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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官显贵们依旧保留着蓄养奴隶在家中服役的传统。他们通过丰厚的报酬吸引男孩前来应征,从中挑选出一些眉目端正、顺服可使的男孩担任家奴。而男孩一旦被选为家奴,雇主就会将男孩带到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脱除他的衣裤,用黑布蒙上男孩的眼睛,让其仰卧在阉割台上,然后用麻绳将男孩的手跟脚都绑得结结实实。这时候,会有人用一种药油在男孩的腚裆涂抹数遍,然后拿出一把薄薄但非常锋利的小刀,沿着男孩的生殖器的根部,将其环绕割去。在将男孩的鸡巴和蛋囊连根割除后,马上会用一根鹅毛管插入男孩的尿道,接着用浸满药油的黄纸覆盖住伤口,再用绷带对男孩的创口进行包扎。等到手术完成后,男孩也就再也不是男孩,而只是一个不男不女、断子绝孙的阉奴,等待男孩的将会是被人奴役,屈辱的一辈子。这些阉人在阉割之前大多数都是俊俏少年,经过阉割之后,体内缺少雄性激素,皮肤会变得更加细腻,性格也变得更为温顺。在雇主家中除了照顾家眷的日常起居生活外,更多的时候则是充当男性雇主的性工具,用自己经过阉割而变得残缺不全的身躯去接受其他男性巨大的鸡巴。很多男孩在称为阉奴之前,并没有同性性经历,往往第一次被插入的时候,都会痛不欲生,这种痛苦不单单是肉体,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虽然男孩出于生计考虑,不得不舍弃自己作为男人最为根本的器官投身到阉奴的工作中,但是他们的思想上还是将自己认同为男性,因此要在另一个男性身下辗转承欢,对他们而言,比躺在阉割台上被人割掉生殖器的屈辱更加的难以接受。但是无论阉奴心中怎么想,都改变不了他们被人奴役被人命令的人生,也正式因为阉奴这种被动无法反抗表现,让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雇主的行列,但凡家中经济实力优越的家庭,都会考虑招募阉奴养在家中,既能担负起家庭日常家务,也能在某些时候,为雇主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当然这也仅仅限于男性雇主。因此,某些人看到阉奴的需求旺盛,而每年自愿加入这个行列的男孩越来越少,于是乎,渐渐衍生出一种相关的行业「奴隶商人」。有一些人贩子看准阉奴市场的商机,就各种办法诱骗来大量的英俊少年,请专门从事阉割的一声替这些少年做阉割手术,彻底地摘除他们腚裆的男性性征后,将其进行出售。但是,阉奴市场的这种混乱现象很快就被政府发现,为了能规范国内的阉奴市场,瓷国成立了奴隶事务管理局,简称:奴事局。并且制定发布了《太监行业标准》和《太监管理条例》。其中行业标准明确要求,所有提供阉割手术的医疗机构必须向奴事署提交书面申请,在审核通过后才可以对公众提供阉割手术。同时,也对专门为他人提供阉割手术的从业人员进行了规范,将其统称为刀子匠。而且对其从业资格也进行了严格了要求,奴事署认为阉割作为一项不可逆转的破坏性手术,受术者在阉割过程中会光腚平躺直至手术结束。为减少受术者的焦虑和不安,执刀的刀子匠和助手必须也是阉人并且手术过程中同样光腚直到手术结束。这条法令就定死了刀子匠也要是阉人才能担当,也就是说瓷国现在的那些阉割医生,要么成为阉人考取刀子匠从业资格,要么只能放弃这份职业。因为瓷国的法律很严厉,所有非法执刀的人,强行进行阉割后,又奴事署对其进行出售,再也不能从事刀子匠行业。而在管理条例中规定,正常男孩想要称为阉奴,必须是年满16岁的少年,要求样貌俊秀,身材均称,自愿接受净身手术成为阉奴。未满16岁的少年在监护人的陪同下,清楚表达是自愿接受净身手术成为阉奴。满足以上任一条件,可在奴事署登记备案后,自行选择阉割机构进行阉割手术。同时也规定,未满16岁的男孩在阉割的时候,可以自行选择净身(全部切除)或者去势(部份切除),但是如果只是选择去势,在年满16岁时必须在一年内重新在阉割机构进行残余部分的切除,并且在奴事署重新备案登记。而年满16岁的男孩,所实施的阉割必须选择净身的方式,就意味着要将男孩的鸡巴、蛋囊、卵蛋、精索在内的全套男性生殖器完全割除干净,不允许有任何残留,有些人为了做得更彻底会连前列腺也一并割去,但这只是极少数人。而且对手术操作也作出明确的规定,所有阉割机构在为年满16岁的男孩提供阉割手术时,必须遵守「三不原则」,就是不强迫净身、不进行伤口缝合、不使用药物减轻被阉割男孩的身体疼痛。因为在奴事署认为,既然男孩义无反顾选择成为阉奴,不但要彻底舍去自己身上作为男人的器官,更要在阉割的剧痛中,完成自己从一个男孩到阉奴的转变。但是奴事署也规定,对于未满16岁的男孩进行阉割时,可酌情使用药物降低男孩的痛苦,这点也是处于对未成年人的保护。因此大部分男孩都会选择在16岁以前进行手术,以减少自己的痛苦。,第二章去皮豚的别墅做客,意外看见同学被阉割「啊!好痛!啊啊啊!放开我!我不干了!啊!啊!啊……」就在哽鲤跟着皮豚走进他家位于郊区的一处别墅时,他听到从别墅里断断续续传来一个男生凄惨无比的求饶声。他有些意外的看向皮豚,小心翼翼地问道:「叫得这么凄惨,难道是在……」「你猜对了,叫的那人你也认识,就是我们班的灵皮。」皮豚并不打算隐瞒,便直接告诉哽鲤了。「灵皮?他不是上个星期刚退学了么?怎么会在这里?」哽鲤问道。「他退学就是为了来这里!之前他找到我说想来我家做阉奴,我看他长得不错,就带去给我哥看了!」「你哥?为什么要给他看?」「现在家里的家政都是由我哥负责的,父亲说让他先习惯一下,搞不懂要他熟悉家政有什么意义!」皮豚想了想又说道:「要不要过去看看?」「看?」哽鲤很意外皮豚会提议要带他去看别人阉割,因为这种手术对于被阉割者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别说是看他阉割,就是事后在他面前提起阉割这件事情,都会被认为是在羞辱对方。但是皮豚却丝毫不等他拒绝,直接拉起他的手就来到位于别墅一楼的一间房间的窗户外面。透过窗户望进去,哽鲤看到让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血腥场景。只屋子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张阉割台摆放在正中,而灵皮此时就光腚的仰躺在阉割台上,他的手脚被人用绳子捆绑在阉割台的四角。哽鲤看到,阉割台上的灵皮表情狰狞,似乎正在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痛,在看他的下身,已经鲜红一片,蛋囊有明显割过的痕迹,而一个陌生男子正在用手紧紧的抓着灵皮残破的蛋囊,并且口中还在不停的说:「小伙子,再用点力,把这东西挤出来就不痛了,别往回缩!要往外挤!」「这是在割卵蛋?」哽鲤下意识的说道。「嗯,这是阉割里最痛苦的一步,因为他需要配合刀子匠将自己的卵蛋从蛋囊里挤出来。」皮豚说道。「一刀割掉不就完事了么?干嘛要他受这么大的苦?」哽鲤有些不平地说道。「如果一刀割掉,他就躺在那里痛一下,根本没办法了解为什么他要被阉割!」皮豚想了想,又说道:「家奴经历阉割除了要清除掉他身上不干净的器官外,更重要的是要他明白自己的身份,这主动配合剥离卵蛋就是手段。」「本来阉割就已经很残忍了,还要这么折磨他,他也太可怜了!」哽鲤说道。「事先都会告诉他这些,可是他任然执意选择走这条路,就算可怜也是他自己找的。」皮豚说道。然后他想了想又说道:「现在越痛,将来他就越会珍惜得来不易的阉人身躯,更加珍惜他忍受剧痛得来的工作机会!」就在皮豚和哽鲤解释阉割的步骤的必要性的时候,只听到屋里传来灵皮的求饶声:「求求你!放过我,我不做了!啊!啊啊啊啊!」就在灵皮想要退缩的时候,刀子匠抓住他蛋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然后说道:「小子你别说傻话了!合同你都签了,卖身款你也拿到了,现在哪由得你说不做就不做!」「啊!!!!啊啊啊!!!!啊啊!!!」刀子匠说话的时候,手上又加大了力气,痛的灵皮用头猛敲床板。「小腹用力!这两颗卵蛋让你这么痛,还留着它们干什么!用力把它们给挤出来!」刀子匠说道。「啊!」就在灵皮一声极为短促的惨叫声中,哽鲤看到刀子匠抓着他蛋囊的手里多出两颗东西,他也明白这就是灵皮做为男人最根本的根源,用来产生精子传宗接代的器官,如果已经滑落在刀子匠的手中。「这不就对了么?这东西留着有什么用?」刀子匠说完,就拿起一把小刀伸进灵皮的蛋囊里,仔细的在割着什么东西,只见阉割台上的灵皮被这么一割,顿时惨叫连连:「啊!!!啊!!!!」「你看其实一开始灵皮一直在往体内缩自己的卵蛋,他心里还是很抗拒被阉割这件事,但是经过这么一连番的剧痛,他最终还是向现实妥协了,其实这就是他对自己被阉割这件事态度的转变。」皮豚说道,然后想了想,又说:「其实一开始他来找我,我就知道做家奴对他而言是一种耻辱,但是他哥哥读大学需要钱,所以他没有办法才来找我,但是内心对阉割这件事还是很排斥的,但是我相信他经历过阉割后,想法肯定有所改变。」哽鲤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皮豚的话,他看到屋子里,刀子匠坐在一旁休息,而灵皮依旧被捆绑在床上,双腿间血肉模糊,但是明显看到鸡巴和蛋囊都在,他知道等待灵皮的或许是比刚才更惨痛百倍的痛苦。「其实这做阉奴也没什么不好的,身上东西没了,也就不想那些事了。」皮豚突然说道。哽鲤只是对皮豚笑了一下,便不再说话,而是聚精会神的看着屋子里面。在刀子匠休息好以后,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走到灵皮下身的位置,哽鲤之前在资料上看到过,这阉割手术最耗时的就是剥离卵蛋这一步,只要去掉了卵蛋,剩下的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但这简单仅仅是对刀子匠而言,对灵皮而言,接下来的疼痛可能时间比割卵蛋的时候短,但是疼痛程度却绝对是之前的数十倍,因为鸡巴连着身体所有的血管和筋络都在这里。灵皮蒙着眼睛,但是他感觉到刀子匠拿着刀正走向自己,原本安静躺着的他,下意识的拼命扭动身体,但是这都无济于事,他仍旧被牢牢得捆绑在阉割台上。只见灵皮下身的鸡巴不由自主的竖起,明明心里已经害怕的想死。其实哽鲤不知道,这是因为灵皮阉割前,整整三天禁食期间,同样也被要求禁欲,加上阉割涂抹的药油里面含有淫羊藿的成分,才会让灵皮不知觉的勃起。这一勃起给刀子匠创造了绝好的机会,只见刀子匠用手一把握住灵皮双腿间残存的鸡巴和蛋囊,然后手上使劲一直到紧紧抓住灵皮鸡巴子的根部为止,然后一刀将灵皮残余的生殖器齐根割除,然后迅速找到灵皮下身血肉模糊处残余的尿道,将一根鹅毛管插进里面,再在创口贴上一片苦猪胆用以止血。然后拿着灵皮被割下来的生殖器,用水洗净后,放进一个小木盒子里。而灵皮伤口的血很快便止住了,刀子匠将苦猪胆从他双腿间拿开,然后用一张浸满药油的黄纸小心翼翼的敷在伤口上。操作完成后,灵皮也彻底的摆脱了他的男性身份,从此只能以一个不男不女、断子绝孙的阉奴的生活生存在这个社会。只见刀子匠解开灵皮身上的捆绑,让另外两名陌生男子搀扶着他在屋内缓缓地走动,哽鲤看到灵皮每走一步,表情都极为痛苦,似乎牵动了伤口。「走吧,我们去客厅那边吧。」皮豚看到灵皮的阉割已经完成,便让哽鲤跟自己来到客厅。其实就在刚才哽鲤看到灵皮被阉割的时候,表情没有一点惊讶,反倒是很聚精会神的查看每一个步骤,皮豚便心中明白,之前在学校,别人跟他说的那件事情,应该是真的,他打算直接问哽鲤。「阿星,我听别人说浆蛄这几天一直在找你,是有什么事么?」皮豚问道。「啊,你怎么知道?」哽鲤一开口便将自己给卖了,毕竟皮豚和他是多年室友,也便不对他设防了。「那就是真的?咱们这么熟了,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么?」皮豚说道。「没,就是……就是浆蛄让我去他家做……那个……」哽鲤毕竟只是高中生,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宣之于口。「做阉奴?是吧!」皮豚也不忌讳,直接开说说出这两个字。但是哽鲤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点头示意。「那你同意了?」皮豚继续追问到,他决定如果哽鲤要做阉奴,他就让他来自己家。「不知道,可我家里没钱供我读大学,高中毕业除了做阉奴,找不到工作了。」哽鲤为难地说道。「如果你决定了,就来我家吧,我可以给你找最好的刀子匠。」皮豚说道。哽鲤突然鼓着眼睛看着皮豚,他万万没想到,今天皮豚带自己来这里是做这样的打算。虽然自己心里对阉割这件事情并不是很排斥,毕竟家里还有个弟弟可以传宗接代,可是他一想到要给自己的同学做阉奴,跪在他面前心里就涌起一阵悲哀。但是他也很明白,这是目前为止摆在他面前最好的选择,毕竟浆蛄作为专业的奴隶商人,将他阉割后,也不知道会转手卖给谁,可是皮豚却不一样,至少阉割后会在他身边,对自己也会比较照顾。「可是……」哽鲤忧郁地说道。「其实你刚才也看到了,就痛那么一下,那就过去了。」皮豚安慰地说道。「割多少?」哽鲤思绪完全乱掉了,问出这话就知道问错了,刚刚才看完还去问要割多少。「有多少割多少,一点不剩!」皮豚倒是耐心的解答。听完皮豚的话,哽鲤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皮豚也不去打扰,给他自己决定。如果同意了,那以后他就是自己的奴隶,皮豚一想到哽鲤被阉割后,光腚被他抱在怀里,然后他可以尽情的操哽鲤,心里就兴奋的很。毕竟高中三年,他喜欢哽鲤了三年,但是哽鲤并不是GAY,但是也没有女朋友,一直就这么单身,所以他也就默默的等了他三年,而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将他留在自己身边,一定要不放过他。,第四章哽鲤卖身为奴,签订阉奴卖身协议「好吧,我答应!」就在皮豚准备继续说服哽鲤的时候,没想到他竟然一口答应。「那好,你把这个签了,你的卖身款就在这张卡里。」皮豚马上拿出事先准备的合同。「这是什么?」哽鲤拿着合同翻看,赫然看到第一页写着:阉奴卖身协议。这是一张格式化的合同,上面该填的地方都已经填上了哽鲤的资料。他仔细的翻看着每一页,卖身款是十五万,他记得浆蛄给他提出的卖身款只有仅仅五万而已,没想到皮豚竟然能给自己这么多。当然这还是其次,这份合同里面详细的约定了哽鲤所必须承担的义务,其中就包括阉割,而且合同里对阉割的后遗症也详细的列明。「根据惯例,你在签订这份合同的时候,我会询问你几个问题,然后还会详细的说明阉割的步骤和后遗症,这些是奴事署要求的,并且会录音和你的合同一起提交给奴事署登记备案。」皮豚说完,拿出一只录音笔放在桌子上。「嗯,你问吧。」哽鲤将合同放回桌子上。「请问你的名字和年纪。」皮豚问道。「哽鲤,十七岁。」哽鲤答道。「你是自愿签署阉奴卖身协议,你知道每一个男孩成为阉奴都必须经过阉割手术么?」皮豚问道。「是的,我知道!」「那么你知道年满16岁的男孩在阉割的时候,是不允许使用药物等减轻痛苦的么?」皮豚问道。「我知道。」「那么你知道阉割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么?」皮豚问完,可是哽鲤却傻乎乎的呆着,这些他怎么可能知道,最多知道再也不是男人,也射不了精而已。皮豚看到哽鲤的窘样,示意他拿起合同下压着的另一张纸,上面竟然写满了所有问题的答案,当然也是所有雇主为了应付奴事署实现写好,卖身男孩只用照念就好。「阉割后,我便不再是男性,双腿间不再有任何男性性征,同时将会丧失传宗接代的能力,失去射精的快感。」哽鲤顺从的拿起桌子上的纸,照着上面的话念到。「那么你知道自己被阉割的时候,会经历哪些步骤么?」皮豚问道。「刀子匠会在我的蛋囊横着割开两道深口子,然后用手使劲的挤出我的卵蛋。然后会割掉我的鸡巴和蛋囊。」哽鲤既然决定要做阉奴,那么他在皮豚面前也没什么害羞的,照着纸上的话继续念到。「很好,你在合同上签完字,就可以了。」皮豚说完关掉录音笔,然后示意哽鲤签字。整个过程比哽鲤想象的要简单的很多,他甚至都怀疑,这么简单就把自己给卖掉了。可是在他签字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成为了定局,因为皮豚为了避免他反悔,马上就让家里的一个奴才拿着哽鲤的录音和合同去奴事署备案了。而哽鲤剩下来需要做的就是,去学校退学,然后安心的等待奴事署的备案通过,再接着便是皮豚要关心的事情了,他需要为哽鲤找安排阉割手术的时间。在这之前,便是要安排他去家里进行面试。「你先回学校那边办好退学手续,等备案通过,我带你参加面试。」皮豚说道。「还需要面试?」哽鲤问道。「嗯,奴事署那边要求的,面试的档案以后和你阉割的材料要一起交过去的。」皮豚解释道。「好吧」哽鲤说道。签订完协议以后,哽鲤和皮豚回到学校,刚好在校门口的地方遇到浆蛄。浆蛄作为专业的奴隶商人,他深知学生才是最有潜力的发展对象,社会经验不足,那些家境贫穷的学生只要稍稍在经济上诱惑一下,很容易就得手。就想哽鲤这样的,他今天专门带着合约过来找哽鲤签订的,所以他看到哽鲤走来,马上迎上去问道:「鲤同学,我们之前谈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没问题我们今天就签约吧!」「他已经和我签了!」哽鲤还没说话,皮豚抢先一步当在哽鲤面前,毫不保留的说道。「你们签了?」浆蛄不相信的问道。「嗯,这是复印件。」皮豚就为了避免麻烦,在备案前先复印了一份合同。浆蛄接过合同看到的确已经签订,而且卖身款一项竟然高达十五万,他自己算过一笔账,买哽鲤花费五万,阉割的花费大概也在两万左右,而根据市场价,哽鲤虽然条件很好,但是最多也就卖十五万的样子。他显然是不会出这个价钱去购买哽鲤的,否则他还怎么赚钱? 哽鲤即将被阉割两星期后,哽鲤也办好了退学手续,跟着皮豚来到那间灵皮被阉割的院子里。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阉割的主角变成自己,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悲哀。走过那间曾经看灵皮净身的房间,里面传来断断续续惨叫声,他知道此时此刻里面正有一个男孩在遭受着最为残忍地手术,在那个男孩再次走出这个屋子的时候,他的生殖器将留在里面,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是男孩,而只是一个被割掉了鸡巴和卵蛋,下身一片平坦的不男不女、断子绝孙的阉奴。想到这些,哽鲤心里的悲哀更甚,他跟着皮豚走着,他知道皮豚要带他去的地方,就是皮家专门给报名做家奴的男孩进行初步审验的地方。皮豚说过,那些人会将他想牲口一样挑选,因为已经签订了阉奴协议,加上哽鲤本身条件就非常好,他完全不担心在初审就被刷掉。皮豚将他带到一间会议室门口,他听到里面有人说道:「这小子年龄有点大,毛长那么多,不好割呀!」「那一米八的也不行,他下面那鸡巴又大又粗,切了以后伤口不好愈合!」审选的程序慢慢地进行中,很快就轮到哽鲤了,他和其余五名男生被带进会议室,负责挑选家奴的刀子匠命令他们将衣服和裤子脱掉,哽鲤尴尬地遵命。那刀子匠仔细的摸按一个男生的小腹和鼠蹊部,然后问道:「你今年几岁?操过妮儿没?」「今年十七岁,还……」男生颤抖得差一点说不出话。刀子匠有些失望的摇摇头,然后走到哽鲤面前,他一看到哽鲤俊俏的脸庞、洁白的牙齿,就点头叫好。再仔细看他的全身,笔直修长的四肢、更是满意。便更加仔细的摸验他的全身后,把名字、年纪、家境一一登记好后,接着便将他送到这次皮家负责挑选家奴的大少爷皮鲫的面前。「的确是个尤物,比照片上看的还要帅!」皮鲫对哽鲤是非常的满意,但是却遗憾这是他弟弟挑选的人。「你也不看看是谁选的!」皮豚兴奋的说道,但是一旁的哽鲤却尴尬的满脸通红,因为他被带过来的时候,刀子匠根本没让他穿衣服,他刚刚就是光腚穿过院子来到皮鲫位于二楼的房间。而一院子人看到他被带走就知道,他被选上了,有羡慕也有嫉妒,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因为一旦被选上,哽鲤就知道,等待他的就是那一场让所有男人都心惊胆颤的手术——阉割!他们会毫无保留的割掉他作为男人所有的性征,彻彻底底的抹杀掉他的性欲,只有这样他才能名副其实成为皮家的一名家奴,一只不男不女、任人蹂躏的奴隶!「你叫哽鲤?名字不错!」皮鲫饶有兴致的看着光腚站在他面前的哽鲤。「我是叫哽鲤……」哽鲤羞愧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低着头小声的说道。「混账玩意!在主人面前要自称奴才!」站在皮鲫身边一个俊朗的少年忽然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说道。「奴才知错了,求少爷原谅!」哽鲤此时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那真是白痴了,在经过审验被带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哪怕他现在还没有阉割,也毫无疑问是皮家的奴才,就算他想后悔,想必在皮鲫看到他之后也不会同意,更何况皮豚也在。但是,哽鲤想错了,对于其他人或许狠辣,但是皮豚对他确实非常地不忍,他当初提出让哽鲤来家里做家奴的时候,也在心里反复掂量过,直到他从别人那里听说哽鲤准备去浆蛄家里应征家奴的时候,他才下定狠心,既然哽鲤自己决定了走这条不归路,那么自己就推他一把,至少还能把他留在身边。「阿超,这小子的阉奴协议已经备案了吧?那这两天就帮他做了。」皮鲫依旧玩味的说道。「嗯,已经备案了,我和师傅说过,让他主刀。」皮豚回答道。「行,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不过按例这净身要有三天的腾仓」说完想想,接着对身边一个样貌俊秀的男孩说道:「小皓子,你带他到奴隶宿舍那边找个单人房间锁起来,让他排尽腹中秽物,免得到时候动手术的时候感染伤口。」在去奴隶宿舍的途中,他知道这个原名是何豚,只比他早两年来这里做的家奴。但是由于他未满16岁,因此阉割手术并没有做完,只是通过去势切掉了两颗卵蛋,断绝了他男性的欲望而已,至于那根肉鸡巴,何豚说满16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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