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环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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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棉绳一头绑在床柱上方，另一头在王立铭的手上娴熟地绕、捆、结、绑。王立铭站了起来，看了看刚完成的作品，特意穿上了医生白大褂的他，像是欣赏一场细致而精密的手术结果。
   和手术相同的，实施对象也是人。
   被绑着的李思涵只有十来岁，小小的身子，被红色的绳子摆布到床中间，脚踝、大腿、手臂、手腕还有脖子，每一个地方都被红绳缠上再系在床的四根柱子上。被迫双腿张开，双只小手被绑起来垂着在胸前，像一只敞开肚皮求抚摸的小狗。胸前的红领巾戴着绷紧的红绳一样，随着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但瞳孔里却有放大的兴奋感。
   “哥哥……”李思涵闭上了眼睛，轻轻叫了一声。
   一个吻，吻在了额头。 思涵原本心里的微微恐惧在那一瞬间被获得依赖的舒适感取代了。就好像是突然投进石子后激荡起泥沙混浊的池塘，在一瞬间，风波平定，池水也变回清澈透亮。思涵看了一眼哥哥，那是温柔的眼神。
  "洋洋。“哥哥呼唤了一声小名。
  “在···啊····”王立铭的手隔着小短裤开始揉搓，那被包裹的小东西很快受不了这刺激，在裤子外面凸出个形状来。洋洋舒服地娇喘了一声
    “准备好了吗？“王立铭看着洋洋渴望的眼神，露出一个微笑。
   “穿上那个以后····以后，我就是哥哥的了吗。唯一的···属于哥哥。”洋洋兴奋又有些害怕。
  “是的，专属的印记。”说话间王立铭拿出了工具箱，铝合金制的手提箱打开，黑色天鹅绒内衬里
别着各种奇怪的金属制品。闪着寒光的空心刺针，带着开口的孔钳，马蹄形的金属环。是一整套的穿孔工具。
      “该怎样脱下你的裤子呢？”
      “被绑住了，哥哥。”洋洋回答道。
      "那就把裤子剪掉吧。“王立铭露出一个蓄谋已久的笑容。
      小剪刀从裤子的底缝向上划过，夏日的短裤十分轻薄，透过布料传来的冰凉感，让小洋洋心底里闪过一丝害怕。眼神里拼命向下望着，嘴里却不敢说话。
      “不要乱动哦，万一剪错了·····”
      “好····我不乱动。”洋洋点了点头。
      “把口球带上吧。”王立铭说话间，拿起来准备好的口球，放进主动张开嘴的男孩口里。手在脑后把皮带扣住。洋洋发出了呜呜的两声，表示着乖巧。
      “布料被捡到剪开的轻轻沙沙声，在洋洋戴着口球，屏住呼吸后感受得更加仔细。已经跃跃欲试的小性器，迫不及待从剪开的口子了露出了头，骄傲地挺立着。
       王立铭放下了剪刀，手指点在了自然剥开皮的龟头上，粉嫩的性器不由得抖动一下。
      小巧的剪刀继续上下游走，小短裤和衣服都已经变成了碎布条。几缕布条挂在小少年白白的肉体上，有些遮与不遮的诱惑。王立铭吹了一口气，薄布往床边掉落。原本遮住的地方都赤裸裸地显露出来。
      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王立铭把手提箱里的东西拿起了出来。
      熟练地套上橡胶手套，显得严谨也更能让穿环的过程上升到仪式的高度。这不仅仅只是给肉体上施加的一份恩赐，更重要的是给予心灵上的印记。
      把洋洋的性器剥开，温柔而舒缓得如同春风剥开花骨朵。粉嫩的前端，闪着润泽的光彩，从花蕊口里渗出一点点透明的露珠。随着包皮的继续往下褪，系带就像是遭到调戏时少男低头含羞而不露出的脖颈，在大爷用手抬起下巴后，也倔强得显出来。粉色的肉膜联系着龟头与肉棒的躯体。这片肉膜被拿捏在了王立铭的手中。棉签蘸着酒精擦拭起少年小小的性器，洋洋忍不住发出声来，声音从口球后传来，不像娇喘更像是小狗的呜呜声。带走体温的酒精就像是冰冷的毒蛇，欲望和恐惧同时盘旋而上。
    冰凉是疼痛的前奏了。
    金属钳子夹上了系带，敏感的部位被紧紧地挤压着，洋洋明白，他所期待和所害怕的就要开始了。
    洋洋睁着眼睛看着，屋里的灯光开得很亮，他想看清这整个仪式的过程，才能更加深刻地体味着一这整个过程。当自己的身子戴上了哥哥的东西，哥哥就不会抛弃自己了吧，就像是给狗狗戴上了项圈，或者像是结婚时交换的婚戒。这是约定，自己以后都属于哥哥的约定。洋洋想着瞥了一眼那箱子里的金属环，心里涌上一丝自豪感。
     洋洋感受到了针口抵住自己丁丁上。哥哥给他讲过那是怎样的感受，但他不害怕，虽然他也明白不害怕并不意味着到时候的痛苦会减少，他会努力，尽最大努力去承受这痛苦，反正承受不了也得承受，这是在之前就与哥哥约定好的。
     空心的穿孔针闪着寒光，削成斜面切口的部分，尖锐而又危险。软木塞抵在了另一头，王立铭的手熟练的拿起针。只是一瞬间的事，穿孔针就刺破了系带，一头扎进了为它准备好的软木塞中。
    “呜····呜。”刺痛，让洋洋的身体那么一瞬间的颤动，随后是传来的疼痛感。
    没有多余的动作，精准而优雅，穿孔针在穿过系带以后甚至没有流一滴血。把接引器套进穿孔针的末尾，给系带准备的小环开口则放在接引器另一口。针继续推动，摩擦着伤口处，一点一点的疼痛感继续传来。洋洋忍耐着，这点疼痛他还可以接受，为了哥哥这都不算什么。
   精致的小银环已经穿在了洋洋的系带上。把环口的卡球封闭了这枚直径不到两厘米的小环，也连接了这一枚小环。
   看到哥哥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一下穿好的系带环。金属碰撞着肉体，洋洋从口球里发出满足的两声呜呜。
   “下一个穿哪里呢？”王立铭微笑着看着自己的作品，正太那白嫩的肉棒配上银质的环，多么令人陶醉的艺术画面呀。
   伸手抚摸下洋洋的蛋囊，微微的褶皱上面还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可惜橡胶手套后面没有与皮肤相碰的触感。在阴囊往下，而秘密的小穴往上。会阴就像是禁地里的中心一般，神圣而不可侵犯。
    碘酒点上了两点，算做记号。弧形的穿孔针抵上了皮肤，洋洋的心里还没来得及思考，针已经穿破了皮肤，洋洋咬紧了口球，仍然发出呜的声音。针一点一点的从肉里进入，身体忍不住扭动。绷紧的绳子让能活动的空间十分小。
   即使面前的可人发出痛苦的表情，王立铭依然不为所动。穿针的动作又稳又慢，像是个正在专注于制表的匠人。针穿过的时间不过用秒针计算，对于洋洋而言却像是煎熬很久一样。
   接引器把环穿过，刚留下创口的肉体接受了这个新来的器物。银色的心形小环垂挂在这山包与谷底间的一抹白色平原，似乎它本来就该在那里般的美丽。
   王立铭伸手抚摸了一下洋洋的脑袋，小家伙的鼻子里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吧。
   王立铭一只手掌就可以将小男孩已经软下去的青芽托起，粉嫩的龟头已经在马眼里渗出了点点液体.。系带往下的地方标上了记号。那是准备做好穿孔准备的地方。
   接引管缓缓地插进尿道，呈空心的管子很轻易地就到了指定的位置。洋洋感觉到小丁丁被插入东西的微微发胀感觉，但是并没有太深入的接引器。洋洋内心隐隐能让金属棒渴望插得根深一点。
  不过这种渴望马上就被剧烈的疼痛感打消了。洋洋的额头渗出了细汗，闭上了双眼，被口球塞着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身体忍不住想扭动，但是全身上下都被绳子绑得紧紧的。一双有力的手正握着洋洋还稍显稚嫩的性器，被紧紧拿捏的感觉让丁丁想要挺立，疼痛却又把这种欲望刺了回去。
  仿佛忍耐了多少个时辰，洋洋感觉针继续缓缓从自己的小鸡鸡里刺过的动作暂停了，但疼痛的感觉依然随着每次心跳的节奏，似电光火石一般从下身传递到大脑。
   王立铭心疼地抚摸了一下阳阳那已经失去了血色的小脸蛋。洋洋睁开眼，接引管还插在尿道里，大概比铅笔更细的穿刺针沿着接引管从自己的尿道口进入，至龟头的面穿了出来。是哥哥给自己讲过的PA环形状。
   缓缓地拔出接引管后，穿过海绵体的伤口已经无法避免流血，从管口带出，滴落在白色床单上染出几朵红花。在穿刺针的尾端将马蹄形的环紧紧套上。锋利而又空心的也针口染上了血迹，推动中针将马蹄形的环慢慢带了过来，环比针更粗的直径将洋洋的尿道塞得满满的。
   固定用的球拧上，如同月牙形状挂在天空，挂在了丁丁的前端，管子从尿道口出来下弯，似一条小白龙吐银水。一个漂亮PA环完成了。
   王立铭松开了还握着的手，小男孩柔软的性器耷拉着垂下。
    小丁丁一点一点充血，又不可避免地慢慢硬了起来，充斥着海绵体的血液慢慢地从穿上环的地方溢出一点，给银色染上一点红光。洋洋脸上的表情表示着，这释放的欲火似乎正在增加刚刚穿好伤口的痛苦。
   温柔的手，摸了摸洋洋的额头。“还是现在不要硬起来比较好哦。”王立铭说话间在洋洋的根部用力一掐，就像是刚燃起火焰的蜡烛被掐灭了一样，洋洋本来就还没发育完全的小青龙瞬间又开始软了下去。
   反复的折腾，洋洋的额头已经蒙上一层汗珠，口水也从塞着口球的嘴角里滴落了下来，滴到洋洋那还瘦弱的锁骨上。王立铭轻轻抚弄了一下正太粉红的小乳头。“这里也想穿上吗？”王立铭微笑着，食指和拇指捏了捏，乳头不甘示弱地凸起了出来。
    用PA环轻轻提起来洋洋的丁丁，再次软了下去的丁丁前端被金属铁环吊着，垂头丧气。
   “还有最后一个环”王立铭拿起棉签，轻轻地再点了点。酒精涂抹到伤口上，洋洋再次抖了抖。
    横穿龟头环，是穿环里面难度最大的几种之一。在这样一根长在身上的肉里，要硬生生用穿孔针横着穿过洞去，没有受力的点，只能靠着操作者的手去一点一点稳定穿孔的位置。
   碘酒在棉签上，往龟头左右一点，便算作标记。用手掌托起男孩的性器，像是托着无价的珍宝。稚嫩的蛋囊，皙白的花茎，微微发红的龟头。
   U形的针如同马蹄，这样曲型的针更适合用于穿刺。把针沿着龟头的左侧刺了进去，刺进厚实的肉里，明显比穿PA环是感觉到的阻力更大。突然这阻力变成了碰撞，王立铭知道，针已经通过了一侧，穿到了尿道的中间，触碰到了已经穿好的PA环。
    在已经穿过一个环的地方再次穿环难度更大，要规避着阻碍、计划穿刺的路线。而这都需要一个外科医生的专业作为支撑。
    王立铭打算让洋洋同时下穿和横穿，用手将PA环往下压，穿过龟头一侧的针继续往另一边前进。连续穿刺的痛楚已经让洋洋的大脑有些昏昏沉沉的，视野的下限依旧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小小的丁丁正被一根针穿刺着，这种冰凉的感觉让身体再一次忍不住颤抖，可怕的疼痛感像轰雷一般击打到左右的太阳穴，嘴里发出发出的声音已不再是呜噎，而是用力但是又被口球所限制住的嘶吼。然而王立铭没有迟疑，越是慢，反而给洋洋的疼痛越久。
    针从左侧继续往右侧刺入，洋洋在床上扭动了两下身体，棉绳勒着他的手腕、脖子、大腿和脚裸。洋洋的头上血脉喷张，满是冷汗。咬着口球的嘴唇，似乎有了一点点血痕。洋洋闭上了眼，快要昏厥的疼痛已经把一个十岁孩子原本幼稚的坚定给消除，脑中只剩下快点，快点让这疼痛结束的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疼痛逐渐变小的时候，一个龟头上的环已经穿好在了洋洋漂亮的小丁丁上，就像是朱漆铜门上嘴里衔着铜环的椒图。
     王立铭托起洋洋的整个丁丁。系带上的环细而小，横穿龟头的环稍粗，而且厚实。而从尿道口到龟头下方穿出的PA环与龟头环一并环绕，穿过，与龟头融为一体。最下面的会阴环，心形的形状更加充满情趣。
      取下了男孩的口球，王立铭一个吻了上去。才从痛苦中醒过来的人，对于幸福格外的敏感。洋洋还被绑着的四肢依然动弹不得，但小嘴唇却主动地凑上，贪婪地接受着哥哥的吻。王立铭把手握住洋洋的手掌上，手腕几个翻转，让红绳把自己和心爱的人手腕缠在一起，嘴里肆无忌惮地感受着舌头相拥的满足，从丁丁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感。在这一刻，洋洋终于确信，自己是哥哥的了。
      这环，是他和哥哥签下的从属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