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都在和小杰一南一北的寻找刘氏日记(在<<保安学院3>>中提到小杰找到一些资料是老北京刀子匠刘家的创始人刘亭山的个人日记记载了刀子匠是些什么人是怎么生活和制造太监的)的线索,我这边还好在北京潘家园找到了一些关于刘家前辈和毕家的一些来往的记载,不但凌乱还残缺不全,而小杰在南方一无所获。十一后的一周,因为十一的串休要连续上七个工作日。一周下来弄的我是筋疲力尽,周五的晚上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晚饭后打开电脑一边看着新闻一边和小杰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手中现有的资料,十点多小杰说困了先下了,我道了声晚安打算在看几篇新闻也就去睡了。就在这时一条系统信息弹了出来,虹加你为好友请你验证,我看了一下资料后就拒绝掉了,现在的网络越来越乱了所以一般的情况我是不会轻易加好友更不会轻易加女网友,刚刚拒绝后 系统又弹出一条信息依然是虹加你为好友请你验证,我又一次拒绝,当我正要关掉QQ时系统再一次弹出一条信息还是虹加你为好友请你验证,我再一次要拒绝时看到这次附带了一条信息是 你好是海峰吗?我是俊源介绍来找你的请不要拒绝我。哦,想到潘俊源我很无奈可以说这个家伙有些无厘头或者说很神秘,在西安见过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在网上聊的很火热他还在网上建了个叫疑男侦探社的QQ群把我,小杰还有一些对阉割感兴趣的朋友都加到里面,并且也写了几篇关于阉割的小说不过每篇都是真正的太监文呵呵都是没有结尾的,后来就网络失踪了,有时候在QQ上见到他也就说一句话就没动静了,或者干脆不回答,没有想到今天竟会介绍个朋友找我,不管怎么说俊源让他来找我一定是有事的,我马上就把虹加为好友说道你好我可以帮助你做些什么?你写的北京理发师是真的吗,虹问道答非所问我没有想到她一上来就问我这个问题你认为是真的吗?我回答到。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不过大多数人都是报着好奇甚至猎奇的心态来问的,你要告诉他是真的,他会嗤之以鼻的说可能是真的吗?是真的你把他们找来我看看,第一这些人要清楚我只是真实的记录了当时的事情没有必要向你证明什么,第二不管是李发师还是小唯他们或者离你很远或者就在你身边,不过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只要开心就好并不希望被别人所关注。我要是不想给大家找麻烦的话,告诉他们是假的是我编出来的有一些人更会自以为是道德模范质问你,你怎么可以骗人啊,对不起我认为你有权不看我的作品,但没有权利指责它的存在性,所以现在谁问我这个问题时我都会回答他们你认为是真的吗?这样的好处就是他们认为是真的我就说是真的,认为是假的哪我就说是假的.来堵住他们的好奇心。是真的,虹回答我我很惊讶,从来没有人这么快这么干脆的回答过我忙问道为什么?这下成了我问她为什么是真的了因为这种事情在大多数人眼里是很不可思议和变态的事情不过对一些人来说就是一种需要即使你写的不是真的,在我们周围也是一直在发生而存在的,虹回答我其实我也阉割过人阉割过男人,我现在很痛苦很迷茫很想找个人倾述,俊源说你也曾迷茫过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虹继续说道恩,你说阉割过男人?我可以不可以问你下你真的是女人吗?其实阉割的都是男人她又强调了一遍阉割过男人由此我可以判断她应该真的是个女人,不过在网络这的性别很混乱世界里,我还是问了一下她的性别。是的我是女人,但我确拿走了男人最主要的东西,这也是我迷茫的一部分,虹回答道理发师?你是一名女理发师?通过和她的对话我不自觉的想到女理发师这个名称不,我是名兽医,虹回答道那你有什么样的困惑和迷茫,跟我说说好吗或许我可以帮助你,兽医还是名女兽医我不禁感到事情有些复杂了谢谢,你海峰,我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帮我走出困惑那我就先从我说起吧,虹回答到好你说吧。我答道 二)(以下是为了更好的记录以虹为第一人称)我叫虹,彩虹的虹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我希望也能像天边的彩虹一样美丽确又远离这个肮脏的尘世。我生在一个很小的城市里我的童年是在父亲的咆哮和母亲的眼泪中度过的,我的父亲是个很内向的人平时还好,一但遇到不开心的事就会喝很多酒,喝醉后就会看什么都不顺眼和母亲吵架砸家里的东西,后来因为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喝酒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有时候竟然当着我的面把母亲按倒强迫母亲做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当时还很小不是很懂不过看着父亲那疯狂的模样硕大发红的阳物在母亲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和母亲痛苦留着泪的绝望表情在我的幼小的心灵中蒙上了无法抹去的灰尘。使我越来越自闭,总是躲到角落里不喜欢和人接触,不相信任何事情更不相信爱情更加不敢爱任何人。可能因为不敢相信任何人的原因的,让我对小动物有着特别的亲切感我喜欢和它们在一起把什么心里话都和它们说,上天对我还是不薄的,我的成绩一直都还可以,让我能成功的考上了一所普通的林业大学远离那个让我感到无比压抑的家,也是我喜欢动物的原因在大学里我学的是女生人数很少的兽医专业。四年的大学生活过的很平淡一直是寝室教室食堂三点一线,刚开始也有男孩子追我都被我拒绝了,在后来因为我对世事的冷漠反而成就了我的学业,兽医这个专业和别的专业不同它对学生的动手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要求都很高比如说实验课上要学习动物解剖和给动物去势这都对一般人来说是很大的挑战,而我确是班里每次实验课上第一个动手做的最快最好的人,也就这样渐渐的也就没人在追求我了,应该是没人敢追求我了。冰美人这个称呼渐渐的在学校传开了。三)毕业后因为没有关系留不到市里,好在我的专业能力很强,我被分到云南省的一个县的畜牧站做了一名乡村兽医。这里的人都淳朴每天过的很平淡,我本以为就这样平淡的了此一生了直到叶平的出现演绎了一场闹剧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无论多漂亮的女人多美丽的手,在割开你阴囊往外挤睾丸时都显得那么残忍和痛苦,这是叶平后来说的,叶平当时也就二十六七岁听说刚结婚不久孩子还没有满周岁,人和名字一样长的平平常常的个头不高很壮实给人一种特别朴实的感觉,叶平是市里畜牧总站的一名司机他的工作就是把各县需要的物资和药品从市里送到各个县里的畜牧分站。农闲的时候一周过不来一次,赶到农忙的时候每周得过来两三回,第一次见到叶平的时候是我刚到畜牧站的第三天那天我正帮老兽医张老师谯猪我给他当帮手,叶平把车上的物资卸掉后就站在我们背后看我们谯猪,等我们忙完了叶平对张老师说老张这是新来的吧怎么人家女孩子一来就让人家干这活啊?张老师应该是和叶平很熟了说,怎么了小叶子人家可是正经大学兽医系毕业的在咱们站还是头一个呢,有好多事我还的向她请教呢。真的啊,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她是别的专业来实习的你们欺负新同事呢呵呵,叶平开玩笑的说到就这样认识了叶平,他这个人性格很直没什么心眼和大家关系都很好我也就慢慢和他熟悉了.渐渐的我发现叶平来送物资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把物资卸下来说几句话就开车回去了,只有我们兽医科在谯猪骟马的时候他会凑过来看,直到手术完成后才离开一次我谯完猪后看到他就和他开起了玩笑的说,怎么每次来都看这个还没看够啊,是不是想我把你也给谯了啊呵呵我笑着说完就回办公室去了。没想到的是过了一会叶平竟然来到我的办公室看左右没人涨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问我可不可以把他阉掉我很惊讶说道,这样的玩笑不能开的他说他看着我谯猪时娴熟的动做,产生一种想被我亲手阉掉的冲动,也想过把被美丽女人割开阴囊摘下睾丸的瘾,事实上他每次看到动物被阉割掉的时候他都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和快感。 他又说这种想法在他很小时候就有过,他小时候是在农村长大的,那年他和小朋友们玩时看到邻家阉割小猪仔,是一个女兽医做的,那女兽医有30多岁吧,挺好看的,她阉割完小猪后看到我们一群小伙伴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便吓唬我们说把我们抓起来一个个劁掉,然后居然擦擦手上的血,真的站起来抓我们,结果他因为最小,跑得最慢,被她抓起来抱在怀里,当时吓得哭起来,眼泪鼻涕流得到处都是,当然她并没有真的阉他,并且还哄了他大半天,给了他一块糖,直到把他哄得不哭,当时这个漂亮阿姨就深深的留在了他的脑海里,直到长大后生理上有了变化,叶平甚至有种念头当年她要是真的能把他阉了该多好。由于这个念头一直困扰着他,今天我又主动和他开这样的玩笑,才鼓起勇气求我给他做阉割手术。我当然不肯做说,我没做过人的阉割手术,担心失败了不好收拾而且你怎么和老婆交代啊。他软磨硬泡说他老婆生完孩子后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孩子的身上了,就对性很冷淡每次都是他要求好几次才能有一次还是应付了事,弄的不是很愉快,要是真的阉掉了可能两个人的感情会更好,并说可以立下了失败了不用我负任何责任的字据。字据我到不在意,听到他和他老婆之间的性问题我就想起了童年父亲性虐母亲的事想起那男人那红红的粗大的生殖器一阵无名的恨意悠然升起,我的恨决定我同意阉割掉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对他说今天不行这人太多你周五晚上来吧,我就住在畜牧站好我周五一定来他兴奋的答道就开车回市里了同 四)周五从下午就开始下起了雨由于我是新毕业的工资不是很高,所有站领导就照顾我让我暂时住在站里,条件还是挺好的,因为是周末又下起了雨站里的同事们在三四点钟都陆陆续续的回去了。吃过晚饭后我又等了一会看天黑沉沉的雨更大了想到从市里来这要开一个小时的车而且都是山路叶平应该不会过来了,就关紧门窗准备在看会书就睡了快九点多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吧我从书本里拽了回来,我赶忙去开门,是叶平他对我一笑说不好意思我今天下雨路不好走来晚了。雨依然很大就在叶平从车上下了敲门的这段时间已经把叶平穿的衣服浇的半湿了好在当时天气很热不会应该着凉让叶平进来后我就反锁上门,把他带到了里面的手术室。因为手术室里面的手术台是为县里一些养宠物的人家的小宠物准备的都是专用的,没办法给人用,我们两人七拼八凑把几把木椅子拼到一起,搭成了一个临时手术台。然后我让他洗了个热水澡,并让他洗澡时用剃刀刮去了自己的阴毛。叶平从浴室出来后一个壮硕的男人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他的阴茎有些轻微的勃起不知是刚才剃阴毛时摆弄的还是想到什么而兴奋的,然后我让他躺到了手术台上,我给他的阴部涂碘酒消毒,当然我的手会不时触碰到他的睾丸和阴茎,可能是他由于极度兴奋,竟然在这时候射了,我不禁笑着说他没定力,要是和老婆一起的时候刚碰到人家就泄了看你老婆还要你,也不知道你的种是怎么打出来。他当时怪不好意思的,他说他和他老婆是父母包办的没什么感情和她就是直接进洞,他老婆从来不摸他这个,我还是摸过他的宝贝的第一个女人。我一边给他清理了射出的精液一边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