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张开眼睛,仍就慵懒懒地躺着,回味起昨夜的风情,俏臀还在隐隐作痛,不觉嫣然甜笑,直至耳闻窗外鸟鸣声声,方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悄悄爬起来,不想被贾蓉一把拉住,懒声道:“小东西,这么早起床,哪儿去?”
0 e- ~" Y- f+ \8 _9 I5 P 可卿复转回被窝,趴于夫君胸上,呢声道:“园子里的梅花开了,今早得陪太太过去西府那边,请老祖宗和几位夫人过来赏花哩。”贾蓉皱眉道:“怎么老有这种花哨事,改天再去请吧,你只陪着你相公。”可卿玉颊轻晕,9 ^; d! n$ p3 _& `3 w/ j
尖尖的玉指轻揉着男人的臀尖,娇声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说好啦……这叫花哨事么?小心给太太听见。”
& M4 q; m1 O0 J4 ~1 j0 y8 ?7 K 贾蓉一臂圈住老婆的粉背,把她嫩脸贴到面前,嘴对着耳心悄声道:“昨晚可妙?我带回来的那东西好不好?”6 C8 l4 R4 _6 c1 }+ J
可卿玉容愈晕,半响不答,无奈男人目光炯炯,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腾了一夜,屁股都痛死了,有什么好!”% F6 \6 ?! ~! b' y: c. P: ]
贾蓉听了,有些不甘心道:“那东西可是‘点玉阁’秘制的珍品呐,价格不菲,寻常人家还享受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欢么?昨晚你不是……”可卿怕他说出羞人的话来,伸手轻拧住男人的脸,咬唇道:“好啦……人家喜欢( k9 b8 c$ [! g. @& t% `8 x
呢。”
* }* W! m( Z2 A, g9 v3 L4 l6 Q, u 贾蓉笑道:“我说呢,昨晚那样子,怎么可能不喜欢,浪得跟……”可卿大羞,用力拧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说,人家不理你啦!”贾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么滋味,跟你相公说说。”可卿耳中被男人的热气灌得心里发酥,腻声道:“告诉你,就得放人家走哦……别把太太给惹生气了。”
$ u8 A2 j$ y; v9 O4 Z) r, z! k3 X% {# z$ E 贾蓉点点头,可卿就俯首凑到他耳边,细细声呢喃道:“那东西,叫人心里边从头到屁股都飘荡荡的,兴致真比往日好许多呢,又不象以前那些尺子鞭子似的,用过后,第二天就要躺半天,没半点精神。”贾容道:“此话怎讲?”可卿俏脸含春道:“昨晚被你折腾了一夜,可现在屁股上却还暖洋洋的好舒服呢……”贾蓉听得动兴,被子里的手抚娘子俏臀上,指尖揉到簿润的娇嫩处,笑道:“原来刚才在哄我,既是这样,相公我就再让娘子快活一回。”
! j" S* p' M S4 \; }/ H- L4 |! X 可卿那肯理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气,坚决挣开贾蓉的怀抱,起床穿好衣裳,对那还赖在床上眼勾勾望着她的男人甜甜笑道:“乖乖的,晚上回来再管教你。”, b2 C* @3 X+ @: v! M
可卿跟着尤氏,一早就过到西府,面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会芳园赏梅。贾母等人用了早饭,便偕老携少,一簇人往东府而来。/ ?# d! [+ V) H. N
到了午后,宝玉倦怠,欲睡中觉,贾母命人好生哄着,歇一回再来。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随我这里来。”贾母素知这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他去安" t% R/ B/ W! \& q: r7 b) S [4 O
置宝玉,自是安稳的。, H s/ |: }" t: R5 v% F
当下可卿引了宝玉入内。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宝玉顿觉眼饧骨软,连说“好香!”可卿见他赞赏,不知怎么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娇笑道:“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与众奶母伏侍宝玉卧好,众人这才款款散了,只留袭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个丫鬟为伴。
8 u# T: S1 C# K2 f' f 却说屋里的宝玉,躺在那床榻上,想着可卿为自已盖好被子的甜美模样,渐渐困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见可卿在前面,遂悠悠荡荡,随了她,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宝玉在心中欢喜,想道:“这个地方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前边已不见了可卿,正胡思乱想间,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歌声未息,但见那边走出一个仙子来,蹁跹袅娜。宝玉喜的忙上前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那里来?如今要往那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那仙子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专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总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别无他物,仅有自采仙茗一盏,亲酿美酒一瓮,素练魔舞歌姬数人,新填《红楼梦》仙曲十二支,试随吾一游否?”此皆正史有叙,不再细表回说宝玉听那些魔姬演歌,却觉甚无趣味。警幻见了,因叹道:“痴儿竟尚未悟!”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残席,把宝玉带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更可骇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
4 r3 ~. S8 ^) k, u% O! E* A. m 宝玉正不知何意,忽闻警幻道:“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污纨子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为饰。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皆由既悦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宝玉听得迷糊,又见仙子凝眸望着他道:“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今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汝。今夕良时,即可成姻。不过令汝领略此仙闺幻境之风光尚如此,何况尘境之情景哉?而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说毕便秘授以云雨之事,推宝玉入房,那警幻又对可卿耳语道:“此子虽乃古今第一淫人,但自开辟以来,尚不知色为何物,妹妹且将就着他些。”
4 e; |0 Z0 \2 E- G 可卿羞极,待欲问个明白,已见那仙姑将门掩上去了。宝玉恍恍惚惚的,见那女子艳不可言,又似十分之亲切熟悉,一时把持不住,竟上榻与之缠绵。可卿也迷迷糊糊的,只觉前眼美少年,原来正是心里边最得意的人儿,便亦欣然相从。宝玉依着警幻所嘱之言,先为佳人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可卿身上的雪腻肌肤,不禁心迷神摇,呼息也急促起来,手上发颤,已把佳人衣裳弄乱,他还是头一回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迷人的娇挺玉峰,诱人的纤纤雪臀,心里卟通卟通的想:“原来女子衣裳里边竟是这样美妙的。”
! x5 _3 l3 g+ \% G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头一遭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怀里,任其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峰被拿,纤纤雪臀被抚,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思道:“这人怎生得面熟?”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心神虽迷,却还有一点灵知,忍不住羞呢道:“弟弟是谁?怎在此轻薄人家。”宝玉听了,恍若天人。逗到:“姐姐如此说我,我可不客气了”话未落音,已然将其小衣解下,露出雪股,上下其手。或抚或弹,好不得意。那可卿早已羞得面红如血。将头儿藏入宝玉怀中,却把个俏臀儿露出,任其轻薄。不一会,竟被宝玉抚慰得心魂飘荡,通体酥麻,晕着玉颊道:“日后你可不能负了人家。”宝玉忙点头应诺,只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过来,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愈觉销魂非常,两人更是交纠痴缠个不休。 t5 l5 U, \+ C8 s$ k$ R3 L4 z
宝玉在可卿那娇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乱摸乱握,虽说他从小就喜欢与女人亲近,但最多也不过是吃吃小丫环嘴上的胭脂,摸摸她们的臀儿,哪曾这般恣情尽意的耍过?下边哪根大宝贝早已勃得硬如金铁,淫欲翻腾流荡,想起刚才警幻仙姑教他的话,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开的罗裙里去,探入那菊穴,没头没脑的瞎窜。可卿靠首于宝玉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咛出声来:“弟弟,你怎么这样耍,人家好难挨哩……”宝玉涨红了脸,附头在她耳边小小声说:“好姐姐,刚才警幻仙姑教我说,女人下边有一个销魂玉洞,待到情浓难奈时,可将我下边的玉根与之交接,方能登峰于极乐。”可卿眼中水汪汪的娇呢道:“那又怎样?”宝玉呼着火烫的气息道:“我此刻又舒服又难过,想来准是到了仙姑说的那‘情浓难奈时’……”可卿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乜着他无力道:“那……那你怎么还不来?”
' |( D9 W$ X" N2 }, [ 宝玉真红了脸低低声道:“只是……怎么找不到呢?”可卿盯着他咬唇道:“你……你的手碰到的……的那儿 不是么……”宝玉抱着她忙再次仔细探究,只见雪股间一白晰的菊穴赫然在目,不禁吻了上去。早把可卿羞得头儿低了下去:“不要……不要……那里不能啊……”宝玉即得手哪里肯放,可卿几乎想咬这人一口,无奈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挣扎出宝玉的怀抱,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上,动手解了他的裤带,随手拿起昨夜夫君用过的玩照着他的臀儿就是两下,打到情浓处不禁将那玩儿探入宝玉股缝间,宝玉只觉自己的菊穴插入一个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东西,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就是做梦也没想过天地间竟会有这样美妙的滋味。那宝玉一时性起,翻身将可卿压在身下,也把手儿探入其股间菊蕾,抽探不停,可卿整个人都酸了,不禁“嗳哟……”一声娇哼,雪白的臀间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宝玉舌下皆湿,再不敢用力了。) x5 o' D' P) ^) j6 K% B
“仙子姐姐,你怎么样了?”可卿轻哼道:“你小小年纪,那手劲却这样大,弄痛人家哩……”宝玉一听,十分不舍道:“那怎么办?我……我给你抚抚吧?”可卿娇蹙眉嗔道:“你还好意思说,还不自己把裤儿脱了,让我打。”宝玉满脸通红:“姐姐,我……我不好意思,要不你来脱?”可卿羞极,啐道:“你……你以为我不敢。” t& ~$ {+ n, U2 H9 r
说着将宝玉推翻,宝玉心头一片浑乱,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那说不清的奇妙感觉顿时纷至沓来,更是令他爽得无法自制,可卿纤手到处,一片红云。宝玉挨了数十下,不禁情动,遂将妙人儿掉过来,亲其臀间,动作也越来越大,“仙姑说得没错,女子下边果然有个销魂洞,只是刚才我用手打得太重了?”不禁下手力道也小了许多。# Y% G' B v, Y" X* w1 O7 ?) I( }
忽见可卿娇怯怯的支起身来,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已交接,却仍娇颤个不住,便又问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还痛么?”可卿不答,美眸朦胧秀发堕落,只是姿态优美的将玉股抬起,将个白里透红的臀儿展现在宝玉面前,娇声说:“弟弟,姐姐不怕痛的,你用点劲吧……”宝玉问道:“姐姐不怕痛了么?”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娇嗔道:“好囉嗦的人儿,不痛了,酸起来哩,你快帮姐姐打吗。”宝玉又问道:“真的不怕了吗?”可卿脸若涂脂,嘤咛道:“你好坏,就用你那根大宝贝帮人家打吧!”又俯下头去在他耳边教他如何如何。8 |3 T( f7 a$ v/ C0 D
宝玉听了,忙将分身挺耸,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仙姬姐姐打打,每至情深处,龟头前端便露出水珠,每打到一下,就见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抬起玉股来,但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可卿媚眼如丝,直打美颤,哼叫出来:“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要泄身了”
; O4 ]# ~4 j0 {$ }4 e 一会,只听可卿道:“姐姐的臀儿真麻酸了,换人家打打你吗,更好随你耍哩……”宝玉依言翻身,可卿纤手, 将宝玉裤儿褪下,只见雪股如玉,纤纤上挺,股间菊穴红白相间,正是人间极品。比起相公那不知胜过多少。可卿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禁伸出香舌探入其间,把个宝玉麻得龙阳上挺,几欲射出。可卿拿出夫君带回的宝物,细细的打在宝玉臀上,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贪恋这少年的宝贝,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玉足勾住,自已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张眼凝望面前美少年,不禁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弟弟,姐姐爱你哩……”宝玉被佳人娇言撩动,更是将手儿探入其股间,偶一抬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 g3 z- Q) o2 k; e" f2 C8 E 可卿被打得歪乱蠕颤,渐近那至美处,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宝玉瞧得清楚,只觉这房中秘事有趣的东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么这会子尿了?”可卿摇摇头,瞑目娇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极了,就会流出这种水来。”宝玉听得欢喜,道:“姐姐现在很快活么?”可卿美得欲丢,双臂抱住宝玉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你再快些,用力打姐姐的臀边,姐姐就更快活了。”宝玉闻言,俯身前逼,双臂不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的臀上左右开弓,打得妙人儿玉碎红乱蜜溅浆飞。又不过数十下,宝玉突然一阵更急的拍打,可卿美得无以复加,死死搂住他的腰,把俏臀儿送上,自己也把手探入其菊穴间,宝玉只觉那泄意如排山倒海涌来,再狠打了数下,猛的绷紧,龙阳禁在可卿臀间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泄出了他自万古以来的第一注玄阳至精。! L5 H9 r3 L, N9 B7 P8 z5 R
可卿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菊蕾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呼一声:“要丢……”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万中无一的至纯至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时僵时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6 B* O) c. i5 k*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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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迷迷惑惑,想起梦中那生得鲜艳妩媚略似宝钗,袅娜风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袭人过来为他解怀整衣,伸手碰到大腿处,只觉冰冷黏湿的一片,吓得忙缩回手来,问:“是怎么了?”- ~. W+ c- c e( m
宝玉红了脸,把她纤臀儿悄悄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红了粉脸,不好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随至贾母处来,胡乱吃了晚饭。
# \0 n( V& n" K* _: m" ? p 袭人把宝玉拉到里间,也就是宝玉午睡时秦氏的卧房,趁众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与宝玉换上。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见什么了?是哪里流出来的……?”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羞得袭人掩嘴直笑,又问:“你梦见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么?”宝玉想了想,道:“说来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袭人指着他鼻子笑道:“准是你刚才睡在她那床上,平时又常想着她这个侄儿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 u0 X# T7 K0 Y6 s( r* x
宝玉见她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销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你这些,你却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说着就把她的裙儿往起掀。那袭人羞得脸似红霞,拼命按住。难奈主子劲大,几下就将下衣扒了下来,露出白嫩的屁股,两瓣臀儿像两团白雪,惹人爱怜。啪,啪。宝玉打了下来,袭人屁股上的嫩肉颤了颤,她咬着牙,不吭声,打过十下以后,终于叫出声来了。“二爷饶命,不要再打了。”宝玉听手说“你依不依我?”袭人摇了摇头。宝玉又随手拿起昨夜可卿用过的玩儿打了下来,啪,啪,啪,啪。袭人的屁股红成一片,渐渐肿起来,有的地方渗出了血迹。“二爷,不要打了,我依你……
5 @5 X5 e- K7 L! D" H& a% @ 这袭人原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贾母信任,贾母因溺爱宝玉,恐宝玉之婢不中使,便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里有“花气袭人”之句,就回明贾母,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她因知贾母已将自已与了宝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恋宝玉,便作状挣拒了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7 @* m0 Y" u% Y4 B3 u4 E# B 宝玉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身那白璧般的玉臀,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下边那宝贝早已昂首阔眼,巨硕肥大,推开袭人两条雪腿,在那股间探头探脑。袭人眼角瞥见,惊羞无限道:“好二爷,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宝玉在袭人股间乱碰,努力回忆梦中之事,犹豫道:“是呀,那仙姑说‘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交乃天地间至乐之事。’后来那仙女姐姐也教我这样弄,接入后,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6 t' V; d' E% ?) n* w1 A+ h' L 袭人晕着脸张着双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爷的……的……这样大,叫袭人何处能容呢?”却听宝玉欢叫道:“我想起来了,是这里了,袭人别动。”原来他胡乱搞弄,龟头挑开袭人臀间菊穴,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顿想起梦里就是从这里进入仙姬的销魂洞的,当下挺杵顶刺。袭人要害被军,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卟卟”的乱跳,听宝玉叫她别动,便强忍着挨受。
4 G0 k0 c" z$ T j6 p; k 宝玉胡顶着,龟头弄着那些娇嫩,只觉得十分舒服,却只弄不进去,于是加劲再一顶……龟头一下了陷没了大 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还是没能象梦里那样连根尽入。"0 z8 s# ]: U$ Z7 v3 H) e' ]
袭人娇娇的惨叫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对宝玉叫道:“二爷,可痛死袭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吗?”宝玉见状,知她不是摆样的,可是下边那龟头爽得不得了,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梦里那仙女姐姐开始也是叫痛,到后来可就快活了呢。”/ L' L3 k, k6 C, N8 ]$ } ^8 h
袭人十分难挨,哆嗦道:“那梦里的事或许做不得准的,看在奴婢往日对爷尽心尽力的份上,二爷就可怜一回袭人吧……” -:宝玉素来惜她,十分心痛,暗叹一口气,说:“好吧,那我退出来。”往外一拨,却拨不出来,袭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宝玉,娇呼道:“这样也痛死人啦,好二爷,好二爷快莫……莫动……”$ [( p) \0 d$ J( K
宝玉有点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痛得在她脸上乱亲,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个可害苦你啦。”% A/ s+ c3 R g E7 S D$ m$ j
袭人何曾被宝玉如此温柔痛惜过,心中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更加深爱这从小就由自已照顾的男主人了,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象发高烧似烫热起来。宝玉抱着袭人,忽觉她下边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大龟头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处,愈入愈暧紧滑腻,十分销魂。袭人竟也觉非常受用,忍不住对宝玉悄声说:“二爷,袭人不怎么痛了,你怎样快活就怎样玩吧。”: y+ L5 E P% f) |8 Y) y9 j% a
宝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耸,只听袭人“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什么东西,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么?”0 V% `8 C2 @1 M, ?" g. p$ c
宝玉又不敢动,温存了许久,袭人难过起来,花房内蜜露渗出,对宝玉说:“二爷,袭人好了,你快玩吧,莫等有人进来了。”
( g5 R9 r1 q/ G4 D8 I6 [ 宝玉抽添得爽美,又见袭人受用,愈加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有几下深入,龟头前端竟不时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言。袭人也如遭电极,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不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 e+ p( a- f# R' { 袭人吓了一跳,伸手推宝玉,往下一瞧,只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啦……我不知怎么流东西出来了。”
1 L+ O, o: f$ G* _ 宝玉见袭人腿间一片狼籍,柔软的茸毛早已湿透,分贴在粉红的贝肉周围,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蜓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梦里那神仙姐姐也流这些东西呢,说是女人快活时都会流的。”1 a9 L; r% s) f3 y
袭人哭丧着俏脸道:“不是呀,这可弄脏蓉奶奶的床单啦……”宝玉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媳秦氏的香榻上胡闹,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袭人见意阴了脸,翻身将宝玉压在身下,随手拿起刚才宝玉责罚自己的东西。那宝玉也是个惯能服软认低的主,早将自己的屁股送上,袭人狠狠打了两下,两道红印即现。宝玉长这么大,何曾有人这样打过,两滴清泪夺眶而出,吓得袭人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来抚摸,又把香舌送上,吻在宝玉臀上。宝玉情欲又生,那下宝贝又高高翘了起来,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床上,又按下袭人,笑咪咪说:“反正这衣服也脏了,回,去要洗的,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
7 @7 L* [7 K5 Z 袭人无奈,只好把上下衣服脱尽,一丝不挂的伏在了地上,把屁股翘了起来,在这个时代,主子打下人,是天经地意的,自己刚才下手也是重了点,主子不罚就不错了,只好让他打两下屁股解恨了。宝玉手托起袭人丰满而白净的臀部,让其优美的弯成拱形,纤合的线条宛如一附美丽的图画,无论破坏了哪一点,对她而言,都是一种亵渎。
3 z7 A. U/ a+ F# V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便任由宝玉分开双腿,红着俏脸说:“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想怎么样就怎样好啦,只是需记得回去这衣服不要给别人拿去洗喔……”话音未落,又被宝玉的大肉棒插入菊穴,直贯花房,这回已不疼痛,但觉肥硕烫热的大肉棒涨满花径,美得两只尖尖白足绷直,低低娇呀一声。" ^
7 e/ Q9 s6 i7 W( h! m; i. t3 ] 宝玉边作边拧着袭人的香臀:“说,以后敢不敢以下犯上了。”“奴家不敢了,奴家愿意领受二爷的责罚!”/ B* q; |2 }2 e
袭人又羞又惊,但她心中却是一阵甜意。“小蹄子,还不把屁股撅高点!再接受我的责罚!”宝玉看到她突然脸更红了,心中微微惊喜,板下脸孔,进入自己的角色。1 v, |% h- t" v! N8 P+ T3 T
袭人虽不是第一次在自己的主子面前裸体,但仍是极为害羞,她背过脸去,将俏臀儿高高撅起,露出雪白的菊穴,粉肤玉股,妖绕动人。衬着脸上诱人的潮红,天生尤物不过如此。
# `% v3 P; [& v( i8 f5 D 宝玉暗暗吞了唾液,强压下想扑上去的冲动,这个诱人心魄女子如何看都是看不够啊。表面当然是一脸阴沉,道:“给我趴到床上去,屁股翘高了。”! ?9 l% I% L2 w
袭人扫了宝玉一眼,虽知是游戏,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怕,老老实实的趴在床前,肥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全身赤裸裸地暴露在清凉的夜气中,令她既紧张又兴奋。宝玉拿着书房有尺子,凌空一挥,风声刺耳。袭人心中也是一颤,那种充满期待又害怕的感觉让她左右难安,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小蹄子,还敢动!”宝玉一声喝,尺子带着风声“嗖”,重重的落在了袭人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房子里传动,袭人屁股上立即现出了一道红红的印痕。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努力的忍受的,同时兴奋的享受着,仿佛电流窜过她和身体,痛并快乐着。“啪”1 I4 m7 W% r% I% w8 I' e: ~$ z
第二鞭又抽打了下来,打在她屁股最丰满的地方上,臀肉一下子凹下后又迅速的弹起,红红的印子散开。袭人的屁股肉颤微微的抖动,身子微微的扭动,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袭人忍不住喉咙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她的呻吟声传到了宝玉的耳朵,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欲望,一股股热流从身体最深处涌起,他伸出手在袭人的屁股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又挥起了尺子。
, h8 o4 v4 [$ Q e! r “啪!啪!啪!啪!……”尺子在空中飞快的闪过,刺耳的风声,还有击打在皮肉的声音连绵的响动着,袭人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下下红红的印记。有平行的,有交叉的,长长的。她痛的全身扭动起来,两行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这几下快速的抽打让她痛砌心肺,轻声的呻吟还变成了大声的叫唤“二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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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停下手来,在袭人红肿的屁股上轻轻的游动,从雪白到胭红再到红肿,宝玉的欲望上来自己再也忍受不住。
0 E' \, R) \5 ^! n. K 一番云雨过后,袭人躺在宝玉的怀里幽幽道:“二爷,你下这么狠手,打的奴家好疼!”宝玉爱怜的拍拍她的脸蛋,道:“谁叫你打我啊,这才是第一次,以后你不听我话就用这家法伺候你!”“奴家……奴家知道了,以后肯定听二爷的话,以后要是不听,就让二爷用奴家的屁股解气,可是二爷要轻点啊,刚才好痛……说完这句,袭人忍不住又羞红了脸。& ~6 F# X) k, D) V1 _ _
“那好吧,你可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啊。现在给我好好揉揉屁股,刚才你打的我也好痛。”宝玉狠狠地说。袭人听了一阵心跳,脸又红了。但不敢怠慢,微闭双眼,轻轻褪下宝玉内裤,轻轻在那玉臀上揉了起来,宝玉将自己臀儿抬高,袭人脸更红,知道这少爷喜欢人亲他那里,也顾不得什么,遂俯身下去,将个脸儿埋在宝玉的臀间,轻吐香舌,缓缓地轻吻那里,吻到情浓处,更将香舌探入其菊穴,直探得宝玉浑身麻痒,欲仙欲死,便将臀儿更抵向袭人的舌,那袭人也深知主子心意,将小手轻轻抚住宝玉的龙根,轻轻捏拿,直把个宝玉伺候地欲睡过去。那宝玉一时性起,将袭人翻转过来,也将脸儿埋入其臀间,隐隐闻得阵阵香气扑面而来,竟不是自己平日尝得那些小侍女的
3 I9 [( g& c6 r: n' F胭脂味,不由得也将个舌儿探入袭人菊穴,那袭人如何经过这场面,直羞得脸红心跳,直说:“二爷使不得,那里……那里不能啊……啊……二爷,快出来,折杀奴家了……二爷……啊……”宝玉尝得性起,只是把舌深深的探入, 另一只手用劲地打着袭人的屁股,不一会,两辨玉臀又红红地一片……
) q/ K K& C0 F5 M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宝玉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晚上两人便跟贾母、刑夫人、王夫人等人回荣府去了。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也, 待宝玉更为尽心。% s- T1 B/ ` \) w3 W1 c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