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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阉割
罗张维嘲笑的看着方辉放,眼光里透出兴奋与疯狂,双手开始解着方娉的腰
带,嘴巴凑在方婷的耳边,低声的说着:「小婷,你看爸爸多难受,你过去给他
吸吸肉棒,安慰安慰他。」
方婷很听话地走过去,弯下腰,先是小手握住微硬的肉棒,揉搓了几下,剥
出龟头,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头熟练的舔弄着。
女儿几步的距离,对方辉放来说,却好象极其的漫长,眼睛死死盯着女儿,
满是哀求与悲伤,胳膊拚命的拽动着铁链,做着最后的努力,身体已经停止了挣
扎,更要努力的抵抗着身后不断加大的撞击,以免撞到女儿瘦弱的身体:舌尖划
过龟头的一刻,他的身体更是一震,失望无奈的转过头去,手死死的拽在一起,
牙齿紧咬着下唇,压制着内心的呼喊。
罗张维把方娉的裤子褪到脚边,搂在怀里,一只手伸进半开的上衣里,抚摸
揉搓着青涩的乳房,另一只手盖在阴毛稀少的下体,温柔而缓慢的揉搓着,笑瞇
瞇的看着正在口交的父女俩,朝仍在一旁不动的秦忆本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也
参与进来。
秦忆本一直不解的看着罗张维的举动,内心甚至疑惑是不是他有什么计谋,
直到罗张维对他使了个眼色,才走到方婷的身后,弯腰从后面脱下她的裤子,掏
出肉棒,示威似的晃动了几下。
方辉放身体使劲的摆动了一下,把方婷撞倒在地上,脸涨得血红,头上隐隐
的看到青筋,嘴里不再发出声音,急剧的喘息着,胸膛也随着起伏,眼睛里透出
火样的愤怒,死死的盯着秦忆本,似乎在警告他不要碰自己的女儿。
秦忆本拉起一脸惊惶的小婷,嘴里安慰着:「小婷乖,你爸爸不好,我们不
要理他。」说话的同时却嘲笑的看着方辉放。
然后从后面抱起方婷,下体对着方辉放,龟头在阴道口磨了几下,毫不客气
地插进她的阴道里,在方婷低声的轻呼中,开始抽插起来,眼睛毫不避让的迎上
方辉放凶狠绝望的眼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低头却没有发现流出处女
的鲜血,有些诧异的「嗯」了一声,回头疑惑的看了眼罗张维。
方辉放关切的看着女儿脸上的神色,发现没有意料中破处的痛苦,而是不加
掩饰的满足,在松口气的同时涌起了更大的愤怒与惊诧。
「哈哈,辉放,你没想到吧,你女儿的小穴早被老子插过了。」罗张维说着
兴奋的看着他脸上的奇怪表情,话语中透露出玩弄嘲讽的语气,一根手指缓缓的
捅入方娉泌出丝丝淫液的阴道里,慢慢的转动着深入,另一只手捏着粉红的乳头
轻轻的扭转着。而方娉的整个身体完全的依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双
眼睛瞇着,沉醉在他老练娴熟的挑逗中。
「呜…」方辉放身体朝着罗张维的身体挣扎着,像要扑上去把他撕了一样,
带动着铁链「哗哗」作响,眼睛里透出野兽般的凶光,配上入狱后被剃光的头,
更加显得凶恶与野性。
「你也不能怪我,」罗张维继续挑逗着方娉,不时的吻下粉嘟嘟的脸蛋,故
意的笑着接着说:「你想想,要是你老婆她不答应,我就是想上也没机会啊?是
不是?就是今天……」说着,抱起方娉,来到方辉放的跟前,像把着方娉尿尿似
的,分开双腿,下体对着方辉放,龟头撑开紧闭的阴唇,在粉红的阴蒂上摩擦着,
眼睛看着一脸焦急的方辉放,「就是今天,要是你老婆她不答应,就算把她们领
来了,我们也不敢动手啊,强奸可是要坐牢的。」说完转头对旁边停止抽插一脸
惊诧的看着他的秦忆本眨了下眼,「当时,秦狱长也在场,是不是啊,秦狱长?」
「哦哦,对对。」秦忆本会意的应了声,转过头去看着悲伤痛苦愤恨的方辉
放,身体使劲的顶了几下,有些喘息,「要……是你……老婆……不答应,他,
敢,我……也……不敢,啊。」
方辉放痛苦的低下头,紧紧的咬着下唇,掩饰着内心的伤痛,再次抬起头的
时候,嘴唇已经被咬破了,齿边渗出丝丝的血迹,眼睛里的愤怒的火被痛苦与无
奈所代替,见方婷随着秦忆本的抽插生疏却努力的摇动着身体,内心对李静芷、
罗张维更加的愤恨。
罗张维看到自己的挑拨达到了目的,瞟了一眼埋头苦干的秦忆本,得意的看
着方辉放,「怎么样,求求我,说不定我就放过你可爱的女儿哦。」
「……」方辉放嘶哑的叫着,要不是因为喉咙被烫坏话语不清,早已经骂出
来了,满腔怒火的他想到要向夺妻之人屈服,而且对方还是如此卑鄙无耻之人,
内心感到极度的屈辱与愤怒,可是为了女儿,却不得不作出卑下的表情:愤怒的
眼睛里倔强的乞求着,长脸涨的通红,脸部肌肉因为激动与愤怒轻微的颤抖着,
嘴唇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哦,没想到你这个做父亲的就这样「关心」女儿啊?」罗张维嘲笑着,肉
棒耸动了几下,惹得依在他怀里的方娉轻轻的「嗯」了一下,「不过你们夫妻倒
也相配啊,都老老实实的看着女儿被人操,哈哈。」说完,得意的大笑着,手指
不客气的伸进方娉的阴道里扣挖着,嘲笑道:「你放心,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操
你老婆的时候再来。」
方辉放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上浮着血丝,死死的盯着女儿没有多少阴毛的
下体,身体冲着罗张维扭动,嘴里也「呜啊呜啊」大叫着,动作更加的激烈,趋
近疯狂的冲着秦罗两人反复的冲击,铁链在他的拽动下,「嘎嘎」的响着,固定
在水泥地里的铁栓也被他拉的有些松动,连带着附近地面都有轻微的裂痕。
罗张维哄骗着怀中想起身安慰父亲的方娉,「小娉乖,伯伯弄得你好不好?
你看看妹妹的样子。」说着,身体稍微的转动,让她看见自己妹妹的样子。
秦忆本已经把方婷放了下来,摆出「老汉推车」的姿势,瘦弱的胳膊支撑着
身体,秦忆本双手把着她的腰,大力的抽插着,顶的方婷的身体前后的晃动着:
而方婷艰难的保持着身体平衡的同时,努力的晃动着娇小的臀部,配合着肉棒的
进出,小嘴微张着发出清脆而性感的呻吟,丝丝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滴在地上。
方娉看着妹妹的样子,出于小孩攀比的心理,她也不再挣扎,嘴里本能而无
意义的叫着自己的父亲:「爸爸,爸爸……」
方辉放看着两个女儿在自己面前被仇人侮辱,自己却无能无力,特别是方娉
清脆痛苦的叫声,使得他更加的悲伤焦急,刚才猛烈的挣扎费尽了全身的力量,
他大声的喘息着,胸膛也急剧的起伏,赤裸的身体上流满了汗水,脸上也满是泪
滴,愤怒的眼光阴沉的看着眼前的画面,紧闭的嘴角流出丝丝的鲜血,粘在他的
嘴唇上,一副嗜血的野兽的样子。
罗张维继续挑逗着方娉的性欲,冷笑的看着方辉放,「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看看现在的样子,还算个男人吗?」说着,示威的把方娉放在方辉放下体前,推
动着她的身体,「小娉你也给你爸爸舔舔大鸡巴,就像以前给伯伯舔的那样。」
方娉像妹妹样双手按在地上,伸长脖子,小嘴含住方辉放的龟头,仔细的舔
着,再加上方辉放的身体在李狗剩的顶动下,前后的摇动,而方辉放因为对妻子
女儿堕落的愤怒和失望根本的就没有控制身体的动作,所以好象是方辉放主动的
在女儿的小嘴里抽插一样。
罗张维得意的看着父女两人淫乱的姿态,手上的力度有些加大,肆意的玩弄
着青涩的身体,方辉放也感觉到女儿的动作一滞,牙齿突然轻轻的咬了一下,内
心感觉到女儿的痛苦,虽然表面上依旧阴沉嗜血的样子,却也暗暗的控制着自己
的身体,摆动幅度渐渐的变小。
「看来你这个做父亲的还不如母亲啊,她还没有和我一起操方婷,你倒好,
居然干上了。」罗张维双手熟练的动作着,在外人看来,好象很悠闲很随意的样
子,嘴角上的微笑更让人感到怒火。
对于他的挑衅与讽刺,气急的方辉放反而冷静了下来,理都不理,只是闭上
眼睛像睡着一样任由身边的一切发生着,唯有不时跳动的脸腮表明他正在努力的
压制着内心的怒气。
秦忆本见方辉放如此样子,有些生气,推着方婷走到身后,「小,小婷,你
看,看你爸爸,屁眼,里面,什么东西?」李狗剩也在他的示意下,加大动作的
力度,两人撞击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声音。
方辉放似乎已经决定随便怎么样都不说话,眼睛依旧紧闭着,嘴角的血丝却
变成殷红的血流,从嘴角滴在地上,身体渐渐的承受不住身后的撞击再次的摇晃
起来。
罗张维见他如此倔强,心里疯狂暴虐的感觉更加的强烈,转身走到旁边桌子
上,把早已备好放着刀和伤药的小包拿过来,看着方娉口中已经硬起的肉棒,语
气阴森的说:「你还真是个好父亲啊,连女儿口交都能让你直起来。」
方辉放羞耻愤怒的哼了一声,依旧不说话,整个脸涨得通红,嘴角的血迹更
加的殷红。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这样吗?」罗张维不紧不慢的坐回旁边的凳子上,悠闲
自得的看着接受女儿口交的父亲。也不待他回答,得意的笑了笑,「要怪,你就
怪你有个漂亮的老婆,从你们一搬来开始,我就想哪天一定要操了她,把她夺走
变成我一个人的女人,现在,哼,只要你在我们手上,她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掌
心!」
罗张维像一个胜利者样,一脸得意的回忆着,「一直以来,我就常常借聊天
的机会,不时的跟你谈**上的弊病:每次有人跟我抱怨什么,我都借口你是当
官的人,让他们去求你。虽然没有快速的效应,但是我想,自以为是、满心都是
责任感的你,终究会有忍不住的一天,果然,」他再次笑了笑,得意而饱含着不
屑与嘲讽,玩弄着手里的锋利的小刀,「我当时就想,老子盼来盼去,盼了5,
6年了,现在也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说着,顿了顿,咽了口唾沫,话语因疯狂激动而有些不成文理,「本来想让
你死在监狱里,彻底断了她的想头,不过既然去了云南,也行。倒是你,不老老
实实的呆在云南好好干活,还要跑回来送死。现在,你可不能怪我了,这可是你
自找的。」
方辉放被他的话惊呆了,仔细的想想,确实每一次聊天罗张维都在叫苦,自
己当初反映的东西,确实是受他的影响,再听他这么说,才知道自己入狱所受的
罪,全是他的背后搞鬼,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啊」了一声,身体死命的往
前挣着,铁链被拽的紧绷着,扣与扣之间「嘎嘎」作响,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
他,眼珠子瞪的要鼓了出来,嘴大张着,嘴唇上满是通红的鲜血,嘴角上的血依
旧在往下流着,好象要把罗张维吃下去似的。
罗张维得意的看着他的反应,起身拿起小刀和药瓶,在他的胳膊上比划着,
「你也不用这样恨我,要不是你,我也不能达成心愿。」说完,锋利的刀片划破
他的胳膊,殷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绕过胳膊,滴在地上。
侮辱的言语和胳膊上的疼同时侵袭着方辉放的神经,他再次猛烈挣扎起来,
头不顾一切的朝罗张维撞去,却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满腔的气愤使得他不知疲
惫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只求能够碰到对方来发泄内心的怒火。
「是不是很疼啊?等会还有更疼的呢。」罗张维阴笑着,狡猾奸诈的他在大
众面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现在没有外人,面对的也是自己的仇敌,他阴险
的本性再次的暴露了出来,从口袋里掏出李静芷的「表白书」,递在他的面前,
得意的调侃着失败的对手,「你看看,这是她写的吧,哈哈!」
方辉放看着纸上的字,确实是自己妻子娟秀的字迹,在罗张维的有意引导和
怒火的控制下,他并没有仔细的看,只是敏感的发现了「断绝关系」的话语,内
心对这对「奸夫淫妇」更加的痛恨,特别是女儿如此的丑态,不免的把责任都归
在了妻子的头上。
因入狱、陷入同性游戏而产生的对妻子的愧疚顿时全无,甚至生出报复的心
理:内心却更加痛苦,毕竟他是深爱着自己的妻子的,而且将近20年的共同生
活在他的心中深深的印下李静芷美丽善良等趋近完美的形象,这些都不是罗张维
一句两句能磨消掉的。
「看看,她也不是你老婆了,是我的性奴隶了。」等方辉放的眼光变得更加
的痛苦愤恨,他才把信收了回来,故意的刺激他,「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
顾她的。想起她绸缎似的身子,白白的大屁股,就忍不住的想操她。」
「啊…」方辉放想着性感丰满的妻子被罗张维干瘪短小的身躯压在底下的情
景,内心就有一股莫名的悲伤,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以及对妻子的深爱占了上风,
他嘶哑的叫了一声,胸口无比的憋闷,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喷在正在给他口交的
方娉的头、背上。
「爸爸……」姐妹俩终于发现了父亲的异常,一起的叫喊出来,方婷也挣扎
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秦忆本抱住了,抱在怀里在囚室里来回的走着,肉棒随
着步伐抽插着:方娉更是抬起头来,惊恐的看着父亲嘴上、胸前的鲜血,对罗张
维喊着:「伯伯,我爸爸他……」说着,「哇」的哭了起来。
「哦,没事没事。」罗张维顺手原来放刀子和药物的包,把方辉放身上的血
擦干净,对方娉说:「小娉你头上也粘了一些,自己出去找警察叔叔给你洗洗好
吗?」
在罗张维看来,虽然方娉平日里不言不语,但是却比妹妹细心,懂的也多,
留在这万一再发现不对的地方,回去告诉李静芷就坏了,保险起见还是把她支了
出去:和姐姐相比,妹妹方婷就不是很留意一些事情,就是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
方,随便找个借口也能哄骗过去。
罗张维看着方娉走了出去,转头对方婷说:「没事的,小婷,我给你爸爸上
点药就好了。」说着,把瓶子里的药倒了一点在胳膊的伤口上,血很快止住了,
故意大声的说给方婷听,「你放心,这可是上好的云南白药,止血愈伤的神品,
你看,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说着,顿了顿,低声的在方辉放的耳边道:「再说,我还要拿你来威胁你老
婆呢,你现在就死了,岂不是可惜了?」说完,得意的大笑起来。
方辉放趁着他的嘴靠在自己耳边的机会,头猛地撞了过去,而罗张维说完后
本能的抬头大笑,所以只是撞在他的胸膛上,饶是如此,罗张维干瘪的身体也被
撞的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而方辉放显然很不满意撞击的后果,身体再度的向前挣着,低着头,像一头
公牛似的拚命的往前挣。而他身后的李狗剩似乎也已习惯了他突然性的爆发,双
手搂抱在腰上,整个身体干脆的趴在方辉放的背上,肉棒自如而迅速的进出着。
「好好,这才是有血性的男子汉。」罗张维再次的走了过来,嘴里笑着,眼
里却满是恨意与疯狂,「可惜你现在做的事情实在太没有血性,这叫断袖之癖,
也叫龙阳之好,都长得和娘们样,倒是你,开了先河了啊。」
蹲了下身来,刀身拨弄着方辉放硬直的肉棒,嘲讽道:「怎么?还硬了起来
了?屁眼被操得很爽啊?还是方娉给你舔硬了?」
方辉放不理会他的话语,只是一脸仇恨的看着他和抱着方婷在附近走来走去
的秦忆本,眼睛里要喷出火来,嘴角却轻微的颤抖着,显露出内心的恐怖。
「看来你们夫妻俩都喜欢被操屁眼,我操你老婆的时候她也爽的直流水。」
说着,刀子慢慢的在龟头上来回的锯着,锋利的刀锋在敏感的龟头上划开一
道细小的伤口,鲜血再次的渗了出来,但是又很快的止住了,像猫玩耗子似的,
嘴里故意的恐吓着:「这一刀下去,你可就不是男人了。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方辉放愤怒的眼睛透出一丝的痛苦与无奈,他逃避的躲闪着罗张维的眼光,
嘴紧抿着,控制着内心的恐惧,嘴唇不自觉的颤抖着。
秦忆本也抱着方婷走了过来,再次的让她趴在地上,疯狂的摆动的腰身,屁
股顶动着她的身躯,肉棒进出着湿漉的阴道,气喘吁吁的说:「他……早就……
不是……男人了,男人……有……被操……屁股……的吗?」相对于罗张维狡诈
的语气,他粗野的嗓音更让人直接的感受到内心的不屑与蔑视。
方辉放也不反驳,甚至没有激烈的动作,低着头,眼睛闭着,嘴也紧抿着,
不愿意将内心的惊慌与恐惧暴露在痛恨的人面前,但是眼皮、嘴唇依旧颤抖着,
腮部的肌肉也因为紧张与恐怖不时的跳动。
罗张维也不说话,冰凉的刀身紧贴着火热的肉棒,来回的蹭着,使他清晰的
感受到刀子冰凉的无情,诱发他极力压抑的恐怖。
旁边的秦忆本也不说话,只是尽力的抽插着,身形不断的变化着:方婷第一
次感受到如暴风雨般的性交,身心均沉醉其中,完全没有了思考与行动的能力:
方辉放身后的李狗剩更加快速的摆动腰身,一副射精前的先兆。
方辉放身体动也不敢动,硬直的肉棒上充血的血管和脆弱的筋脉精确的传达
着刀刃的锋利与冰冷的无情,一股寒气从心底冒了上来,身体打了个冷颤,脸上
的肌肉更加频繁的颤动着,全身僵直的站立着。
「男人的命根就要没了,有什么想法啊?」罗张维故意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一
字一字的说着,刀身慢慢的滑到睪丸下面,挖苦道:「你老婆以后有我就行了,
你这东西留着也没用,割了算了。」
「呜呜,」方辉放忍不住的发出声音,不知是在辱骂还是哀求,抑或是承受
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而焦躁不安,全身的肌肉却不断的颤抖着,身体在刀锋下更
加的僵硬。
旁边的秦忆本达到了高潮,似乎为了更加的羞辱方辉放,在射精前的一瞬间
他从少女的阴道里拔出肉棒,精液顺着方婷光滑的背射在她的脖子、头发上。
陷入疯狂的方婷根本就没注意到父亲的样子,只是努力的扭动着身躯,在承
受精液的同时喷出少女的**,嘴里也低声的呻吟着,少女独有的清脆更加刺激
了在场的男人。身后的李狗剩也忍不住的达到了射精了,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
体靠在他的背上,屁股一顶一顶的,像一只蠕动的爬虫。
「以后,你的老婆就是我一个人的了!」罗张维大声的宣布,声音因为激动
而有些颤抖,眼睛里满是疯狂与得意,嘴角挂着一丝的狞笑,手紧紧的握着伸在
睪丸下的刀子,猛的一抬,锋利的刀刃划破皱皱的表皮,切入男人的生殖器内,
通红的血顺着刀身开始流了出来,快速的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动作的同时,他抬头注视着方辉放恐怖痛苦绝望崩溃的脸,满足他变态虐待
的心理,嘴角的狞笑显得更加真实与恐怖,暗里幻想多年的心愿终于完成,使得
他疯狂激动的又重复了遍:「从今以后,你老婆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说着,手
中的刀子不顾一切的使劲的往上抬,薄薄的刀刃切开柔软的卵袋,快速的到达阴
茎根部,切断高涨的血管和鼓鼓的筋脉,从毛茸茸的阴毛里冲出,硬直的肉棒连
带着破开的卵袋跌在了地上,因欲望而激荡的血从下体喷了出来,打在躲闪不及
的罗张维的脸上,更加显出他的恐怖。
剧痛之下,方辉放嘶哑的声音充斥着这个刑室,痛苦凄惨绝望而又饱含着无
限的愤恨,紧闭的眼睛因为伤痛与绝望流出大滴的泪水,身体胡乱的扭曲着,双
手死死的拽住「嘎嘎」作响的铁链,双脚疯狂的跺着地面,把身体与心理上的悲
痛完全的发泄出来。
罗张维脸上挂着鲜血,手里握着刀子,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残忍的欣赏
着方辉放脸上的表情,直到内心的暴虐得到了满足,才拿起地上的瓶子,把白药
全部的撒在他的伤口处,「放心吧,不会让你死的,还要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操你
老婆的呢。」
在伤药的刺激下,方辉放感觉到下体更加的疼痛,脑子一阵的晕眩,晕倒了
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被固定着,赤裸的身体水淋淋的,李狗剩
和方婷已经走了,罗张维脸上的血迹也没了,和秦忆本得意的看着自己,脚边放
着大半桶水。
「现在,看你怎么还碰我的女人。」罗张维得意的笑着,根本不在意方辉放
怨恨的眼光,接着道:「在咱们那,为了能让公牛安心的干活,都要骟了他们,
而对于那些不听话的公牛,骟了以后,还要这样!」说完,秦忆本拿起旁边早已
准备好的大锤子,猛的朝地上那堆污物上砸了下去,「扑」的一声,血肉四溅。
一些碎肉飞落在方辉放的脸上,他身体颤了颤,却没有躲闪,也没有甩掉挂
在脸上的碎肉,眼睛无神的看着两人,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愤怒与仇恨,而是空洞
与绝望。
「好了,我得赶紧回去操你老婆了,」罗张维如释重任的长出了口气,故作
轻松的说:「这半天没见我,估计她早就忍不住了。」说着,提起水桶朝方辉放
泼去,「你给我在这老老实实呆着,等人来操你屁股吧。」说完,大笑着,转身
走出了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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