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容简介:
一家三口幸福的出国赏樱之旅,竟会是悲惨的开始。。。
刀割剧痛,将我拉出深不见底的意识黑洞。。。
眼前开始有迷蒙的光线,慢慢出现片断的影像,但就像故障的相机,始终无法对焦。。。
哗啦。。。
直到一股冰水淋头而下,我听见自己的哀号,那些层层叠叠无法合在一块的片影,总算是慢慢凝聚有意义的物体。
眼中的第一幕,就是我那甜美的爱妻曦晨。
她还不醒人事,躺在一张坚固木床上。
床十分宽大,应该是我有生看过最大的一张床,至少可容纳七八个大人。
而我们所处之地,是个陌生的密室,空气冰冷,四面单调的水泥壁,日光灯苍白刺眼。
我怎么会在这里?曦晨怎么会睡在那里?我们的小宝贝翔翔呢?
一切疑问完全没有线索。
我摇动那彷佛几十斤重、又痛又晕的头。
却甩不开这不真实的感觉。
明明记忆还停留在旅游第一晚开开心心入住旅馆,一家三口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关灯入眠。。。
怎么都无法跟眼前这一切连想在一起!
唯一相同的一点,是曦晨身上那袭就寝时穿的细肩带连身睡裙。
偏偏这唯一的一点,却不是好事!
因为睡裙是我最爱的那一套,曦晨穿这种细肩带,恰到好处展露性感的锁骨和匀称的裸背,而睡裙质地轻软贴身,即使站着时,长度也只到大腿一半,她现在躺着,连圆俏屁股蛋都快遮掩不住,两条诱人的窈窕玉腿,就这么赤裸又性感的一览到底。
更让我心慌的,是她一对细腕被麻绳绑住,绳的一头分别牢系在床头两端,将两根雪白胳臂左右拉开。。。
内容节选:
一小截肉茎已经没了包皮保护,扒黏在鲜红肌肉上的蜿蜒血管,因为前段阴茎被麻绳绑住,血流受阻而更加暴凸,怵目惊心的裸露跳动,鲜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你在作什么!”我在晕眩的恐惧中愤怒嘶吼。
穿白袍的男人面无表情,对我的抗议毫无所动,冰冷的利刃又抵住我的肉棒。
“住手!”我用有生来最大的声音怒吼兼惨叫,但冰冷的刀尖已从阴茎下腹划开一道。
“啊!”
“北鼻。。。”这时曦晨似乎被我的惨叫吵醒,睡意惺忪地唤了声我们间的昵称。
“北鼻,我们在哪里?怎么回事!”当她发觉双臂被绑无法动弹,随即清醒过来。
刚好刀口又熟练地延着阴茎划了一圈,从上面剥下一块生皮,我痛到撕心扯肺。
曦晨被我的哀号吓到,注意这一幕,俏脸上瞬无血色:“你是什么人!在对我丈夫作什么!救命!快来救我们啊!”
“北鼻,你。。。你。。。别乱动。。。”我忍着被凌迟生殖器的酷刑痛楚,咬牙阻止她。
“为什么!你都被那样了!为什么!”曦晨斗大的泪珠不断涌下。
“会走光。。。屁股。。。跟腿。。。会被看到”我已经把嘴唇咬出血,每个字都像从内脏挤压出来。
“嗯。。。嗯。。。”已经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的妻子,听到我这么说,立刻害羞地夹紧大腿。
她知道我是醋劲很大的人,虽然老二都被剥一层皮了,还是在意妻子只属于我的俏臀和玉腿被别的男人看光!
但我的操心显然是多余的。
这时密室唯一一道沉重铁门“拐”一声被推开,陆续走进来四名面容冷酷,浑身肌肉纠结的赤身壮汉。
“北鼻。。。”双手被绑开,而且衣衫单薄,遮掩不了性感胴体的曦晨,不安地转头,目光惊慌地来回在我跟那些来意不善的壮汉之间。
“你们是谁!”我忍痛怒吼。
那些男人没有理我,迳自在曦晨床边两侧站定,被那么多精赤壮男围着,曦晨又怕又羞,不知所措地夹紧完全裸露的修长玉腿。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作什么。。。”
“哈嘿共多控呛!”
我的质问,被那群壮汉铿锵有力的呼喝打断,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直觉猜到是某个重要的人到了!
果然一个身着军装,胸前挂满勋章,肩膀三颗星的将军级人物,踩着响亮的革靴声,威风地走进来。
他旁边还跟着一个穿西装、梳油头,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
那家伙就长相体格来说,称得上人模人样,但却散发一种帮办掮客,让人厌恶的狡狯调调。
油头男紧跟在那将军身侧,叽哩咕噜地用当国语言不知在报告什么。
将军级人物面无表情听着,直直走到我面前,目光炯炯盯着我。
不知怎么回事,我明明没做什么坏事,还是个受害者,却被他那锐利的眼神看到一阵阵心虚。
“说!”
旁边那个油头西装男,突然大声用我听得懂的国语问我:“你们这次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目的?”我又糊涂又气愤,吼说:“这是我问你们的才对!你们到底想作什么!”
“哼哼”油头男冷笑一声,看着我一副我不知死活的眼神。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身分,你的名字叫林时哲,你妻子叫安曦晨,表面上是普通夫妻,其实还有个不为人知的身分,是被m国吸收的间谍,我说得没错吧?”
听那油头男这么说,我更加混乱与火大:“你在胡说什么?我们不是什么间谍!只是普通家庭出来旅行!快放了我们。。。”
这时,我要突然想到更重要的事:“翔翔!我们的小孩呢?他在那里?”
“只要你乖乖配合,对我们坦白,他暂时不会有事。”油头男说。
“我说过!我们只是出来旅行!把我儿子。。。”
“你难道。。。是菲利浦?”这时忽然传来曦晨微微颤抖的声音。
“嘿嘿。。。”油头男冷笑几声,走向曦晨,慢条斯理蹲在她身边,用令我厌恶的语气跟我妻子说:“你终于认出我了,亲爱的。”
我正要发火,曦晨已先怒嗔:“你别乱叫!快放了我丈夫,还有我的小孩!”
她羞恼地瞪着那轻浮的家伙,脸蛋却有点晕红。
曦晨称他菲利浦的油头男,却得寸进尺,涎笑打量着她只穿贴身睡衣的性感胴体,不乾不净的吃她豆腐:“你还是这么美啊,啧啧啧,尤其这双性感的玉腿。。。”
“你。。。”曦晨羞红了脸,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忍无可忍!
“干!王八蛋!离她远一点!啊!痛。。。”
但骂声未落,我的下体又一阵剧痛,原来凌迟我生殖器的那家伙,扯紧绑住龟头的麻绳,我已经被剥掉半截皮的阴茎像被刀割一样,血不时往下滴!
“北鼻!”曦晨目赌我的惨样,一双大眼尽是恐慌和忿怒,对着菲利浦大叫:“住手!叫他放开我老公!”
“只要告诉将军你们此行的目的,就会没事。”
“已经跟你说过,我们只是出来旅行!根本不是什么间谍。。。”曦晨激动澄清,但她忽然醒悟到什么,怒瞪菲利浦:“难道是你!你陷害我们?”
“别说这么难听”菲利浦狞笑,丝毫不掩饰地说:“当年我就跟你说过,我会让你跟你以后的老公痛不欲生,连你们生下来的小杂种也不会放过。”
这时我就算老二如刀割,也无法再当哑巴乌龟,忍痛咬紧牙蹦出字:“北鼻。。。他到底是谁?。。。你怎么。。。认识这家伙!”
曦晨看我被折磨成那样,既愧疚又不舍,哽咽说:“他是我毕业后出去游学,那时同班的人,他曾经追我,但我拒绝了,后来严重骚扰我,我报警抓过他,没想到他。。。北鼻,对不起,都因为我。。。”
“不关你的事。。。”我愤怒看着那无耻的油头男,咬牙说:“曦晨是我妻子,你想都别想!”
菲利浦狞笑说:“你错了,在这里我想怎样就能怎样,我要慢慢阉割你,凌迟你,还让你一边看着可爱的曦晨被强奸、轮暴、性虐待,然后怀第二胎、第三胎。。。”
“混蛋!”“不要!”我的怒吼跟曦晨的惊叫同时。
“这里是东国,不会容许你们这样乱来!我要联络我国的外交办事处!就算你要诬赖我们是间谍,我们也有权联络外交办事处!”还是曦晨冷静,她忿忿然说。
菲利浦嘿嘿笑道:“什么东国?你们还在做梦?这里是西国。”
“放屁!”
“骗人!”
我跟曦晨又同时反驳。
“怎么可能?我们明明在东国。。。”
“嘿嘿,怎么不可能,我跟这些西国军人说,有可靠情报显示,你们到东国,是为了替m国对他们首领的斩首计划接头,所以他们在那边潜伏的人,就你们绑来这里了。”
“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相信你的一派胡言?”曦晨脸色苍白,气愤又颤抖地问。
“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班上有一位姓孔的同学吧?”
“我忘了!谁会那么久的事!”曦晨忿然说。
“嘿嘿,那你还记得我,真没想到你偷偷爱着我,当年肯给我干,现在不就好了。”菲利浦又无耻地对我妻子言语豆腐。
“畜牲,噢!”我才要破口大骂,马上命根子又撕心扯肺的剧痛。
“住手!叫他住手!”曦晨激动哀求。
“你老公嘴太贱,只能这样让他不要乱吠,我们才能好好谈情。”
“叫他住手,你说什么我都好好听!求求你!”曦晨看我下体血肉模糊,已经完全失去方寸。
菲利浦比了比手势,我感觉绑住龟头的麻绳放松了一些,虽然还是痛不欲生,但至少稍得以喘息,只是也没余力再破口大骂。
“我叫人放松一点了,你要说什么?”菲利浦狞笑说。
曦晨忍着屈辱,噙泪瞪着他:“谢。。。谢”
菲利浦皱眉一副没听见的表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