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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是一个摄影师。每年都有一段时间外出采风,期间遍及中国大江南北。但这次不同,这是我第二次来云南。第一次可以说是来踩点,那么这次,就是我实施计划的开始。) j& q- X& y7 ?8 `
可能你会问为什么,原因很简单,我是一个SM爱好者,而且是一个M。由于一直没有现实的主人和实施机会,所以我的爱好目前为止还仅仅停留在自虐阶段。由于喜爱的年头较长,因而工具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好,胆子也越来越大。从最开始的简单的室内自我捆绑到现在的全进口工具自缚,渐渐的我发现已经不能控制自己欲望了。# r- W" Q& N3 W' A# M. Z0 H
这次来云南是我第一次准备进行户外自虐,至于为什么选择这里,原因很简单:这里是深山老林,荒无人烟,并且上次采风时突遇大雨,无意间发现这个非常隐蔽的山洞,便在里面躲了一夜,清早起来发现这个洞温暖干燥,还不是很深,落于半山间,下面没有路,外面滕根满布,即便有人路过也很难发现,确实是个天然的好地方,我怎么错过这个好地方这个好机会?因此回家之后我日夜计划准备,终于等到一切就绪只差实施,想想真是激动万分。
0 g9 U0 ]) A& q" G9 F经过了漫长的飞机、火车、汽车及自己的人力,终于在中午时分到了我梦寐已久的地方。顺着藤蔓爬了几步之后,我一步蹬进了山洞。
$ @9 H+ G4 @" n4 B1 A/ L洞里基本没有变,依然很舒适,没有任何发霉的发潮的味道。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又激动又紧张。“不会有别人来吧,不会被发现吧,万一……”。我心理乱七八糟的嘀咕着,但又奈何精虫上脑,顾不了这么多了,我把背包放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拉开了背包的拉链……9 f3 P) Q0 |! ?+ y5 l, ^* f# T
打开背包,我拿出了这次要用的东西。全包头套(真皮,只有口部可以打开,里面是假JJ形状的口塞,并带锁);不锈钢铐环(每个都是4厘米宽,1厘米厚,但直径不同。环上戴锁,另外还有一个活动轴的小圈。一共有六个钢环,分别是双手双脚,颈还有腰);不锈钢贞洁器;不锈钢高跟鞋(也是带锁的,10厘米高的跟。本人并非易装爱好者,此举纯属为了限制走路);不锈钢拧螺丝的带链乳夹;另外还有几把铜锁,几根钢链。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从国外的网站邮寄的,花了我不少银子。
4 S. i- T$ h: v( n我把所有的钥匙栓在一根细绳上,并在中间穿过一盘蚊香,最后把那串钥匙吊在洞口的一根较粗的高过我头顶的藤蔓上之后,我回头看了一眼摊了一地的工具,笑了笑,心理默念:“开始吧”!& V3 v C0 x) R# r# I9 E: p
6月的天气实在很热,但我在脱光衣服之后却微微感到一丝凉意。也许是紧张的缘故,没有多想,我把所有的衣服都塞进了背包。这盘蚊香烧尽的时间大概是5个小时左右,所以我并没有带吃的,只带了1瓶矿泉水。喝光水后,我开始了自缚。# R* D) r5 E* W1 m$ j d4 E
首先穿上高跟鞋,并把侧面的小锁好。我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虽说是金属的,不是很痛,但是站不稳,摇摇晃晃的,穿着很兴奋。接下来我必须在没有勃起前戴上贞洁器,免得一会儿会麻烦。锁好贞洁器后,我由上到下一一带好颈环,手环,腰环和脚环,最后把乳夹死死的拧在已经因兴奋肿胀的乳头上,并在乳链上挂了两把铜锁。' }6 n" R' n+ N
关键的时候到了,我兴奋的程度已经到达的顶点。没有多想,我必须尽快完成下面的工作。摇摇晃晃的走到洞口点燃了蚊香,然后把火柴扔了出去,接着我又走到洞内,用一根铁链锁在贞洁器的拉环上,另一头锁在上次踩点的时候在洞壁上钉的U型环上。这种环是登山用的,很结实,能承受400斤的重量,所以说想拉脱是绝对不可能的。接下来我又用一把铜锁把双脚锁在一起,两脚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基本上只能小步挪动。最后我把头套带上,并把口塞塞好,并一一上了锁。2 j. {- @6 D3 m( y( g& J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顿时失去了方向感,一时间竟不知所措。我慢慢的蹲下,摸索着找到了最后的两个铜锁,深吸了一口气,我把双手在背后锁在了一起并同时锁在了腰环上。. b& S: Y0 x* ]3 }# r# i0 S
当一切都完成后,所有的刺激和满足感瞬间降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双脚和乳头的疼痛。
3 L9 S2 R' m. w& A- t$ r \我试着靠着洞壁坐了下来,脑中不断充斥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信息,然而最要命的是怎么呆着都不舒服,浑身难受的要命,口水也顺着头套的颈边流的一胸口都是。由于双手被锁在腰环上,想站起或坐下根本够不到地,只能扶着墙一点点的用肩膀蹭着蹲或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没有预料到的。“还有5个小时,慢慢熬吧。自作自受”我心里想。* K2 i3 _1 ~% C6 g9 y% n( Y# J; i+ }
一阵雷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怎么睡着了?下雨了么?还是……”我脑中飞快的转着,又想着下一步的办法,似乎又不知道任何情况。我艰难的站起来,慢慢的倚着洞壁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渐渐的听到了雨声。“遭了,蚊香!”我没来的及多想向前跳了一步想用头找到吊钥匙的位置,而就在这时,一声铁链拉动撞击的声音伴随下体一阵剧痛使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差点晕了过去。8 s7 v& e2 \- B4 S5 K. B4 a: E, ~& ]
稍作清醒后我才意识到,原来我忘记了贞洁器是和壁环连着的,链子的长度只够到洞口的。“完了,我完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难道我就要被困死在这了么?”一阵莫名的恐惧和沮丧涌上心头。( K' C; `* E4 o! R/ L8 f) o4 K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1天,也许是1周,迷迷糊糊的,我渐渐的已经失去了意志。: C; R; p5 @0 G' L
长时间的没有进水进食,我已经变的非常虚弱。“也许真的要被困死在这了”。我想“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不管是谁,如果能救我,让我怎么报答都行”。7 a& A$ O. ~- c
“哗哗哗”,突然,我听到藤蔓在摇动的声音,心理不住一下激动起来,因为我知道,这肯定不是风吹的,一定是有人发现这个洞了,我要得救了!兴奋伴随着紧张的我艰难的站了起来,倚着墙,我呜呜的叫着,希望来人能够听到。
/ q# F" Y6 s5 E4 B) X在听到“啊~~~~”的一声尖叫后,伴随着几分钟的沉默,通过声音我知道来人一定是个女人,而且年纪很轻。长时间的沉默也使我很尴尬的木在那里,手足无措。我呜呜的叫着,不停的扭动身体,希望来人能够明白我的意思,或者是给我个回应。
) }7 z$ w5 ?+ l3 j' |8 @“你是谁?怎么被锁在这里?”她终于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开口了,但是我却没办法回答。我拼命的摇着头,想告诉她我嘴被堵着。就在这时,我听到她向洞口走去,大概是她发现了吊着的钥匙。 过了一会,她走过来对我说:“这钥匙能打开你身上的锁么?”我点点头。接着她又问:“是谁把你锁在这的?”我摇摇头。她试着打开了我口塞的锁,并拔出了口塞,我吐了一口口水,连忙说道:“请你放开我,请救我,求你。”“到底是谁把你锁在这的?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被锁在这?你怎么穿女人的鞋?”她问道。“我是一个魔术师,是我自己把自己锁在这的,想练练技术……”我胡乱编造了一通,越说越心虚,一句话也没有过大脑,只希望能够骗到她放了我。“我才不信,你别骗我,我妈说过,不能相信任何男人!你是不是杀人犯?还是逃犯?快说!”我脑子一片混乱,有些着急了,赶忙说道:“我不是坏人,我包里有证件,我真的是好人。别听你妈妈胡说。对了,你多大?”“我14”她应该是试着打开锁在墙上的锁,一边说到:“我不识字,看不懂什么证件,我现在不能放了你,当然也不会把你扔在这,我先把你带回家再说吧。”8 X. e2 {# c" l' d5 f Y/ G
她打开了我锁着的双脚,又拿了一根较短的铁链把我的双脚连在一起分别锁好,然后拽着贞洁器的链子,对我说:“我家就在离着不远,你先跟我回家,慢慢的问清楚了我再放了你。”说着就拽着我走。突如其来的疼痛再加上被脚上十几厘米长脚镣一绊,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差点晕了过去。“我求求你了,请你放了我吧,我真不是坏人,我……”还没等我说完,我的嘴又被口塞塞住了。“别废话了,快走,一会天黑了”说着她费尽的扶起了我,牵着我走了出去。
, ?: j. d' E5 b7 U 摇摇晃晃的走了一小会,我实在支撑不住了。由于一直没有进水进食,还依旧被蒙着眼堵着嘴,再加上脚上穿的高跟鞋和十几厘米长的脚镣,还有乳夹上的铜锁,这一切的一切让我走的每一步都如同地狱一般。不仅如此,她还嫌我走的慢,不停的用力拽着贞洁器上的链子,又更加剧了我的恐惧心理,生怕JJ被拽掉了。我呜呜的叫着,希望能休息一会,可是她根本不听,边走边喊:“还说你不是骗子,为什么穿女人的鞋?快点,一会天黑看不到路了,快走”说着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根树枝,一边抽打一边赶着我往前走。大概走了有半个小时,她忽然停了下来,把贞洁器的链子锁在了一根小树上,然后对我说:“快到了,我每天都要在这个河里洗个澡,你先休息一会。”说罢,她扶着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然后打开了我的口塞,把水壶嘴塞到我的嘴里,对我说:“喝吧”。2 E( [1 S( c% o' W+ E7 m3 Z
这水来的真是救命稻草,我咬着壶嘴拼命的喝着,生怕它跑了似的。不一会就把小壶里的水喝光了。这时她笑了起来,又给我锁上了口塞,隐约听到她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通”的一声,她跳到了河里。
' J' o8 J$ r" l F$ y也许是太累了,迷迷糊糊的我竟然睡着了。突然下体一阵剧痛让我惊醒过来,又听到她说:“睡的还挺香,走吧,回家”。 我又被拽着上了路。
0 o4 W% |. |* W9 O( u$ [4 [0 [走了一小会,我们停了下来,听到她开门锁的声音后,我知道到了她的家了。我想,大概这里真的是荒无人烟,如不然我赤身裸体的这一路上还不成了观赏猴了。这时,她扶着我跨过门槛进入屋内,牵着我来到一个床边,把链子锁在了床帮上,然后打开了脚上的链子,并把双脚重新锁在了一起,又扶我躺下,对我说:“我要先去做饭,你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吃过饭再说”。说罢,她走了出去,关好门,不一会,门外传来了阵阵的劈柴声。. d# E! q1 X# I8 Z! }% f( _' x% Z5 q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样让她放了我?”我不断思考着。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我成了一个14岁小女孩的囚犯,这样的日子该怎样过?还要过多久?也许没有人会给我答案。顾不得乳头下体还有双脚的疼痛,我现在只希望能够打开头套脱离黑暗,让我见见光,见见希望……1 i* B. {/ N A5 f/ o7 V
暂时性环境的安定并没有改变我内心的焦虑。长时间的跋涉加上炎热的天气,我这个不知在头套里被闷了多久的脑袋开始燥热刺痒起来。无奈之下试着在床帮上蹭了蹭,不但没有解痒,反而加剧了摩擦,再被刚才出的汗痧的更是难捱。我呜呜的大叫着,不断地晃动着床,希望她可以听见赶快来放开我,至少打开这该死的头套。
9 C) D- s9 g) p2 }' O过了一会,她走进来打开了我的口塞,我赶忙说道:“能不能把我的头套打开,我出了太多的汗,闷得太难受了,求求你。”“这个暂时还不行,等一下吃完了饭,我想想办法再说吧。”她说着打开了锁在床帮的铁链,把我从床上扶下来,扶着我连蹦带跳的我来到一张桌子旁边,又把我按到椅子上坐下。“来,吃吧,张嘴”她边说着边把一勺米饭送入我的口中。也许是饿了太久的缘故,我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根本就来不及嚼就一股脑的往下吞。她咯咯咯的笑着,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而我也顾不得尴尬了,还是命要紧,有什么事吃饱了再说。+ S0 y. J9 Y: X% U# E
说真的,东西不是怎么好吃,除了咸菜就是咸鱼,看得出她家的生活条件不是很好。我借着片刻嘴的自由央求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不行”她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冷冷的说到:“你不用再说了,我暂时是不会放了你的,也许你要在这里呆上很久了。”“为什么?”我焦急的问道,一股寒意从我后脊冒上来,这似乎是个不太好的消息。
) H3 c. Q9 B* M她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活。走到我的身边,轻轻的说:“事情是这样的。你来的时候应该知道,我们这里只有一个村子,离这里很远,镇里呢就更远,基本也只有赶大集或买油盐的时候才去。村里只有几十户人,人比较少,所以很穷,而且大部分都是女人,因为日子困难,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我们这个山上人就更少了,基本上几年见不到一个人。前些年我爹在打工的矿上被砸死了,收到信的时候,我妈一下就垮了,然后就开始卧床不起。因为要照顾家里,没办法我也只能从镇里退了学回家照顾我妈。后来我妈的身体越来越差,但她最希望就是能给我说个好婆家,还有就是能给我死去的爹留个后她才能安心的走,可到最后也没能如愿。我妈死后我就把她的骨灰坛子放在发现你的那个山洞里,想她的时候去拜拜。可没想到我们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能见到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而且还在那个洞里,所以,我觉得你是我妈给我的,这是我妈的心愿,不管为什么,我不能放你走,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 _" Z/ }: V* L6 w9 V我听的天旋地转,觉得天好像要塌了一样。“这算什么?小姑娘,你还小了,怎么能做这种事?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你这是犯法的,快放了我,快……”还没等我说完,她又用口塞把我的嘴堵好,然后平静的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了你。再说是你自己把自己锁在那里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读过几年书,道理我都懂。你放心,等过几年我再大些就能生孩子了,如果能给我家留个后,那时我就放了你。该说的我都说了,也不早了,我去给你烧水洗个澡。”说罢,她走了出去。
3 M. R8 K- f- q$ g4 X% N四周渐渐的安静下来后,我也渐渐的平静下来,开始思考。如果说她说的是真的,那我可以和她好好商量,用别的方法帮助她;如果她很固执不妥协的话,那我应该尽量博得她的信任,找机会逃走。但是有一个问题,如果没有成功的话而把她激怒的话,根据她目前的这种坚决孤注一掷的态度来讲,应该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搞不好还会杀了我。我的事业、父母、女友……怎么办?不行,我得小心计划,从长计议,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
9 j* n, ^9 T9 |过了一会,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我来给你洗澡。”边说着边用绳子把我的双手和双脚结结实实的加绑了一道,然后把鞋子、镣铐贞洁器等等的都小心翼翼的打开。尽管如此,拧下乳夹的时候我还是差点疼的晕了过去。“我知道在你身上的铁锁着水会生锈的,但是我不能放了你,来,我给你把头罩拿掉。”说罢,她打开了我头套上的锁。
8 K$ Q3 O! |6 o, u9 t9 k p屋子里只有一盏黄色的灯泡,很昏暗,因而没有对我的眼睛造成太大的刺激。经过短暂的模糊之后,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渐渐浮现出来。' ~9 h9 n9 _8 p0 a6 X
这个女孩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我经常拍一些农村及原生态的片子,印象中农村的小女孩应该都是红脸蛋,很土,很脏,很傻很天真的那种。但她不一样,完全没有农村小女孩的那些特点。齐腰的大辫子,精致的五官,很清秀;大概1米5左右的身材,很瘦,穿着一件碎花短袖小上衣,看不清颜色的深色裤子,很肥,应该是她母亲的。光脚穿了一双系带的女式黑布鞋,很干净,很整洁。也许是家庭让她过于早熟的缘故吧,她看起来显得比同龄的孩子成熟许多,看起来有16、7岁的样子。也许是被我看久了,她不由得不好意思起来,拿起水壶,慢慢的把水倒到我面前的大木盆里。- C' ]% h: ]! h% q( [& `* M+ M
忽然我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我赶忙蹲下,无比羞愧。这时她走过来,扶起我坐在木盆里,说道:“没事的,你不用害臊。我给我爹洗过澡,见过男人的那东西”。被她这么一说,我更加不好意思起来。“能不能解开我,让我自己洗吧”我说。她没有理我,继续往我身上冲着水。冲了一会,她用一块肥皂在我身上搓了起来,搓到前胸时,她的手指甲一下划到了我的乳头。由于长时间牵拉的折磨我的两个乳头早已经渗出了血,在加上肥皂一痧,痛的我全身发抖,大叫起来。“哎呦,没事吧”她吓了一跳,赶紧用清水除掉了胸前的肥皂,然后用双手轻轻的揉着我的乳头,借此减轻我的痛苦。
. x' x6 c5 G4 J" M3 |- Y i3 l慢慢的,胸前的痛苦转成了刺激,不由得我的下体开始翘了起来。是试着扭身掩饰着,没想到下身被她一把抓住,然后笑着说道:“咦,你这个东西怎么变成这样了呢?是不是生孩子用这个时就会这样?”“这个怎么说呢?你太小,不懂,这太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的,总之请你放手,很难受”我扭着身子说道。她笑的更厉害了,用手捂着嘴,脸上泛着阵阵的潮红。“你教教我嘛,我告诉你哦,如果我不能生孩子,你是不可能离开的。”说着,她撅着嘴边用手在我的JJ上使劲上下套弄起来。“哎,别……”我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别这样,我告诉你。”我一五一十的给她上了一节生理卫生课,而她则一直张着嘴瞪着大眼像听天书一样认真的听着。+ `8 V3 j: h+ u8 q# ~. u& @
讲了大概有半个多钟头,盆里的水已经凉了。她常常的舒了一口气,笑着说:“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么麻烦。如果像你说的一样,你的这个东西是很脆弱需要重点保护的,它又是生孩子的重要工具。嗯,那么从现在起,你的这个东西也归我管理了,就和你一样。”还没等我来的及解释,她扶我站起身又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用毛巾把我从上到下仔细擦干净,然后开始整理锁我的工具。“能不能不要锁我了?我肯定不跑。我已经被锁了好几天了,受不了了,求你了。”我哀求道。她没有理我,拿着头套从我的头上套了下去,我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 K0 {* P1 ^" D% S7 }不一会,我的全身上下又被全副武装了起来。她牵着我连蹦带跳的来到床边,把我按到在床上,分别把项圈上加的链子和脚环上加的链子锁在了头尾两个床帮上,然后给我盖好了被单,啪嗒一声,她关了灯,躺在了我的身边。“睡吧”她趴在在我耳边轻声说到,然后转过身去。
% W7 L* m a# P# _ ]1 o- D) X也许是真的累了,这一夜我竟然没有做梦。迷迷糊糊的被小便憋醒了。我呜呜的叫着,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希望她能知道我的意思。这时,门开了,她走进屋子来到了床边,打开了我的口塞,问道:“怎么了?我早上起的早,看你还睡着,没有叫你。”“我要小便。”我说。“哦,你等一下。”说着,她打开我项圈和脚环上的链子,拿起床边的一个痰桶,铛的一声碰到了贞洁器上,下了我一跳。“来,尿吧”她平静的说道。我实在憋的急了,顾不得许多,足足尿了1分钟。她放下痰桶,把我从床上扶到桌边的椅子上,对我说:“先吃早饭吧,一会我要去砍柴挖菜,中午才能回来,你好好在家等我。”
: e, |6 i1 M1 R( h8 ?& X! {给我喂完饭后,她把我扶到床边,又用链子把贞洁器锁到了床帮上,并帮我锁上了高跟鞋。我赶忙说道:“可不可以把我的手锁在前面?我已经背铐了好几天了,肩膀都快要折了。腰环前面也可以锁,我跑不掉的,可以么?”“不可以!”她回绝道。“该说的都和你说了,别的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在家等等我,累了的话可以躺下。”说罢,给我锁好了口塞,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2 j+ N$ |8 A, ? u% K
伴随着锁门声,屋子安静了下来,我躺在床上,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我试着挣扎着坐了起来,倚在被子垛上,很舒服。“如果这样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心理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时间慢下来,一种寂寞和孤独感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很恐怖。我竟然对这个小孩子产生了依赖感,这是屈辱?兴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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