去,遂敷以止血药。

   秦山上前,一下寻得那尿道,将麦秆塞入,又用浸湿过冷水的纸小心包在其阴处。 秦深已然紧张的体如筛糠,险些坐倒下来,木呆呆的看着荆禾---一个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男孩子,转眼间就在自己手下变成了这样不男不女的怪物。

   那荆禾已然不省人事,秦山独自将那孩子抬入后房歇息暂且不论。

   且说那秦山之妻廖氏,正在那房外不住痛苦,似将双眼哭出血来,而此时,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话:“不碍事,男也学得,女也学得,总归你得,不似刀下公公,总是失去。”

   这话的主人缘是秦山长兄秦水之妻钱氏,俗言道“长子长孙,老人命根”,此夫妻二人依仗老母偏爱,又有长兄如父之训,常常胡作非为,又好吃懒做。 大清的三品将军年俸不过235两,在秦一刀这儿净身竟要五两纹银,堪比净身房的价格!由此可见其暴利,家中滋养蠹虫也无可厚非。

   有人可能奇怪,为何秦老爷子不将手艺传与大儿?盖那秦水兀的懒惰,心思又不细,险些阉出人命,总归还是授予了秦山。虽如此,秦水夫妇仍自命不凡,总以为老爷子偏心,理应让他传承才是。

   而此时,秦深出门,看那廖氏双目泪垂,却不知钱氏之言,难能反唇相讥,只能忍了。 钱氏又道:“水灵儿的美人儿,那刀下之人对你直了,又该如何?” 秦深闻言,不由得暴怒,便回到:“不必惧哉,恐怕他们想到了你想直也不得。” 钱氏又到:“你看你说话总带刺儿,非是我多虑,接手此业总归有误,你若损了阴德,终生生不出孩子又该如何?”

   正当秦深欲出言还击时,秦水突然如鱼入水一般窜了过来,他一拍大腿,脸色煞白到:“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在吵,大哥叫人抓起来了,吊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人都快咽气啦!”

   一众人闻说大惊失色,连忙闻讯。

   原来那秦山三日前,曾阉过一少年,此子火力太旺,被阉时竟然勃起,秦山究竟经验丰富,便待其疲软再阉,怎料其精管存精,刚刚醒来,在拔麦秆之时,正尿液喷洒,忽喷出精液,引发感染,导致了大出血,一命呜呼。 而此时,正该亲人接其回家将养,目睹孩子在眼前死去,众亲震怒,竟将秦一刀活吊在村口树上。

   秦深边向村口跑去,边胡思乱想到,古代消毒太过草率,而且到底还是应该让准公公们最后射上一次。 正想着,便到了村口。

   那秦一刀原被倒吊在树上,孩子的族亲不住大呼小叫,想要其给个说法。 秦一刀不住挣扎,竟铮破了绳索,头撞在了地上的石头上,没了气息。

   族亲们自知事情闹大了,又觉得一命还一命也算可以,便作鸟兽散去。

   秦深走向前去,发觉父亲已然断了气,眼睛却没有闭上,仍盯着秦深。她哭着合上了父亲的双眼,心中想到,到底还是要应了父亲的期盼。

   风光大葬,似乎带走了秦家往日的红火,再没有排成龙的队伍,在葬礼上,秦深呆呆的看着父亲的灵柩,回忆着父亲的眼,好似接过了重担。

   继承了父亲手艺的秦深重开了净身所,却总也没有客人。

   秦深想着,谁会相信一个初出茅庐的丫头片子呢? 殊不知,每一位净身师的金字招牌都是时间换来的,谁初入此行都是一样。正当秦深胡思乱想之时,突然净身所闯入一人。此人闯入门后,连磕三响头,敬上一张请柬!

第3章 第二回:王总管赎兰行大典 董八极暗访净身所

  秦深正痴痴发楞,忽反应过来,看眼前所跪之人,面皮白净,似有一团和气,又闻之声,盖一年轻中官。

   那中官低头道:“我父王副总管,年且四十,今兹委我赎兰,并请师傅赴宴。”

   秦深接过那请柬看来,原那王总管知秦山已故,特来邀得秦深,请柬曰:

   “秦深贤妹台鉴, 伊师傅受恩尔来十岁有余,念孤身在朝,畏暴毙风雪之中,年渐高也,怀赎兰之念,缱绻此心,奚能不寤寐系之也!

   近闻师傅不禄,念近状,痛感非常,只叹俗尘猬集,未见师傅终颜。日来稍获清闲,拟赎兰告祖,慰父母之灵,未知足下其能惠然来耶?

   另,吾妹深,潜蛟何必卧洼池,兄近迁职,于京师为妹寻一宝地,邀妹稍移贵步具体种种,宴中再谈。

   兹择于九月十二日午未,于吾祖宅治备薄酒,奉邀台驾,勿却为荷。 专此函订,顺颂日祉。

   宫殿监督正侍王葆谨启”

   饶前世乃是中医,秦深也看的愣了半天,想不通为何那王葆要邀己入京。 盖那王葆,刚做了敬事房的副总管,一方面乃是喜不自胜,欲赎兰告祖,又闻秦山离世不免感伤;另一方面,则是敬事房每年都需招收太监,做了副总管,自然要换了熟人向宫中输送太监。

   秦深不知其中蹊跷,正思索着,便又听见那太监话语:“请问师傅,赎兰二十两可否?” 秦深是经历过未来社会的,在未来,那地价飞高,岂不如这二十两纹银?她便答到:“不必不必,念总管与我父莫逆,又对我如此照顾,分文不取。” 要说那宫殿监督正侍,乃是五品官衔,仅次于宫殿监督领侍,年俸也不过84两银子!说来,银子要比地产值钱的多。

   故听闻此言,那太监忙笑到:“师傅好气量。”说完退了出去。 次日一早,秦深在房中翻出那王葆的宝贝。那宝贝已由石灰腌了多年了,外面还包着当年的生死契,那宝贝的水份早被吸干,已然成为了一截肉干和两个小小的团。

   秦深抱着匣子,看着太阳缓缓升起,终于升到了天正中。 或许,这样抱着一个男人的宝贝,有些不守妇道吧,可这早就不属于那个“男人”了吧。秦深恶趣味似的想到。

   正此时,突然锣鼓喧天,那日来的太监又来跪安,鞭炮噼啪地乱响着,秦深郑重地端起了用红布包着的匣子,递给了那太监。太监正对视着秦深,不免觉得幻肢一硬,又怅然若失似的。

   秦深跟着人流走进了王葆的祖坟,他的家族长辈都在此主持,那几位老太爷不住向王总管道喜,好似过年一般。 伴随着锣鼓喧天,王葆接过来那宝贝,跪在祖坟前痛哭流涕,又打开匣子抽出契约,递予族长。族长将契约焚毁,王葆仍激动不能自已,不住长叹:“呜呼!父母祖宗,我终是个完整的人了。”其实也难怪他忘情,毕竟对于他来说,受之父母的东西,他算是终于带回来了。

   紧接着列宾入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秦水便来了阴阳话:“总归是我侄女,女子也能掌刀子,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信得过。” 这秦水也在受邀之列,正是与秦深争夺“一刀正宗”之时,他怎能放弃打压秦深的机会? 秦深不由得回应:“你倒是男子,技术不过关,也不怕阉死人!” 本即在太监面前提及阉啊,骟啊都是忌讳,可无奈看秦深一个女子铮红脸吵架颇为有趣,又想此人深受其父真传,恐怕有两手本领,公公们都过来围观。 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开,王葆听见也觉有趣,便插话道:“你二人都自诩正宗是也不是?” 二人不约而同道:“正是!” 王总管笑到:“不如我在京城为你二人都寻房屋,正门对开,二位比他个甲乙丙丁如何?赛期一年,输的回乡,赢得留京,此法如何?” 二人都觉此法甚妙,然秦水坚持到:“我以为输的并入赢家更妙”秦深闻之亦同意,于是二人便也不再争吵,各自思考如何新建净身所去了。

   五天后,二人各带家当,进入京城,寻得那房屋,真是正正对门,好似针尖对麦芒。 这京城,可谓藏龙卧虎!且说那八极拳的掌门人董福海,人送绰号董八极,一生痴迷武术,本在直隶的深山修炼,教徒打拳,十分自在,却发现练功总有一层壁障阻碍,这层障碍令其百般困扰。后其深思,恍然大悟,留下一句“走圈要夹档,对下体的摩擦甚多!及火力旺盛,难免性欲滋生。”后,便带着几个贴身弟子来了京城。

   这天,董福海正带门人弟子乱转,他未曾想到,这净身,竟如此复杂。且不说“尽除其势”与“半除势”之分,且说市面净身所的水平就参差不齐!甚至那宫中的净身房也不敢保证刀下能完全存活。

   正闲逛时,他注意到了两家别致的净身所---这两间净身所都挂着“秦一刀”的招牌,大门相对,一家门口人群如海,另一家门口车马稀落,不免问询路人,才知道这件怪事。 董福海暗访本就着一破旧长袍,便跟着人流挤进了人多的一家。秦水夫妇正极力吆喝着,说自己乃是老爷子的长子,比已故的秦山技术还高超,一身的本领,连这把刀都是祖传的。那些来净身的人都纷纷预约,这令董福海不免疑惑,“秦一刀”的招牌竟如此好用,那秦山的女儿即使是女儿身,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吧?

   正到这他便怀着疑惑走进了秦深的店内,而他轻推门而入时立刻就被惊呆了。 :明亮的环境令人怀疑这是不是净身所,大理石的地板倒映着房顶的颜色,屋内飘逸着灵动的酒精气,一个高挑的淑女端坐在对门的藤椅上看书。 原来,这秦深的步子迈大了,在古人的认识中,净身所怎么可能是这样明亮的房间,这反而让人紧张,怀疑,无外乎是大大加深了他人的恐惧。 董福海正觉好笑,便飞檐上房,趴在了房梁上,正打算观察一会儿。

   忽然,一少年忽然推门而入。 这少年进屋立刻打砸,出言调戏秦深,并在正面抱住了她,撩了袍子,好像要强奸一般。董福海见状正打算翻身下梁解救此女,却发现那少年已被膝盖顶了蛋蛋。少年痛而难耐,摔倒在地,秦深一脚向那弟子下体踩去,用力碾踩,少年顿时昏迷过去。 紧接着,秦深拖着那少年走进了净身室,用白布将其绑成了“大”字形。

   秦深拍了拍他的脸,少年惊醒,却发现自己赤裸躺在柔软的床上,想出言说明,却发现嘴正被堵住,秦深笑到:“你现在被绑成了太字,一会儿你可就是大字了。” 身材高挑的秦深,有六尺高,相当于国际的180多cm,躺着的小少年只能仰视,而后无法避免地就会看到那挺拔硕大的巨乳,将古代女袍的胸部撑得绷紧,好像随时要蹦出来砸在他脸上。此时的弟子已经不敢去意淫秦深了,唯觉得压迫又恐惧。

   说完,便拿出了一把柳叶刀,擦了擦。 她又说到:“你这小子,还要帮你最后射一次啊。”说完,便抓住了那少年阳具,挑逗几下。少年正值火力鼎盛之时,怎能不一柱擎天?秦深抓住他的鸡儿用力摇晃,他本最初就看上了秦深的美貌,现在被秦深握住阴茎,只能享受这快感了。 摩擦的快感不断涌上前,却被告知这是最后一次射精,这究竟是什么感觉呢?少年不断控制着不去射出,想多享受一会儿快感,可终究抵不过秦深灵活的手,一股浊精射在了秦深的手上。

   秦深早已准备好了手绢,擦了擦手,又擦了擦他的龟头,仿佛不放心似的,又从他的根部向上用力捏到了马眼,这又挤出了一些精液。 董福海正奇怪她为何帮男孩手冲,又奇怪为何毫无准备就去进行手术时,秦深的双手已经开始翻飞了。

   她先是用简易的注射器扎入了少年的小腹和会阴,又用柳叶刀割开了阴囊,小心的挤出一颗睾丸,又抓住阴囊,好像要挤出另一颗。少年震惊于竟没有痛感,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睾丸被取了出来,却又无能为力,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 秦深说到:“你觉得自己错了就点头,我可以给你放回去。”男孩拼命的点头,眼中的泪,蛋中的血,都在挥洒着,似要交织在一起。秦深挤出了一另一颗睾丸,给少年看了一眼,又把两颗都塞入了阴囊内,拿出棉花团吸了吸血迹,又用羊肠线缝了上去,涂上了一些中药膏。

   看到这,董福海已然震惊无比,他不能想象天下竟还有如此技术,要不是怕打扰手术,他甚至想立刻就下来请求秦深为自己净身了。 秦深此时仍未停下动作,她拨弄着少年的阴茎,打过麻药的阴茎自然不能勃起,可少年是不知道的。秦深戏谑的说到:“念你年轻,我便没留下你的蛋,但可惜你以后想硬起来都难喽!” 少年用力去感受着下体,数次试图勃起,却终究失败,只感觉下体麻木。 秦深明白,吓他一下,大概率将导致他终生心理阳痿,便嬉笑着从少年口中取走了鸡蛋,解开了他的绳子,那少年茫然的看着一切,端着自己的衣服,又拿着用之前抹过自己精液的手绢包着的鸡蛋,终于控制不了自己刚刚压制的情感,跪在地上,泪水洒下,好像迷途的羔羊。

   秦深却如同慈母一般,为他穿上了衣服,并叫了车马,送他离开。 秦深送走此子,正感慨现代的技术果然好用,突然看见,一把刀正向她飞来!

第4章 第三回:人中仙迷蒙寻生死 小刀张醉欲自寻短

  秦深正望见那刀子飞来,惊得她不由得尖叫一声,跌倒在地,刀子正正向她头上飞来!说时迟那时快,董福海一个鹞子翻身,落在那秦深面前,一把抓住那刀。说来文字冗长,当时事情只发生在电光火花见,转眼的功夫,来客已不见了踪影! 秦深如过鬼门关,倒在地上不住喘气,冷汗直冒,连呼好险,见董福海反握尖刀,知是此人救下自己性命,忙拜倒在地,连连道谢。董福海将她搀起,连对秦深说到:“快去救你大伯一家,去的早还有救!我去捉那竖子。”说完,便派来几位弟子陪同。听闻此言,秦深飞也似的跑向南屋,有到是“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到底还是一家人,不能不急。

   按下秦深去南房救大伯不表,且看那董福海!好个董八极,飞檐走壁满是功夫,门人弟子也是布满各行,不过一杯茶的时间,已经是暗中封锁了整个北京城!那董八极顺着方才出去的轨迹追去,余光又一扫那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好毒辣的刺客!”原来那刀上正蘸了毒,名曰曼陀罗,擦边就死,不知何人如此毒辣,敢在那京都杀人?正想着,他忽地看见那黑影向右拐去,抓紧冲去,却看那黑影消失在了角落。

   习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面风,董福海正注意着风吹草动,忽然听见后方破风声,他舌尖一顶上牙膛,一叫丹田浑圆气,使了个“飞龙在天”,将刀向后送去。那黑影一闪身,腰上被刀擦了一下,正落在董福海的臂中,董福海也不细看那人,轮圆了把他扔了出去,只听见“啊”的一声,那人摔了个倒栽葱。

   董福海上前一把撕掉他的面罩,要说江湖中人,彼此熟悉,此人面黄肌瘦,胡子拉碴,董福海一眼认了出来。此人姓名世人不知,江湖人称“草上飞”,独轻功和暗器功夫了得,常做暗杀的买卖,被江湖列为一害,人人得而诛之。

   那董福海看见此人也颇为震惊,不想此人竟落在自己手中,便问道:“何人差你来刺秦深一家?”那草上飞颇不在意,摇头晃脑:“我草上飞乃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落入你手便算我倒霉,我已经沾了必死的毒,定然是活不成了,问我买家,我是一百二十个不答应!”

   董福海知道问不出什么话来,灵机一动,便想起了听说的八卦新闻,诈他道:“那空中妙手已经怀孕,正在我门中,你告诉我谁买通了你,我保你家人平安如何?”谁料,那草上飞真应允下来,说到:“乃是城西小刀张。”董福海点点头,一扭脖子送他上了路。

   董福海提着此人尸首,前往秦一刀的店铺,正看见那秦深正让自己的几位弟子帮忙收拾东西。原来那秦水福大命大造化大,草上飞刺杀秦深后自然应去刺杀秦水,然不料惹上了董福海这个硬茬子,一路逃窜,秦水竟毫发无损。见秦水没事,秦深终于放下心来,诉说经历种种,秦水夫妻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董福海回到秦深的净身所内,将来意与此次事件说明一通,秦深不住点头,与董福海商议一番决定,八极门将资质上乘的女弟子派来学习手艺,辅助秦深开店,并保护秦深,而作为回报秦深需免费为八极门内有需求的人净身,且每年所内都要给八极门一部分费用,作为分红。

   第一个免费净身的就是董福海。亲手阉割自己的恩公,总感觉怪怪的。毕竟是自己亲自商谈的第一个业务,姑娘家家的到底还是有些墨不开,而董福海虽已成为一代宗师,年龄却仅仅三十岁,气血方刚,秦深也自然觉得可惜。

   写生死契约时,秦深红着脸问道:“恩公,你要只割两个蛋,还是全切了呢?” 那董福海虽一心向武,是想羽化成仙的主,和一个漂亮的女子聊起这样隐私的话题也不免感觉尴尬,他本想统统阉去,却又想到小便终究不便,便说到:“只骟蛋儿去,只骟蛋儿去。”督促着赶快进行净身,好摆脱这尴尬的处境。

   秦深将董福海脱光,绑到了手术的硬板床上,那董福海赤身裸体,看着秦深,也不免叹息,若是自己不痴迷武术,也不至于此。秦深看着董福海似乎遗憾的表情,又劝到:“恩公,咱又不是那穷苦人家,又不入宫,何苦要净身呢?”董福海一听这话,道心更固了:“我这是要追求成仙得道,休要胡说,赶快骟去。”

   秦深哭笑不得,抓住了董福海的阴茎,开始摇晃,她冰凉的手贴在温热的下体,董福海感觉到下体开始膨胀了,想到在梁上看见秦深帮那少年手冲,他好奇的问到:“你为什么要帮要净身的人手冲?”秦深的脸又红的像红苹果一般,像蚊子哼哼一般诉说了之前父亲的教训。董福海突然感觉她这样可爱,可惜自己马上就要变成阉人,恐怕也难了解她了。想到这,董福海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尖,心说,呸,我可是要羽化成仙的人。 董福海看着秦深白白嫩嫩的腿,又看着那绷紧的胸部,一时失了神,下面硬的好像钢铁一般。秦深又气又笑,揉搓着他的下体,轻轻的用手开始撸动着,手指摩挲着马眼,似乎在演奏美妙的曲子,董福海只觉得快感不住冲上脑海,终于到达了顶点,射了精液出来。董福海心想,这快感太美妙了,幸好我机智,选择了净身,不然恐怕这会是终身弱点。

   正胡思乱想着,秦深用力挤出了残留在阴茎内的最后一点精液,熟练的拿起注射器,打算打麻药。董福海极力反对,生怕药物干扰自己的阳气,又不肯喝大麻汤,秦深无奈,只得回归传统方法,用小竹板鞭打他的小腹。不多时,便处理好了,秦深拽住阴囊皮,迅速拿出那尖刀,对准其根部一刀斩下,眨眼间,血流如注,秦深毫不在意,将刀向上抬去,阴茎与阴囊交界处筋多之地,小心避开,细细瞧着看着那董福海的身体微微发抖,抓紧机会,刀锋一翻,整个阴囊统统被切了下来。因为是“半除其势”,净身就容易的多了,剩下的只须涂抹止血膏,静候数日即可了。

   董福海见净身完毕,竟把那鸡蛋生生咽了下去,惊的秦深长呼奇人。

   董福海退入房内休息暂且不提,先说那小刀张。那小刀张原本是个劁猪骟羊的师傅,名叫张淘,后竟遇三穷苦孩子求助净身,张淘发了善心,说好管阉不管活,仨人竟活下来一个,正是那敬事房总管宫殿监督领侍,正四品的崔大总管!崔大总管重情重义,想到那当初求助那张涛分文未取,在当上大总管后竟评他为“小刀张”,专管太监输入。真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后来那崔总管因中风突然去世,这才使得敬事房所有人都升一级,那王葆也因此才掌握了如此换人的机会。小刀张不甘如此,又看那秦水门前车水马龙,不免生了嫉妒心,暗中派人暗杀秦水、秦深。

   派出杀手后,小刀张也坐立不安,人愤怒本就容易做出错事,可惜覆水难收,就这样夜不能寐的撑了几天,又听说步军统领衙门发现了草上飞的尸体,自当任务失败,也不再提心吊胆。忽然这天,门口来了一人,说是那辅国将军府有请,小刀张左顾右盼,也没发现旁人,来请自己的也是那将军府上的胡管家,是自己的老熟人,便跟着去了。走了没有二里地,小刀张只觉着天怎么黑了,再一看,天上怎么出了这么些星星?再睁眼,自己已然是躺在了秦深的手术台上了。

   小刀张嘴里塞着鸡蛋,又被紧紧缠绕,他不住的呻吟,想好好的求饶道歉,可惜声音只能在嗓子眼里发出了了。秦深向宣读审判命令一般的说到:“我是个心软的人,别人说点什么我都会饶恕,可你找人刺杀我们一家,这是生死的仇敌,我阉割了你,也不算过分吧。”小刀张宁愿上面挨一刀,也不愿下面挨一刀,他想着,一辈子玩鹰,反叫鹰叨瞎了眼,想不到自己和刀竟也有被倒过来的一天。

   秦深抓着他的阴茎,似乎不想让他最后射上一次,又似乎是小刀张的年龄已经不允许他平日存精了,在阴茎接触刀尖的瞬间,小刀张想到了他刀下的无数个阉人,自己似乎要陪伴他们了。

   秦深在阴囊左右各横割开一个深口子,小刀张疼的就浑身用力,身子打挺,小肚子往外鼓,硬生生的把丸挤了出来了。秦深好像不想为他止疼,在刻意折磨他,又好像是想让他回忆回忆自己的一生,便取出了猪胆贴在小刀张阴处,猪苦胆黏乎乎的,可以止血消肿,就这样糊在下体,小刀张也不免的感觉恶心。小刀张想着,第二步是割势,这可是个技术活儿,浅了以后还要改刀,深了就要尿裆,想我刀下可都是正正好好啊。正想着,下面突然像火钳子夹似的剧疼,一阵迷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秦深已经将他的阳具用石灰腌好,装入匣中,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她和几个来自八极门的女徒弟七手八脚的把小刀张抬了进去。

   那秦深忙着去给那荆禾拔管,看着那喷涌出来的尿液,秦深和荆禾都欣慰的笑了,联系好了王葆,冬季选太监是能给他一个名额的。三天后,小刀张拔管,同样的喷涌,小刀张却没有哭,也没有笑,他默默的看着一切,仿佛一切都与他不相干,他没有家人,孤身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净身所,他也不敢报官,他明白一个如日中天的势力有多恐怖。

   一个月后,那小刀张竟失踪了,被人再发现时他在筒子河中,赤裸着身体,似乎在抚摸着光滑的下体,脖子上挂着装着阳具的盒子。没有人寻找,也没有人挂念,仿佛消失的是天上的一颗星星。想到小刀张,秦深也莫名其妙的感到悲伤,可能同为净身师吧,因为也可能是自己的“杰作”就这样没了。

   这日,秦深侧躺在躺椅上,一男童赤身裸体站在她背后,捂着脸,把自己的睾丸平放在她手上。她手中正把玩着这孩子的睾丸,轻轻揉搓,前面正面对着一排孩童,阴囊根部统统被紧紧绑住。 周围围坐着一圈女徒弟,不断听着秦深的讲解---原来这是“绳系法”与“揉捏法”,都能够达到效果,只是这种阉法仅限儿童。

   正讲解时,那门突然被敲响,见此人,秦深也是下了一跳,不知是来者何人!

第5章 第四回:倒乾坤君臣断案福昌隆 承刀光师生名震北京城

  山阳虚光一合开,河阴同道齐并台。

   梦中说梦真无语,道破天机终归来。

   列位看官,你道此人从何而来使得秦深如此惊讶? 还请谅解在下说他几句杂话儿,交代好了背景,这等砸七杂八的事儿才统统顺来,方使您读了了然不惑。

   原来,那大清入关一统了大明的江山,已经过了一百多个年头儿,当今天子,正是那未来所说的清穆宗。有道是“百年巨木,根盘交错”,这宫里面弯弯绕自是不少,且不说那东西太后的明争暗斗,就说那侍奉主子的奴才,也是勾心斗角。少年天子最为宠信的,就是那大太监,正四品的宫殿监督领侍卫槐君,此人心狠手辣手腕强硬可以称得上是混世魔王,在皇上身旁却是忠心耿耿,百依百从,皇上指东他不敢往西,皇上让他投河他不敢慢一拍。说那,阴阳乾坤本就是天命,活生生的颠阴倒阳,又无人开通,那自然是心理扭曲变态,已然是主子的忠心走狗了。

   这日,小皇上想着出宫玩儿,便命那卫槐君从幸。宫中规矩繁多,又正值寒冬,易受湿气,两宫的太后不免又寻得了禁食的老法子,饿的皇上是实在难受。这主仆二人袖藏手炉子,身披貂皮,混在西直门往宫里送水的车队中悄咪咪的混了出去。皇上早闻那南城的“福昌隆”的牛肉丸子汤是远近有名,是特兹要去御口亲尝。

   一到了店上,小二早就招呼开来:“给二位爷请安了!您老二位楼上雅间请~”要说那做买卖的人,讲究的就是察言观色,这二位虽然说没见过,但光看衣着打扮,这气派,就知道来头不小。皇上跟着卫槐君大摇大摆上了二楼。那二楼正是半环围着,四面栅栏,正看着楼下的张张桌椅,这时正是饭点儿,不免得人头攒动,是热闹的很。比这更热闹的,是几个人正在那打架,皇上和卫槐君他们俩上楼上去这功夫这几位就打开了,现在正在那打呢。

   要说这皇上,是真饿坏了,这时候正吃着那福昌隆的花生米呢,一道菜没上来他把那花生米先吃了半盘,一楼打了半天他正没听见。他吃着正香呢,传菜的伙计过来了,伙计走的好好的,本也没事,楼下打架的三个人中忽然有个人使了个平沙落雁飞上了二楼,正好巧不巧落在伙计旁边,伙计一激灵,把菜正扣在了皇上的脑袋上。 那卫槐君看了吓的是魂不附体,站起来正要伺候皇上去更衣,开口便到:“老爷子。。。”他话还没说完,下面又扔上来一桶刷家伙水,泼了卫槐君一脸,本来棱角分明的脸上挂了三块豆腐。皇上本来生气了,看见卫槐君这幅尊荣也乐了,心说话,这吃的什么饭,爷俩跑这儿洗澡来了。那卫槐君看着皇上乐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赶忙叫来侍卫把那几人擒拿。

   就这两句话的功夫,九门提督派来的的侍卫已经是把福昌隆围了个水泄不通,皇上出门,九门提督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下一听说有人往皇上脸上扔菜,吓得脸都绿了。掌柜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在那问呢,侍卫一回话说是九门提督办事,掌柜哪敢反驳?赶忙逃也似的跑了。那几人已然受缚,原来是两个男的,一个女的,那女的衣服都被撕裂了,小腹微微鼓鼓着。那边上的侍卫们们已经是忙不迭的已经是给皇上洗上了头,皇上也就打发卫槐君也洗脸去。

   都收拾干净了,皇上看了看这些人一想,说到:“先问问怎么回事吧。” 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打架的共五人,盖一女子丈夫身故欠债不能亲自偿还,女子便拿了银子前来还债,债主见那女子有几分姿色非要让那女子肉偿,言语挑逗,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女子不肯,反把债主一脚蹬碎了蛋,飞逃出去。债主恼羞成怒,命二人追捕女子,许诺将其缚来,二人随意将那女子轮奸,那二人抓住了女子,正想一人一次,却因为谁先谁后争了起来。

   听了此事,皇上不由得龙颜大怒,就在京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怎能有此猖狂之事?又一看,那女子已然有了身孕,自然是更加同情。大内的侍卫将那二人捆的如螃蟹一般,将那女子松了绑,打听起债主来。谁知道众人支支吾吾,皇上又来了火气,令侍卫将四人通通严刑拷打,挨了两板子,为首的人吓得说了实话,原来那妄图图谋不轨的,正是僧格林沁亲王的亲弟弟,茂林阿拜,皇上一听也为了难。要说那僧王真是一员虎将,可谓是战功赫赫,光说八里桥阻击英法联军,凭借骑兵迂回包抄,将两万三千人全歼,把战线倒推回大沽口,用缴获的武器和新装备武装炮台,一举击沉入侵的百艘军舰,吓的英法特派专人赶来朝贡,让那清文宗大笑不止,断气而崩,才使当今天子年幼就登了帝位。

   他的弟弟茂林阿拜能力不足,却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入了北京城,成为了西太后的心腹。这茂林阿拜以兄长功劳傍身,又深受西太后信任,怎能好杀?更何况东西宫斗,西太后毕竟是自己的生母,又怎好剪了自己的羽翼? 皇上只觉得受限重重,身为天子,却要考虑许多,想到这不免长嘘短叹。卫槐君已经是洗澡回来了,眼珠一转,出了个鬼点子,他伏在皇上耳边一阵耳语,皇上立刻眉开眼笑,连声道好。要说这卫槐君鬼点子真是多,他竟提议给这二人私加宫刑,美其名曰“降低罪犯攻击性”,量那茂林阿拜也不敢多言。 这才有了前文书的一幕,秦深正在“搓丸”,大门一推进来了卫槐君。

   打这福昌隆出门右拐,正能看见着秦深的净身所,一行人便来到了此地。领头的太监把话交代,说要阉割这两个强奸犯,这秦深自然是不认得皇上,哪敢动私刑?太监们就说,都是这卫君的指示,秦深这才应下。听说是强奸犯,弟子们也都义愤填膺,也正好算是给弟子们送来了了教学用具。正好董福海送来了两个徒弟,一人正好一个。两个徒弟,分别叫春兰、秋菊,都练了多年的八极神功,相貌也不俗,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皇上非要坐在了那房内,看净身过程,太监们也只好坐下陪同。卫槐君倒是心思细腻,记得皇上膳还没用过,叫太监传过来还没曾吃的那道丸子汤,请皇上继续吃吧。秦深把那二人排了甲乙丙丁,各令徒弟去阉割,自己则周回观看,想是指点指点。

   这春兰,一对儿杏眼含情,高鼻梁,小嘴,却透着一股冷酷无情。短衣襟小打扮,高高瘦瘦,穿着绿色的短褂,露出洁白的玉腿,留的齐肩短发,下面蹬着一双千层底的布鞋,穿着粗布袜子,打着绑腿,怕的就是行动不便,使得一手好竹刀,尤善速度,电光火花的功夫就能砍出三刀,那刀又快又稳,真好像长在她手上一般。匪甲本来看着春兰曼妙的身材已然都流了口水,下面硬了起来,春兰又抓住那肉棒上下套弄,不住的用手指摩擦甲的冠状沟,没几下,便使的那匪首不住呻吟,直觉下面又麻又痒,一阵阵的暖流向上涌去,想要射出。春兰眼疾手快,看那匪甲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立刻拿起了两把手术用的柳叶刀,瞄准甲的下体就扔去,正砸到裆上,给那阴囊两边各划了一个口子,吓得那匪甲赶忙向上挺身,就着这个劲儿,活生生的把睾丸就挣了出去,阴茎还挺挺着,射精却是再也不能了。春兰冷笑着,先是给他下面涂上了秘制的止血药,又倒了一杯烈度白酒,泼洒在匪甲下身,为的是消毒,匪甲的阴茎沾了酒立刻就软了下来,伤口沾了酒精,杀的如同火烧一样,匪甲疼的想说话,嘴里早就被戴上了秦深制作的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这阉割,真是一门大学问,阉的方法五花八门,阉割的程度也都有不同,皇上这般行外人是不懂,秦深却是门儿清,早就向四个徒弟分别传授了不同的阉法。这春兰学的正是“灭其欲法”,以让人失去性能力为主要目的。春兰心倒是挺善良,想着以后匪甲还得撒尿,就只挤了睾丸---饶是如此,也让那匪甲活活疼晕过去。

   这皇上饭早就吃完了,看着这手术倒也不觉恶心,反而下面涨起来多高,只是觉得刚才品尝的那些丸子,似乎没有那么香了。他还在那和卫槐君小声打趣:“确实是攻击性降低了,都趴下了。”卫槐君看着皇上竟起了反应,也感觉尴尬。原来这卫槐君与那秦深是颇有渊源,他本来也是摊头村人士,因为自幼家贫,家里实在是兄弟太多,养不活他了,被家人送到了秦山的净身房,挨了一刀。小时候的秦深心地善良,趁着爹熟睡时,偷偷去给卫槐君净身,把刀刻意的往前挪了挪,又给他留了一个睾丸,把他放了,哄骗父亲说是他的家人把他接走了。有人可能要问了,那宫里面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假太监吗?原来这阴囊会在睾丸挤出后,逐渐萎缩,直至缩回去,而阴茎切除后,逐渐会形成一个小口,就好像女子的私处一般,当然,也有一种阉法是把阴囊也切除掉。这卫槐君天生阴茎短小,睾丸也极小,生来又会纳阴入体的法子,秦深留了他一个蛋,半截儿势,自然也是难窥端倪,这皇上可是知道怎么回事儿。卫槐君记得秦深,却也不敢支会,看着这场面,下面也鼓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弓着身子,生怕侍卫们发现。其实秦深根本就不记得这么一宗事儿了,她九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去势手术仍照常的进行着,下一个就是秋菊。秋菊披着淡黄色长袍,衣着暴露,隐约约着露着光滑的肌肤,吹弹可破,桃花眼中含笑,仿佛灵韵溢出,樱桃小口嘴角微微上扬,看着那么喜气,穿着一双绣花鞋,白嫩嫩的脚背上凸起了几条蚯蚓状的血管,若隐若现。要说四位姑娘,长得都很高挑可爱,可最高的,就是这位秋菊,坐着椅子上,比那匪乙站着都高,您别看她笑眯眯好似柔情似水,实际上正是心狠手辣,是最恨强奸。要说为什么恨,这和她的经历有关:原来那秋菊十四岁那年,便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真和那成熟女人万般无二,却透露着一股纯情之气。出门卖茶叶的功夫,就被贼人尾随,路过拐角,一把推到了没人的地方,意图图谋不轨,幸好是那董福海路过,将其救下,这才拜师学艺,成为了董福海的弟子。

   这匪乙,自然是不知道其中蹊跷,看着秋菊那如春光的笑容,还以为自己能刀下留根呢,最起码总能比那匪甲强得多。秋菊瞟了一眼匪乙的下体,眼中一闪而过了一丝狠毒,却又最终流出了笑容。秋菊用手轻轻的摩挲着匪乙的龟头,使了个“飞花摘枝”,手指按着根部向上缓缓挤压,温暖的手心按着匪乙的龟头不断旋转。快感旋转上升,直爽的这匪乙翻起了白眼,感觉骨软筋酥。戴着口球的他哼哼唧唧,似乎要表达自己想要射精的愿望,秋菊朝着她笑着点了点头,伸手一抓,竟生生的把那睾丸握住,猛地一用力,把那睾丸活活掐爆。秋菊以气力见长,两臂一挥是千钧之力,拿着一把鬼头刀能把那西洋的混凝土砸的粉碎,正常来讲一个成年女子,哪怕是受过特殊训练,也无法抓爆男人的睾丸,顶多是让人疼死,而这秋菊气力巨大,一运气,就把匪乙的睾丸抓爆,匪乙直接昏死过去,精液一下子射了在了地上。秋菊一把将冷水泼在了他脸上,匪乙瞬间惊醒,不住的摇头,眼泪和脸上流下了的水一并淌下来,秋菊仍然是微微笑,温柔的摸了摸他仍然挺立的阴茎,猛地一把抽出来鬼头刀,向匪乙的下体砍去。像切牛排一样,一段一段的把匪乙的下体切了个粉碎,切到根部时刻意的把刀往里去了去,拽尿管时又用了点力,使尿管凸出来一块,为的就是给他留下尿裆的毛病,让他这辈子坐着漏尿,站着磨裆,只能蹲着尿尿,好好反省自己性侵过的行径。让那匪乙流了半天血,秋菊才插上管,涂上药,这边也算是大功告成。

   秦深看的也一时失了神,不由得感慨到,这俩徒弟竟然比自己还强,这手也太稳了,真不愧是练刀的。那皇上二人,见了这两人的手艺,也不免震惊,竟有这样能人,那匪乙阴茎那么小,居然能切四次,自然而然地,就觉得他们的师父秦深更应该强,殊不知她俩实际上比秦深还强。 皇上这口恶气出了,自然是悄摸摸地起驾还宫,这随行的太监可是看在了眼里,他们本就该是吸引新太监入宫,太监又有贫嘴的毛病,打这儿出门开始,便嚷嚷动了,不多时,这秦一刀北所就已经是名冠了北京城!

第6章 第五回:久时灾天津案火烧望海楼,百年仇同治帝雷复腐肉刑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过年来,就来到了同治九年。本说这大清朝,朝上有恭忠亲王,肃顺,李鸿藻,徐桐等臣肃清吏治,在外,那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等人兴备夷务,本也该是一派歌舞升平之态,然一件大事儿却也是震惊了朝野,弄得天下人议论纷纷。

   原说我国人,是温顺忠良,可那蛮夷洋鬼,却凶狠暴戾,总是怀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态度,对着国人指手画脚。原本,在僧王击垮英法联军后,朝野上下已然信心满满,可剿灭背后列强支持的太平天国却是伤筋动骨,八旗精锐死伤惨重,经济更是严重滑坡,不得已以天朝上国的姿态,展开了夷务的兴办,其中有一条,便是准许各国在华开设大使馆,可是不准入京。那法国,虽是被清军打怕了,可没被清军唬住,憋着一口恶气就等着反扑回来。那海河之畔,有着一座天津城,八方往来之人,悉因而过之,又位于京城之东,可谓是天都门户,那是繁华非常,商户云集,人声鼎沸,走在天津卫,各种珍奇异货琳琅满目。旅华的洋人不断聚集,自然也就来了传教士,修起了教堂,拉拢着中国人信教。法夷本就是狼子野心,对中国虎视眈眈,明里暗里支持着教会,打压百姓。教会扒了土地庙,改了教会,召集三教九流的教民巡查周遭,弄得老百姓怨声载道,和教会的矛盾也是越来越大。

   正说这同治九年的阴历四月,正值春夏大旱,时任直隶总督的曾国藩也感慨“天气亢旱,绕室忧皇,如有非常祸变者。”那望海楼教堂规模宏大,楼顶的十字架直插云天,说来也巧,正好是教堂落地的第二年,天便大旱,民间就传说着是教堂遮住了天,十字架直指老天爷,激怒了天上的神仙,所以才不下雨。教堂内的育婴堂中三四十名收养的儿童相继离世,因为死的孩子太多了,修女们便草草将其埋了,或是鹰啄狗刨,尸体暴露出来时就是残缺不全。便有人说,是传教士就是人贩子,用迷药把孩子引到教堂便刨心摘肝,取之做了药材。于是乎,育婴堂虐婴的传闻不胫而走,百姓闻之真如五雷轰顶相似。

   正在这时,天津又屡次三番的冒出来各路拍花子贼,紧接着,天津衙门又抓到一个叫武兰珍的人贩子,按律应处决。然而武兰珍为了减轻罪行,便称他作案所用的迷药,是望海楼天主堂传教士所给。这下算是引得京津沸腾,知县刘杰上报了三口通商大臣崇厚,崇厚派来了众人对峙,才发现事实与口供万般不同。,不然脑袋就得开花。愤怒的丰大业带着秘书,拿着枪气冲冲的去找崇厚算账,一脚踢开大门不说,看到崇厚就开始破口大骂,崇厚也知道是冤枉了传教士,陪着笑脸说好话,可是丰大业一点也不买帐,逼着崇厚弹压平民,还一怒之下从身上拿出枪就给崇厚一下,崇厚吓得钻进了桌子底下,毫发无损,不然脑袋就得开花。

   群众闻说朝廷命官被堵在家里挨枪子,气的是五雷轰顶,拿着刀枪堵在了崇厚家门口,要杀了丰大业。丰大业带着秘书大摇大摆的了出大门,上了浮桥,与群众对峙。他又逼迫带领民众的知县刘杰弹压百姓,刘杰不答应,丰大业抬手又给了刘杰一枪,正打在刘杰侄子身上。他一看没打中,还想再打一枪,扳机还没扣下,就被愤怒的群众乱刀砍了几下,狼狈逃走,不知所踪。紧接着,人流拥入了教堂,一把火把望海楼烧毁推倒,又打死了不少的教民,崇厚苦劝了半天,人们这才各自回家。更巧的是,砸了教堂后的第四天,天上就开始下雨了!

   这件事儿一出,世界哗然!以法国为首的七国公使,纷纷提出抗议,强烈要求清政府十日内,必须处死相关官员及参与者,并且额外赔付恤银数百万两。此后法军驻兵津沽,其军需费用均由清政府负责。不多时,法国又把军舰开来,搁着大沽炮台彼此对峙。

   朝廷听闻此事,也是焦头烂额,虽然育婴堂买卖婴儿乃是子虚乌有之事,然丰大业用枪打朝廷命官就足以致死了,可民众火烧望海楼又太极端了些。要说强硬下去也不难,但接着开国门做生意就难了,可软弱下去必然会遭到民众的反扑。朝上也是众说纷纭,不仅有主战的,主和的,还有帝党,东太后党,西太后,局势相当混乱。两宫太后连着皇帝和恭亲王讨论一番,忙不迭的命僧王也停止巡查天津防务,奉旨回北京,老僧王都已经六十多岁了,此时人才正是青黄不接,八旗兵中人才少之又少,作为清朝统治的基本盘,八旗需要战功巩固地位,可最重要的还是存在。

   可谁都没想到,僧格林沁亲王性如烈火脾气最爆,还没接到圣旨,看见法国军舰对这边试射,就直接对法国的军舰开了炮,法国军队还没反应过来,本来是想威慑一下,可没料到僧王竟然开炮了,忽然被偷袭,慌乱之中三十艘军舰直接被击沉了十艘。朝廷内不明白,国际上可是明确的,法国这叫军队侵入他国领海,攻击没有问题,可这下闹得局势更加混乱了。

   消息传到法国,法国总统梯也尔鼻子都气歪了,召集议会,就说这僧格林沁不讲武德,来骗,来偷袭我七十五岁的老同志,应该耗子尾汁,好好反思,又想起来十年前清朝围剿太平天国运动杀人无数。其实,当时的法国政府刚刚镇压了巴黎公社的起义还没有两年,当年梯也尔的军队屠杀了整整仨万的巴黎人民,被杀害,监禁,流放的战士,民众足足有十万人之多,这也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见了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法国因为普法战争本来就赔了不少钱,又镇压了巴黎公社,不得民心,原想着敲诈清朝挣点银子,却没想到僧格林沁这么强硬,梯也尔也摸不清清朝的底牌了。内阁一开会,商讨来商讨去,最后决定,和清朝和解,出军舰威慑是自己的不是,丰大业也是犯错在先,可是有一样,清朝的百姓可确实是冤枉了教会,也的确打死了领事,希望妥善解决了。

   消息传到北京,朝堂也开了锅了,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自然也是顺坡下驴,把造谣的几个人关入了大牢,带头的乡绅警告,各罚50两银子,凑够了500两交给法国政府,将那正七品的知县刘杰降了半级,带罪办事,还做天津知县,又张贴了布告说明情况也就是了。那个被民众“乱刀砍死的”的法国领事丰大业则是被天津衙门秘密运送到了北京,朝廷眼看法国态度反复无常,希望能够在他身上获得一些欧洲重要的情报。

   皇上,两宫太后,恭亲王,僧王,这些核心看着,一遍一遍的过堂,这几个军官就是闭口不言,死也不回答。这时还是皇上脑袋灵活,想起来医术高超的秦深了,便提议用肉刑来吓唬这几个军官眼下没有别的方法,也就只好听从皇上的了。

   秦深正在屋中“搓丸”,揉搓捏掐手正感觉爽的时候,又进来一伙儿侍卫,请她去宫中干活。秦深还纳闷儿呢,心说皇上这是想自己挨刀了?

   不多时,秦深带着工具箱就被带进了皇宫的某个偏殿中,正吊着赤条条一个人,是大鼻子,蓝眼睛,一看就知道是外国人。应秦深请求,旁边还挂着两个年轻人。正中间的这位,看样子能有四十多岁,面色苍白,一看就知道平时纵欲过度,下面缩缩着,好像一条小虫抱团差不多,两个丸子也是小的可怜。旁边的两人,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一个胯下的阳具晃晃悠悠,有六寸长,另一个一看见秦深,阳具直接硬起来了,将近八寸,直指秦深。

   秦深一看乐了,旁边跟着翻译女官,同声传译,走到硬起来这位面前,用手拨开包皮,抚摸了几下龟头,给他撸起了管儿。另一个小伙子一下子也硬了起来,八寸的阳具上布满血管,好像在彰显着它的活力,连那个为首的也有了反应。秦深对着小伙子脸上吹气,吹的小伙子眼神迷离,只觉得下面痒痒的,一阵快感流过,就射了出去,他还好像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晃了晃下体,没过一会儿又硬了起来,还说着什么“Je peux vous satisfaire.”意思就是他能满足秦深。秦深听见翻译的话,气的乐了,用指甲慢慢划起了小伙子的下体,待其如钢铁一般时,突然挥刀,小伙子就感觉疼的要命,向上拼命的挣脱,一并着向下一看,两个蛋掉了出来,连痛带吓直接晕了过去。秦深给他涂上了药,又那手术器具给缝了回去。

   丰大业都震惊了,中国的医术竟然如此先进,这东西居然还能缝回去。紧接着,秦深又玩弄起了另一个小伙子的下体,盘着他的蛋蛋,逐渐用力,小伙子直接射了出来,看样子还很享受。秦深向他下体泼了白酒,小伙子的下体不断萎缩,就在这时,秦深一把抓起,又是一刀,小伙子的睾丸完全被挤了出来。这次她没有将他们缝回去,而是将挤出来的睾丸扔到了地上,用她穿着绣花鞋的大脚底子踩了个粉碎,小伙子看见这样也晕了过去。

   秦深这时走到了丰大业面前,询问到是否答应说实话,丰大业心虽害怕,但仍然不答应。于是秦深开始抚摸丰大业的下体,这时两个小伙子看见秦深玩弄丰大业的下体,不由得感觉欲火焚身,想要勃起,只是那个蛋被装回去的勃起成功了,而那个蛋被踩碎的则还是软趴趴的。秦深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让丰大业硬起来,一者是丰大业本身年龄大了,又纵欲过度,二者则是被阉割场面吓的都萎了。秦深取过一枚壮阳药,扔到丰大业的嘴里,没多久丰大业也硬了起来。

   秦深哈哈大笑,走向那个勃起的小伙子,用手慢慢揉搓他的阴茎,不多时,那小伙子腰往上挺,阴茎跳动着射出了白色浑浊的精液。又到了那个萎靡不振的小伙子面前,揉搓按摩,无论怎么挑逗,都无法勃起了,秦深拿过刀子抵在他阴茎底部,他竟然尿了出来,而且尿的非常低,看样子如果有以后的话,都不能站着上厕所了。

   秦深这时走过丰大业面前,一指两个小伙子,像是在询问选择哪种结局。丰大业吓得下面都快缩回去了,现在挺立着完全是因为药力,连连摇头,秦深让那小姐询问同意与否,丰大业连声说道同意,求秦深帮忙解决一下。秦深摇了摇头,用一块手绢包住了他的龟头,并解开了他的双手,让他自己撸去,丰大业本想着对着秦深打手冲,看了看她的刀又放弃了这个想法,只能无奈的意淫着秦深的身材自己撸了起来。待他射了之后,秦深也离开了皇宫。皇上带着几位核心过来询问各种事宜,这才得知了法国政府的惊天阴谋!


: G) r- c1 P9 |! r8 m/ i8 U$ d8 U# r+ P4 u7 i9 w

4 p5 `% J: a1 R3 ^" Q- H- A! n) \: T/ M* _  `- s# ?
6 V) {  _4 l* y% O! R& x* o( ]

# c# B! z5 l( N, o; \0 b' G

  

1 O2 O. n, h* D
" u' d" [9 G: u9 b
潮人特色论坛国际版欢迎您的光临:https://bbs.crtslt.com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潮人國際_潮人特色論壇國際版

潮人特色国际版欢迎您

潮人特色论坛国际版

联系我们

  • 工作时间:..................
  • 客服电话:..........
  • 反馈邮箱:...............
  • 公司地址:.................................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潮人特色論壇國際版

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

Powered by Discuz! X3.3 © 2001-2013 ;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