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11

性天使

　周围人瞬间吓傻了，但是看到我并没有把枪口指向他们，所有人都半蹲着，
待在了原地不动。

　　我接着对人群指着市局大院喊着：「各位！我们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讨个公
道的，而坐在警察局里那帮魑魅魍魉们又不能给我们公道，我们干脆砸了这个破
" Y$ m4 [/ L8 ]摊子算了！什么王法，他妈的我们不要了！我们自己的公道我们自己救！大家都
别怕！他们有枪，我也有枪！为了我们的公道，大家挺着死、用我们的血液换回
2 E7 c; ]3 o: D# X+ W- g社会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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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我对着天空又开了一枪。

　　身后的大部分人全都慌了。旁边倒是也有几个身形猥琐的有点跃跃欲试的架
势，似乎想要跟着我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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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Z. _5 ]5 p0 v* m; w　　我一见，赶紧把身体往大门上一撞，一边喊着：「冲啊！冲进去！砸了警察
; Q7 ^7 u2 t. u/ ]/ v局！」

  f. G3 }8 V# s7 ^, V7 H8 Q　　防暴组的兄弟们一见到我往大门上撞，全都从楼里一股脑地奔了出来，手持
0 A( u  u# O( {2 k: o5 W6 u着警棍和防暴盾牌，打开了大门，直接把我拽到手里。我顺势丢了手枪，任由他
们把我铐起来。铐起来以后，他们便把我直接拽起来，往市局大楼里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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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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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状，连忙多喊了两声「放开我！你们这群爪牙！你们这群败类！」紧接
7 U- i% G" x# ]) J& A( ^" b; `( Y着我低声对他们说道：「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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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 `, }+ o( q- [. `. ^; a　　听到我说的话，把我拽住的两个防暴警察面面相觑，转头看着周围的兄弟。

　　「想什么呢！快点！打！」我又低声咬着牙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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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暴组的一个队长见状，也不含糊，也低声说了一句「对不住了！」说罢，
1 |& l+ R$ l* I$ d) H- }他直接举起警棍，对着我的后背就猛砸了一下。于是其他的防暴警察也不客气地
) S5 i7 u! \8 ]# M用警棍在我的后背上抡着。

3 P% U$ z# R; B( y' X. P. [% ~8 ~5 ^　　这东西往人身上打，还真他妈的疼！

2 u) r& \" v" g% j, _* v, M3 r- J　　「——啊！操你妈的！老子的枪呢！老子记住了你了！老子要杀了你。」我
9 S. E  d; H9 t, |0 D; [; }- r忍住痛喊着，又对身后的抗议者们叫到：「朋友们！上啊！别怕流血！」不出所
料，身后打着标语穿着红色上衣的人，没有一个敢往前冲的。

5 l  Z, Z) j5 F% j  {& g7 J　　看着被摁在地上被警棍轮番招呼的我，全都低着头耳语着。没出一分钟，抗
议游行的人开始出现一片慌乱，然后就有人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摘了头箍，把衣
) }  G/ ~* T1 q& ~9 G& \服头箍和标语一并递给了站在前面的抗议组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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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分钟以后，两百人就剩下十几人，其中有几个还缠着那几个领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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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赶紧给我结钱啊！我要现金！……屁话，就你们这破文化衫能顶钱用？」
现在的时代，普通人都惜命，留着命赚钱、留着命出名、留着命肏屄或者被鸡巴
肏，大多数人都在煽动别人去做这做那；而真正敢往前冲的，要么就像我这样知
9 U; I) {. O, P, J/ N* ?$ D7 h' y道自己肯定死不了的，要么他们一定是得到了比自己生命还值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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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b) h2 j% f' I: L$ C7 }5 E　　「走，把这个想要开枪袭警的暴徒带进去！」防暴组闫组长说道。

　　接着，我就被架进了警局大楼。

　　——我是真的被架进去了，现在我的后背腰上还有屁股上的皮肤和肌肉，怕
) C* r8 t  z3 c$ X+ m& F是都已经烂了。我这下算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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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2 A! G% g1 N( q$ }9 q　　进了大楼以后，那两个两个防暴组的兄弟马上给我抬到了医务室。

- B; w" `% p4 v9 D% ?& l% g　　闫组长看着我，赶紧用双手握住了我的手：「重案一组小何是吧？委屈你了！」
( i! q2 y4 x& T" K其他人也都连连说道：「可不是，要是没这个办法，我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 \( h' D+ B, z* [. i) R. K& s" F% \兄弟，实在对不起了！」

1 o' c$ G/ _) T　　「没事……」我浑身打着哆嗦，对他们说道：「我听……徐局长说……现在
情况十分复杂……要是不用苦肉计，怕是真没办法了，」我一说话，居然带的全
$ s' N" k2 I# Y, {/ A( v8 f身都疼，接着，我抬手伸进裤兜，把车钥匙递给了闫组长：「闫警官，这个是我
们夏组长的车钥匙，她被我锁车里了……嘶！啊！……赶紧派个人把她接进大院。」

- F3 u0 h* Y$ W5 N$ }　　「没问题！」闫组长马上招呼一个年轻警察说道：「小罗，会开车吧！赶紧，
去把夏组长接进来！顺便看看外面那帮混蛋走没走？」「……还有个事情，我那
$ G: X6 c1 _$ X9 b3 {把枪您得帮忙找一下……啊！……然后还给我。我本来就穷得没钱了，枪要是再
2 ~4 f! G- H/ @& i- `# U* Z9 _6 y丢了，我可赔不起。」我对闫组长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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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我让他们帮你找。」闫组长又派人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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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 B" D$ d) s4 j& h" n　　此时医务室的警医走了进来，把我的外衣扒下，T 恤撩起，「啧啧」咂了咂
嘴，然后戴上了橡胶手套，从消毒柜里找着工具和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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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_8 b; I1 ^; B, Y- j9 [& C　　就在这时候，夏雪平也匆匆进了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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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F+ M' `6 y: l0 `! h9 H# n　　夏雪平惊愕地看着我后背上的伤，又心痛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对闫组长说道：
「闫曙光，你们的人下手有没有轻重！」

$ _$ R. F) t" m; i/ T: y; J　　「对不起了夏组长……我们也是没有办法……」闫组长满脸歉意。

4 q3 v( p3 Q- c5 O( U& N　　「没有办法？我看是你们防暴组的人手黑打习惯了吧！告诉你，我的人你要
是打坏了打残了，我夏雪平就算是拼了命也饶不了你！」夏雪平愤怒地瞪着闫组
长，她全身发着抖尖声吼着，瞪圆的眼睛里满是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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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雪平，」我强忍着痛抬起胳膊，一把拉住了夏雪平的手，「别怪罪
3 W' P4 q, M5 E) k5 G* v* T# }闫组长……别怪罪防暴组的同事……是我让他们打的……下手不狠……怎么能吓
5 h; R. ?! v1 O住刚才门口那帮孙子们……」
8 `% N# V8 w$ E* s: y, C* I  O
/ \/ y0 u: B8 _5 Q# q# P　　夏雪平连忙蹲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你个小混蛋
( ~4 H- I/ U! N% R  H……你怎么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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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 ?( O& F  I/ p  B2 I9 h　　「呵呵，不这样还能怎么着呢？……还不都是为了你么？」我看着刚刚还在
跟我置气、现在却把心痛两个字写满了脸上的夏雪平，苦笑着说道：「现在这出
8 L4 }) `3 ]7 O' Q( `苦肉计演完了……我敢保证那帮人……至少不会再来警局门口闹了。」

( k, }$ Q/ p3 I　　「臭小子，就你愿意逞能！」夏雪平抓着我的头发，泪珠沿着眼角，往外渗
  h" U: X* H6 d; C1 t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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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D( h7 g* G3 W, f　　警医戴上了口罩一手拿着药瓶一手用镊子钳着药棉，对我说道：「小伙子，
. v6 S% X% H6 R: V* A该上药了，疼的话忍着点。」

　　「没事，我不疼。」我对着警医说道，眼睛却在盯着夏雪平。我对着夏雪平
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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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U4 D/ B　　「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警医平静地对我说着：「你自己瞧不到你后背上
的伤，这上面少说有十几处血檩子，毛细血管全都破裂，说不疼是不可能的。」

　　「没事，老薛，你就给他上药吧。」夏雪平抬手拂去了泪珠，然后说道，
8 u: t$ h) `/ U2 r, ?5 S+ Q0 T「我的手让他攥着。他要是疼得话就抓我的手就行了。」听到这句话，我眼前突
然出现了三岁时候夏天的场景。那天夏雪平带着我去医院接种牛痘，是我记忆力
# U4 y8 C; A: |: ]6 K% K! c( T0 m第一次打针，看着光满闪烁并且十分锐利的针头，我内心中万份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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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怕的样子，我夏雪平的儿子可得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害怕，知道
+ J4 T# f' j% J, _- d  a3 J  G吗？」夏雪平笑着摸着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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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0 i/ `- P9 ?% f　　「妈妈，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不害怕！」我挺着胸膛神气地说道，转头一
看那根针管已经插进了疫苗瓶里，我瞬间又怂了：「……妈妈，会不会很疼啊？」
夏雪平被我逗笑了，伸出自己的食指给我抓着说道：「秋岩乖，不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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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会儿你要是真觉得疼了，就攥住妈妈的手指头。有妈妈陪着你，就不疼了。
7 D# X3 M! O% {「我现在忘记了第一次打针时候、针头戳破我的皮肤扎进我的身体里的疼痛感觉
究竟是什么样的，但我依稀记得，夏雪平的手指真的好软……」——啊！「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我的后背上传来，打断了我的回忆……我忍不住握紧了手
( k; V8 j  \3 R/ F中夏雪平的手掌，把她的手指关节在我的手里捏得「咯咯」作响……夏雪平手上
吃痛，也不由得紧皱着眉头，闭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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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 |2 n  f! p) f' i. O　　疼痛中我见到了夏雪平痛苦的样子，慌忙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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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W; j/ c* D) D6 e+ E: t　　「没事，秋岩。」夏雪平又把自己那只手放到了我的手里，而且另一只手也
放在了我的手背上，「继续抓着，别放开，妈妈受得了。」「夏组长，这个小何
原来是你儿子啊？」闫组长问道。

( ?( t4 n/ H) r4 C0 x　　另一个队长也不禁点点头：「怪不得呢！有夏组长这样的巾帼英雄妈妈，儿
子也不差，真是咱们市局的好爷们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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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雪平听着周围人的夸赞，骄傲地看着我。可以依旧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那
7 w2 g+ [" R# _" A9 ?) V4 ^种骄傲，也罢，只要她别因为我刚才在段捷面前表现出的任性，跟我产生隔阂就
$ k' k1 \+ [, \, L# r好。

7 [9 Q# E9 C1 l7 s　　「啊——！」似乎是碘酒的冰凉和火辣感，带着后背上淤血的疼痛，再一次
. u/ l& a$ K! h& U3 B: c: `( t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着实忍不住，又紧紧地捏住了夏雪平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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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4 Y* y% g' f1 d, L　　十几分钟以后，后背上的伤彻底处理完，我仔细一看，夏雪平的右手的食指
7 }0 k4 x( C' ~: m- o8 J3 _和小指根部关节，已经被我捏得有些发青了。我关切地看着夏雪平，对她有些不
% M- p- p/ \. [! W1 K3 o+ {好意思地问道：「手没事吧？」夏雪平只是温柔地看着我，对我微笑着，并没有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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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算走运，在防暴组的警棍之下还居然只是皮肉伤，没伤到筋骨。好
4 t# \# r% j' V. d. ^$ [" b好养两天就没事了。」警医对我说道，「一周之内少吃辣、少吃海鲜、少喝酒。
$ u8 R- h% t0 W. C今天就先别洗澡了，明天再洗。如果疼的话，再找我，或者自己去药方买点止疼
片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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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R7 f. I" e4 ~* i9 C　　我和夏雪平一听警医这么说，还是明白过来防暴组的各位打我的时候还是搂
7 H, {/ {' S1 i着点力道的，不然以这帮满身肉疙瘩的铁臂膀的手段，给人打个高位截瘫那基本
) X7 c% Z, C1 [5 V. t上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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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g  R; ]1 S# q　　「谢谢各位弟兄手下留情了。」我用着虚弱的语气说道。周围的防暴警察们
也都撇了撇嘴，接着笑了笑，伸手跟我击了击掌，随即我的那把枪也递还给了我。

: G4 j/ b1 C3 g% u　　「抱歉了，老闫，刚才是我太激动，误会了。」夏雪平低着头，对闫组长道
2 \2 F( B& O, N( N/ g$ g6 K着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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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这么说，夏组长！给小何伤成这样，我们也过意不去。说起来，要是没
. }; k' ~0 [1 s8 Q2 _* j有秋岩这招苦肉计，咱们市局恐怕是要停摆了。」听着闫组长的话，我突然想起
来徐远居然半天没来，其实最应该来看看我的是这个掌门人。我便问道：「徐局
; Q  D. M0 T: B# h/ r# V长呢？他现在在哪？」「不知道，他现在应该还在办公室吧。」薛警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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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夏雪平，夏雪平领会了我的意思，架着我站起了身，「走吧，先回
% o. N  R' i$ Q6 E4 K* L办公室，然后一起去找徐远。」

( l2 m, ?9 q5 {* p  B  s& r. @( H　　就在这时候，后勤处的一名同事跑步到了医务室门口，对着我们一帮人说道：
; ^$ s- \: D. r8 A7 U「夏组长，徐局长让您过去。还有闫组长也是。」

　　「去局长办公室么？」夏雪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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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在您的办公室。」

　　「我的办公室？」夏雪平疑惑地看了看闫组长，又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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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被夏雪平和闫组长一起搀着回到了重案一组的办公室，一进去才发现，
今天的一组办公室还真是热闹，不仅其他的同事、包括艾立威都在办公桌前坐着，
徐远坐在夏雪平的椅子上玩着打火机、渖量才一脸如同吃了屎尿一般的表情以外，
# v7 r2 b1 M( Q二组的组长柳毅添、经侦处处长胡玮旻、以及丘康健、邵剑英和苏媚珍全都在，
吴小曦和赵嘉霖也都来了，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女警。这些人的脸上的颜色全都
4 `. S; t$ k* a- i% n& W很难看。

　　而办公室里还有穿着浅米色风衣、白色衬衫、黑色西裤打黑领带的七男五女，
站在办公室里，神气地看着所有人，每个人的左胸前还都别着一个工作证。不用
说从他们的衣着上我就知道，这些人全都是安全保卫局F 市分局的人，也难怪渖
量才的表情如同吃屎一般。

% @+ r6 C  }4 \- @& W* [　　米色外套、白衬衫、黑领带黑裤子，是他们安保局的制服。春夏的制服是白
色短袖衬衫外面加一件浅米色西装马甲，冬天还有一套黑色户外保暖棉裤和浅米
色毛呢大衣。平心而论，这一套衣服时尚得很，可是至少在F 市，大街小巷男女
. L) y0 A; d+ [$ k) R) `% |老少遇到穿着这一套的人，基本上不敢惹。相比之下国情部的那些人可要低调多
了，遇到正式的会议或者需要出动进行调查、维安的事情，顶多就是一件带有标
识的藏青色夹克外套或者藏青色西装，其他时候都基本穿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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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s. r0 m; W' O　　「夏雪平，你可算回来了！喏，他们找的是你，这残局你自己收拾吧。」渖
量才没好气地说道，然后坐到了一边，「何秋岩，刚才辛苦你了。」「没事。」
$ @- F% _! ~* p6 H0 J* {
% m8 N# A: m: V( S1 q) c% M　　徐远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看着我说道：「抱歉了，小何，这帮人来了我就
下不去了。等这事情过去了，要不要给你放两天假歇歇？」「不用了。」我看了
& C3 \8 c* U" J2 ]2 j$ K, |" @( G看那几个安保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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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人也目光凌厉地看着我，然后又看向了夏雪平：「你就是夏雪平？外
面的事情，再加上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桴鼓鸣』网站，都是因你而起的吧？」
5 I1 Z% f$ w% D$ I9 {「对，我就是夏雪平。」夏雪平双手插进西裤口袋里，冷冷地看着那些人，「你
& e- M4 Q# O) @们就是安保局十二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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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T/ L4 e9 D& p3 I! v) m8 {　　「呵呵，不愧是F 市警察局王牌之一的『冷血孤狼』，看人的眼睛还真毒。」
' ~% F% R# Q5 [& a2 v; o: z! U& [9 P领头的女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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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 Y/ x7 Z3 @) h& S　　「愧不敢当，我这个外号不过同事们取着玩的，不及你『鬼手寡妇』桂处长
的名头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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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称为「鬼手寡妇」的桂处长伸出大拇指，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扫了扫，得
) G; R. j; `: z; L/ ~9 q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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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 Y/ ^! ?, V; b+ ]　　站在一旁的吴小C 看着这帮人，凑到了我身边，对我小声说道：「十二杰，
是干嘛的？」

　　小C 没接触过这帮人，因此她并不知道安保局的底子。我便在一边偷偷给她
讲述着：成立安保局之前，国情部和安保局共同拥有一个前身单位，叫国家情报
) j+ C& g$ s& p4 `* K! |' L保卫部，其中负责情报工作的领导干部大部分都有很强硬的部队、政治家室背景、
或者是军校毕业，而负责保卫工作的一般都是草根出身、或者是一些地方财阀、
商业大亨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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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元首交替、再加上负责情报和负责保卫工作的两股势力逐渐对立，就索
性把原来的国情保卫部分成了两个单位。国情部的工作人员，大部分都拥有军衔，
7 ^+ M4 H# r- q+ Q$ [' K' }% f, t2 W享受军队的福利待遇；而安保局只是按照普通国家机关进行评级，别说军衔、连
警衔都没有，级别待遇跟一般的税务局、甚至是民政局基本无差，因此他们的人
5 x9 l( K3 Q0 ~; H  s$ e: S' J( M9 y( {自上而下地在心理上有一种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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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6 c2 l6 t# E' k8 g5 X. D　　可他们的人却不甘寂寞，开始仿造古代江湖的模式，从安保局首都总部流传
& X: Z; d, ]; g出一个「点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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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k& y1 [4 b+ c　　首一句是：一龙二虎三圣母——指的是安保局的局长龙越和两个副局长孙寅
和陈彪，外加三个受到过国家级嘉奖令的老资历女领导；后面的说的都是地方分
7 o6 i: H9 b3 p7 s局的杰出特工：四天王、五老、六少、七小俏、八仙、九鬼、十护法、十二杰、
十三鹰，外加十一魅和十七将，加一起正好一百零八人。

0 I3 K+ k8 M$ T, F" C0 l2 X　　这帮人平时在全国各地都是横着走的，虽然一个个郎才女貌，但是估计就是
: E: g0 F; c& m: Q* {4 [* u8 I把全天下最色胆包天的色狼招来，估计也没人敢泡安保局的妹子——传说跟安保
/ h# m$ V# _' X% A" r& |7 B0 g; z" B局的人上了床，不论男女，估计这个人离死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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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别人，就说这个桂处长，这女人平生的爱好就是只愿意让将死之人肏自
1 [" g' l, r6 X3 X8 j% j己——要么是受伤太严重、就剩下一口气的人，要么就是马上要被她杀掉的人，
8 v; E$ q# H9 H再就是犯了大罪、马上要被执行死刑的囚犯，她的「鬼手寡妇」的绰号就是这么
6 @. V2 e& s1 G$ ]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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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我看这女人挺正常的啊？」小C 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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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小C 笑了笑，一转头，却发现桂处长正在盯着我和小C.她明明看似眯着
& J$ U! U& q% }  G, b/ `: A眼睛，眼睑却似乎可以蜷起来一般，瞪着我和小C.那眼神看起来又怪又丑，而且
很是慎人，看得小C 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夏雪平对待安保局来人的态度很很冷漠，开口问道：「不知你们大张旗鼓地
' j1 o, C$ Z6 m来我们警察局，到底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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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Q# A: s1 A+ T3 l　　「没什么，就是来调查一下，看看各位警察局的同仁们在这次游行示威事件
中都受了什么程度的损失。以及，最重要的是，」桂处长顿了顿，看着夏雪平说
道：「调查你，夏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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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查我？」夏雪平不解地问道，「调查我做什么？」桂处长大剌剌地扯过
$ c( |# M, \& `" i) F$ v) ]一把椅子，然后坐下说道：「十年前你枪毙了曹龙，F 市出现了维持三年的大规
% P" l# J" L9 V5 n模反对警察滥用枪支的行动，但是七年前这个事情已经了结了。可是七年后的今
天，这件事又被摆上了台面，不仅出现了' 桴鼓鸣反社会集团' ，而且居然还把
4 \. n  m; G; E  z3 b) B这么多人聚集在了一个市警察局的门口，你认为，这些人想要干什么？」
7 G/ @; y" J2 Q9 L! x# V: j% f1 I
) K* A3 H; M. h  V2 |) u, N+ N　　「呵呵，『桴鼓鸣』这个网站现在已经是一个『集团』了么？」我看着桂处
: x6 R4 @8 P- L& _( U: K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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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2 p( u- Z/ O. j　　「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是一个团伙作案、一个有组织有预谋有财务支撑的反
社会集团。」桂处长身后的一个男特工说道。

9 M, l) t) S- j; g( V　　「这些人还能干什么？杀我咯。」夏雪平看着桂处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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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杀你？」桂处长说道，「如果有人想杀你，用得着搞示威游行、弄
出这么大动静来么？表面上看起来这些民众——我暂且把他们称之为『民众』—
2 V0 K% H, k+ V0 r& \—他们是想要你夏警官的命，实际上，他们却抱着想要砸了市局、欺侮女警的目
的，让『警察』二字在F 市名声扫地。

　　说白了，他们的目的，是想让F 市的警察系统停摆。『桴鼓鸣』的网站，在
贴出对你夏雪平的恐吓之前，杀的都是什么人？

3 w* k. D9 l) H4 z/ I% I　　——F 市的垃圾、社会的蛀虫，以及逃脱或者还没被法律审判的人。他们的
: Z( C8 N  D* X' \( M目的就是希望F 市的老百姓对执法机构产生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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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1 p- [) ?+ N) c0 n3 j7 R! x  `　　「说了这么一大堆，跟调查不调查我有什么关系？」夏雪平看着桂处长的眼
2 z. n* ]8 X: u' M6 P1 [9 c4 q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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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这么说吧，我们安保局怀疑你夏雪平，就是『桴鼓鸣』的幕后导演
0 j+ {* v! T6 ~——这所有的事情，从杀人到你自己受到威胁、在时事传媒大厦前险遭暗杀，这
些都是你自导自演的杰作。」

* N: M* W/ g7 c) |7 C2 Z6 y　　听桂处长说完话之后，屋子里的大多数人都摇了摇头，艾立威低头叹了口气，
6 ]5 Z3 X4 Z  ^. R$ r渖量才转过身骂了一句娘，徐远则是玩着打火机、皮笑肉不笑地狠狠咬着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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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说，有证据么？」夏雪平问道。

　　「要证据么？简单，我们安保局就没有找不到的证据。」桂处长淡定地说道。

# l) F7 D2 s1 X  e% k* m: h  x　　「操！你们安保局应该是没有做不出来的证据吧？」我死盯着桂处长说道。
我当初之所以没想其他警校特优生一样，选择进入安保局，就是因为我恶心安保
- D( y: U  Y( e1 s" T% e局的手段，这帮人为了探案、什么黑手段、什么脏事儿都干的出来，十分地没有
底线可言。

　　「你小子选择了放弃我们安保局，这话你没资格说。」桂处长斜着眼睛看了
我一眼，又对夏雪平说道，「所以我们要调查你，这已经是我们安保局对你夏雪
7 n/ p5 k% [& |* V平个人，可以致以的最高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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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还得谢谢你是吧？」夏雪平冷冷地看着桂处长，「你倒是说说，你们
凭什么这么怀疑我？」

8 K% i4 w# Z; v+ X　　「凭什么？哼！市警察局前任副局长夏涛被杀的时候，在海外的北欧银行的
8 o( J% N. L' a# R那个存有一千五百万美金的私人账户，从借记卡到账户资料全都不翼而飞。夏涛
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到现在还是个谜；不过那一千五百万美金到底是用来干什
么的，虽然现在还无法得出确切的结论，不过，夏雪平，作为夏涛唯一幸存的子
女，你应该心知肚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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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 ~, r8 Z% `0 ^4 e6 o3 u  O　　我转过头看着夏雪平，此时她的脸色铁青，皱紧了眉头看着桂处长。旁边的
徐远和渖量才全都瞪大了眼睛，来回在夏雪平和桂处长身上打量着。我又回头看
了看邵剑英这个我外公曾经的学生，此刻邵剑英的脸色也十分阴沉。
5 K$ y- l' O2 g& y! |% b- v8 k
　　我其实早就猜测，我外公和舅舅的死背后藏着什么事情，因为外公死的时候
: X6 N/ m  B$ [) |' s( s' i全市的各个媒体都没有报导——查清当时的新闻，是我后来进入警专以后，在警
校的档案室里做的第一件事；而后我也没听父亲或是夏雪平说过关于对这个事情
7 s. a6 Z. t9 u# P2 d0 i" `的调查。这么多年过去了，行凶之人、甚至当初给我家里放火的那个人是谁，居
然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因此我觉得这背后肯定有莫大的蹊跷。
5 a4 \; t- h7 Y- h$ ~
4 C6 S- k: r6 }! q　　不过我外公居然曾经手握一千五百万美金？这个事情我还真不知道，外公生
; C: v- `) }" V前的生活作风也比较简朴，我真没看出来老头子居然这么有钱。

0 S) S) `$ G* Y6 x4 [　　一时间谁都没说话，安保局的那帮人脸上很是得意。

2 E. n1 b1 m+ w4 ^& M" o4 ~　　「真是他妈的够了……」我搔了搔头发，对着桂处长说道，「外面的人在捣
乱，你们不去抓人倒是跑到我们这来趾高气昂；有人要杀夏雪平，你们安保局的
人让媒体把那些能对社会造成颠覆和恐慌的广告发布了、信誓旦旦地说你们有什
, n$ B* }$ v' q8 f么『保护预案』，结果你们非但没有人站出来保护我们夏组长，反倒还要调查她？
* C1 j3 B- i: j" e! n9 c) Z你们自己没办法清理走那些示威游行的人员，到头来还得我们自己演苦肉计。真
+ P( Y8 s/ D$ \不知道你们安保局是过来做事的，还是来坏事儿的！」
7 [) z& T; @/ a, N
　　「你放心，小兄弟，」桂处长身后的一个女特工说道，「我们安保局最喜欢
干的事情就是抓人了，一天不抓人手就痒痒。下面刚才剩的那十九个人，一个没
剩，已经被我们楼下的同事带走了。而且你以为你和你们夏组长，从昨天下午到
刚才，从外头回家、去超市、再回到你们局里为什么一点阻碍都没有遭受、为什
么一个扔臭鸡蛋泼油漆的人都没出现在夏雪平的家门口，你真以为这是你们母子
俩走运啊？」

　　听她说完话，桂处长脸上的表情更得意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单论
) K. P( |, p2 T7 x他们把那些意欲对夏雪平产生威胁的份子全都带走这件事，我心里是很感谢的；
5 v& K+ l$ Y* P3 w可一想到自己和夏雪平从昨晚到刚才的一切都有可能被人监视，我心里就十分的
+ Q/ J8 |2 q( t% h3 O- }/ u不舒服。安保局就是这样，做好事也能做得让人感觉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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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E4 `2 k" {0 F3 i& c　　「行吧。你们不是要调查我么？可以。还请你们安保局的各位到我们警局的
审讯室去，别耽误我们市局重案一组工作。」夏雪平冷静地说道。
. ?+ S, W; P# {
$ `8 J* u* r9 E- L; E3 [2 C# K　　「嗯！我看夏组长这个提议好！」桂处长笑了笑，又看了看徐远和渖量才：
「二位，我们藉贵宝地一用，没意见吧？」

3 V/ Z6 F8 e8 U2 n　　徐远冷笑着说道：「没意见，你们安保局的人手里握着尚方宝剑、人手一块
/ Z) P7 J& \5 ^1 D. |* l) Y丹书铁券，我一小小的市局局长，敢有意见么？」「用吧，爱怎么用怎么用！你
们在里头拉屎屙尿我们都不管！」渖量才更是没好气。
1 {6 k7 B2 f/ a
$ G% t9 o# D' D# p( t3 U　　「呵呵，二位严重了。」桂处长对着自己的同僚连着打了好几个手语，随即
% _8 B2 z6 I& q) @8 O7 @. S- `有三个人跟在了她身后，桂处长对着夏雪平伸出手说道，「请吧，夏组长。」夏
* y- ~! N6 n/ V) G0 Q雪平跟那四个人走了，还有八个留在屋里，办公室四个角落各坐了一个，门口还
有四个人看着。我忍不住跟在夏雪平背后，结果前脚刚沾到走廊地砖的边缘，四
把手枪便齐齐地指到了我的脑门上。
8 r0 y& C. [$ i6 ]& E: a. g5 {
5 p2 \5 w( `  {4 O" K' C: l6 K# f9 B　　「操你们妈的！对外一点用没有，就会对内动刀动枪！」我对那四个人骂道。

  d& r0 v  D. d* ?) D$ W　　那四个人却也并不还口，只是用枪指着我的脑袋。

　　「何秋岩！你冷静点！老老实实待着吧。」徐远面无表情地说道。

- i5 s( V  M. d) g. V5 C) Y9 g　　重案一组的全体成员、二组、经侦处、防暴组、网监处和监定课的重要干部，
& t3 N, v3 h) L% z& j9 \! @再加上正副两位局长全都在办公室里奍着，小半个警局的负责人全都在这了，弄
得重案一组的办公室一时间好像看守所的牢房一样。我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
对着小C 说道：「就呆一会儿，在我桌面上坐下歇一会儿吧。」小C 却双手挡着
两腿之间，面有难色，她想了想就准备往门外走，结果却被门口那四个人拦了下
来：「你要干什么？」

　　「我去下洗手间，你们也管呐？」

　　「不行，我们处长回来之前，这间屋子里的任何人都不能出去。」「什么鬼！」
小C 想了想，委屈地对一个女特工说道：「——这样，反正我去个洗手间就回来，
! C6 [7 o5 X4 Q. v你要是不放心，陪我去一下，这总可以了吧？」「不行。刚才我们处长给我们的
命令就是这样的。谁都不能违背！」那个女特工丝毫不讲人情，接着对小C 指了
. p+ ]' c1 C; ^# }8 u% i9 }" a指墙角的花盆说道：「喏，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就在那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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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3 e$ J3 P! t　　她说完这话，办公室里所有的安保局特工全都捧腹大笑，而其他人全都皱着
; |) H  m# N$ Y眉头不说话。

1 L/ d; c5 U/ E4 y% _　　小C 明知这女人是故意整自己，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无奈地捂着自己的小腹：
「那还是算了吧，我憋一会儿吧。」

4 Q# Q; s5 @8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对于夏雪平在审讯室里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 `% d% N; ]5 t, F. m* c
　　半个小时过去了。

9 R/ g1 D: y& J$ w　　这中间小C 也终于憋不住，无奈之下，我把自己桌上那个茶缸倒干净，求赵
% \; J$ @5 @* X  ^/ u# t9 Y嘉霖和苏媚珍脱下外套帮着小C 挡着，然后才解决的。之后小C 终究还是把茶缸
; i- [8 o' i: H( Q' D+ n里的尿液倒在了花盆里。

　　一个小时过去了。人还没有出来。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 [6 T9 _/ s- ^1 Z% g　　走廊里终于重新出现了脚步声。

　　夏雪平兀自双手插到裤兜里走在前面，回到了办公室。我发现夏雪平颧骨处
4 @( U# w* R  s; V- I+ [出现了一块淤青，领子的扣子也崩掉了，还有被人挠过的抓痕，头发也明显被人
7 ~0 `; R8 `; S8 k扯过，自己的左边的嘴角还渗着血。

( F7 u; K+ Q% k" z# p" J4 `　　艾立威见状，马上跑到夏雪平面前问候着，被赶上去的我一把推开。
8 C  M) i' S. q. ]+ x
　　「滚！」我瞪了艾立威一眼，然后拿出自己抽屉里的湿巾，帮夏雪平把嘴角
的血擦干净。

/ U% m9 [: F1 ^5 h　　「没事吧？他们怎么你了？」我对夏雪平问道——用不着夏雪平告诉我怎么
回事，我已经是一肚子气了！若是在这两个小时里，桂处长他们对夏雪平做了什
么不该做的事情，我才不管他妈的什么安保局特工、什么十二杰十三太保的，我
0 z0 |: {. u3 L4 `1 G9 Z0 U  Y# X' B保证让他们没办法活着从市局大楼里出去！

　　「……我没事，至少没吃亏，」夏雪平看着我，冷静地说道，「你别冲动。」

　　我一抬头，正好看见桂处长带着那三个特工返回来。桂处长算是身上最整洁
的，不过也是满脸的无奈和丧气；她身后的那个女特工脸颊两边，都留下了四条
红血印，俨然成了漫画里的漩涡鸣人，我抓住夏雪平的手，只见夏雪平的手指甲
里还有带着些血的碎肉；而再往后，那两个跟着去了审讯室的男人，其中一个架
着另一个的胳膊，只见被架着的那个人的脖子上有一排整齐的牙印，左眼周围一
圈淤青，而且那个人正夹着腿走着，眼睛里充满愤恨地盯着夏雪平的后背，肯定
" n4 C5 D, j4 D( L! k* i9 ~是吃到了夏雪平的「断子绝孙脚」了。而另一个人手里则拿着一张光碟，鼻子直
接肿了，眼窝处留下了一条血痕不说，白色的衬衫上小腹处还留着一块很重的鞋
印，尺码正好是夏雪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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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 d' q  q; }　　——这还不明显么？

　　他们四个分工明确：桂处长负责主审，拿着光碟那个男特工负责监控、并且
6 F  I# i! G+ [8 z( B/ g- R审讯结束之后把监控室里的光碟拿走，另一个女的是副审，那个夹着腿走道的男
人负责刑讯逼供——「遇到男的就开电、遇到女人就强奸」，这两句形容安保局
2 P$ E) l) F) [8 w  L, o( T% t逼供手段的顺口溜，是我在警专就听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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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 u/ M( U2 o- r- s7 w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 S( Q8 ]# }, |+ w8 ~　　只是还好，夏雪平不是一般的女人，真不是谁想强奸就能强奸得了的。
9 k' N; ]( P& K" u1 i. F9 O, |" C
　　可我心里还是有气，不能就这么咽了，我手里叠着沾满血渍的湿巾，低着头
走到了桂处长身后，趁人不注意，对着那个被架着的男人一拳头打了过去。

! h0 M6 F, j: q1 l8 `, q# a5 V　　「——我操你妈的！你敢动她！」

+ _% ^0 i0 s+ c2 G3 s　　那人被我一拳打翻在地，刚要还手，被我冲着他的裆部再一次跺了一脚，那
! C' a" c0 l' K+ k  ]# u人嘴里瞬间传来了杀猪般的叫声。我双膝直接撞在了那人的胸膛，抡着拳头对那
3 l% i$ r  `' O* y* Y( }9 p  z人的脸上就开始招呼。手里拿着光盘的那个男特工和走到前面的那个女特工见状，
4 K7 }# t2 v5 {% H) u马上转过身来对着我连打带踢。刚才被防暴组的干员们打伤的后背，这时候再一
1 E+ M& ^4 m3 h5 f次吃痛。在墙角的和门口的其他特工也都跑到了我身边，准备对我进行围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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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C 看到了，率先冲到了人群里，接下来就是夏雪平，然后是早就看着那些
特工一肚子火的赵嘉霖和艾立威，再然后，所有的同事都站了起来，跟那十个特
2 ]) u! @# e% t' Z工打成了一团。艾立威倒是眼疾手快，看准了那个拿着光碟的特工，抬脚一踢，
: |( H/ P; w3 h: a2 ?# @0 i$ a把光碟直接踢到了自己办公桌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照着那个特工的肚子直接一
$ F  A% L- d* p3 J/ e# `* F7 H* _脚。

1 r* f/ ^0 |5 }( V# [  C3 i9 @　　唯独徐远、渖量才和桂处长都没动手。渖量才脸上挂着狰狞的笑，看着打成
一团的众人，看样子十分地解气；桂处长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徐远；徐远则是依
旧翘着二郎腿，玩着打火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 q: q4 y% a- F
　　我回头看了一眼众人，爬起来继续对着躺在地上的那一位胖揍着，最后我掏
+ X1 Q+ f9 ?7 A8 a3 L& A出了自己怀里的枪，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办公室里瞬间静了。那十个特工也不含糊，从自己怀里也掏出手枪，指着我
6 L8 r9 H$ d% s# C5 j" n2 q& e的脑袋。
* h+ F2 @# _4 }+ e+ f+ V
　　夏雪平一见，冷静地从腰间取出手枪，对准了桂处长的脑袋，大声说道：
「我看你们谁敢开枪！你们处长的命你们不要了么？」

( @+ m. W" W& g6 Q: s* ?- c! T　　桂处长低着头叹了口气。那几个特工依旧没放下枪，但每个人都犹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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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枪口对准了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的眼睛，张口骂了一句：「我操你妈！」
$ Z. l8 ~/ f5 q* x) ^; E9 G
. r" j- ?* z+ S( b: d& U　　「我操你妈！」那个人也张口对我骂道，说话的时候，嘴里的唾沫变成了鲜
红的颜色，在他的嘴里还冒了个泡。

　　我抬手用枪柄对着那个人脸又揍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就被一直皮鞋踹了一
脚。我后背吃痛，又一次倒地。回过身一抬头，发现踹我的那个人，居然是徐远。
" l& w) y  A+ s0 D
+ a, m% N! W: z: J$ Z  G　　「够了！差不多得了！」徐远狠皱着眉对我喝道，转身又对桂处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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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桂霜晴！你们安保局威风也抖了、人也抓了、我和我手下的人你们
也软禁过了、我们夏组长还被你们带走问过话了，姓桂的，够本了吧！」徐远说
) W$ O4 K% y4 z完话，也从怀里掏出手枪，直接一把拍到了夏雪平的桌面上。

* S/ D  e6 G+ F　　桂处长想了想，站起了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我打得不成样子的那个人，
对着周围人又使了好几个手势。那十个特工集体收起了手枪，然后抬起了躺在地
上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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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 a" H  a, ^1 l- l　　夏雪平见状，也收起了手枪，把我一把拽起，示意小C 帮忙，给我放到了椅
子上。

　　「徐局长，量才，多有打扰。告辞了。」桂处长对着徐远和渖量才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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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渖量才没说话，脸上硬挤出一个笑容，转过头又骂了一句娘。

　　「客气了，替我跟你们燕分局长问候。」徐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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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处长想了想，又转过身看着夏雪平说道：「夏组长，青山常在绿水长流，
- L& Y7 k" f! t8 O3 _* n: D& v1 r咱们以后见面的机会有的是。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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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y5 t4 P! V& K　　「呵呵，好啊。后会有期。」

$ Z# d4 V4 \2 @7 H　　等桂处长一行人彻底走了，徐远走到了渖量才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
有个好前女友啊！」

; C6 s. d6 f4 k8 \$ e　　渖量才听罢，猛捶了捶自己脑门。
- L' f) B) S  w" O9 w　第二章：（16）

2 u& @9 N9 ?' J# f　　几个小时之前的旧伤还没好，这又填了新伤。
/ [. E. W; A- k
　　我和夏雪平一起去了医务室，夏雪平自己用酒精擦了擦嘴角的破皮流血处，
以及锁骨上的抓痕。我则是又被警医招呼在病床上，又涂了一遍碘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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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怎么了？」警医问道。

　　「跟安保局的打架了。」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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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医转过身看了看夏雪平：「你的伤也是跟安保局打架落下的？」夏雪平点
/ J) Y6 q7 G5 Y1 k  p$ P$ t了点头。
4 D* u& Q( l% |& `
' O6 n) ^, S8 y) A( N! j4 ~2 [　　「嗬，你们母子俩可真行！要知道放眼全国，敢跟安保局的人动手比划的都
" s, W/ t+ M& y8 M$ Q没几个！」

　　上完了药，夏雪平就被徐远叫去开了紧急会议，讨论一下最近遇到的问题和
应对措施。我一个人扶着楼梯把手，艰难地回了办公室。刚进办公室的门，我就
被艾立威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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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 y8 B5 f/ {) N' z6 P　　「你干嘛啊？是因为我刚才骂你你想让我道歉啊，还是你刚才跟着一起打架
想让我感谢你？告诉你，这两件事都没门。」我对着艾立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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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S3 o, J* J2 Z1 O  v; v6 N% |　　「我也没想让你道歉，我也没想让你感谢，」艾立威看着我，又拽了我胳膊
一把：「你过来，这东西你有必要一起看看。」说着，艾立威把我拉到了他的办
( d! Q( Q' S* X/ I. `) f公桌电脑屏幕前。电脑上放着的录像，正好是刚才审讯室的场景。此时暂停镜头
' \% ~- c: E; B8 h( {3 B正落在夏雪平被那个男特工掐着脖子往审讯桌上按着，夏雪平的领口被抓开，屁
( q* s9 U1 ^( v( G- N  Z: H股翘起，那男特工的裆部正对着夏雪平的屁股。虽然俩人都穿着裤子，但看起来
8 J! ]. c6 u- L0 k7 i依旧有些淫靡的味道。看着夏雪平跟其他男人共同组成这带有些许色情意味的画
- f8 A; T8 B/ w; t7 q2 x- P6 q面，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 U; c# M, N# d, F. a　　「你什么恶趣味啊？」我瞪了一眼艾立威。

　　艾立威面无表情说道，「巧合而已，你别生气」，直接敲了下空格键，视频
继续播放。
& ~% {+ e- n5 [$ _4 Q
, R9 J* L9 I' {　　于是，刚才那个淫靡画面瞬间变成了暴力场景—夏雪平虽然被摁在桌子上，
! o$ j* d/ Q2 F- ~! I$ X; E6 `但只见她腰一挺，腿一抬，一脚就踢中了那个男特工的「香火庙」，紧接着夏雪
平双脚脚腕钩着，夹住了那个男特工的脖子，男特工似乎受了惊吓一般，来不及
. `; `2 x* Q4 z# x) Z反应，松开手去扯夏雪平的腿准备转着头挣脱，这时候那女特工的拳头也对着桌
子招呼了过来，夏雪平右手一撑，双脚松开后瞬间一夹，照着男特工来了一招双
风贯耳。趁着男特工一时间晕头转向的时候，夏雪平把身子往下一缩，接着往后
一跃站了起来，冲着那个男特工的脖子就咬了过去。

　　只听耳机里传来桂处长的话音：「妈的，这娘们还真他妈是头狼，狼才专咬
9 F$ P, ?/ u3 t: u人脖子呢！」

　　那女特工的拳头直接打在了审讯桌的钢制桌面上，立即吃痛。她猛地踩上桌
面，跃起后跳下，跟夏雪平打成了一团。而之后的十几分钟里，先前意图对夏雪
平不轨的那个男特工，就只有挨揍的份儿，甚至那女特工打得急了，也往那男特
工身上揍了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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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脑屏幕，「咱能看点别的么你就想让我看这
个？重案组组长亲自示范如何在狭小空间同时与三人对练搏击？」「没想到你的
事情还真多，你等着……」说着，艾立威开始用鼠标拖动着进度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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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1 f1 t9 Q' f3 T　　「是我事情多，还是你做事比较拖泥带水啊？」我不耐烦地看着他，「明明
1 l. X& s. R* J2 z/ S% p5 M是你叫我来看东西的，结果你自己不把关键镜头准备好。」「我不是想让你看看，
  Z9 \& G9 t& _* e让你放心夏组长确实没吃亏吗？省得你到时候疑神疑鬼的，总觉得夏组长容易被
5 l/ h! s( r' e1 L欺负。」艾立威说着，调好了进度条，接着给音响插上了耳机，递个了我一只，
接着按下了播放键。

　　视频里，那俩男特工早就站不起来了，那女特工喘着气，站到了桂处长身后
. X3 u4 x. E7 I! J1 N) P% B* Y- W夏雪平也喘着气，轻蔑地看了看那两个男特工说道：「能用强制手段动得了我夏
雪平的身子的人，我到现在还没见过。」
' n! A. y, W' @7 I8 m
　　「领教了，夏组长，打也打累了，咱们还是谈谈事情吧。」桂处长说道，
「他俩你打得过，换成是我，你可就不一定了。」「哼，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
5 S3 G- i* d0 Y0 A4 u1 J4 L夏雪平冷笑了一声说道。
( U, a& J8 `6 d8 C1 J& g
　　「夏涛的那笔钱，到底在哪？」

　　夏雪平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5 a: m' l) [3 t
. g+ j+ j0 \5 f- O5 b) [9 i* s　　「你还嘴硬。」

　　「我要怎么说，你桂处长才能明白我真不知道。」夏雪平说道，「你们安保
" p3 {% n" w6 S7 L* {局这么神通广大，都查不到一点东西。你觉得我能查到么？你们要是怀疑我拿着
7 }8 ]" V( s! m那些钱，你们就去查我的经济信息啊。我现在也不过领点警察局的月薪，偶尔靠
着奖金生活罢了。我这浑身上下哪个地方让你们觉得我有那些钱的？」
/ J1 f; c' c6 C
9 v& I3 h9 ~! J5 \/ m　　桂处长狞笑着看着夏雪平，接着说道：「那我就换个方式问你：夏涛的那笔
4 a- J5 I0 m  K( w& C0 `0 E% {& M* Q钱，借记卡和个人账户的验证纸质资料全都不见了，如果我们假设，这些东西都
( e8 O$ s* P* o% u, _- q被销毁了，那么想要从这个账户里取钱，只有一个办法—个人账户密钥据我所知，
这是当年优盘移动储存刚刚发明出来的时候，美国一家科技公司为北欧银行做的
技术。夏涛作为当时北欧银行的客户，手里一定有密钥。如果其他的资料都被销
毁，现在就只有密钥能够打开这个户头，否则，那一千五百万美金就是一笔被尘
封在冻土下面的巨款，谁都取不出来。我想问的是，那个密钥在哪？」
( Z( s( b1 d9 k3 n1 y
　　「我这么说吧，我父亲死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当时警察局有记录，你们的
安保局也有备案，我父亲去世两三天以后，我才回的本家父亲的尸体已经发臭开
始腐烂了！我弟弟的脸上也早就面目全非，都已经生蛆了！他连遗言都没给我留
6 ^- i# z  Q7 y5 ~  a下，你却到这来问我知不知道他留下了一笔钱，还问我什么密钥在哪？你问我我
, Z1 ~. X* E  Q4 z去问谁啊！」夏雪平的语气很是激动，我很少看她这样出离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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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这个问题先到这。」桂处长接着又问道：「下一个问题：于锋在哪？」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夏雪平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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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1 Y# L8 M: A' j/ O　　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 e0 a; q8 M+ f( a% t( o) q　　只见夏雪平深吸了口气，然后说道：「又是个同样的问题：你问我，我问谁？」
「呵呵，于锋在哪，你能不清楚就凭你……」桂处长的笑似乎是一种嘲笑，可还
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听夏雪平说道：「差不多二十年前这个人就已经人间蒸发了，
0 ?5 U! F( X9 _+ r3 @# ~5 A要不是你今天提起来，我都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个人的存在了。他是你们安保
: U$ \" v- U8 x) S6 W% I局的人，这个事情我还想问你们呢。」

) M; ]+ ^. O$ y! L　　「他是我们安保局的叛徒！」桂处长恶狠狠地看着夏雪平。

' ]0 ?; w2 M7 E& f1 D/ J7 V* m# Y9 S　　「作为对他投怀送抱而不得的人，你就这么说他是叛徒，你是不是有点太绝
! l1 q8 V" H+ |+ H" V9 ^5 D4 d. M, E情了？」夏雪平平静地说道。

" Z5 }" l( `' C　　只见桂处长大笑着，对夏雪平说道：「要是我告诉你，于锋跟你父亲的死有
关，你会怎么做呢？」

　　夏雪平听了，全身又是很明显的一震，之后她便陷入了深思缓了半天神，夏
4 l' T8 C0 u/ v7 F9 g$ w雪平才说道：「如果我要是知道，于锋跟我父亲的死有关，待我找到他以后，我
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哼，果然是『冷血孤狼』名不虚传……」

　　桂处长又没说完话，再一次被夏雪平打断：「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说于锋
% W+ N0 F5 g. K9 e* j  ]5 d跟我父亲的死有关，你们有证据么？」
2 H- v8 s- x. Y6 G$ b: R4 e) L
' R3 I% Q* ]- N7 Q) I7 R- A　　「没有—这也是我们的猜测。」
9 i' `: @& z+ t& _2 q
# r/ T# J+ {( o; t　　夏雪平冷冷地说道：「哼，我真不知道该骂你是什么……安保局现在的行动
9 |/ s: N3 Q8 g* `( W" Q& ~: x都只靠猜么？呵呵！」
- L) K' B" q" l# `8 d) {# x* }& A
) B8 S, Y8 J+ C: y6 ^　　「行吧，我相信你不知道他在哪—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聊聊『桴鼓鸣』…
…」

6 g1 H  F1 |! v6 P5 c6 |　　紧接着，就全都是车轱辘话—大部分问题都是桂处长以「莫须有」的先决假
设想出的问题对夏雪平进行询问，也听不到什么干货。

+ u# U# B+ f0 r% _5 U3 T　　我放下了耳机，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艾立威等我摘下了耳机，看着我，对我问道：「刚才夏组长和那个桂处长说
  c; @2 n  ]7 d: ^7 T9 E的叫于锋的人，你认识么？」

) F( ?& G4 X, K　　我看了看艾立威，又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于锋……别说认识，这个名
字我从来就没听夏雪平说过。」

　　「你不觉得，这个人似乎对于夏组长来说，是个特别重要的人么？」艾立威
说道。

' v% u6 X# x# r- H( b　　说实话，看着刚才夏雪平的反应，我的确有这方面的怀疑。只是倘若真是这
么重要的人，夏雪平居然能从来都没提过一次？而且如果按照刚才桂处长说的那
些话，说不定这个「于锋」跟外公他老人家也可能认识，但是外公似乎也从来没
2 f0 M# I( T) h8 B提起过这个人。会不会是我和艾立威都想多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是好奇，你就自己去问她。」其实不管艾立威问
不问，我是准备问了。
9 C. b' A; M. I' j' E9 w
　　「行吧。那你外公的钱，你觉得夏组长是真的不知道么？」

7 p1 w! @3 r& h# M% z9 s& J　　「拜托啊我的艾师兄，你觉得我外公要是真有那笔钱，真交给了夏雪平，夏
雪平还用得着住那个那么小的单间公寓？如果外公真有那笔钱，至少也得给我留
9 ^9 |! c4 y) \  A点吧？那我还至于在局里的住宿楼里窝着？我说艾立威，你问这么多，到底是什
' S% m, C- K( s0 d, K& Q0 b么意思啊？可别是打什么歪主意！我管你叫声『前辈』也是看在局里和夏雪平的
( J4 h; c6 C; H6 L面子上，你要是心里有鬼，我也必然让你好看！」

　　艾立威想了想，对我说道：「消消气行么，小小年纪说话倒是挺冲，你不是
担心夏组长，而且还讨厌我呢么，我的意思是，如果按照你说的话，再加上本来
  C! w4 F$ ^% r4 d% ^你和夏组长关系就不一般，早晚有一天我可能没办法这么鞍前马后地伺候夏组长
了……」
4 L3 w* T$ {5 m: f2 O
　　我看着他冷笑着：「你别他妈跟我来这一套。以退为进，这招我懂，你就说
你要干嘛吧？」

! a7 t9 H+ m' p+ z  |% p$ [　　「……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实际上夏前副局长的死，在你妈妈心里，这么
# d8 @# ?; Z* d, v9 N: e9 J些年，其实一直都没过去。」
1 `# h/ k* f( ^" ?
) Q  p4 W3 d' n+ x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看着艾立威。

  K1 _3 u! N5 |' H0 c　　「夏组长这十年来，实际上一直都在查你外公当年被灭门的原因，以及幕后
3 X1 r) R3 K: t- R3 h元凶到底是谁。你外公的死，一直是夏组长的心魔。」艾立威顿了顿，看着我说
道：「这本来就是你们家的事情，我不方便多说什么等咱们组里手头的案子如果
; P$ y# [( W$ s7 D能都破了，到时候，你多上点心。」
9 g5 M# k3 r: L7 o3 Q
　　我斜着眼睛看着艾立威。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讨厌鬼，在现在这一秒居然
真诚了起来。
3 v& s" A7 G1 Q/ q
% h: L) `* M+ n# ~/ s% a/ t. e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对着艾立威说道：「哼，这就用不着你操心了就算你不
说，我也知道怎么做。」

　　夏雪平今天晚上加班，作为重案组的两个分组的核心干部，再加上抗议活动
4 \5 M4 s- y+ Z" h+ j: \是围绕着她发起的，夏雪平出面安抚了一下两个分组里的所有女警，并且给从昨
# `3 E; e) H. T天下午开始到现在遭受了不同程度骚扰的女警送去了抚恤金总务处在开完讨论会
后，派内勤根据每个人的登记手枪记录，给每一个名干警都多配发了两盒子弹—
. N6 A2 {" i6 D' A1 a这是徐远和沈量才共同的决定，让每个人上下班都可以带着枪，并表示如果在工
  |- m0 O( n* p+ W, N0 I1 r作时间之外遇袭，可以直接开枪，出了事情局长和副局长顶包。

　　夏雪平还跟徐远提交了申请，徐远马上电话联系了青年卫生团和教育局，然
后决定明天下午就去市一中进行验血。
, o3 f+ J7 O7 A+ ]) d9 B
　　晚上的时候，夏雪平去了我的房间过夜。话是这么说，她其实是准备睡沙发
的。由于我的后背有伤，根本不能躺下，只好趴在床上。夏雪平在睡觉之前，还
5 G, y& I! b9 o5 ]7 s! Q照顾了我好一会儿。

　　「你就睡床上吧，」我拽着夏雪平的手说道：「反正我先在也不能翻身，肯
定不会挤到你的。」
2 Q# r1 Z+ e/ P/ ~; c) I
　　夏雪平板着脸看着我。
) E/ B$ N) z& z5 ]2 g' |: ?
　　我想了想，对她轻声叫了一声：「妈妈，我不想让你睡沙发。」她一听我这
样叫她，脸上倒是流露出些许笑容。接着她抽了皮带，脱了外套，解开了衬衫的
* {% Z& R6 p4 `0 O6 y# Z8 B袖口扣子，躺到了我身边。

( c' e' v" N8 `　　「还生我气么？」我对转过脸，对夏雪平问道。

5 z: s0 @+ r) W　　「当然生气，谁让你这个小混蛋欺负了妈妈两次！」夏雪平白了我一眼说道。

8 z, a4 x) ?2 ~, I# l0 V4 [, ]　　「欺负两次？我不就是强吻你了一下么？还有哪一次？你是说我让你在段捷
面前下不来台么？」
2 Q; K$ U+ U% M( O
; q5 C# n! B; \　　夏雪平看着我，脸上微红，嘴唇嗫嚅了一下，接着她点了点头，微微嘟着嘴
说道：「对，就是这样，你怎么能这么欺负妈妈呢？」

　　其实我知道她说的「两次」中的另一次，绝对是早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
双手抓她乳房，用阴茎隔着她短裤侵犯她下面，然后在阴道口射精的事情，但我
% ^6 C1 R# X' M. b. Q就是要故意装傻，让她真的以为我是在做梦的时候出于男人对女人的本能，才做
& K' @+ o$ c9 B: `4 x2 B出的事情，这样每次她想起来的时候，想的就不会是我对她做了什么，而是在那
. P7 j! x, Z+ [# b8 }+ Q0 g( q种情况下她自己没有叫醒我，而且居然还主动用身体迎合着梦里的我。
9 Y9 Y" I' `1 g8 |4 Q$ ?' f$ P
" V4 q% f5 K. a, }9 Y' v3 d　　「我正式向你道歉，夏雪平。」我对她说道，「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这
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不过就现在的情况而言，这个谎我必须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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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保证么？你要是保证的话，我就原谅你了。」夏雪平侧过脸，冷冷地说
/ k9 C+ z9 R: O6 ]* z道。

$ H% J/ T; T2 ?9 q$ j6 f　　「我保证。」我闭上眼睛，思考片刻，继续说道：「主要还不是因为你太漂
亮了么，我又年轻气盛，一时之间就忍不住……」
: ?, Z2 O+ x5 C! T& ~
　　「你难道喜欢四十多岁的女人？」夏雪平转过头看着我，对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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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我想了想说道，「分人吧比如假设硬说在大街上拽来一个四十
多岁的女人，我肯定会排斥；但假如说那些长得漂亮的影视明星吧，我就会喜欢
; ]; l: _: e+ ]7 ]" ?9 m1 O这就相当于说，今天上午的事情，如果换成咱们组里任何一个师姐，我都不会做
出强吻的事情；但只是因为是你，我就……痴心妄动了。」

　　「哼，只是因为是我。怎么，你就是看我是你妈妈，你才对我动的歪心思？
你是不是觉得别人不允许做的事情，你偏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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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辩解道，「我说，夏雪平，你怎么听不懂
: X! t6 v/ T8 l( e- K5 }我说的话呢？我是说你的容貌和气质就像那些影视明星一样迷人，而且在我心里
+ o5 @2 x& r* Q" Y( E6 B. `- v) \实际上你比那些女明星还要漂亮——你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呢。」
+ k7 g, O3 g1 v' e
　　夏雪平听罢，看着我，开怀地笑了起来。我知道刚才她是故意在逗我，我何
( i1 f/ |$ D2 A- P尝又不是故意想让她笑出来。而且女人都一个样，只要听了夸赞都会开心，不管
平日里再怎么冰冷的女人，亦是如此。

　　「你真的觉得我漂亮迷人么？」夏雪平凝视着我说道。

9 X1 a2 y' a7 g' {0 X5 a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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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6 {, G' k8 e; {. E2 k6 c) N　　我注视着夏雪平的眼眸说道：「上午我有句话说的确实是真的其实这么跟你
# M  _" C$ v8 ?$ T说吧，假如我要真不是你生的，而是别人生的，我遇到了你之后，真的会追求你
$ |! x: i4 g1 Z  f& t# F想要娶你。不是说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美貌最大赞许就是一见倾心么？我就是这样。」
! r  p* r  _) W! ?0 P: j. `
' q8 \- ~& f. Q+ o　　夏雪平皱着眉看着我，我马上伸出手指，指着她说道：「唉！你刚才说的不
6 [9 m' [. D* N8 Y% H生气的啊！言出必行！」

3 b; }3 m) _: |) ?+ X　　夏雪平看着我，渐渐把眉毛舒展开来，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咬着自己的下
4 V! k% v. ~7 i嘴唇定了我半天，紧接着对我说道：「唉……你这个小混蛋可真是的，我还以为
只有十几岁青春期的小男生会对自己妈妈有不正当想法，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人了
还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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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十几岁青春期小男生会对自己妈妈有不正当想法的啊？」

　　「我也是听组里那些女同事说的。」
" s6 H, y  [" v; c) K- d
/ m) r; s; q7 {6 V' K. a　　一听这话，我突然来了兴致。要知道我们组里虽然没什么特别年轻漂亮的女
/ j! m4 Q; w. g同事，但是气质闷骚的熟女少妇还真是一抓一大把的。

6 g. I+ w7 n" J3 q$ u3 w- v　　「啊？真的么？该不会是你听错了吧？」我故意问道。

1 Y$ f* D" V) o$ V　　夏雪平笑着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你个小混蛋，就喜欢听这种事情是吧？」

9 F/ y3 d8 L; X+ h( x　　「我……我就是好奇别人的青春期。」我掩饰地说道。

　　「你好奇这种事情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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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谁让我青春期的时候，你都没陪着我过来着。过去初中，后来警专，
每次听说别人跟自己妈妈顶嘴的时候，其实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我对夏雪
9 G# {# K. x; r8 n& I9 K# C平说道。

　　夏雪平听了一愣，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对我说道：「这种事情，其实
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她们说，有的时候会发现自己儿子偷看自己洗澡，换衣服，
& l2 E, ^; b" T' }% y% @3 x有的顽皮，胆子大的，还会用手机偷拍照片和视频，还有一些会偷偷拿妈妈的胸
罩，内裤……做一些坏事……甚至，还有更出格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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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夏雪平停下了自己的手，凝视着我，又忍不住咬了一下嘴唇。我知
& y0 L, j/ n8 M7 Q% e' m3 {9 u道，此时夏雪平立刻能联想到昨晚那条丢在马桶旁的内裤，以及今早自己双腿间
几乎已经被脱掉的棉质短裤。
/ n' r& l$ e/ [+ _
4 a5 E, F) p/ m5 _- {　　「那些是什么坏事啊，还有那些出格条件都是什么啊，妈妈？」我故意假装
9 k3 g6 z, U1 O3 p+ A/ w8 j& M天真地问道。

　　实际上，这些事情，这两天我在办公室里都听到了。那些女警就是这么开放，
5 ^) C; Q/ `, ~+ W. R在上班时间只要一闲下来，就会谈论床上和家里那些事情，甚至还会跟男同事聊。
6 s! J+ U; _: p2 g- k- U
　　其中我就听到了，那些四十来岁的女人谈论关于自己儿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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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5 h2 G; W& d* b; }　　「王姐，你儿子现在念高中呢，你是过来人，我有一个想跟你聊聊。」

　　「什么事，说吧。」
6 g  m. h7 Y1 a' f: f& ?  \6 e, w" y
# ]/ P) |! O" L) G8 r, t/ h　　「我儿子这不，马上中秋之后过了生日就十四岁了么，也都是青春期的孩子
- g2 r, c) G6 ^- B' S+ H) v6 P; N9 W了。现在这孩子啥都能看得到，都比过去的小孩早熟……前两天吧，晚上睡觉的
) @2 {& a0 q6 w- `7 T时候，我就发现我们家小军，偷摸留进我屋里边了。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的，也不
7 ]% y) \8 c) }& J2 J知道这孩子要干啥。我正合计呢，就突然感觉我们家小军把我被子给掀开了，而
" f& M; K$ \9 D. h4 m+ x且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又把我睡裙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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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8 z' e( N7 T3 y　　「呵呵，就你这一对儿大奶子，谁看见了谁不喜欢？你就成天在家里穿着睡
裙，晃悠着这一对儿奶水袋，估计你儿子早就馋了吧？」
' X: L. `& K% H( A: V  @, t
　　「哎呀王姐，你先别开我玩笑行么？我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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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行行，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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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f- _$ F" h6 U. ^; E　　「然后吧，我就眯着眼睛看看这小子要干嘛。结果他倒是好，看我闭着眼睛
没反应，用手指头开始拨弄我奶头。他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手法，不一会儿就给
6 O$ X' T, Z/ g& D. |我拨弄硬了……比他爸手法都好。他爸那时候正在旁边打着呼噜呢，我也不敢声
9 J! Z/ C. g2 q, M3 f5 W6 W张啊……结果这小子，就把手伸到我两腿当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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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然后呢？你没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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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好意思……我倒是把腿并在一起了。可这个小子倒是聪明，就伸出一
根手指头，在我的屄那里隔着内裤蹭……还想顺着内裤边往里扒……之前我跟我
: N  A" q; h5 y0 x$ g老公弄那个事情的时候，经常下面特别干，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被这小子戳
- Q! U: ^- v3 ]2 H; T% u, V了几下马上湿了。结果小军一见我下面流水了，就吓跑了。结果昨天晚，这小子
4 C' o( |9 |5 X2 K( Q0 Z3 N7 P又来了……他老师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了，说看我们家小军现在每天在学校浑浑
噩噩的，上课不认真听讲。你说他这小小年纪的不学好，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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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你们家小军浑浑噩噩的，是因为晚上休息不好。我问你，昨晚他又
3 R' |3 b9 T3 Y8 V. }; M去趁你睡觉的时候摸你，你俩进行到啥地步了？他把手指头扒进你裤衩里，摸到
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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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到了……他翻开我阴唇，用手指捏了好几下。我一直捂着自己嘴巴才没
. c$ P: }- ]( |' v3 w叫出来而已。」
" s! d5 t  K# [- b0 Z: S* M8 b  h# D
4 z. Z. s/ q$ H; L9 t- C　　「那你最近在你儿子卧室里，发没发现用过的卫生纸，上面发黄然后发硬那
0 g7 I, S$ {7 s7 M7 L+ I: ?$ i种。」

　　「老早就发现了。而且我最近帮他洗衣服的时候，还发现他内裤上有不少卫
0 I& w9 c) a5 u3 B2 t0 h生纸纸屑呢。」

4 j& J! T  F# W　　「这就是了。青春期的小男生都这样，有部分地方，比如日本，就管这时期
. s! c$ A/ W" z0 e$ G  A3 n, p) N3 s叫『思春期』顾名思义，就跟动物发情期一个意思，男生想女生身体，女生想男
生身体，很正常。」

　　「那怎么办啊？他现在每天晚上不好好睡觉，白天上课不专心，我真怕他成
3 c- R9 f2 z( Z/ S4 F. W绩就这么下滑，这可怎么办？我这不是想着，王姐你家小飞学习成绩不错，而且
+ S/ y* }0 r6 w( f" d每天看着都挺精神的，我想跟你取取经，看看怎么办么？王姐你说我是不是得跟
5 @& T. y  w- n7 z' ]# d* c我家小军聊聊，说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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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该跟小军好好聊聊，但是千万别说他。你那样会对他造成心理阴影和
' A' Q3 p5 J4 o+ X; `逆反，对他身心都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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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我该怎么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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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胡，你信大姐的不？」

+ ]8 b) ^) l# V7 q1 ]　　「信啊，要不然怎么能过来找你问经验呢？」

　　「信的话，你就听姐的。你现在就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你家小军转学，去
' V; m3 \' J6 r! O9 S5 V寄宿学校。让他自己去跟小姑娘谈恋爱，自己跟小姑娘解决这个问题，你就知至
) e6 n( v& h+ g! m* |少每天晚上不用担心小军骚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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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但是他跟别的小女孩……万一给人肚子搞大了怎么办？而且转学去寄
3 K# s$ s- M6 l) A& F  \' `宿学校，就别说现在转学办手续多麻烦了，寄宿制学校管理多严格多压抑啊？我
. g+ j5 a3 G$ U9 Q: d可心疼我们家小军。」

　　「呵呵，小胡，你要是能这么想就对了。那姐就教你另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啊？」

, O' w/ [/ @4 S3 f. y( T　　「反正你们家小军不是青春期么，对女人身体正好是好奇的时候，而且他还
% h* \) E) ]! L9 q' s! ?' j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你干嘛不干脆直接把你的身体让小军大大方方的看，大大方
+ {- N/ q/ s: w# b  o方的摸呢？」

/ C3 f7 b3 l' c) F8 I' j　　「啊？你是说让我和小军乱……」

　　「你先别急着说话，你听我说：首先你和小军这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想回避
是不可能的了，但你也不可能一直装睡吧？你说万一哪一天小军胆子大了，直接
脱你裤子，想把他那小玩意插你屄眼里边去，你倒时候怎么办？继续装睡么？万
一说不定那天被他爸发现了呢？怎么办？到时候你跟你儿子跟你老公两边都不是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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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你要是就这样继续装睡下去，咱退一步说，小军之后对你身体没兴趣了，
那也可能会养成性变态的心理。你知道，风纪股之前抓过那几个偷女生内衣内裤，
偷看厕所的贼，青春期的时候都有相同的经历。「

　　「……啊？」

: W9 c/ {3 ~) ~0 t& {% i  N9 F　　「你先别『啊』，听我把话说完你还说你要说说他，你知不知道你批评了他
6 Q7 e8 K1 ~" E3 X: c2 S( |, A$ A不要紧，他以后就很可能认为男女上床的事情是不对的，以后都有可能造成性冷
, @; `9 G" y8 y' F淡咱女人性冷淡其实没什么事情，大不了跟男人睡一起的时候做做戏呗；男人要
# l9 t. _# ~2 o/ A8 Q- _6 g' g) d是性冷淡，那可就糟了不说别的，等你到了一定岁数了，肯定希望小军能结婚生
! Z$ `7 b! t8 d' f1 ?子吧？那到时候小军跟你儿媳妇不同床，同床了不干那事儿，你咋能抱上孙子孙
女？」
5 h. U- X4 z$ \7 b$ Q, r( Y
/ F8 @7 g4 f5 f! m9 w9 J3 f0 J+ e　　「……这可怎么办？」
/ J7 A& A% ^5 w& O# j% i
" ?  A2 p, C* {% A! U1 |　　「还是我说的那个办法，你就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让小军认识女人的裸体，
) z) a5 @: n# }  @这样的话可以让他早点接受性教育不说，还能早些培养很好的性心理。何乐而不
为啊？」

$ ]5 V! f- @; S0 Y) }* Z$ `　　「那……多害羞啊？我总觉得被儿子看自己的身体……不太舒服……」

　　「你这说的啥话啊？你家小军小时候就算是没喝过母乳，难道没填过你乳头
么？而且小军都是从你屄里边生出来的，让他好好看看他出来的地方又有什么的？」
8 `6 g: e( Q) b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对，是这个意思，又不是……我是想说，万
一小军看着我的身体的时候……想要了怎么办？」

" c: [! K) c2 \/ A8 N4 Y# O  F# G　　「你可以帮他解决，不是么？倒不是说一下子让你跟小军像你跟你老公一样，
, }% f- k% D  t' P你可以用手，用嘴巴帮帮他啊，他要是实在想要你，你又接受不了，你可以试试
用屁眼也行。你难道不觉得，我们这个岁数的女人，被像自己儿子那么大的孩子
们喜欢上，是一种幸福么？这说明在他们眼里，我们还都是有魅力的。」
* k' A0 O& Q+ z' @+ A
　　「还用嘴巴和屁眼……」

　　「怎么，你没用嘴巴和屁眼伺候过你老公啊？你还不知道吧，用屁眼和嘴巴
; o& z* K* k" ]7 A9 Y* x伺候那调皮东西，女人也可以很爽的！」
6 a$ d. v3 t$ E5 Q1 L# g( d9 Q" \
　　「我和我家那位……就只是干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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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以前的男人呢？哦对……我想起来了！你还跟我装什么贞淑贤妻！你
之前去警院办事儿的时候，不还被一个小学警个办了三四次么？你就没被他插过
* Y, X0 `7 |4 a8 Y3 b( x/ C2 ]嘴巴？」
7 i. Q$ w/ a8 {; J- V, j
　　「你别提了……我跟他也是只插屄……每次被他射了一肚子，刺激是刺激，
回去的时候面对老公我还挺内疚的。」

2 s! I. K( o; d9 G' h% x　　「内疚个屁！你忘了你老公跟邻居家老婆在走廊里干炮的时候被你发现以后，
你找我哭的事情啦？呵呵，再说了被人小鲜肉玩了三四次，还说刺激？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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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屁眼和嘴巴你可以跟儿子试试，正好，让他知道了还可以让他
更珍惜你啊。但我觉得就你平时的保守态度，我建议你还是先用手和嘴巴，等你
7 S, }" v/ W+ Q3 b可以接受了，用屁眼，甚至用自己小屄也不迟。你想想，你是过来人，你的性经
  @( ~1 R( I/ N$ ]  D验再缺乏，怎么的也比儿子强吧？
3 q* }2 `. D3 h4 r/ ~
　　你可以引导他，用手和嘴巴训练他，并且让他养成良好习惯，你也可以用自
己的身体配合着进行赏识教育—比如如果今天被老师表扬，你可以奖励儿子舔舔
自己的屄穴；或者考试考了高分的话，可以用乳房帮他夹他的『小玩具』……呼，
5 `  o' ~# ?- ]8 j实话跟你说吧，姐姐我对付我们家小飞那孩子，就是用这个办法的。「

2 p9 i& I! e& I% l" B' T+ p7 G( N* }　　「啊？王姐你……」
7 e2 k* T6 I; U/ E5 g- n6 D6 N$ S4 e
6 X5 l# L- J* i$ y  N　　「跟你直说了吧，我跟我家小飞，已经肏过了。我家小飞刚进入青春期的时
候也像你们家小军那样，而且他胆子更大，因为他爸常年在外做生意经常不在家。

( [9 {/ W8 U) m9 t. ]　　后来我一想，把这个事情想通以后，就跟他做了，我俩的关系已经保持五年
了。

' E- v( ]; \' P  T　　但是每一次都是有条件的，比如说月考成绩，能排年组前五百名，可以让他
吸乳头，我帮他手淫；考入前二百名，我可以帮他乳交和69式；前一百名，我才
可以让他跟妈妈我直接做爱；如果要是能考前五十，我就让他内射。现在这小子
+ {1 l5 B4 z! h5 O& m8 c每天学习都很努力，正准备考前五十呢！哈哈！「

3 X! N; G0 y% ?; i( [　　「但是王姐……你不觉得，要是用自己的嘴巴和下面接受那么大点的小孩的
9 x! Y# @& b. d! u, t2 W精液……心里会不舒服吗？」

　　「哪有什么不舒服的？儿子是你自己生出来的吧？从他身体里射出来的东西，
是不是也算是你身体里曾经的？这又不是尿又不是屎的，全都是蛋白质干净着呢，
回到你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不对么？而且至少跟你做，至少比小姑娘好吧？你自己
) P) w" n- m( Y/ {9 W# p4 f都知道，跟小姑娘有可能会给人肚子搞大，跟你做的话，起码你可以教他一些避
孕知识啊？
* M3 b$ h5 M( x6 X
, S3 `& E5 e4 K; X5 J　　你要是排卵期就带套，安全期就无套，让他早点认识女性生理周期也没什么
不好。你还不知道吧？小男孩的精液对女人来说是最补的，比什么精华液，口服
液之类的都要好多了。我现在没事还打着奖励的旗号，经常给小飞口呢，就为吃
他一口蛋白质。而且你自己平时跟你老公做没意思，你自己真就一点也不想那事
1 B8 n4 w4 E* R情？

$ d* [( U7 n  v  E3 I　　你想想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有个大儿子，你又不用在外面找没良心的
野男人，直接多了一个小情人，小心注意点，你老公也不会怀疑你，又可以天天
吃到最天然的保养品，这是捡了多大的便宜。你别觉得这事情违背伦理道德或者
3 ^* Q5 ~7 Z: F5 v怎么样，那都是说给外人听的我跟你说，就咱们市局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跟自
己儿子都有关系呢——

　　雪倩今天没来对吧，她说她儿子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在家休病假，她得在家
照顾，我跟你说，她现在不一定正在床上怎么跟她儿子相互教训呢？她之前自己
$ ^$ j& c" |9 e# D: e- {不情愿，多给了她儿子的一个家教好多钱，让家教跟她儿子干，结果到了了自己
. j& @4 |6 o1 ^1 j不还是眼馋了么？
' g( _8 U! g# J$ g
　　那个宣传处的张弋，倒是跟她儿子没发生实质关系，但是每天都是让她儿子
7 t3 e$ f  Z* t8 W' r, M搁她屁股沟或者屄眼口来回蹭，而且经常会让她儿子插屁眼，那天她儿子来单位
找她，在女厕蹭的时候被我看到了，我后来问她她告诉我，现在每天不被她儿子
+ u" E' R  T) w' v2 |4 c抓胸插屁股，她都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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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A# p7 S* x　　还有财务那个小刘，她儿子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她都会去给她儿子打手枪，吃
; |" u3 J/ C6 u' @& i3 L  N, D她儿子精液，她老公也知道，而且还鼓励她这么做呢！「

　　「……呃，原来这种事情还挺普遍的？」

　　「要不然，你把你家小军送我家来，让我调教调教两天？正好我家小飞总琢
9 T4 m! {8 W7 m! B. k磨着，找另一个小男孩跟他一起来肏我呢！你家小军又懂事又可爱，我估计小飞
8 [8 e$ Q! Z7 q' p7 t也应该不会排斥；我个人也是不介意多一味『补品』呢！仔细想想，一根小肉棒
) F, G7 Q2 R0 }; U5 A( i插进屄眼里，一根叼在嘴巴里，那滋味，嘿嘿，别提多美了！」

) e: y) ]% x# ^, p: I" [& x　　「别……用不着了王姐，谢谢你了。我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事情……我……我
9 C# q& b6 r. c0 p' \还是好好想想吧。」

　　「嘻嘻，好好想想……我可给你个心理准备：你跟小军开始以后，你可别上
0 [5 |- A. O$ W3 p瘾，年轻小男生被调教好之后，那一个个可都是厉害的打桩机，到时候你可别沉
; Z+ H6 }' _5 E. ~迷地失去自我，反过来叫你家小军大鸡巴爸爸，让小军管你叫小骚屄女儿！」

　　「唉呀！王姐……羞不羞……」

　　回想起这些谈话内容，我的心里就阵阵发热。我相信这些故事，夏雪平在办
& @, Y+ r$ ]' H% i6 Y* {& s公室里肯定能经常听到。而从大清早上的摸胸和穴口射精这些边缘性行为，再加
上中午时候的强吻，我可以认定，夏雪平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绝对不是铁石心
5 w5 z/ E. W& P3 Y$ z/ p肠的，她只是把自己隐藏得很好，隐藏到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也是有正常性欲的
女人罢了。

: X4 \& R1 }) p1 I　　如果她忍不住跟我告诉那些「坏事」都是什么—我知道她肯定都听过—那么
2 @8 n( @6 W4 p3 @$ W, G% ^) E我就有机会跟她提出想要体会一下，以这个为借口，就算没办法做一些实质性的
7 |2 e$ Y  x* P$ N& I+ {* B) x东西，至少可以缠着她让她给我打一打手枪也是好的。

$ N  S. c2 s- P, c' _　　可夏雪平并没有吃我这一套，她对着我转过了身，看着我说道：「算了……
我不想跟你谈这个这么晚了，早点睡吧，半夜的话你要是脖子不舒服，就叫醒我，
/ m) o5 r. ?- `9 s3 n我拉你起来活动活动。快睡吧。」说罢，她抬手关了床头灯。

" v. c% }% l/ U. Y  P+ `　　「好吧。晚安夏雪平。」我失望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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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O0 g- [; t/ ?; F- O, G9 P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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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了灯之后一想，也没错，对于夏雪平这座冰山，我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说
$ [  ], ?8 s4 u( }/ E不定她可能因为我哪句话没说对，再一次翻脸。而且就我现在这个样子，只能用
& ?7 O. M; ]) j* f背朝天躺着，就算夏雪平同意帮我手淫，我该怎么弄，撅起屁股么？那样只会是
' b9 o- q, \: m* K+ T2 M+ m! {我自己爽了，而不会给她留下太美好的画面。
+ k- k7 g2 {- {7 t0 W0 f
1 O/ i* r  H/ ~, t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大早我跟夏雪平一起吃了饭，去整理了一下江若晨笔记
0 U$ N( H8 Y* H6 I上提到的那些教职工的名单，然后把笔记交给了鉴定课归档。中午的时候后背突
0 x" l# B" m1 ]. d% f6 |: ]; C然生疼，夏雪平便带着我去医务室打了一针止痛针和一针消炎针。打完两支针没
4 W+ X9 O! D$ s多久，我就昏昏欲睡的，我本来想要撑着跟夏雪平去一中，结果迷迷糊糊中我还
差点跌了楼梯。

　　「行了！何秋岩，要我看，你就回去老老实实躺着吧。我给你放假。」

2 \; O* e1 D3 K, N/ p" _+ L0 Z　　「不行。你给我放什么假？你是我老板你是我上司，你得给我任务……」我
脑袋里已经开始觉得昏天黑地的。
8 h( M) x1 }8 [7 e& Y' S* `. [
. O" y) p' ?! K8 o' T　　「行了吧，我现在给你的任务就是让你给我好好养身体，好好休息。你不把
这个任务完成，我唯你是问。」夏雪平一边说着话，一边招呼着艾立威跟她一起
扛着我，一步一步把我送回了住宿楼。

　　临了我盯着艾立威说道：「告诉你，姓艾的，你给我把夏雪平保护好咯……
她要是少一根汗毛，我他妈的肯定崩了你……」

7 h: P! W$ P7 G) ~+ E" N2 ~　　艾立威无奈地看着我：「省省吧自己说话都大舌头了。」这是我听到的最后
一句话。
' B  }* o" v; ]
+ ?% J+ M) c0 Q: C. s3 T8 N3 U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 T: u9 P- e, a
* d' A& v1 b$ Z; k　　我打开手机发现有条未读信息，点开一看，是夏雪平发来的：

　　「我回去了。艾立威跟我说了，说你恐吓他让他保护好我，你放心吧我没事。
验血的事情一切顺利。血样已经送到鉴定课了。我下班以后去看你，发现你还在
+ }+ b) `( R  ]! w8 p打呼噜，就没想着吵醒你。醒了以后记得吃东西，别忘了明天早上给我买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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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每一句话看起来很平常，但在我心里，每一个字都像一
( I* [0 Q/ _- Q+ w5 J) g颗糖一般，甜润着我的内心。我试着撑起胳膊，站了起来，发现后背已经不疼了，
虽然肌肉还有点酸痛。

5 ~8 C3 }. l% M4 d　　我穿上了衣服，到食堂里点了一碗虾仁瑶柱粥，两套熏肉卷饼和几个小咸菜
准备带回去吃回到住宿楼门口的时候，就被佟大爷叫住了：「小子，听说你最近
受伤了？伤好了没？」

　　「好了。」我对佟大爷笑了笑就要往楼上走。

4 l% |: a' X: P! O' K7 z- J　　「你等会你等会，过来。」佟大爷对我招呼着，接着把一个人推到了他传达
室的小窗前。我试着往里探了探，佟大爷这才反应过来，推开自己房门，把那个
2 n( R, G/ p) _5 p姑娘推了出来：「这小孩说是来找你的，你认识不认识啊？」被推出来的那个女
孩不是别人，正是美茵。美茵看了我一眼，低着头也不说话，眼圈周围红肿着。
' m7 \8 ?( h* E6 Q
9 j: Z& W! G; ^; t5 J4 k　　「这是我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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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夏雪平和那个报社记者何劲峰的女儿啊。」佟大爷打量了美茵一番，
0 Y) `( \( G  l+ N( X9 u1 b0 B, ]& i「那行吧，既然是你妹妹，你领走吧。在我这都哭了半天了，问她啥她也不说。」
2 |5 q+ r  p+ V5 E. s; r, F
- ~5 |. B, s+ }2 }　　我伸出手拉着美茵的手，对她说道：「走吧，去我那。」从电梯间到走廊走
了一路，美茵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我问她什么她都只是摇摇头，这让我心里突
, R" q  x% `5 S) e" Q, F1 D然有些担心—难不成真像大头害怕的那样，唐书杰报复到美茵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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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开房门，一边把吃的东西放到了茶几上，一边对美茵问道：「到底怎么
0 ?9 j' |7 t$ v- o7 J, p  `( x了？是谁欺负你了？我知道了，今天夏雪平跟着青年卫生团的人去你们学校了，
她刺激到你了？」美茵还是不说话，我转过头看着美茵说道：「到底怎么了？跟
别人不能说跟我还……呜—呜—」

) g" [$ N+ H: C' {! X2 I* W2 C1 _　　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美茵居然一把跑到了我面前，狠狠地搂住了我，直接
用她的香唇堵住了我的嘴巴。

4 T& Z. m: v1 J9 o8 Q7 g& H" d　　第二章：（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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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茵这一吻，来得突然，吻得我也不知所以然。

  v! E- E( }  V4 j　　换做是别人，可能就在这么含糊过去了，可我不一样，我最不喜欢的两件事
9 T- {) `4 X1 ~第一就是趁着女生醉的时候占便宜，第二就是趁着女生心痛的时候占便宜。何况
在我跟前的，还不是别的女生，是我自己的妹妹。

　　「——呜！呜！啊……美茵！美茵！你等会儿！」我用力推着美茵，一寸劲
% Q+ N$ v. M6 S. E. ~2 D美茵还把我的嘴唇咬了。美茵见我吃痛，这才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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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W5 D. P0 a& n; O　　我摀着嘴看了一眼，还好没流血，接着我对美茵问道：「你告诉我，你到底
; f7 v" B& V; l+ F怎么了？你今天情绪不对啊。而且怎么这个点不回家、也没去韩琦琦家，直接来
找我来了？你受谁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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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m8 T1 X4 x& Y1 s( d　　「哥，」美茵说着，两眼的眼泪就下来了，可她后半句话让我倍感猝不及防：

( P: d' h  z& o# E  J　　「求你破了我的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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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 X) D2 Z  w2 m+ c& k) d0 E9 a　　紧接着，美茵二话不说，直接脱了校服西装外套和裙裤，以及里面的棉线短
2 d* u1 c4 C8 b# t  e9 q袖衫，成套的淡粉色莱卡胸罩和安全裤，加上美茵依旧幼嫩的肌肤暴露到了我眼
% t+ b. M; {7 x8 Q' S  s前，接着她又伸手绕到脖子后面，从自己的马尾辫上解下了皮筋，她的头发彻底
散开，发香和体香一并在屋子里弥漫着。

　　我见状，痴了两秒，赶紧把两扇窗户的窗帘全都拉上，搂着美茵在怀里拉她
6 M, L6 v  U& k& y9 a+ R4 e, E坐在了沙发上。她坐下来以后，就要去拉扯她身后的胸罩搭扣，我伸手按住了她
的手背制止了她：「美茵，先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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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 P9 n/ K　　「哥，你不是说你爱我么？难道你不爱我了么？」美茵双眸里流着泪水看着
/ y9 T: E7 E8 z4 t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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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不爱了？当然爱。」我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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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m% o4 J　　「你爱我，难道你就不想要了我的身子？我们俩该做的都做了，哥哥舔过妹
5 Z+ Z1 n1 m2 t: V' ?$ l妹的穴、妹妹吃过了哥哥的棒，我们两个不就差真正的性交了么？你为什么不愿
1 L' r& q' }  G. x( J3 }$ R意跟我性交呢？哥，你是讨厌美茵了么？」

　　「……我没有讨厌你，我不是不愿意；只是你现在留着眼泪，明显是心里有
事。我跟这样的你做什么……我也不能不把事情问明白就破了你的处女膜。比起
5 R2 M: d8 K8 y9 E9 F要你的身子，更重要的是我担心你，你明白么？」我伸手从茶几上抽出两张纸巾，
帮着美茵擦了擦眼泪。美茵看到了桌上的吃食，眼神立刻直了——这小丫头从小
/ p& l  V: O4 }) {& j* L/ P就是这样，遇到再大的事情，只要给她一碗热乎乎的饭菜，无论多大的情绪都会
过去。

　　「来，」我打开了粥的盖子，又给她扒下了熏肉卷饼外面套的塑料袋，「还
没吃东西吧？一口热乎粥，一口肉卷饼。也是巧了，我都不知道你来了，我居然
还买了两套卷大病，这里面还加了你最爱吃的豆腐皮。」「……哥，你也吃。」
6 k" r6 {* l4 V美茵咬了一口卷饼之后，对我说道。

* y& D5 ]" h# w7 }　　我笑了笑，那了个杯子，从泡沫粥碗里拨出来一半，把虾仁和瑶柱挑出来一
) q) z4 |( |/ i( R) W些放回到美茵的碗里，然后自己也握着另一张熏肉卷饼吃着，吃了两口，我看着
美茵说道：「现在能给我讲讲，到底怎么了吧？是因为唐书杰或者孙筱怜么？」
美茵缓慢地嚼着嘴里的东西，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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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e; L! s. H- _# S　　「那是因为谁？——难不成今天夏雪平去了你们学校，她让你心里不舒服了？」
「也不是，」美茵说着，转身从校服的裙裤兜里拿出四张一百块钱钞票，放到了
茶几上，对我说道：「这个是夏雪平临走之前，硬塞到我口袋里的。你帮我还给
她吧。钱太多了，我没处花……而且，她的钱我不想要。」

　　看着这四张一百块钱，我叹了口气。我知道美茵到现在对夏雪平依然有很大
的意见，她痛恨夏雪平离开了家、抛弃了自己，但经过这几天我和夏雪平的接触，
& ~# _0 h- Z: J; W; M8 I我同样知道，夏雪平心里对美茵其实是放不下的，估计也是那天在车上听我说了
美茵为什么讨厌自己的原因，夏雪平才想着给美茵的口袋里塞零花钱，就像她硬
* d9 s6 D9 g/ X是塞给我两万块钱一样。我知道夏雪平其实想要补救，但是她一时之间想不出更
  Z/ R% b& P4 L% ^5 y好的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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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你的钱，我也不好交给她。她现在的脾气，我估计你也能看得出来，」
我说道，其实我这么说，是既不想这样把钱还给夏雪平、伤了夏雪平的心，又想
给夏雪平一个交待，「这样吧，钱先放我这保管，等你需要钱了找我来拿。算是
我给你的，这总行了吧。」

　　「……再说吧。」美茵咬着卷饼里的熏肉片，「我现在还不想提她的事情。」
( m1 Z" n) N. U' c  n「好吧。那你今天哭得这么厉害，究竟是因为什么？」美茵放下了卷饼，转过头
1 e6 z1 e! s: h: _! @看着我，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之后，对我说道：

　　「因为爸爸……」

6 l, \/ R& ^) B9 X* k  l　　「因为爸爸？爸爸欺负你了？……还是说，陈月芳欺负你了，老爸没帮着你
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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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 O4 C. y# A+ V! s4 e　　美茵摇了摇头，「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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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茵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从家里搬走之后，老爸现在都会把陈月
4 d; O9 k- z. q. W2 s0 a2 m% a芳留在家里过夜……我你走以后的第二天，我趁着老爸去我房间跟我谈心的机会
& @0 f, C* M: n; s……我给老爸口过了。」

8 \6 u+ i3 j) D6 o　　听美茵说完这句话，我十分不知所措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生气，
+ P, p$ N4 E) Q- f因为在我潜意识里，我似乎早有准备，就知道事情的结果可能会是这样。美茵在
小的时候就如此，小到一颗糖、大到一个洋娃娃、一件衣服、一个考试的分数或
. N. T+ `7 a# }2 C. F) m者名词，她都要想方设法得到，没人能拦得住。她三岁的时候，夏雪平为了不让
她吃太多糖，把她的糖果全都装在一个玻璃罐子里，然后放到了冰箱顶上，以为
' d1 P' Q. U7 |$ g这样的话美茵就够不到了，不曾想美茵趁着我、夏雪平还有老爸不注意的时候，
用一个拖布杆把那个玻璃罐子捅了下来，直接摔碎了玻璃罐；玻璃碎片把她的手
划破，满手是血的美茵居然一声都没哭，睁着一对大眼睛抓着手里的糖看着夏雪
6 W' s* _; [4 q平。现在老爸就是当年的那颗糖，确切地说，老爸的鸡巴就是那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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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什么反应？」我强压着心里的不适感，对美茵问道。

2 ~* x7 U' e% U" t　　「他当时想制止我……我威胁他，说如果他要是再拒绝，我就大声叫喊，把
/ }9 w: d( i! [2 j* ~: }& a陈月芳给招来，然后告诉陈月芳其实是老爸他逼迫我这么做的……老爸听了，一
脸的惊恐，但也就对我投降了……」说完，美茵突然笑了两声，继续说道：「…
…老爸射精时候的表情真的好可爱呢！他之后倒是打了我一巴掌就离开我房间了
. ~5 g& [) [( L% F7 v6 f……老爸射的我满嘴都是，脸上还有呢！我还自拍了几张照片，哥，你看！」我
7 K) x+ y2 f2 n( D/ D( _挡住了美茵的手机屏幕，皱着眉头说道：「……算了，我不看，你自己留着吧。」

0 B9 f% q+ j7 A9 ^$ r　　美茵也觉得自己兴奋过头了，收起了手机，捧起了熏肉卷饼啃了两口，看着
6 x8 J4 u" j- x) c8 `我不说话。

* w* L/ Y( e1 B4 B; T3 J0 l. h　　「老爸没给你打疼吧？」我想了想，对美茵问道。

8 N: x0 Y) t, X5 Z  g0 C! i　　「没有……响耳光打人不疼。」这句话倒是真的，这几天里我也挨了夏雪平
. `3 R. x- j3 O1 @- @4 K5 a的耳光，但是好像确实当时脸上有火辣辣的感觉，过后就没什么感觉了——呵呵，
3 A9 c0 U2 X4 c- D其实并不是不疼，只是挨打的时候，心里装着别的事情，给疼痛劲儿盖过去了。

　　我想了想，说道：「你接着说吧——你怎么想起来……要破处了？」「我前
: o  J: l$ Y& s+ t9 p天晚上在韩琦琦家住，昨天晚上老爸回家了，那个女人说有事，要回老家一趟，
她不在家。家里就剩了我和老爸俩人……」「你又给老爸口了？」
7 ]( M4 ^  w/ k2 `1 N1 d
, T6 |0 d7 M1 e　　「嗯。」美茵脸上一红，笑着说道。

0 l! a, M& \3 t6 `. G7 b) d" N　　「你又用了什么招吧？」我无奈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嘿嘿——晚上的时候，老爸刚洗完澡，我听见了，也就穿着
件内裤一件棉背心就下楼了，正好我就假装崴了脚，老爸听见我的叫声就什么也
没管便过来了。老爸洗完了澡就愿意套一件短袖衫、一件大短裤、里面什么都没
穿。老爸要过来扶我，我看准了位置，假装不经意握到了老爸的鸡鸡。果然，老
7 }* H$ ?2 t' q2 k; I爸看到我穿的那么单薄，而且还被我抓了一把，下面立刻就硬了。他还害羞了，
架着我去沙发上坐下，然后嘛，我就把老爸的裤子扒下来了！嘿嘿！说到这里还
6 P: l. B* |9 }( E: g! Z得谢谢哥哥呢！」

　　「谢我？谢我什么啊？」

　　「你教我的那些招数我全都用了啊，什么手口并用、什么深喉、利用乳头乳
' a6 R) ]3 q2 l7 g房刺激阴茎之类的，我全都用上了！老爸还抓了我的奶子来着……老爸被我弄得
% S6 o: G. N' s* Q; @; W爽的时候，还问我这都是从哪学的来着，我真的高兴得差一点就把哥哥给供出去
  u1 u; V3 Z: D了呢！」

　　看着美茵满脸的得意和满足，我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本来是我包藏私心、
为了让自己舒服痛快的招数，如今全被美茵用来伺候老爸身子了，而且我还得坐
在这听着美茵给我讲述她伺候另一个男人的这些细节，而那另一个男人，居然就
% E! O/ p9 a' {3 E1 p是我从小到大最尊敬、对我爱之如山的父亲。

　　美茵并没有察觉我心里的难受，她继续说道：「……但是吧，昨天本来我是
4 t, E+ a, `9 `" n想，直接跟老爸做了的，因为毕竟那个女人也不在家，家里就我和老爸。当时我
已经全都脱光了，老爸身上就一件短袖衫了……昨晚给老爸口射了以后，他没说
什么，纵容我继续玩他那根肉棒棒来着，玩着玩着，老爸没多长时间就又硬了，
9 E+ B  }4 ?5 d; m" d4 r, K我自己的下面也湿得一塌糊涂，而且痒痒麻麻的……我握着老爸的肉棒，在自己
下面磨了半天，老爸爽得都翻白眼了，结果最后还是给我制止了。」「他觉着你
* I# S6 p7 s5 L$ R% q+ T. `是处女，不敢碰你对么？」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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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哥，你怎么又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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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话。

  O( Z; |: B, _: E( ]　　这或许就是男女的区别，或者说，这就是母子关系和父女关系的区别。母亲
- H3 `0 b7 r/ n- h: R面对儿子的阳具的时候，心里都是以赞赏为主的，儿子是从母体中孕育出的杰作，
儿子的那根阴茎更是，就像是从子宫里长出的一把枪一样。在儿子成长的过程中，
# p5 ^9 F9 l$ G- f3 g母亲希望儿子去扬名立万的同时，潜意识里也会希望自己的儿子用那根象征着性
. x8 G' Q% Q2 a6 r4 Z" o$ Y4 g8 T和生育力的武器征服世界。

; y: {7 e! z3 W: O8 l/ P1 a2 W　　而父亲对于女儿则不然，父亲不承受怀孕的责任，而女儿对于父亲而言，是
别人赐给自己的礼物，女儿的身体、女儿的阴道、子宫、处女膜，仿佛一尊水晶
一般，自己拿着时候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磕了碰碎了，就更容不得其他人去碰去
4 P8 R; u' T* Q8 D. r" p$ n8 j. n  I摸，在女儿的成长过程中，父亲都希望女儿精神世界不受到外界的伤害的同时，
从生理上也想保护女儿的身体和生殖器官，就像想把拥有的那块水晶雕刻永远放
5 l& D. l! X( x2 q( T在一个安全的、外部坚硬内饰柔软的匣子里锁一辈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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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B- a+ C' ?) K8 x　　所以，一般一个母亲听到自己儿子在外面如何风流如何沾花惹草的时候，自
( I* u) `& ~3 g2 |豪感喜形于色；反之，如果是一个父亲听到自己的女儿在外面如何放荡如何招蜂
  x1 s9 I) J; A- @8 W2 y) u  K9 H5 p  H引蝶的时候，会视其为家丑。再比如，一个母亲面对自己儿媳、和一个父亲面对
自己的女婿的时候，都可能会产生极大的反感，但本质的区别是，母亲认为自己
的儿媳，不过是被自己儿子那根阳物打败后，反噬自己儿子的猎物；而父亲则认
为自己的女婿，是把自己女儿下面的水晶一般贵重的处女膜砸碎、蹂躏后，还要
来跟自己抢所有权的强盗。
% |% C  Y& o* z( X/ F; S, a* z
　　乱伦关系则对于这种差异体现的更甚：就比如我之前听过的组里的王姨和胡
: X: g& R2 B& E. ^% S6 ^" J; ^姐对于自己儿子的生理反应的论述，她们俩对于母亲献身儿子这种问题，目前虽
& x6 N7 z/ n; d! g! y! {然一个处于开放程度一个依旧保守，但从来没觉得，一个女人把男生破处是什么
* y9 S- [7 n& V7 j问题；反之，对于父亲和美茵的关系可以看出，父亲对此是小心翼翼的，即便他
3 C6 G( Y6 G$ h% q1 S2 }看到了美茵的身体，嘴上拒绝、身体情不自禁地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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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对么？」我对美茵问道。「你不知道我在房间里睡觉，
以为我没回来，你就急的哭了，对么？」
8 N) E5 Z, l' I& q0 @; e' V0 B
) F+ V1 t2 R' J# ?2 I1 c* T& Q$ t　　「……是的。」美茵平静地看着我，「我缠着爸爸好半天，他都忍着没插入
我……昨天晚上我都知道，他自己其实是手淫之后才睡的……他宁可手淫也不想
8 \  j7 d3 D: j! E  }1 s$ {& s插入我。对怪女人非要长什么处女膜！要是没有这层膜，就没这些问题了。我仔
细想了，爸爸要是没办法破我的处，最合适的男生，也就只有你了，哥哥。」我
0 L% G, T/ [, A, R看着美茵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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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可以么？妹妹的第一次被人舔穴、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喷奶，都是
% z$ L! C% m8 o: @7 Q哥哥的。现在我想把自己的初夜给哥哥，哥哥你不高兴么？」看着美茵撒娇的样
子，此时我的内心里却十分的淡漠。我迟疑了片刻，对她问道：「那如果之后，
9 ?7 y/ y2 _2 T父亲问起你，第一次做爱给了谁了，你怎么回答啊？你信不信，如果父亲知道了
就我俩之前做过的事情，用不着我破你阴道瓣，父亲都能打死我！你现在还居然
0 H; b- @8 l  {- O跟我提这个要求……」

( q) n  @1 t4 z+ I: F% ?7 m( ?　　「我……我不说是你不就行了么？我就说……我就说……我就说是我用仙女
棒自己捅破的！」美茵皱着眉头，嘟着嘴说道。
4 |4 Q$ c9 @0 ^- Z8 _6 ^8 T
# ]% e0 E. A  t" p! G2 u　　主意倒是个好主意，父亲也可能不会产生过多的怀疑。但我还是不想答应这
) ^$ E4 G+ u. Z, R5 k) t个事情——我自己从青春期发育到现在，从跟美茵的性游戏开始直至后来，我如
/ L4 u  O6 X" Z. L$ `! i6 D果想要破开美茵的这层膜，跟她来一次实质的性爱接触，我有无数个机会——如
/ o" ]6 _  x& q, R5 s( o3 I4 @( {3 E今她自己找上门了，可她并不是为了成为我的性爱伴侣……我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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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F8 Q7 m% j# a; d( j! _　　没错，我嫉妒父亲——他生的比我巧，他可以早于我见到夏雪平跟夏雪平结
婚，而我，这辈子跟夏雪平注定有血缘的禁锢；他人到中年，有一个很贤惠的女
  m& q8 V: {1 R' N' [* h: ]/ G. c7 w人陈月芳倾心自己，而且无条件答应准备嫁给他；而且，他自己的女儿居然也倾
# Y( r6 B* n$ p8 d( B) i2 P心于他，并且想尽了各种办法，就是为了跟他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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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嫉妒这个男人，我嫉妒何劲峰。

　　「不行。」我心一横说道。

　　「为什么啊哥？你不是也喜欢我么？你难道对我的身体厌烦了么？」美茵对
" o  [) s. q1 {1 p' \着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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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喜欢上一个人，我答应她不再碰别的女人了。」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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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

) u) v# ?3 t# i1 n2 F  ^+ i; o3 g　　「夏雪平。」我眼睛眨都没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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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茵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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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F& M6 m# z" D　　我当然是在扯谎。实际上说完话之后，我自己都心虚。夏雪平明明跟我都没
3 Q+ z* o8 k: E/ l+ N有到这一步，甚至她连我对她有意思的萌芽都要扼杀。但此时，我想不出更好的
说辞来，既能拒绝美茵，又能为我的嫉妒撒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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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M& z8 n  `# g　　我转过头看着美茵，只见美茵略带惊恐地看着我。怕是跟那天，在「金梦香
9 C' l. z; N) R8 D6 S7 ]. Z7 W榭丽」里我得知美茵喜欢父亲后的表情如出一辙。

! h% a4 G/ X3 b6 Q7 v9 @　　「怎么？就允许你喜欢爸爸，不允许我喜欢妈妈？」我不服气地对美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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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 b7 V3 ^! O) l/ a　　「你疯了？何秋岩？」美茵瞪着大眼睛说道，「……我其实并不在乎那女人
5 V6 `  Y7 G; h是不是我们俩的妈妈——她是夏雪平啊！就因为她我们俩受过多少苦你都忘了？

. w/ r2 Q, O7 ~5 ^! V: _: o+ z　　我俩差点被人烧死在家里、我俩在学校被欺负、她还跟父亲离婚抛下我们俩，
. c- F* q" C( r( F% i这些你都忘了？你就这样对她不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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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知道我爱上她了……或许不恨了，也可能是一边恨着，一边爱着。」
我对美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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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美茵诧异地看着我。其实我也不知道自
% t' e7 T  |! O" y6 B* C7 L- v$ M己现在在说什么，我已经语无伦次了。于是，我并没有说话。

0 z! d$ W4 L( B% _　　「……真不知道这女人有什么魔力，对你使了什么法术……父亲当年看得上
她，你居然也对她着了迷。」美茵恨恨地说道。在这一刻，我猜我可以再给美茵
& v6 _+ l) r1 p0 l& q4 j7 T9 Y加一条讨厌夏雪平的理由了：夏雪平是何劲峰的前妻，而且又是自己的妈妈。正
% z3 r- p5 k* J2 \1 A/ A向我嫉妒何劲峰，但是何劲峰又是我的爸爸一样。

　　「这话我奉还给你也是一样：真不知道老爸有什么魅力，让夏雪平当年能嫁
给他，之后又让你对老爸着了迷。」

　　美茵敌视着我，接着低下头，又艰难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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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4 |4 z% g0 F　　「你笑什么？」

6 `' J9 u9 ?9 ]5 G! c) K0 Y) v　　「我笑我俩肯定都是脑子有病，明明都想要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心里都
有违背人伦的想法，却在这里干吃着自己爸妈的醋，还相互斗嘴。」美茵说完，
满眼都是失落和伤心。

, c  l2 d. d+ p% f- g& W( y　　此刻，我也有同感。我总算明白「乱伦」二字，其实并不在于「伦」，而在
于「乱」。关系乱、情感乱，脑子乱，心也乱。

5 z: S& s) p! @# k- Y　　「不跟你扯别的了，」美茵的语气也变得强硬了起来，她转过头看着我，对
我再一次问道：「哥，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答应不答应。我现在身上就剩下这么
. ]+ o0 i  g' F$ [# G' o一件胸罩一件三角裤，你要是同意，就帮我脱了这两件内衣，我的处女膜就是你
的了，在这之后你想碰我的话，我会瞒着父亲、瞒着陈月芳，也可以帮你瞒着夏
! h+ l* ^# X  z. t0 r" Q/ b雪平，每月跟你做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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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我倒成了你的秘密情人了是吧？」我又问道，「那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不答应，那我就只好去找唐书杰他们了。反正他们打你妹妹身子的主意不是
7 \1 M5 D8 W$ P1 g一天两天了，我正好一并尝尝，被人轮奸群P 的滋味到底有多么爽！虽然说钟扬
+ r% G7 ^! z: ~, I: h9 w  S的那根被你踢废了，但是剩下三个人，我想，下面伺候两个，嘴巴收拾一个，也
够了。」美茵微微皱着眉头，拉着脸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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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我突然觉得平日里一向可爱的妹妹，竟是如此的可怕。刚才听她讲她
' V4 C. b: t8 u9 H1 i4 ^& a是怎么对父亲进行威逼利诱、让父亲对她就范的，我觉得有些不舒服；现在又听
1 p. H' ]- y* I7 b# [; v6 f见她威胁我，而且态度是如此的决绝、如此的自暴自弃，让我内心里竟然有一种
毛骨悚然的感觉。她太会要挟人了！她能想出污蔑父亲逼迫自己口交的事情，让
父亲在她的嘴里射精，也能想出利用唐书杰那几个混蛋对她的身体有所垂涎的事
情威胁我，如此这样，我却真的没办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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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上眼睛，天人交战一番后，想通了这个事情：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 z1 U3 b' F9 K4 H$ F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上一次月经什么时候来的？」我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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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美茵不解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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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B9 V% C( {& ]. I7 a　　「我问你，你上次月经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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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 A# Q" W7 d, F' d5 w　　美茵告诉了我。我算了一下排卵期，仔细一查，现在应该是美茵的安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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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茵正呆呆地看着我，然后突然被我抱起来，一把丢到了床上。

　　「啊……你好狠啊……」美茵捂着自己的胳膊，对我说道。我想了想，从自
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张浴巾，垫在了床上。那张浴巾里，还包着美茵的那条棉
5 ~, E4 V4 i% p9 }0 J( v2 b( W质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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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我脱掉了美茵的胸罩和内裤，力道毫不柔情，每一下都在美茵的身
体上留下了红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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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啊，哥！你没答应我就把我扔床上……非得搞的像强奸一样吗？」
* ?0 h3 A3 H; J0 z美茵对着我叫到。

　　「闭嘴！」我狠狠地对美茵说道，「我就是要强奸你怎么了？」「……你要
1 ~5 K. q  R4 ^) v7 x" l是这样的话我就不用你了……诶——啊！」美茵还没把话说完，我直接把手端到
她的大腿下面，往上一推，她的阴部就完全地展露在了我眼前，而且蚌形的外阴
春和紧贴在一起的小阴唇全都打了开，粉红的蚌肉此刻成一张一合的。

6 N, P6 \" h7 a  H+ m( {　　我用鼻子仔细地嗅了嗅这清新的处女味道，而几分钟以后，那层阴道瓣就要
' a# T* A+ X5 y% `0 y5 N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我把舌头直接伸进了美茵的小穴里，然后右手按着美茵的
两条腿，左手用拇指在她的那只小阴蒂上毫不顾忌地快速拨弄着。

) ]- G/ K' _6 |8 h　　「啊——坏哥哥——你就会欺负人家那里——每次都要一起刺激洞口一起拨
/ i8 [2 b0 D9 t% u7 H弄那个小豆豆……啊——坏死了！臭哥哥！」美茵对着我抗议道，她毫无准备就
这样被我刺激着、控制着，她心理上受欺负的感觉，在这一刻要大于身体的快感，
7 z% @  k2 M: i因此她竭力想要把双腿放下来。

　　「你还说我坏？你这个臭丫头就不坏吗？勾引我，是为了跟爸爸做爱！然后
8 E- J7 Y) A3 K( B+ L) \$ k- z& a9 v还威胁我，说要去伺候唐书杰他们那三个？你去啊！你想被人轮奸是吧？告诉你，
  X6 J( g7 }5 @4 }  q这栋楼里的警察有不少实际上就是色狼！鸡巴各个又粗又长！你信不信我喊一嗓
子，就得过来十几个轮奸你的？干脆我把人都叫来吧！直接给你肏哭！别说破你
/ B& J1 Y/ ^% E& P* p处女膜了，直接给你下面这个骚屄彻底肏坏掉你信不信！还跟我玩威逼利诱那一
/ P$ _2 F8 [5 R) \套！你个小贱货！平时都是给你惯的！」我嘴上骂着美茵，大拇指刺激她阴蒂的
. x1 J- C2 ?8 f) u0 j0 d2 |# o6 k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美茵瑟缩着身子，听着我用恶毒而且污秽的词语骂着她，脸
3 |5 y) x3 O9 B; k& Z3 {上惊恐的很，可是下面马上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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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Z) j5 d$ k; y　　「啊——啊——啊！不要啊！哥哥——美茵不要被强奸……不要啊……」美
茵惊慌地叫着，但随着她的下体越来越潮湿，声音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充满魅惑。

7 P' c3 b- w+ k" a- _) J- M5 \6 ]! h　　「什么不要啊？你嘴上不要，下面已经发洪水了不是么？何美茵你个色女小
骚货！平时我真是给你好脸了！」我说完了，甚是解气，接着直接把嘴巴对到了
她的阴唇上面，「舌吻」着她下面那张不断流出「口水」的「嘴巴」。

　　「啊——嗯嗯——哼！……嗯嗯……嗯嗯……我不敢了……哥哥我不敢了…
…美茵错了……别这么对美茵……美茵错了！美茵不要哥哥破处了好不好……美
茵做个好妹妹……啊……哼……哥哥别气了！别欺负美茵了好不好？」美茵被我
8 _6 P) U6 q; T, w7 h3 y# Z的舌头刺激着，下面彻底泛滥了，心里的恐惧加上身体上的快感，让她不断地对
2 d! j0 c9 y. A我求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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