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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大祭典. M% o' B, E$ ]: `! z;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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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M( \; a. p8 }, u: K5 z0 x我叫邵男,今年19岁,四川某大学体育系健美操专业的大一男生。端午节我回到西南边陲大山深处家乡的寨子过节,过完节正要准备回成都。 f3 R7 ? ~/ E: ?! J" w!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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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午饭后,在家里的高脚屋楼上,我和阿爸、我的两个阿弟正坐着聊天,就听楼板响,族长和族里的巫师带着两个赤裸上身穿着筒裤的17、8岁的伢崽上来了。我们家乡的男孩都是这样穿的,我和两个阿弟也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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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w1 g% A, Y& ?8 }. ]那个筒裤,实际上就是一块围在下身的手织土布,只是蜡染的花纹不同罢了。筒裤从肚脐眼下围起,我们这里男孩的肚脐眼都是要露出来的,说是能采精采气,寨民们认为精和气是男孩最重要的东西。筒裤也就大约两尺长,下面露着小腿、脚杆和光脚板,在家都这样,出门穿上草鞋或者布鞋就行了。我一直在外读书,脚嫩,不喜欢穿草鞋,就总穿布鞋。: h, U+ j0 [, s' o. k2 z% x" |- W% Y
: x3 i* r$ r- Q, w. a* Y" |7 Z族长和阿爸打了招呼,盯着我从头到脚看了一会,说邵男这个读书娃真是越长越俊了,身形也越长越漂亮了,脚丫子都这么白嫩好看,完全不像山里娃子了。我们寨子里祖先传下来的,男孩都很俊美。起先我也不知道,以为世上男孩都长这样。后来我一进大学,立刻就成了有名的校草,男生女生都喜欢我,追着我看,打场篮球都能惹的满场尖叫。童鞋们都说,我是藏在大山里从没见过的美景,飘到了人世间,我才知道,我家乡的男孩真的都是山里的鲜花。. _$ _/ Z# B' y. D4 n* g& e6 z
0 ^8 W$ G3 J% Y7 E不光是祖先的遗传,我们这里山青水清,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长起来的男孩,个个都是身高体健,就像歌子里唱的那样,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而且肌肤都特别光滑鲜嫩洁白,晒都晒不黑。之所以赤裸上体穿筒裤成为我们这里男孩的习俗,就是因为不能用难看的衣服遮掩了我们漂亮的身材。另外,赤裸着身体穿筒裤,扯光身子很方便。前面说的采精采气,采精并不是仅靠肚脐眼,更主要的是男孩之间要经常互相采精,把别的男孩的精华吃到肚子里去,采气则是在青翠欲滴的山野间和清泠碧透的山溪里扒光身子采的。这些都是要赤条条的做的,因此赤身围筒裤,把筒裤一扯就能做,很方便。其实我在寨子里并不是最俊美的,现在坐在身边的我的两个阿弟,17岁的淉男和15岁的溧男都比我漂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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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接着又问阿爸我啥时候走,阿爸说就这两天了。族长说马上就到天童日了,又赶上今年旱情太重,要祭天神呢。然后他摸着我和阿弟淉男、溧男的赤裸上身,连说结实结实。族长温暖宽厚的手掌停留在我光裸的胸脯上,摩挲着,还用手指按揉着我的乳头,我觉得通体舒爽,挺起胸脯迎合着族长的手掌,乳头都挺立起来了。- b" ~7 B- J! T6 W2 m: S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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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眯着眼,好像很享受我的胸脯和我的迎合,喃喃的又重复了一句,要做大祭典呢。我似乎猜到族长话中的含义。小时候,就听寨子里老人说过,早先到每年天童日的时候,都要用男孩和他们的精液作为供品活祭天神的,要把3到6个男孩剥光洗净,如果是逢6年的天童日就要9个男孩,赤条条的摆到祭台上供奉天神一天一夜,射精活祭。碰到大旱大涝等严重灾情的时候,就要举行大祭典,那就不是只用赤裸男孩和精液活祭这样简单了,要举行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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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 w; Y; @, i7 K+ T v% [& Y死祭,就是要用15至25岁的男孩做祭祀牺牲供品,在大祭典仪式上把男孩活生生的赤裸宰杀了祭奉天神,然后把杀掉的男孩煮了给全寨人吃。这种祭典后来好些年没搞了,因为什么不知道,我出去读书好些年,寨子里的许多事都不太了解,只是依稀有点印象,两三岁时见过天童大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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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f' r; m/ Q6 T6 V9 g老人们告诉我,我的一个堂叔就是在那年做了祭祀牺牲供品,那时他才18岁, 比我现在还小1岁,是寨子里最俊美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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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 O) }" w# N' ^我突然感到莫名的兴奋。阿爸也似乎知道了什么,问族长,要找祭祀牺牲了?族长点头,将手从我胸脯上拿开,转头对巫师说,卜一卦。, A7 p1 Q" x7 N9 u
) T8 }, Q% y, _" v& C巫师并不是那种干瘦的老头子,是个27、8岁的英俊健壮汉子。他对身后的两个伢崽呶呶嘴,伢崽过来把我们兄弟从地上拉起来。我们三兄弟刚站起来,伢崽动作麻利的一把扯掉了我们的筒裤,我们三个就赤条条直溜溜的站在族长和巫师面前。& z7 U3 E/ K, c% {7 i5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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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从一个布口袋里拿出一根色彩斑斓的野鸡翎,走到我们身旁,用野鸡翎扫着我们赤裸的身体。轻滑的野鸡翎,扫过我的脸颊、脖颈、锁骨、乳头、胸脯,像一股麻酥酥的微电流,刺激着我的青春肉体,我的屌子不由自主的逐渐勃起。当野鸡翎的羽尖像刀尖似的抵在我颈窝正中,然后一条直线的徐徐向下,划过我两块胸大肌中央,划到腹部,划过肚脐眼,扎在我的阴毛丛里,那种莫名的兴奋更强了些,我的屌子完全勃起了,粗大坚硬的高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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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受到我的影响,我两个阿弟淉男和溧男的屌子也都勃起了。我们没有感到一点羞耻,天神赋予了我们俊美的面容、强健的肉身和完美有力的大屌子,充分展露是我们的骄傲!就这样,我们三兄弟三根19岁、17岁、15岁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大屌子,齐刷刷直挺挺的翘立在少年裸体前,坦然的面对着巫师。6 L, J9 ~: V2 ~+ V7 l& o
+ u0 M5 w9 V) v1 r巫师认真的看着眼前三根漂亮的少年大屌子,英俊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面瘫吧。不过,寨子里的巫师从来都很严肃,貌似这样才能让人信服和畏惧。巫师不动声色的继续用野鸡翎扫遍我们的裸体,又喊伢崽把我们的头按下去,让我们跪着趴在楼板上,撅起屁股。4 X+ q; e. x0 L5 ~3 v" |* w
# [5 l7 G% t$ y* ]& r8 K巫师逐个扒开我们的屁眼检查,口中念念有词。检查完屁眼,巫师又让我们三兄弟站好,从布口袋里掏出三副爻板,那是六块一面红一面黒的腰子形木片,红面朝上,分别放在我们的裸肩上。而后,巫师朝那两个伢崽示意了一眼,两个伢崽就心领神会的在我们面前开始采精。两个伢崽速度扒掉身上的筒裤,光溜溜的头脚相对,成69式躺到我们面前的楼板上,互相抱着对方圆翘结实的屁股,张嘴含住对方硬梆梆的屌子,口淫起来,发出吱吱溜溜的声响。# w g) @$ T1 z"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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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兄弟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个伢崽采精,屌子更硬了,屌头上溢出了淫液,晶亮亮的拉着丝,身子也抑制不住的晃动起来。终于,当两个伢崽绷紧了光身子律动着,把精液射进对方嘴里,并且吞咽下对方的精液时,被眼前情景刺激的,我们三兄弟的坚硬大屌子一弹一弹,淫液止不住的流淌,滴落在楼板上,光裸的身体也禁不住抽紧,肩头上的爻板陆续滑落。最先是我左边的溧男,爻板在地上蹦了好几下,摊成一红一黒。紧接着是我右边的淉男,爻板别从身体前后滑落,在地上翻了个儿,也摊成一红一黒。最后是我肩头的爻板,齐齐滑过我挺起的胸膛,啪啪两声,跌落在我的光脚前,不弹不蹦,直接整齐的摊着,两黒!& |( O$ B7 y9 E* c1 Z7 P8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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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停住了口中的咕咕哝哝,清晰而又阴沉的说了声,邵男!听到我的名字,我知道,我被天启了 !这一瞬间,我看见了族长满意的目光,从一开始,他应该就是看中了我。我看见了阿爸喜悦的目光,家中有孩子被天启,是家里的无尚荣光。我看见了两个阿弟松口气的目光,他们还年幼,还可以在人世间快乐着。我看见了两个伢崽兴奋的目光,他们即将享受宰杀我的快乐,并能吃到我这个让他们羡慕的读书娃的美味的肉。* v+ C9 D+ I( G% h3 k& I4 m+ y
9 }; i; e0 u% o. f+ x+ j这一刻,我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偏偏今年回来过端午节,偏偏又赶上天童日,偏偏还遇上家乡大旱要搞大祭典!往年端午节,我都没回寨子的,今年不知怎么鬼迷了心窍,童鞋拉我到重庆去玩都不去,一门心思的要回来。一童鞋急了,还骂我,啷个搞起的嘛,硬是说不转,回去找死啊!哪知道竟然一语成讥,我真的回来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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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6 _6 r- o, p- C: I) p. g2 e然而,我感到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一点难过和害怕,反而那种莫名的兴奋变的更加浓烈了。我猛然想起小时候常做的一些梦,梦见一些漂亮男孩被扒的赤条条的处死,跪着的,绑在柱子上的,吊起来的,囚在笼子里的,都那么可爱的乖乖的挺着赤裸的漂亮身子,心甘情愿的被杀,砍头,刺杀,枪毙,绞死,开膛破肚,挖心掏肝……让小小的我激动万分!又想到前不久的一个梦,被杀身的就是我自己,梦中我被赤条条的剖开肚子,被肢解,被烧烤,结果早上醒来时内裤都浸透了精液,洗内裤时还被童鞋笑,问我梦中和哪个女童鞋做了好事。现在我知道了,这个梦就是我要被杀身的预兆,童年那些梦则是我命运的伏笔!: e0 i% T/ K& q
# O* F# Y& \; b! @6 p: o+ b% o我突然明白过来,我一直喜欢献身宰杀,我整个人生来就是为了奉杀的!那个童鞋说的对,我就是在天神的召唤下,回来找死的,做一个乖乖男孩,赤裸的献出自己,在天童大祭典上被宰杀被吃掉!& M! g( R8 u9 {: Q( w# o0 V4 R
& B) S# E8 Z$ a1 M0 \这时,只听族长对阿爸说,明天午饭前送过去吧。阿爸点了点头。族长带着巫师和伢崽走了。我知道我在家里只能过最后一晚上了,和两个阿弟穿好筒裤,静静的坐着。阿爸去做晚饭,准备为我送行。阿妈早就不在世了,家里的饭都是阿爸做。阿爸默默的准备着我在家里的最后一顿晚饭,儿子被天启的喜悦掩不住的荡漾在他的眉头。做好晚饭,阿爸又烧了一大锅热水。吃过最后一顿丰盛的晚饭,我静静的盘腿坐着,等着清洗我。淉男不动声色的过来,扒掉我的筒裤,溧男拿来瓜布。阿爸舀起一瓢热水,给我从头浇下,而后就坐到火塘边抽旱烟去了。淉男和溧男拿着瓜布,静静的擦洗着我的裸体。阿爸没有吱声,只是坐在火塘边抽着旱烟看着。把我洗干净后,溧男拿来剪刀,剪下我的几根阴毛、腋毛、腿毛和头发,我知道这是给家人留下最后的纪念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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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8 r' n0 z2 V晚上,阿爸和我们兄弟三个睡在一起,平常他是另外睡的,今夜跟我们一起睡,明显是为我送行。阿爸穿着筒裤,我和两个阿弟就溜光光的全身赤裸躺在席子上。我老睡不着,想着这么快就要像当年18岁的俊美堂叔一样献祭了,又兴奋又有一丝害怕,不是怕死,而是对没有经历过的献杀大祭的本能畏惧。溧男阿弟睡觉不老实,光脚和光溜溜的大腿老是压在我肚皮和屌子上,也让我睡不着。( [4 R! X; Z" t, S/ n0 l
( r5 U& {7 h& U. e天亮了,阿爸喊醒我们三兄弟 ,说送大哥走啦。阿爸已经做好早饭,几个我爱吃的白米粑粑在锅里冒着热气,看去白白嫩嫩的好可爱。我突然觉得,我被宰杀后,我19岁的嫩肉,应该就是这样放在锅里煮熟,供奉天神和祖先,给寨民们享用吧。想到这我又激动起来,屌子微微的硬了。早上起来,我和阿弟淉男、溧男都还没穿上筒裤,光溜溜的,屌子硬了他们都看的一清二楚,淉男和溧男都笑了笑,阿爸没作声,只是把白米粑粑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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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G$ W7 ?& _, N% W* e% v2 c我们三兄弟就全裸的坐在火塘边,和阿爸一起吃早饭。吃完早饭,阿爸让淉男阿弟再次用瓜布擦拭了我的身体,溧男阿弟拿来我的筒裤,帮我穿上。然后,阿爸和淉男把我的手扳到光裸的背后,用细麻绳捆了,拉着我的胳膊,送我去寨子里的净屋。溧男对我说,阿哥,我去上学了,你献祭时我再来送你。我们很快就到了寨子东边的净屋,净屋就是天童宰杀祭祀前净身的屋子。巫师和六个光着上身穿筒裤的伢崽早等在那里了。两个伢崽从阿爸和淉男手里接过我,把一根红布带拴在我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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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我看到也被反绑双手的大我5岁的我叫五哥的峰男,被他阿爸和阿弟送了过来,原来他也被天启了。再一会,比我小4岁的我叫三弟的叶男赤裸上身绑着双手,也被他阿妈和阿哥送过来。我想,今年天启的祭祀牺牲品,就是我们三个了,19岁的我——邵男,24岁的峰男,15岁的叶男。+ S1 X6 o* Q" t)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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伢崽分别从家人手里接过峰男和叶男,也都在他们脖子上拴上红布带。然后,扒掉我们三个的筒裤,蹬掉我脚上的布鞋和峰男、叶男的草鞋 ,这样我们三个就完全赤裸裸的了。巫师指着净屋说,送进去候宰吧。六个伢崽分成三对,拉着我们胳膊拽到净屋里,我们三个光屁股进了净屋后,净屋随即上了锁。家人看着我们关进净屋,一点也不伤心。他们觉得,能选中自家男孩为寨子做牺牲,是全寨子看得起他们,是值得骄傲的荣耀。7 l" @6 E3 S$ j3 E
9 u% w1 V8 F! G4 l4 V4 I! `$ V我们要在净屋里呆两天,再宰杀做祭祀牺牲,具体时间由巫师占卜决定。午饭时间到了,两个伢崽送来一种汤水一样的食料,喊我们吃。伢崽说,我们今天开始做牺牲肉男了,这是巫师用几种奇异的花草配制的食料,在我们被宰杀前必须吃的,可以清除掉我们原先肚子里的肮脏东西,干干净净的宰杀,供天神和祖宗享受,还可以很大程度的减轻我们身体的痛感。我饿了,先抱起木碗吃起来,侧眼看见光屁股的峰男和叶男也抱起木碗开始进食。那汤水一样的东西有种奇异的香味,但并不好吃,可我们没有选择,只能用它解饥。奇怪的是,那虽然只是些汤水,吃下去后竟然完全不饿了,还浑身有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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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们肚子里好像都有了反应,开始拉稀。伢崽过来看了,去告诉了巫师。巫师很高兴,说污秽的东西出来了。晚饭还是这种食物,吃起来顺口多了,但我有点不敢多吃,拉稀拉得太猛了。点灯时分,巫师来了,喊伢崽把我们三个光溜溜的摁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几根鸡骨头在我们屁眼里蹭了蹭,在地上摆出各种形状占卜。我听到他对伢崽说,还有两天。这就是说,我们要在后天屠宰送上祭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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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在草席上赤裸而坐,六只光脚板放在一起。峰男的赤脚比我大好多,叶男的也比我的大,大约是山路走的多,都那么饱满有力。我说,五哥、三弟,你们的脚都那么厚实那么好看,天神一定喜欢,肯定要剁下来祭供的。五哥峰男说,邵男阿弟你的脚虽然没我们的大,却是最漂亮的啊!三弟叶男也说,邵男哥,我也喜欢你的脚,如果不是我被杀祭,都好想吃你的脚呢!晚上睡觉,天气还是凉,三弟叶男赤条条鲜嫩的身子挨着我,把我抱的紧紧的。我知道他是有些害怕,毕竟他才15岁,真的像崖头的鲜花一样刚刚开放,就要被宰杀了,内心深处还是不想死的。而我则一直保持着献身宰杀的激动,朦胧中还在想像着当年18岁的堂叔赤裸着青春肉体呈上屠宰台,开膛剖腹祭祀天神的壮烈景象,大屌子越发的坚硬,淫水汩汩流淌,精液突突喷射,搞了叶男一身。* D! U" @ B( } M( k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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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我看到净屋外的坝场上,好些伢崽在搬运木头、木板还有铜鼓、铁锅什么的,而后开始搭木架,摆放铜鼓、铁锅、案板,这是在布置宰杀我们的祭祀场啊!关在净屋的这两天,寨民们来看我们的不少,他们最感兴趣好像是五哥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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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x- E, m! Q/ @五哥曾经到贵州当过武警班长,军事技术很拔尖,就是因为脾气犟得罪人,没当上官才回来的。五哥峰男如果发威,三四个伢崽都近不了他的身。为了寨子的平安,这次他心甘情愿的作了祭天牺牲。峰男长得太壮实了,胸肌鼓鼓的,带着很好看的弧形,大腿粗壮得比小孩子的腰还粗,三角肌的肌肉纤维根根清晰,腹肌更是典型的八大块,腰际两侧到大腿沟两条鲜明的人鱼线,漂亮而性感。巫师把五哥峰男天启真是有眼光 !峰男在寨子里人缘很好,经常帮助别家干活,最讨大嫂们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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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错,寨子里的伢崽和姑娘好像对我这个白净秀气的读书娃也感兴趣。今天又有几个伢崽和姑娘来看我,我知道他们都喜欢我。我个头虽然没五哥高,身体没五哥那么壮实,但身材却也很结实而且特别匀称,常年在学校的体育运动特别是打篮球,练出了我倒三角的宽肩,窄细柔韧的腰,强健的线条流畅的大腿小腿,都让那些伢崽姑娘眼馋。我的屌子虽然没五哥的大,但也不小,有5寸的样子。五哥最讨人喜欢的是他身上的毛,胸毛很多,像瀑布一样从胸口一路泻下去,铺到肚脐眼 ,然后连着阴部。屌子上的阴毛好浓密,黑黑一大团,茂密的烘托着他雄壮的屌子。五哥的大屌子真的很壮观,屌头滾圆像半个鸡蛋,屌杆粗肥,硬起来有六寸多长,屌囊鼓硕饱满,捧在手里好像大个的烤红薯,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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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叶男才15岁,身体还没长壮实,身上几乎没什么毛,苗条光溜鲜嫩,赤条条的倒是很漂亮,脸儿也清清秀秀,唇红齿白的像个女孩。但他的屌子却发育的很好,跟我的大小不相上下,屌形也很酷,看来是经常采精锻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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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我看见坝场上铜鼓已经支起,连着坝场的山坡上 ,祭台和一个约2米高的门字形木架也已经搭好,门架旁还树着一张凿了绳洞的一人长宽的大木板,应该是剥皮用的,再下面还有一张宽度可躺一个成人的案板,那肯定是宰杀我们的屠宰板了。一排土灶垒好了,还没架上锅就是。今天晚上,是我和五哥峰男、三弟叶男三个天畜在人世间的最后一晚了。$ s6 S1 g. d- |1 L2 E9 o# K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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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族长和巫师过来了,随同来的还有峰男的堂兄朵男和十二个赤裸上身的壮实伢崽。吃了两天巫师配制的汤水食料,我们不仅没有一点饥饿感,反而觉得神清气爽身轻体健的。大山里的东西真是太神秘奇妙了,弄到外面世界一定可以赚大钱。这我也就是一闪念而已,我都马上要被宰杀了,还管那些有用没用的。看到族长、巫师一起来,我知道一定是明天要开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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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_, E& J: _* Z5 H. t族长和巫师喊伢崽把我们提出来,仔细观看我们的裸体,看到我们生气勃勃的样子,族长满意的对巫师点了点头。而后,族长握住我微微勃起的屌子说,这个石男可以用。我明白了,堂哥石男一直身体比较虚弱,16岁就结婚了,现在26岁了还没有娃娃,我的生殖器可以给他补充养分,让他尽快生五哥峰男的屌子也被抓在巫师手里。巫师说,这个最好,就族长享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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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K( _0 m' e# r# O族长哈哈大笑起来,又让我翘起光脚丫,抓在宽厚的大手中把玩着。巫师说,邵男的脚就用白蒸的方法蒸了,原汁原形的给族长享用。族长又哈哈笑了。我就知道,族长一开始就看中了我,特别是我的脚,他会不会还想吃我的心呢?我居然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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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巫师深邃的看着我们,询问我们三个如何选择死法。我既想被宰杀,又想看到整个大祭典,就对巫师说,我想尽量多活一点时间,不要马上割喉放血,可以先开膛剖腹取内脏,慢点死。五哥峰男则因为在贵州当武警时处决过死刑犯,不想再看见杀人场面,他的性格也干脆,说既然要献杀就死个干脆,选择割喉放血马上死掉。三弟叶男终究还是个孩子,虽然也是心甘情愿被宰杀,但还是犹豫半天说怕太痛,最好喝点鸦片麻醉一下,再割喉放血,开膛破肚。朵男插嘴说,叶男你那么怕痛啊,这两天给你们吃的食料可以镇痛的!朵男不提这个我都忘了,随即在自己的光腿上拧了一把,果然没什么明显的痛感,只是有种微微的钝挫感。峰男倒没什么反应,割喉放血马上就会死掉,即使痛也就一瞬间的事。叶男也本能的在自己身上掐了一下,不过他掐的是自己白嫩平坦的肚子,大约是认为肚子要挨刀被剖开的吧。我看见他眉头倏然一皱,明显有点吃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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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 D& O3 u- l' E6 r按照我们的愿望,族长和巫师商量了一下,决定我先开杀,开膛掏内脏,但不让我马上死,心脏先不挖。然后当着我和叶男的面,把峰男割喉放血,让他速死。接下去给叶男开膛剖腹,杀前先喝鸦片酒压惊止痛。按照这个顺序,是我先上祭台,开膛破肚,掏取内脏,但却是最后死掉。峰男第二个上杀板,直接割喉放血,一袋烟的功夫就死掉,然后吊上门形木架开膛肢解。叶男最后上刑架,用四马攒蹄的方法悬吊起来开膛,他将第二个死掉。我们身体开切后,各部分会先摆到祭台上,祭祀天神和祖宗。我的俊美的头和峰男英俊的头、叶男漂亮的头还有我们年轻的屌子、手、脚、大腿、屁股以及我们的心、肝、肺、肾、肠子都要摆祭。最后,除了我们的头要插在寨子外的竹竿上,其他都分给需要的寨民。比如峰男的屌子给族长,让他老当益壮。我的屌子和一只肾给一直没有娃的石男,双脚给族长,他特别喜欢我这双读书娃的白净漂亮的脚。我们的屁股、胸脯将在祭祀结束后,放入大锅煮熟,分给寨子乡亲。大腿、手脚根据寨子繁盛的需要,分给壮士或妇孺。比如大腿、脚分给寨子里跑的最快的人,他需要补充体力,以便在寨子需要时,为寨子送急信,追击敌人。峰男和叶男杀死后,马上会被分割肉体,以便摆上祭祀台和下大锅熬煮。而我死后,并不马上分割,我的角色还很重要。我将被一根削尖的竹竿从肛门刺进,穿过整条肉体,然后立在祭台前,待三支香燃完,再被摆上剥皮板,剥取我整张19岁的皮,用以制作人皮鼓。现在寨子里的那面人皮鼓,已经用了好多年了,需要更换,而我年龄不大不小,皮肤弹性好,适合制作新的人皮鼓,剥皮完后,我的肉体才会被分割。夜色降临了,坝场上火把通明,寨子里的二十多个12到15岁的半大小子,全光着屁股,开始往山坡上土灶旁搬运柴火和六口煮肉的大锅,看来是为我们每个准备了两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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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煮我们肉的大锅,想到明天就要被开宰下锅了,我格外兴奋。只听族长说,让伢崽们先练习练习,免得明天大祭典时出差错。巫师说,那倒是。马上喊那十二个跟随的伢崽。那些伢崽听到招呼立即过来,把我们带出净屋,然后分成四人一组,把我们三个围住。伢崽们自己脱掉了筒裤,赤裸出身体,个个壮实性感。四个伢崽站在我四周,挺着胸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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