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蛋疼的歲月

白干伟

我在讀的學校就興起練氣功，我由于好奇（教我們的氣功師
會鐵襠功）就去學了。練了三年，剛好遇上93年金融風暴才畢業，三年時間練功
  }6 E5 Z- e2 \% ]4 |' y- M我以為可以應付特殊的襠部攻擊，所以犯了個大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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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業後分配到珠海某公司實習；珠海雖然受金融風暴的影響，但有個行業例
) `/ S, M5 ~  w* ^* `" H  M外：發廊業！我所在的公司附近就是發廊一條街，不過最多人去的是街後面的出
租房……在夏天有一天下班，夜裏專門去那些房子體驗下，由于我學了「功夫」，
9 {& f# [( @5 W8 r2 c: d所以膽量特別大，什麽也不帶（證件與錢）衹帶個手表，穿上一套運動褲就直奔
那些出租屋去了。

　　就到某間房子，見門外站著一個30多歲穿著高跟靴豐滿的女人向我招手，我
( H. f" R+ V* }2 {. l+ ^( z) y8 x# F上前問：「衹妳一個？什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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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隨口說到：「妳想找年輕的裏面有，打波30，吹簫50，打一次150，一夜
" i# W9 }/ o2 W3 N3 ]( j情妳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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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o7 d7 y* Z7 L　　哦，原來門外的是媽媽桑，我就說：「可以進裏面先驗下嗎？」

　　那媽媽桑馬上打開門推我進去了。

　　裏面很簡陋，衹一張席夢絲，一個小木園凳，一個辦公臺，一個妝凳除外就
  g  m# D8 S6 u5 ~是雜物，衹有坐在妝凳上的女孩給人想入非非的感覺：一頭長發及肩，年紀不過
" I( |3 y' B+ M7 x4 U% {; ]4 z22.23歲，穿一身緊身開大S胸的衣服，看裏面的乳溝就築起兩個小山（怕有35D
了），腳上穿上一雙性感的中筒靴在空中搖晃，看那靴子的後面足有18CM的跟，
1 Y$ a: H' j2 |8 ^2 Z: s: P# `前面10CM的臺，加上鞋底深深的鞋紋就給人以巨大的摧毀力……我一進房，她那
雙大大的眼睛就一直盯著我看，好象一把刀刺入心房，我立刻就感到心跳加速。

　　她一看我這樣馬上笑著說：「別緊張呀老板，妳第一次來？」

& L' o6 g  f/ }3 m+ {　　我嗯了一聲，她就馬上走過來了，「要什麽服務？」

　　經她一說我馬上意識到我是沒帶錢來的，我臉一熱，就說：「能否先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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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 R# l5 T% j- ^: I　　我這麽一說，她馬上過來把我拉到床上，然後把自己的外衣解開，把我的手
放到她的胸部裏，接著說：「先吹下讓我也驗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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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我的運動褲拉開，把裏面的小弟弟拉出來，又說：「沒性病呀！」接著就
/ }  n3 U7 ^& p- h6 w把口放到上面吻了，由于身上沒錢，我開始有點慌了，捏了胸部一會，我就問她
「妳是那的？上海的？妳好似上海一個女演員（金巧巧）」，她抬頭對我說「嗯，
別人都說我長得像，我看妳也像香港演員（周潤發）呀」，接下來又吹我那小弟
. Z* u. z, `9 h" R弟了；我腦子在盤算：有什麽法子不用給錢又能全身而退，看著那窕竅身軀，心
想我就算發橫她也對我無奈，而且我還學過「功夫」怕什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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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x) U- p6 U6 O4 h6 K6 d' T# V　　想著想著，我就開始準備著手逃跑的打算，試下叫雞不給錢了；我突然把她
" K. H2 k) w; F$ I' F8 l的胸部拉起，她本能地抬起頭，用那雙大眼睛盯著我，對我說：「要放了？還是
4 T  i1 b; j5 z咱們來一次？」

& I# V9 [# l" }: p% X　　我說：「妳那胸捏了這麽久還不硬，怕是人造的吧，真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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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著我推開了她，拉好了褲子準備走人；她對我說：「那妳出去時把錢給外
5 s' u. E* L8 e7 w/ }$ F& V% r: o面的媽咪吧」，我說：「又沒幹什麽給什麽錢」，我這麽一說她馬上穿上緊身衣
服站起來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我才發覺她的手勁也很大，意識到不妙了；她對我
1 H) N5 K- b+ K" [. J. }說：「妳別叫雞不給錢，不然妳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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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2 e- Q; l$ j7 R5 T　　我說：「沒錢給不了（其實我真的沒錢）」，接下來我再次用力擺脫開她的
# e. b1 ?4 @; S% [% i" r手，開始奪門而出。

　　那女孩急了，馬上對門外的媽咪喊：攔住他，他沒給錢呀……我衝到房門口
打開門，準備衝出去那一剎，突然一衹高跟皮靴對著我的下陰踢了過來，我馬上
, S8 O) Y9 R  m覺得有點暈，由于學過了氣功，並不感到特別痛，本能反應我馬上按住襠部，門
外那媽咪不等我再有動作，立馬抓住我的頭發往前拉，我身體前仰了，按住襠部
的手鬆開了，接下來……

　　我突然覺得我的陰囊好象給一把鐵鉗夾住了，一股力量把我的屁股與陰囊往
/ m. h, q/ a: I/ ~7 A房中拉去……房門又再次關上，今次回到房中我不是坐到床上了，而是整個人跪
到辦公臺前，我偷偷地看下我的陰部，抓得緊緊的是一衹小巧玲瓏的手，還不怎
麽用力我就感到開始痛了，氣功—見鬼去！不用說掏我後襠的是那上海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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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咪來到臺前打開抽屜，拿出一樣東西，女孩熟練的用另一衹手扒開我的褲
5 ?' L  b- c1 \, Z- R  W3 n子，然後穿過我的內褲用另一衹手捏緊我裝著蛋蛋的陰囊，再接過媽咪的東西，
; L4 J6 j; Y7 a% e2 ^" z: W! v1 `0 _+ x哢嚓一下那東西套住了我的兩個睾丸，我往後一摩，原來是一衹膠的拇指扣，好
3 t2 H6 s& O- r( Q" p( j象手扣一樣，妳越動扣得越緊，這下想走都難了！扣好後，媽咪馬上來搜身，發
覺我真的沒帶錢，給了個眼色女孩，出了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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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媽咪出去後，女孩對我說：「妳們男的越帥就越賤，沒說錯的，現在按我
" C% r8 V; G4 z" A# d; H' V們的行規，先幫妳來個收費附加服務，15分鐘150！沒得說的，叫妳別叫雞不給
錢，妳會後悔的，這是懲罰！」

) A: E/ w" E1 e3 ?5 I' t　　我問什麽服務這麽貴？她說Ndd，我說Ndd沒聽過，她一聽就笑起來，說：妳
馬上就知道了。

5 U: C. E  {! [( K3 S　　剛說完，我馬上覺得睾丸一陣鑽心的劇痛，天呀，Ndd原來是捏蛋蛋；劇痛
感一直在增加，兩個睾丸象給兩個鐵夾慢慢卡緊，越卡越緊，痛得頭腦象炸開了
一樣，汗水淚水馬上流了下來，由于進來時我是跪對辦公臺，她是在我後面動手，
所以她沒看到我流淚，捏在蛋子上的力量一分一分在增加，似乎在等待我叫出來，
見捏了一段時間沒出聲，她就問：「妳練過鐵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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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D" y. p5 X8 G1 \4 F　　我痛得麻木了胡亂答了：讀書時練過！她說：「難怪，上次有個家夥與妳一
樣不給錢，15分鐘我用了五成力他就痛暈了，今天用到六成妳還能跟我說話，好，
看來妳很歡喜這個特殊服務，再幫妳加點力試試」，緊接著把力量一下加大了，
我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一下暈死了，15分鐘後被叫醒時，她跟我說：「還以為妳
被捏得舒服睡著了，原來一早暈了？哈哈好一個鐵襠功！」

　　我摸了一下蛋蛋，15分鐘的狂捏下，已經變成了兩個流動的水袋一樣了，衹
有麻痛的感覺！我轉個頭來對她說：「可以讓我走了嗎？」

　　她說：給錢呀！我衹有說明晚給不行？她說行呀，不過Ndd過後還沒錢給的
/ B. k& o! B( m話，不給也可以，明晚就不用給了，幫妳加個免費服務，妳衹要接受了就可以馬
5 u/ f% U- {1 o* c; j2 Z* w上走！我衹好問她是什麽服務，看來不會是什麽好服務了；她詭異地一笑，兩個
6 B" r" ?; l3 Y& s3 S: G% x隨便揀一個：第一個Nbdd，第二個步步高升。

　　我說：Nbdd就是捏爆蛋蛋？，她說：是，時間不限，捏爆為止！反正妳的蛋
蛋已經捏到成水袋了，我保證5分鐘就好了。
, n! O8 [4 Z* O$ S( Y1 L
2 n) P( h4 b( J' Z8 \5 @　　我倒吸一口冷氣，說：我知第二個也好不了哪去了，來第二個的吧！！！她
說：好呀，第二個我從沒試過，妳是第一個試的，我破例就做妳10分鐘看妳能不
6 J  t3 O; l* X3 P/ G能支持得住！我來了……步步高升實際就是步步睾升！名字好聽但是極之殘忍的。
! u& k6 I1 w( Z3 I. u( P$ [6 K
: F# ^* }: w, [5 V: p　　意思是兩步把妳的睾丸升上天堂！接下來妳們都猜出是什麽服務了！用代碼
就是：Cddcdl……由于好奇她那個未做個的服務！我底頭通過我的兩腿看她在做
9 }$ [* Z7 j* R( t& g( L, [5 D9 f什麽，長時間的跪我的兩腿開始麻木了，衹見她把小園木凳推到我的胯下，把睾
; q4 G+ ~: ~$ |2 E往後一拉，放到凳子中央，接下來的動作把我嚇呆了，她抬一衹腳，用那厚厚的
靴子前臺前沿，慢慢壓在拇子扣上左面的睾丸上。
& t4 ^% @7 e8 ~# x; u( e
) [! n5 a3 q9 P  y" _# Y; \　　卡好蛋子後，再抬起右腳以同樣的操作壓在右側睾丸上，兩手抱住我的腰，
, L6 |/ `& g2 O8 d. k然後慢慢蹲了下去……緊接著我感覺到睾丸在不斷膨脹，因之前捏的時間長我沒
- z" t" [1 [7 n了痛感，還不到2分鐘，我的精液就流了出來，之後睾丸就重新又感覺到巨大的
疼痛，好似有幾把刀在分割那海棉體；那應該是高跟靴深深的鞋紋狠狠壓下睾丸
: u7 k, A  J) c7 y的效果，我看著唯一帶來的表，衹不過過了三分鐘，隨著感受那靴子不斷增加的
' O  w- x+ z1 N9 d' W壓力。

9 j# Y$ ?  [, p3 `7 v* H9 n* a　　——以下開始為續寫——
4 T. F5 X. s- t4 P3 [
; s" N: F; K# Y　　睾丸的痛雖然不斷增加，但漸漸地還是習慣了那份重量。我冒著冷汗、重新
& _8 l( a! D; I. y/ r調整呼吸，蛋蛋的劇痛已不那麽強烈；回到了水袋的感覺，又兩分鐘過去，這時
已經五分鐘了，看來我的蛋蛋應該是不用上天堂了。

- W: f( M0 w& Z& L, Y9 L　　「接下來是步步睾升的第二階段。」

0 O7 d/ [9 c" {+ ^7 H　　一直沈默不語的女孩忽然冷冷地對我說道，同時開始用踩在蛋蛋上的厚靴高
頻率地抖動，我瞬間痛的叫出聲來。

% _& y( r3 T* i, p( y- O+ C　　我從蛋蛋變成水袋的麻木感中醒來、警覺到自己兩粒蛋蛋已經到了爆裂的邊
緣、睾丸外緣的鞘膜好像已經迸裂開，睾丸內質不斷從中流出，散布到了陰囊內，
隨著女孩高跟靴的每一次碾磨，我甚至聽到微弱的窸窣聲從我的陰囊中傳出，那
6 j1 f' s' g6 m0 y4 H是我蛋蛋裏的東西被擠出來的聲音。
2 P: i. U$ z% g( D* G
' l  ^  C5 f9 Y& |　　女孩抖動靴子時，錢包從她的口袋掉了出來，裏面有著一張驚悚的照片，那
是女孩和一個胖男人的合照，上面寫著Nbdd。

8 n& }. |& w: K9 ^8 Q; P　　男人兩眼呆滯無神地坐在床邊、兩腳開開；陰莖已縮進陰毛裏面、陰囊帶著
- y0 a* @$ {. O青紫色、軟塌塌地垂在胯下，女孩的左手放在男人的下體處，用食指和中指輕輕
, T( J- d7 [3 R4 B: M* j地提起了男子右邊的蛋蛋，右手則對著鏡頭俏皮地比了個勝利手勢。

2 E, x1 Y4 |2 S2 J4 ]0 j/ p　　女孩不以為意地將錢包和照片撿了起來「跟妳說過之前也有人叫雞不給錢，
那時他選的就是Nbdd，他的蛋蛋比較軟、手感也好，我3分鐘就幫他捏爆了。

3 U: Z+ h2 H/ T6 P' ?　　尤其右邊那顆蛋蛋真是我的得意杰作，所以特別給他袋子裏的蛋渣來了張合
# O/ r0 Z2 F1 ]: k# v2 B影」我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

- \' Y4 _/ _4 i- r* w0 t+ `" g3 a4 [　　停留在爆蛋的恐懼中，我忽然聽到女孩輕聲一句「步步睾升最後階段」；還
; X* z3 G% c8 ~# Z沒等我回過神來，女孩就按著我的肩膀抬起身子，開始踮起腳尖。我感覺到腳根
離開睾丸並慢慢地懸空；馬上明白她要做甚麽，大喊「不要啊──！」

: E% g& O. {! [3 s, {' J　　並且立刻將雙手放到蛋蛋上遮擋。

$ R; k0 ]2 V: i2 w6 B( ^0 V　　「我數到5，要是妳繼續抵抗，就不是踩碎妳的蛋蛋這麽簡單了」女孩用嚴
7 `6 h2 ~' z0 f厲地表情恐嚇。「1、2…」

2 K( L- c* t3 y. q6 A( i8 v& L+ F　　我好害怕她之後可能對我做的事、但我也不想就這樣「完蛋」。「如果妳不
2 y. k# m% ]) t# `* G5 R0 E想斷子絕孫，就讓妳的蛋蛋撐住，3…」

　　女孩繼續著她的倒數，終于我不甘情願地將雙手慢慢從蛋蛋上移開，「4、
很好，就這樣把蛋蛋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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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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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O$ s/ G7 p$ S5 V) P' V2 B　　隨著最後一聲倒數，她的鞋根像斷頭臺一樣落下，狠狠撞在了我飽受摧殘的
蛋蛋上。「唔哇阿──！我的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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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先尚算保滿的肉蛋瞬間被壓成了兩片肉餅、也沒有維持太久、我感受到
- S6 V+ U' h  r6 {陰囊裏無數肉塊的分離伴隨一聲「噗哧！」那是我蛋蛋爆掉的聲音，帶血的精液
從我的龜頭中噴出。

　　「很可惜，妳的蛋蛋沒有承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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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輕輕地把腳抬了起來，但我的睾丸並沒有恢復形狀、衹剩下兩片扁平、
散裂的肉餅勉強躲在陰囊裏面。兩個蛋蛋都碎了，剛剛噴發的陰莖也無力地垂頭，
我的意識時而模糊、時而清楚，但心理和生理的劇烈衝擊使我就像照片裏的男人
4 b8 e3 @# ]' E* K" s9 r$ o一樣木愣、無法動作。

' @! G2 S" L' |+ I1 b+ |4 t! I3 U　　「哈，這是甚麽東西啊，蛋蛋鬆餅嗎？」

: w( [, s5 }( [7 t　　女孩捧著我塌陷地陰囊，一邊嘲笑一邊玩弄裏面的蛋蛋殘渣，這個時候，我
既無法動作也無法發出聲音了。女孩看了看時間「早說過妳選Nbdd就不用受這些
額外的痛苦了，還是以為選步步睾升就會讓蛋蛋有機會幸存？」

. |2 ]" A8 }/ @+ _8 g　　接著女孩把我半拉半扶地拖到了床邊坐著，擺出和Nbdd照片裏男子一樣的姿
8 E! q: ~. D4 O勢，又從床底下拿出一臺拍立得設置好腳架。最後回到床上用整衹左手掌托著我
扁平的陰囊和破碎的蛋蛋鬆餅到鏡頭前，右手依舊俏皮地比出勝利手勢。隨著
' p+ y, L" `0 ^7 y「喀擦！」的快門聲，女孩便拿出麥克筆，在從拍立得取出的照片寫上「步步睾
/ h) }5 K4 t! z升」。

　　「還沒結束喔！」女孩帶著不懷好意地笑容走回了床邊，蹲在我的跨下前面。
接著她伸出雙手擠捏我已經變成肉餅的蛋蛋，將肉餅徹底揉成肉塊、再仔仔細細
地將散布在陰囊裏的睾丸內質捏碎、捏爛，直到成了肉沫，像玩泥巴一樣，衹是
這次的泥巴是我睾丸蛋裏面的蛋黃。沒有經過多久，我整個陰囊裏成了完全液態
的感覺、陰囊現在是一袋蛋蛋殘渣組成的肉漿。

2 ?0 ]7 Z2 i6 M# m4 V) O7 b. {　　「哈哈，蛋蛋袋變成水袋了！」

, N2 j+ |0 |& c( o( v　　女孩繼續她的嘲笑，又接著拿出一把小刀和量杯，小刀從我的陰囊下方割開、
' f0 M* N$ ~" b' b" g5 s3 Y破碎的蛋蛋和肉漿流了出來，被裝進了量杯裏面。
0 h1 F9 @# ?1 r" L: F; D  Z
: x* Z& J2 Y+ Y* u　　「雖然妳的雞雞沒有這個福氣，但是說好的，我會讓妳的睾丸進入天堂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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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從櫃子裏拿出一個漏鬥和假陽具，並脫下了內褲、將漏鬥對著陰道插了
* P1 Z1 F# w1 |# ~/ d進去、直抵子宮，接著將我那一量杯的蛋液徐徐地倒進了漏鬥，通過陰道、一滴
( c" ~' O' B4 ^( j0 D% G不漏地進入了女孩的子宮裏面，最後再取出漏鬥，將假陽具插入陰道堵住子宮口，
/ H  L2 V7 Q7 ^穿回內褲，用內褲的彈性固定陰道裏的假陽具，這下我的蛋蛋殘渣沒有一滴能從
3 m  f+ j- }7 B8 W8 H3 Q3 b& g% W她的子宮裏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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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妳剛剛在地上射出了人生最後的一攤精液，但我還是讓妳有機會留下
) o4 _. b) y# F7 {孩子。妳睾丸殘渣裏面的精子現在全部在我的子宮裏，我會懷孕，所以孩子出生
! T2 S4 |& c  @5 Y2 V: r7 E之後妳就得按時寄生活費過來；也不要想著來告我，衹要驗DNA孩子就絕對是妳
6 x, A3 E/ t8 G) B的，我還會把這張『步步睾升』散布在網路上」女孩最後滿意地摸了摸肚子，開

門離去。不久外面的媽媽桑就過來帶走我了，我也終于暈了過去。

/ u8 t$ H/ Z2 g) D1 H2 s  V& 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