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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平四年冬,到了江南道十年一次選童監的日子,這天清晨就有許多人帶著家裡的孩子,陸陸續續的走向了郊外的校場,也有失孤的男孩,想進宮去討口飯吃,自己走了過來。被家里人拉來的孩子多少有些不情不願,可到底是小孩子,父母哄哄也就好了,他們基本上都是家裡比較小的孩子,生多了供不過來,過完年拿去換筆銀子,這年就能好過許多。也有富貴人家的孩子,大多是妾生子,趕出來送進宮去,也好多一條道路。/ e4 ~0 C' `4 J) K" V9 l6 e
當然這些和天賜無關,他家裡是供應這校場的莊戶,這些莊戶的孩子若是想進宮,也就直接尋個關係,送去其他地方趕趟,不想進宮,剛好湊到了,可以進去打熬身體。童監堂一般會擇百來個資質好的八歲男童,專門訓練,傳下武功,用作保護皇子們的安全,稱淨童衛,全國十八道,都有這樣的童監堂,錯開時間,每年都會有新鮮的送進宮裡去。天賜就是這樣,送進去和淨童衛們一起訓個兩年,若是想進宮,到時候就和淨童衛們一起閹割,若是不想,便打道回府,回家去。
. Q5 O! H; m- {) s; P: w 也算江南道比較富庶,家裡供的起天賜去練武,其他道一般都是送幾個孩子進宮。校場里分了兩塊,一塊地方熙熙攘攘的,有幾個太監負責,只讓孩子們進去,他們手裡拿著官府開的驗傳,在那些太監面前排了列,驗傳是官府出具的證明,這個孩子所屬戶籍,以及里長作保他是家中第幾個孩子,若是獨生子,就不會開這個驗傳,當然,沒人收養的孤兒除外。( Q) |5 H# ?$ b3 G
天賜朝著裡頭望了一眼,那些太監尖細嗓音一直在問話:“李華,臨江人,十歲了,排行老三,可是自願進宮的?”那個男孩點點頭:“回公公,是我自願的。”“行了,進去吧,”李華就走進了後面的帳篷裡,天賜瞥了一眼,裡面是燃著的火盆,有兩個太監在裡頭,一個拿著冊子記錄著什麼,一個面前站著赤裸的男孩,張開雙腿,手抱著頭,天賜隱約聽到了一些,大約是有無傷痕,確認是有著完整的雞雞和蛋蛋,接著就讓那個男孩穿上衣服,給了他一塊刻著編號的小牌子,憑著這塊牌子可以領五兩銀子,也是在校場吃飯的憑證。李華說不出來是開心還是什麼情緒,只是領了銀子,沉默的給了爹娘,就回到了給通過的孩子準備的地方。: B% S, u8 T# ?0 r
天賜跟著來到了另一片空地,這裡沒有帳篷,門口是兩個持槍的兵和一個中年文士守著,天賜的爹把文書遞給那個捻著鬍鬚的文士。“哦,軍屯,今年八歲,進宮還是不進宮啊?”“大人,咱不進宮。”天賜剛想開口,他爹就急匆匆的回話。“哦,那每月需繳納銀錢,可知道啊?”“知道的知道的。”“行,每日晌午吃過飯再來,一旬休一日,天賜,你認得回家的路嗎?”這是在問天賜。“知道的,我來的路上已經記下了。”“那好,進去吧,今日和他們一起測試,這位,你先回吧。”天賜也就進去了,裡頭暫時只有幾個男孩,站在一個木頭搭起的台子下面,周圍有人著甲持槍的站著,天賜知道,台上的是教習,而這些人都是校場的兵。教習專門負責淨童衛的訓練,同樣是去了勢的,卻顯得十分健壯,一看就很能打,天賜則是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這位教習。
# t& X6 Y3 X1 N7 b& M 淨童衛的要求有點高,要求男孩只能是八歲大,小了耐不住訓練,打了不好調教筋骨。進來的大多是從小練過的,或是天生強壯,要進宮的領到的都是紅色的牌子,天賜領的是紅色的,有一根紅繩繫在脖子上,上面都只刻了一個編號。眼見台下湊夠了十人,教習開口了,聲音雖不似正常男子渾厚,但也沒有尖細:“所有人聽令,脫下所有衣物。”男孩們面面相覷,但還是稀稀拉拉的脫下自己的衣物,丟在一旁,沒有人提出質疑,也沒有人遮擋自己的身體,任由寒風吹過,天賜光溜溜站著,脖子上掛著牌子,雞雞和蛋蛋已經縮成一團。
& N9 O" A3 b/ T" W 教習看著男孩們站好,就好似忘了他們,再沒有發號施令,接下來也有男孩進來,站在一旁看向他們,猶豫要不要也脫光衣服。沒過一會,又湊夠了十人,教習也讓他們脫光站著。天賜已經有些發抖,他們的身體都開始發紅,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教習才又記起來他們,“跑起來,繞著校場跑,我沒說停不許停。”他們也沒有猶豫,圍著校場跑了起來,原本有些凍僵的身體隨著跑動逐漸的發熱,天賜慢慢的喘氣,因為他以前一直在山林間野,還是堅持了下來,雖然不是領先,但也在前列。也不知跑了多久“停,穿上衣服慢走兩圈。”教習滿意的點點頭,素質還不錯。天賜擦了擦汗,穿上了衣服,繞著校場慢慢的走著,現在是第二批在跑圈,第三批脫光了站著,天賜驚訝的發現,他們村附近的人也有在裡頭,那是鎮上一個富戶的孩子,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是大老婆的二兒子,和他在一起玩過水。
1 l3 z1 E4 \3 x+ i 教習也對這個孩子有關注,因為他會被過繼給教習,等他進宮,教習老了以後,他就是教習了。這是他家從開元富庶到現在的原因,和朝廷合作,嫡次子淨身入宮,世代替皇宮訓練淨童衛,得到了與國相干的富貴,但是代價就是做官不過五品,每代必須送一個人進宮。天賜終於想起來了他的名字,叫童觀。童貫的名字並沒有按照族譜的序齒來,他們家就是這樣,進宮的孩子都會起單字名,族譜裡都是單獨列出來。天賜走了兩圈,漸漸的平復了呼吸,第二批有人跑圈時暈了過去,立馬有人抬著出去了,他不合格。童貫則是輕鬆跑過,他家裡有這個傳統,自然是從小就訓練他的體魄。
( L1 L: ^1 ^3 A 到了正午,才驗了三十人,這次得湊齊百人,湊夠了就不再加,就算中間有損耗,也不會再加。天賜蹭了一頓飯,軍營肉居然管夠,天賜好好的飽食一頓,沒有去找童貫,他們只是玩過一兩次,還沒熟到可以隨便問這種問題的關係,他又不傻。下午,沒有被送走的人去了童監堂的屋子,他們已經算半個宮裡的人,天賜也想跟著進去,但是看門的淨童衛攔住了他,“得先和你說清楚了,你在裡頭只認一個床鋪,平時是不讓你進的,能進的日子會提前通知你,明白了嗎?”天賜點點頭:“明白了,多謝力士提醒。”這是官方對淨童衛的稱呼。: x& r8 @# c/ \) E5 n6 I
天賜晚了其他人一步,走進門,是幾個燃燒著的火盆,依稀能看見裡頭衣服的殘骸,其他男孩都已經脫光了衣服,跨過火盆之後就把衣服丟進去燒了,被領著去清洗身體,天賜則被帶著去了一個院子,整整齊齊的建了幾間屋子。按著編號天賜被領進了一間屋子,裡頭是一座土炕,此前的朝代已經找到了安全燒石炭的方法,房間裡頭倒是暖和。土炕很大,鋪開了十個床鋪,這個房間裡面大部分都被床鋪佔了,餘下的空地是用來放雜物和以後的兵器。 c' ^. w, p ^ {+ v
天賜站著等著同寢的人,見過面之後他就可以回家了,也可以留下來過夜,選拔這幾天住在這,熟悉一下彼此,以免以後認都認不到。不多時,一堆光著屁股的男孩被人領了進來,他們的皮膚多少帶點被大力搓過的紅色,天賜一眼就看到了童貫,童貫也看了他一眼。“你們就在這呆著,幹什麼由你們,不怕冷也可以出去轉轉,但不能出這個院子。”帶著他們的人只囑咐了一次,就走出了門。
9 }& }9 r" D% q- U4 @ 每個人都認了自己的床鋪,天賜就認了剩下的床鋪,剛好旁邊就是童貫,童貫盤著腿坐著,率先開口問道:“你是來練武的嗎?”“嗯。”天賜點點頭:“你為什麼要進宮?”氣氛突然有點尷尬。
2 W6 B8 l9 i: h2 j4 l/ P' k) h 童貫倒也沒有生氣,他早就接受了事實,而且說出來也沒有事:“我和你們不一樣,教習是我叔叔,我淨身之後也是教習,不去宮裡的,開國就留下來的規矩,教導淨童衛武藝的,也得是力士。”天賜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撓撓頭,看了一眼其他男孩,也把衣服脫光了,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你家不是很有錢嗎,怎麼一定要你來?”童貫這才有些鬱悶:“我大哥已經十五了,明年就娶妻生子,我是老二,過繼給我叔叔了,我要是老三我也就不用淨身了。”' @. M: z* f2 b0 W' [
其他人見天賜也脫光了衣服,早就湊過來聽了,都抱怨起家里人要把他們送進宮裡,雖然他們都同意了,但多少要抱怨兩句。其中有個男孩哭喪著臉:“我聽說,割掉雞雞可疼了,還會有人死的。”童貫知道內情,“淨童衛是伺候皇家的,那刀子匠都是專業的,還有御醫專門管著,這麼多年早就不會死人。還有,淨童衛要割掉整個蛋蛋,還有這裡,不用全部切掉的。”童貫把雞雞展示出來,在蛋蛋上比劃了一下,又拉下包皮,在冠狀溝上比劃了一下。“隔壁的才要把整個雞雞切掉,但是不用割掉這塊袋子,還可以喝曼陀羅花煮的湯,我們要鍛煉意志,只能自己扛。”眾人都嚇得摀住雞雞,不過這只是他們對疼痛的畏懼,很快就有人說起他聽說的故事,轉移了眾人視線,又嘰嘰喳喳的打鬧起來。4 y% p1 ^' f2 n. ]5 \; I
天賜就這樣和他們玩鬧三天,中間有人送來他們統一的衣服,天賜倒是沒有,有這身衣服倒也顯得乾練許多。人招齊了天賜也就回家住了,他們就要開始訓練了,童貫他們早上卯時就要起來,先是繞著校場跑圈,再是早飯,早飯後又在教習的監督下紮馬步鍛煉,一個時辰後和童監們一起學一點字。吃過午飯,天賜也來了,淨童衛們穿著統一的衣服,隊列也已經固定了,天賜只好站在一旁,靜靜地和他們接受相同的鍛煉,教習也沒有對他過於嚴格,只要他有跟著練,就是在打著基礎。
% i* b' z7 a% c' s! k 練了幾月,春天來了,江南的春天,陽光正好,天賜他們已經開始練習基礎的拳腳功夫,男孩們都光著身子,這時候男孩的身體都已經比較健壯,訓練出了汗弄髒衣物也麻煩,光著身子也方便些。因為是和駐守的士兵共用一個校場,旁邊還有一些兵油子看熱鬧。
0 \' a) Q. W- R( h0 _. X 又是一段時日,端午之後童貫他們也難得有了三日歇息,天賜也來到這邊上尋童貫玩耍。他們兩人泡在兵營邊的河裡,河里大多都是出來玩的男童,“天賜,我和你說個秘密。”天賜停下和別人潑水的動作,和童貫鳧水到一旁安靜些的地方。童貫湊到天賜耳邊,說道:“天賜,明天那些童監就要開始淨身了,你要去看看嗎?”“啊?明日不是不讓去那邊嗎?”天賜有些驚訝,昨日教習可是明令他們不許去另一個院子裡頭,還有準備好的淨身房。“你忘了嗎,教習是我爹,進去別亂說話亂碰,是沒關係的。”訓練時教習對童貫會更加嚴格,但平日里童貫一些小要求答應的很爽快,一個房間的人都知道,但沒有嫉妒,雖然有些羨慕,但也知道童貫不進宮,和他們競爭不到一塊。“那你想去看嗎?”天賜和童貫相處幾月,有些清楚了童貫的性格。“當然想,但是我一個人有些怕。”“那就去吧。”“好,明日辰時來門口,我來接你。”
) M% t M) C1 q; v$ F" ? ] u+ s# J 翌日一早,天賜就到了,童貫和他叔叔站在門口等他。天賜有些局促“教……教習。”教習看了他一眼,“進去之後不要說話,看夠了就出來。”童貫和天賜對視一眼,進去另一個大院子,童監也不是一起,而是一個房間的人一批,也就是刀子匠一天只割十個男孩,直到這裡的男孩全部被閹割,並且今年過完年,他們就會被送進宮裡做事。今天天氣不錯,不冷也不是很熱,院子裡頭站著十個脫光了的男孩,他們已經提前禁食禁水,以免排泄感染了傷口,淨身房就設在不遠處,男孩們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有些很冷靜,有些嚇得發抖。7 H; Y- o9 v0 J) B8 F6 A- [
天賜和童貫一起進去,裡頭是一張特製的床,雙腿中間的位置是挖空了,方便把師傅站在那裡動刀,人一躺上去就變成了待宰的羔羊。淨身師傅在磨著一把刀,兩個徒弟則是打著下手,一個熬著兩罐顏色奇異的水,一個則擺開各式的工具。童貫和天賜被一個徒弟拉到床邊,告訴他們站在這裡不會擋住光線,也不會影響他們幹活,不想看了直接走就行。
9 |4 R6 G. X s K7 K. K& X 很快,第一個男孩就被喊了進來,他哆哆嗦嗦的先喝被餵了一碗湯藥,另一人趁著這時間拿著一塊乾淨的布,沾了另一鍋湯藥仔細的擦拭遍了男孩胯間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男孩都被教過怎麼清洗乾淨自己,因此雞雞頭部的皮膚下面也是乾乾淨淨的。喝下去的湯藥起了作用,男孩變得域迷糊糊的,被扶上了床,兩人捆緊了男孩的手腳,防止他動彈。淨身師傅直起身,擦千淨手裡刀,用擦拭男孩胯間的湯藥也擦了一遍刀,站到了男孩跟前,用手撥弄了兩下因為擦了熱騰騰的湯藥有些發紅的雞雞,捏了捏鬆馳的蛋囊,彷彿在確定位置。
; x! t: l, `% S* ~8 b5 D5 U他使了個眼色,一旁的徒弟拿起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雞蛋,捫住了男孩的嘴。師傅手裡的刀小巧鋒利,尖端還有一個弧度,他左手托起了男孩的蛋蛋,拇指固定住了兩顆小球的位置,右手刀尖一劃,卵袋上就出現了兩道小口子,師傅把刀尖伸進去一挑,順勢一擠,兩個帶著血絲的肉色小球就掉進了徒弟早就在下頭準備的銅盤裡頭。男孩還是迷迷瞪瞪的,沒什麼反應,徒弟接過帶血的彎刀,遞過一把巴掌大的剪刀,這刀一邊帶一個半圓的形狀,另一邊是完整的刀鋒。只見男孩的雞雞被提起,根部就靠緊在半圓形裡頭,師傅狠狠的一剪,鮮血從男孩身體湧出,一根小小的雞兒就丟進了銅盤,男孩這時才反應過來,臉龐痛苦的扭曲,雞蛋也被咬斷。放著他的雞雞和蛋蛋也被放.上了他的名牌,做好止血後,有人進來帶他回房,至於切下的部分,也被帶走處理。貫和天賜又看了一會,就跑了出來,一根根血淋淋的雞雞就擺在面前還是讓人難以接受,他們也都是孩子,有點被嚇到了,可是一出了門,就嘻嘻哈哈的跑出去玩了。; N2 N1 n& X9 k6 V1 i6 K
休息時間過後,又是緊湊的訓練,他們已經開始學些除了拳法之外的東西,隊伍開始有模有樣起來,逐漸炎執的天氣讓天賜拋棄了衣服,教習也會在更加炎熱的下午讓他們進旁邊的河裡,教一些水戰的技巧,整個夏天,天賜身上曬得黝黑,除了腳底,都是均勻的顏色。教習見他和童貫7 ^" d# I/ [6 G$ b$ E n1 ~
的關係不錯,也有心情調笑兩句:“天賜,你和童貫關係那麼好,不如也切了這小東西當他的副手算了?”天賜搖搖頭:“我還要走遍大江南北,娶個媳婦呢!”周邊的成年力士和一些下手都笑了起來,他們不會覺得冒犯,反而覺得天賜想法不錯,這些人都是教習招募的,下手是兵營8 p2 ]4 s! ~1 d# h. d8 N
裡的,力士則是他的副手們。0 l$ Z" T# @9 _/ b3 ~
中秋,照例有了休息,天賜卻在童宅外頭被童家的家丁請了進去,進到一個略顯簡陋的院子裡,童貫已經在等著他了。“童貫,你叫我進來幹嘛?”天賜也不見外,爬上了童貫的床。童貫赤著身體,身上還有一層汗,“我想出去洗澡,過幾天就要割蛋蛋了,我有點怕。”童貫的小臉垮了下去,鬱悶得很。不過天賜也還是脫掉身上的衣服,丟在童貫房間裡頭,跟著童貫去到了溪里,隨著嘩啦啦的水聲,童貫的身體不再燥執,才平復了心情。天賜,有時候我真的想跑掉算了,可是我不去,家裡不會好過的。'童貫用手托著自己的蛋囊,感受著裡面的兩個小球球。“不過這就是我要承擔的責任,昨天我已經祭祖過繼給阿叔了,過幾天就是去勢的目子,天賜,到時候你就來看我吧。”天賜沉默了好一會,他想不明白這裡面的道理,不過他還是支持朋友的“好,什麼時候,我會來的。”“就過幾天,天賜,這幾天你和我一起睡吧,我讓下人和你家說一聲。”“好。”; Q) _% G5 _/ H+ V! l! F
童貫家裡默許了天賜住進來,這段時間他們已經習慣了光著身子玩鬧和睡覺,童
' T9 r& T; L V5 h! i貫的下人裡沒有女性,家裡也沒有給他接觸性事的機會,沒有體驗過性事,淨身以後自然也不會有慾望。而後童貫禁食了兩天,整個人都有些煩躁,在淨身前一天,他們又回到了童監堂,童監們已經訓練的不錯了,他們這次就是來伺侯淨童衛,也算是一次實踐。整個屋舍的男孩都有些心煩意亂,夜裡倒是同樣安靜,熬到清晨,禁水一天的他們只被允許用水潤了潤嘴唇,而後就在校場上列好了隊。天賜站在了童貫身邊,教習開始訓話:“待會,按照隊列,一個一個進去,放心,不會很疼的,現在童貫出列。”童貫向前一步,轉身面對著其他人。“現在,他就是一個示範,讓你們看看去了卵蛋不是什麼難事,師傅們都老練的很。”教習身邊是早就準備好了的淨身師傅並不是上次那位,這位不止擅長去勢,還精通金創,祖傳的藥方對於傷口止血和癒合都有效果。童貫被綁在了準備好的床板上,咬著牙,畢竟有些燙人的藥水擦在胯間敏感的地方還是有些難以忍受。天賜站在床板邊上,看著師傅準備好了三種刀,一柄刀刃只有一點的柳葉刀,一柄直刀,還有一把小巧的剪刀。
0 M) `" {$ ~& ]+ f4 X; `) D, x- `/ | 為了防止童貫傷到自己,他的嘴裡被塞了一塊軟木,兩個助手,一人扶住童貫的雞雞,方便切割卵袋。閹割師傅手很穩,也很快,拿起柳葉刀,朝著雞雞根部鏈接卵袋的部位切下,切斷了連接,並且有了一個小口。童貫的臉上已經扭曲了起來,倒是硬氣,沒有昏過去,只是身體下意識的繃緊了。師傅放下柳葉刀,拿起那把剪刀,一端伸進了缺口,沿著蛋囊和身體連接的部位,細細的剪了一圈,取下來整個蛋囊放在了早就準備好的銅盤裡。天賜看著童貫的胯間,一樣灰白色的兩個小球,被一些筋絡吊在身體上,伴隨著輕輕的咔嚓聲,童貫的兩個蛋蛋就被齊根取下,放在了蛋囊上。童貫只是喉嚨里哀嚎幾聲,就只剩急促的呼吸,意識還是清醒著的,胯間也只剩下一陣一陣的疼痛。助手給童貫的傷口撒上藥,就沒有了血流,又給他貼上一塊足夠大的膏藥,童貫的傷口就不怎麼痛了,略微的疼痛伴隨著絲絲清涼。
1 `7 A" `% @/ U; R' I 天賜扶著童貫下了床,攙扶著他走了幾圈,其他男孩各自進入不同的房間,和他們的蛋蛋告別,這時,又有人送來一個男孩,那人和閹割師傅說了兩句,就把他綁在了床上。童貫說什麼都要過去看,天賜也只好攙著他過去,再看到另一個男孩受苦之後,童貫彷彿平衡了一些,又繼續走了起來。之後也有其他胯間貼著膏藥的孩子被攙扶著走動,童貫已經能夠休息了。夜間童貫的胯間又是有絲絲縷縷的疼痛,讓他休息不好,第二天有人來給他換藥撕開膏藥原本血肉模糊的傷口已經微微結痂,適當的鍛煉也沒有影響他正常的走路。可他們的磨難還沒有完,等他們的傷口好了以後,還要去掉龜頭,過了十幾日,這批淨童衛的傷口都結痂好的差不多了了。這天,他們領到了一個小香囊,天賜這段時間都陪著童貫,因此也看到了是什麼東西,這香囊的內襯是一塊黑色的帶著紋路的皮,裡頭還有兩個乾癟的小球,聞起來還有特殊的香氣,童貫的臉蹭一下的紅了,把香囊收好。“天賜,明天要割雞雞了,還是一樣來看看吧。”
. x5 J) P' r+ k1 ]! Q: k7 r 次目,又是相同的場景,依舊是童貫先上前,不過這次卻沒有綁縛他們的身體,嘴裡倒還是咬著軟木,助手擼下裹著的皮膚,露出童貫粉嫩的頭來,掏出一根中空的細銅管,從童貫粉嫩的孔洞插了進去。一把特製的剪刀,卡進了童貫頭低下的溝,金屬交彙的吱呀聲傳來,童貫差點倒下,天賜扶住了他,整個頭被從銅管上取下,丟在一旁。同樣的止血膏藥,貼在了剩餘的殘段上,露出一截銅管,不多時,地上就堆滿了一個個肉塊,男孩們都在低聲的呻吟。
4 p1 h- F; s: J i% ~7 q) y 他們已經是完全的淨童衛了,再嚴格訓練幾年,就會被派去皇宮,守衛著,而童貫,則是留在這裡,和父親學習怎麼訓練以後的淨童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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