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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是约稿及梦女文章。
文手闲鱼ID:浮云南唐
作品名:恶魔执事与黑猫 梦对象:Lucas
设定:梦设名字叫樱井幸 一般叫小幸。这里现代风的设定小幸是高三的学生,而梦对象Lucas是老师 除了校医还负责教生化。小幸从小就要独自生活,父母都在外地长期工作而不常回家 一般只会打电话联系。而在小幸高二的时候小幸的母亲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最终决定把小幸托付给Lucas照顾,因为小幸母亲和Lucas是相识很久了,母亲相信Lucas会好好照顾她。而Lucas也答应,因此小幸就搬入Lucas家里开始同居。
这次的故事发生在高二的某段时间,在那期间其实小幸对于晚归的问题颇为严重。Lucas也试过提醒过她不少次,但是她听完后却作罢,依然我行我素。他也尝试设立门禁时间,但小幸没太在意,Lucas也十分头疼。直至有一天甚至是过了半夜十二点还没回家,电话也打不通。Lucas很担心她有没有出什么意外,比起一直等下去不如直接出门寻找她的身影。
(前文是自己写的,后续均为约稿。)
“呼...无聊的课堂终于结束了。”
小幸收拾着书包准备离开学校,今天的她意外地不想参与其他人的互动,只想自己一个人休闲地回家。路上一直静静地穿梭着人群们,避开了他们喧哗,变得格外清静。午间的太阳仍然耀眼着照射在小幸身上,倾斜着一条长长的背影。
此刻的路上並没有几个人影,这让小幸感到少许的空虚感。说罢,这时却又路过了两名戴着黄帽子的小学生,娇小而又可爱。他们似乎在说着些什么话题,小幸便忍不住了好奇心想窃听一下。
“呜呜....昨天我不小心在外面玩过头了,回家马上被妈妈惩罚了,现在还是觉得好可怕....”
说话是一位男孩子,他似乎是带着哭腔。
“哎呀,你怎么不注意时间呢,我妈妈也说过在外面不能玩太久呀,会有危险。”
“我也已经说了对不起了....以后一定会听妈妈的话,一定在五点前回家了...呜呜。”
“好啦,别哭了,男孩子可是要坚强一点呀...”
小幸一听对话颇有觸感,回头望了望那两名小学生。原来是门禁吗....她不禁回忆起高二那段时间。
在小幸的过去其实也曾经发生过门禁事件,那是刚刚搬进Lucas家的时候。她很少会注意时间回家,经常和朋友们溜达到半夜才选择回家。因此Lucas设立了门禁时间,但是小幸选择听完作罢。在那之后也曾几度打破门禁,当时是Lucas最头疼的一件事。
直至到某个凌晨,这一切才发生了变化。
【某个周四晚上】
“嘟嘟嘟.....”
Lucas叹了口气又放下了电话,映在眼前的电话号又打不通了。手机屏幕上显示已经是二点半了,显而易见,小幸还没回家。今晚也不知道第几次晚归,甚至已经算不过来,Lucas不禁揉了揉头部。心里想着这个孩子从小本就缺乏管教,现在又难管...真是拿她没办法。电话又打不通人自然也不知道往哪去...这种情况实在令人担心,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仍然在外面逗留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他又试着打电话,不过结局仍然如此。久而久之他觉得再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决定穿上外套出门寻找。
夜晚上的街道无比宁静,正常人也早该在被窝里熟睡,也能做个好梦。Lucas去了一遍小幸常去的路线,果不其然确实能看到她的身影,不过不一样的是身边还有几位男生,他们似乎聊得有说有笑。他们手上还拎着一罐饮料,Lucas定眼一看,是酒。
看到眼前这么一幕心头瞬被怒火充满,赶紧上前拦截他们。而小幸大概是因为是酒精挥发的缘故,看到了眼前的人以为是幻觉,便勾起对方下巴试图迷惑他。
“哎呀…..这位帅哥长得还不错嘛...”
则旁边几位高大的男生倒是能看清楚是Lucas的面孔后极其地慌张。
“....是Lucas老...老师?!”
Lucas反应倒是异常冷静,先把小幸手中的酒收掉扔在旁边的垃圾桶后阻止她这般冲动的行为,用着一双锋利的目光盯着男生们看。
“是你们几个带她出来的?”
他们几个吓得一哆嗦,即使有醉意但迅速被吓醒,小心翼翼地说道。
“没有....!是小幸她主动约我们来的...酒也是她请客的…我们...不是我们约的!”
“...明白了。你们也是她同班同学吧?现在赶紧回家休息,早上要上课。”
Lucas只是淡淡地提醒他们,男同学们赶紧把酒罐子扔掉然后各自回家。
而怀中的小幸还在不满地投诉着些什么,Lucas见况选择直接把她抱起回去。
待到清晨小幸才徹底清醒过来,才意识到在自家里。至于昨天是怎么回到家中的早已丧失记忆,而如今身上一股酒味的她选择赶紧洗浴,换上一套新校服。日子还是像往常一样,只不过多了几分的诡异感。即使早上在学校Lucas对小幸可也什么都没说,而昨晚的男同学们倒没这么轻松.....
“呜呜呜...头好疼...昨晚到底喝了多少...”
小幸抱着头低沉地咕噜着,那几个男生赶紧找着她。
“喂喂喂....小幸你昨晚的事还记得吗?出大事了!我们昨天碰到了Lucas老师啊!”
“???”
小幸听到感到很懵,毕竟自己是真的完全忘记了发生过什么事。
“小幸你该不会是和Lucas老师一起住的吧??不然怎么解释突然巧合碰见的....”
“内田君,伊藤君,玲木君。”
课室外突然有人呼唤了一下他们,回头一看正是Lucas老师。他面上仍然是带着往常的笑容,他们三个背后感到一凉...
“能方便出来一下吗?”
果然,该来的总会来了。
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趁着这个档小幸重新整理思绪,按照刚才三个人说的话,那么昨天是Lucas出来接回家....岂不是他什么都知道了?!!一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了。真是越来越头疼.....
小幸好不容易撑到了放学,而内田他们三个也才回到了课室,全部人一副颓废的表情...小幸本想安慰一下他们,结果却被反驳。
“小幸,以后我们再也不陪你出来了,也别叫我们喝酒了!比起担心我们,还不如担心一下你即将面临什么样的下场吧!”
小幸只能楞在原地,他们三个都离远了小幸回去了。
01.
柏油马路,灰得发黑。小幸熟悉这条路,每天周而复始,从家到学校,再从学校到家,她背着书包经过它就像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现在已是傍晚,小幸站在路边左右环顾,影子被路灯拉扯得宛如鬼影,四周寂静无人,和上周看过的恐怖片气氛如出一辙。她伸手,影子斜上方也横出一端,继续抬腿,幻想对面有个和她比赛摔跤的人,折腾了好一会儿后她才作罢。胸中的烦闷半分不减,反而随着她的一番举动再次升腾,辗转着想要找到个可供发泄的出口。
家就在正前方,小幸只要抬起脚,不到三分钟就能回去。
可她不敢,内田他们三个的警告声似乎还在耳畔回响——想想回去了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
平心而论,Lucas老师是个很不错的大人,学识丰富,形格温柔,甚至因为脸上经常带笑的缘故,不论大人还是小孩子都对他颇有好感,尤其是和他年纪相仿的异性。同居的这段时间里小幸似乎都没见过他发脾气,她在外惹是生非,他最多只是口头警告或者冷脸批评。
小幸想着不管怎样,Lucas总归不会对她直接动手,这是小幸心中暗存的一丝侥幸。虽然她隐约察觉这次自己是真的撞到了枪口上,长叹一口气,她最后还是决定回家。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要像个成熟的大人去应对未来的不可知。接下来就是一场豪赌,筹码未知,输的概率远超过赢,可小幸还是想赌那不到不到百分之一的赢。
推门开灯,再到落锁,动作一气呵成。小幸听到脚步声,Lucas从楼上走下来叫她名字,语气是难得一见的严肃。
小幸第六感一向都很准,她卸下肩上的重担打算像往常一样先用俏皮话打个招呼,最好再撒个娇让Lucas心软,可她转身对视上Lucas的眼睛,他脸上依旧带笑,眼里却有一团烈火在烧。
火隔空爬到小幸身上,她心知大事不好,急忙搜肠刮肚地给自己找开脱的理由。下一秒Lucas已经走到了她面前,“跟我过来。”手一扬,一把崭新的鸡毛掸子像变戏法一样出现。
原先的恐惧再次爬坡,等到Lucas把藤条的那端转换方向对准小幸,小幸吓得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心中恐惧达到顶值,她彷佛已经透过长长的藤条听到了它抽打在自己身上的声音,再一转,鲜艳的鸡毛上染了她的血和汗,每挥舞一下,她就惊叫一声,而Lucas面色未改,“不听话的孩子就要接受这样的惩罚!”
“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吗?”清冽如泉水作响的男声把小幸拉回现实,她“啊”了一声连忙点头,脸上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能不能换一个方式?”她用手抱住胳膊,“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肯定改......”
可现在忏悔明显已经来不及。
Lucas拎着鸡毛掸子摆出揍人的姿势,小幸本能地闭上眼睛,等这次结束,她一定要把这次的教训总结在自己的日记本里,一笔一划,写清楚她此刻的害怕和愤怒。
如果她还能看到第二天的绚丽日出。
02.
破空声在耳边响起,鸡毛掸子抽打在屁股上,疼,伴随着酥麻。小幸无端地想起上周她捡回来的稚鸟,被人折了翅膀,静静躺在她手里。鸟扑腾不起来,就用两只脚在她掌心乱踩,似在无声说明自己尚且还有一丝气力。
也在无声地反抗禁锢住自由的枷锁。
就像小幸现在,纵然痛也不出声,她陷在沙发里,一面是不可思议的柔软,一面是带着钝痛的抽打。
这是最古老的惩罚仪式,让犯错的人肉体上产生疼痛,精神上忍受屈辱。小幸不想就此屈服,可‘咻咻咻’的破风声响了又响,叫她忍不住害怕,大脑捕捉到她此刻的所思所想,犹如一台功能良好的照相机记录下一切。
痛觉能够转移。小幸借用过去在书上看到的法子,一张嘴咬住了什么,她只觉得牙根发酸,口腔里填满包裹着皮肤的肌肉和骨骼,还有沁人心脾的薄荷香水味道。
落在身上的抽打力道半分未减,小幸却能诡异的发觉痛感已经被转移,牙齿的咬合感盖过屁股上的疼,她想伸手去摸摸屁股,背不再挺直,手臂拉长向下探,她摸到鸡毛掸子上掉下来的毛絮,还有粘湿的汗,隔着一层布料摩挲到变得青紫狰狞的肌肤,她居然体会到了一种难以启齿的爽感。
外边好像有水泼到了玻璃上,滴答哗啦的响成一片,Lucas开口说话,声音盖过水声,他让小幸应答,良久却听不到有人回答。
小幸不出声,因为嘴巴里咬着的手臂破了皮,尖利的虎牙刺穿皮肤留下一圈带血的痕迹。
血腥味道混杂着薄荷气息,熏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好几个转才掉下来。小幸很少哭,被欺负了她也只是用拳头打回去,再不济还能化在酒精里。酒是好东西,不管小幸受了多么大的委屈,它也能替她遮蔽掉所有的不开心。
现在没有酒,只有一扇门。门后万丈高楼拔地而起,顷刻间又轰然倒塌,小幸在废墟里奔走,她看到前方有暗淡的光升起,它们聚拢,照出一张带着薄怒的脸。小幸被梦里的脸吓醒,抬脚就要踹的时候又扯动了屁股上的伤,她‘啊’了一声表示不满。
Lucas凝视着她,那种目光令小幸想起昨晚的鸡毛掸子,战栗不已。然而他的声音却很舒缓,极具磁性地摩擦着小幸的耳廓。“醒了。”他说,“我给你上药。”
假好心。小幸只在心里吐槽,嘴上不敢显露半分。她听话地转过身体,任由对方在她身下垫起一个枕头。
一转眼,她在Lucas的左手上看到一个硕大的牙印。小幸急忙把自己的手伸过头顶,再三确认后,她终于明白,昨天转移她疼痛的手并不属于自己。
“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不准再违反门禁,尤其是夜不归宿!”
还是一样的话,彷佛他坚信只要把一句话重复了三遍以上小幸就会牢牢地记住它。小幸盯着那只被自己咬出血的手,冰凉的触感从屁股上的伤口上传来,上药的人动作很轻柔,就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她的皮肤。不论小幸承不承认,这一次的‘惩罚’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刻骨铭心。
几天后,小幸的伤彻底痊愈。
她背上书包,出门时再次踏上那条路,昨夜又下了雨,地上隐约还有小水洼。阳光散成七种颜色,依次从空中投射下来,搭成了一座渡着光的圆弧桥。
小幸顺着没有积水的那一端走,一步一踏,走上了那座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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