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一个回忆】

性天使

　（一）

( E- I9 d$ G' M/ ?$ I　　二十多年前，我读大学四年级，那年春天有一次从校外回来，内急，窜进离
% f2 C9 ]! t* j- w校门口不远的一栋楼房里找厕所。

　　进去才发现是教工宿舍楼，楼梯间有煤球，楼道上有煤炉。我进了厕所猛然
发现没有小便池，只有一排大便坑。我还以为进错了厕所，吓得赶紧想跑出去，
  M7 r' I# S, R; b2 ^( L却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方便完了出来，在外面盥洗室的水龙头下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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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D% C% {& U5 N6 i8 z　　我这才确定没有走错，进了边坑关了门。我只是小便，本来完事就走，就啥
8 h% D0 r0 ]6 ~! |: q4 z! V事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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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e, z% O. S( A4 Y/ T　　可是这时又来了一个人，虽然声音不大，但我感觉声音不像男的，非常诧异。
& q1 b$ Z+ V2 W3 M  `: N: `于是我出来到盥洗室，慢慢洗手洗脸，等了一会儿，那人出来了，我用眼睛的余
光就可以发现，那果然是女生，但不像女学生，感觉比女学生年纪大些，但大不
了多少。她很快洗完了手就走了，我只看见了一个披着长头发的背影。

　　我非常惊讶，转回去仔细观察厕所，这才发现这个厕所中间的挡板多钉了一
- ]2 V+ b  X  _9 s( m: ?截，左边门上写着女，右边男，字不大，字迹有些模糊，刚才我急匆匆走进去，
居然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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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登时突突乱跳，因为我刚才进的是最右边的男厕，那多钉的一截并没
; V5 K, a6 }5 `# B  D, t有到底，距离地面至少有5厘米（也可能是8－10厘米）。我连忙进去，关进了门，
假装大便，用力趴下去，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女生的那三个蹲位。

　　那时我还没有女朋友，平常基本是靠手淫解决性欲，除了看过一些图片和录
! r9 E7 [: p  ]) c# G. [3 [" O9 C像，成年女性的生殖器官还真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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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 M" U' M6 ~) \# e0 L" `　　我躲在那里，心里七上八下很害怕，但非常想偷窥，等了许久，脚脖子都疼
了，才等来了一个女士，和我隔着一个蹲位，等听见哗哗水声我才敢蹲下去看，
3 h; |8 p! ~6 ]9 K# w3 D这才看见女人的光屁股，很白很圆，中间好像有些黑黑的，不怎么清楚，因为我
) k2 ^% r. ]" g, h* Q不敢完全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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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看见了这么一点，也不知道她长相是否年轻，也让我激动得不行了，不
顾腿脚酸麻，一边看着她的白屁股一边摸着鸡鸡，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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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害怕她有所觉察，不敢用力撸，只是攥住慢慢套弄，等她洗完走了，我
才发射，力量很大，射在门上都能听见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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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3 ^; J7 ~+ [7 G* j+ p/ z　　那里没有卫生纸，我也没带，害怕被发现，只好用手帕擦干净，丢在大便坑
里。

$ j) W; ]! P$ I0 u( u# I! ?! q　　这时我只想开溜，但腿脚麻了，在里面半蹲着许久才恢复，出了那楼，骑上
自行车赶紧走，非常慌张，差点摔了一个大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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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l' O+ r1 {5 t# V& H　　后来我每星期都去那里偷窥几次，胆子越来越大，嫌蹲在男生那边看不清楚，
就蹲在女生中间那个，不管她上哪一个，我都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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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q0 m4 p3 E0 t: o/ o　　我虽然胆大了一些，但依然很紧张，用手整个包住鸡鸡向上托着，生怕被女
2 H8 |6 m" D) T+ A; }  d士发现。但她们好像完全没有戒心，总是匆匆跑来，匆匆离开。我不仅看见了她
们的屁股，而且她们毛茸茸的阴部也看得很清楚，看见便液从里面哗哗地流出来，
不手淫也想射精。我喜欢看她们小便，但她们有时候来大便，我觉得有些恶心，
$ L' R7 A- P+ t7 R气味也难闻。

　　那时年轻精力旺盛，有时在那里折腾3、4次才走，当时觉得浑身乏力，但第
二天又精神抖擞，又想去偷窥手淫。但我不敢天天去，怕被人当流氓抓住。每次
  h- T1 \' k3 z8 C5 i* }完事手淫后，都说下次不再来了，很可耻，也比较恶心，毕竟女生到那里不是小
便就是大便，只能看见屁股大腿和阴部，没法也不敢同时看见她的脸。

! K' e1 G5 |9 D; C, |: S; r　　有一回大概是五月下旬吧，偷窥了快两个月了，我看了一个女生的屁股和阴
' k; L8 j+ G# T# c5 |* F部，手淫完了准备走，在水龙头下洗手。那时我好像得了洁癖，总是爱洗手，要
慢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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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来了一位女士，我正好出去她进来，我看见她长得面目清秀，长发披肩
6 X1 K7 c0 m2 `3 N8 P- ]身材很好，看上去不到30岁但应该快30岁了。

　　我忽然想偷窥她，便先跑出去，咚咚地故意踩响楼道和楼梯，然后见四下无
人又悄悄溜回来，大着胆子钻进她旁边的蹲位。

　　她的动作比较慢，小便完了慢慢擦拭，我就看见了她的屁股和阴部。她的屁
  h/ V! I* ^* N/ }  T. _6 ]股很白很丰满，但没有赘肉，很漂亮，她的阴部也很干净，阴毛不是特别多，由
于靠得近，她的****我都看见了，回想刚才看见她的身材和面容，真实激动
5 \8 r2 ~8 y& l% I3 Q2 d: z7 U& `得不行，用手一撸就忍不住射了，心脏怦怦乱跳，但舒服极了。

' {2 \% C2 A" n* l4 G　　我等她走了，才慢慢出来，感觉很惬意，还哼着小曲，不料刚想打开水龙头
3 I* P& t" Y: c- F7 O1 g2 V洗手，她却站在门口盯着我，我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心脏怦怦乱跳，想要夺路而
逃，但腿脚已经软麻了，别说跑，连走都困难，只好勉强抑制住浑身颤抖，打开
. v. g0 A2 P$ c  P9 c# W( o水龙头洗手，心里非常后悔，同时希望她赶紧走，我这辈子再也不来了。

　　但她没有走开，而是朝我走来，站在我的身旁，一脸严肃和恼怒，问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是那个系的，哪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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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呆地不说话，只听见水龙头的水哗哗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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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前一把关了水龙头，又恶狠狠地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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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想跑，但腿太软跑不掉，用手扶着水泥水池才勉强站好，要不是刚才才
小过便，此刻肯定吓得要尿裤子了。

　　我后悔得要命，不说话，看着门外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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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生气地说：「你别想跑。你要是跑得话，我就叫人，把你抓起来送到学校
保安那里，你明天就要被开除。」

　　我只好求饶，但嘴唇哆嗦了几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争气的眼泪却掉下
来了。我只好低着头，心想这下完了，还有一个多月就毕业了，想不到出这么件
. V, E$ Z1 G# O& a$ V# x: S事，要是给娘老子知道，真要羞死了，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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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g  ~1 |, s- @* v' D3 Q7 n　　她骂了我几句，但声音并不大。这时有人来了，她便叫我跟她走。我哪敢不
' E2 Z) R, e* v0 [1 ~3 v从，哆哆嗦嗦跟在她身后，进了她的宿舍。她关上门后，坐下来训了我一通，叫
  w9 F, u* b, A" z# C& T我今后再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要是被别人抓住送到学校保安，真是要被开除的。
9 W; c( [7 A' l然后她说我可以走了。

　　我开门扭头就跑，一句感谢的话都没说，越跑越快跑到楼下，骑上车子就走。
我后怕了好几天，恍恍惚惚的总是害怕，半夜睡觉都被吓醒了，一声大汗，半天
都在后悔，然后发现自己没有被学校开除，感觉实在太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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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一个多星期，我没敢再去，都不敢靠近那座楼，出校都是走另外一个
0 f) m* A5 R  a. n9 i4 N7 N门，生怕再撞见她，也怕她告诉别人，别人想起来把我抓去学校那就惨了。

　　有一天傍晚吃完了饭。我在校园里的水塘边坐着抽烟，想起那件事，依然心
8 l' h7 b7 D; `- v/ k: k有余悸。那时距离毕业不到一个月了，我想想大学四年浑浑噩噩的，不知想哭还
" I) x, t( M! K是想笑，也不知今后该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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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6 |; }" k+ Z　　正在那里发呆，忽然看见有个女生朝我走来，我吓了一跳，因为她就是那天
* z( q" L! P8 [# O6 X: }在宿舍楼遇见的。

, p, L: c6 w# P4 Y1 w! y, c　　我起身想跑，但她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了。

. a& l; w3 a8 d# j8 o　　我十分尴尬，不知叫她什么，也不知跟她怎么说。她望望我，一脸严肃地说：
* Z' |! h4 Q6 v& V6 M「果然是你啊！」

6 G( {2 U& T% m0 e: a3 p　　我急急巴巴地说：「你……你好！我……对不起，对不起……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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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3 Z2 V* i9 z" T. V5 l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对不起我什么？又要谢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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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7 _; D1 j" Q4 n7 S/ s$ D. [# |　　我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一脑门汗直淌，只好重复道：「我对不起你，请你原
谅……原谅。谢谢你……我很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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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着说：「算了！不要再提了。你是哪个系的，哪一级，叫什么？」

, h/ b. v5 [  F　　我愣了好一会儿，还是不敢说，想想觉得她不是要来抓我的，但还是觉得不
好意思告诉她，就随便说了一个名字，虚报了一个系名。然后我们说了几句话，
我便拔脚想开溜，正想着说要去教室自习，她忽然大声叫我说的那个名字，我一
时毫无反应，以为这个名字与我无关，等我反应过来却已迟了。

3 W7 W- m; \# J0 ~　　她笑着说：「你为什么编个名字来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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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A+ m& h9 x( d5 x　　我很羞愧，说不好意思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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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9 O, M7 {- e; b6 j　　她说那事没什么。我就跟她说了真话。

　　她说她是老师，教一些公共课。我们聊了不少时间，感觉挺投缘的，我也不
那么害怕和羞愧了。

/ w% X% o+ h, `4 m* m　　后来我在教室楼里又碰见她一次，她上完课，夹着讲义和教材，围着不少学
生（男生居多）问她什么问题。

" `  S. C: @8 r- d) a　　我站在远处想和她打个招呼，等了许久她才打发了学生。

: |: l3 E3 D3 I" R　　我们说了几句话，我说下周毕业典礼，然后就离开这里回家乡的省份。

: R; U& H' L; i: G: C　　她祝我今后生活幸福，我也祝福了她。

9 w- I/ V0 f! Q1 N　　几天后，我不知怎么又想偷窥，也许是想见她，反正鬼使神差地又走到那座
5 r3 J2 V2 Q: x楼。回想起来还真不知那天的真正动机是什么。

　　不过我在楼道上碰见了她，她有些惊讶，一脸严肃地望着我。我吓得有些慌
7 W; j7 k5 U( q9 Z; H张，结结巴巴地向她解释，说不是来做那事的。

　　「那你来干什么？」她微微笑着却又有些严厉地看着我。

" X7 G* V# x0 T9 S, f　　「我……我来……」我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有些后悔跑来，汗珠子湿透了
面颊和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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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来跟我告别，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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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点头说是。她的面容稍微舒展，说那好，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的。

　　我跟着她走近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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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A* K8 f. S+ q* i　　这一次我才注意到她的房间的陈设，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大书架，上面有很
多书，还有一个像框，里面一对年轻男女合影，男子看上去很高，很俊朗。

　　「这是你丈夫吧？」我问她。

　　「是的。」

　　「他是哪个系的老师？」那男子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的样子。

　　「他不在中国，到美国留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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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你……你怎么不去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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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M$ n' ^; y# _; S! d4 t5 F　　「我正在准备出国。」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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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p: T; z" W. c8 y8 P4 N" I　　我这才看见她的桌子上堆满英语考试复习资料。

4 y$ j1 `: P9 ^4 n& ]; Y; H　　我说我们班上有好几个同学，几个月后就去美国读研。她问我怎么不出国？

　　我说我最恨考试了，英语也不好，也懒，再说父母就我一个孩子，我出去了
他们会难受（但几年后，我在国内工作实在无聊，也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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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是个孝顺孩子。」她笑着说。

2 x9 }# p# C: |& K. I　　我说上次被她抓住的时候，最怕的是让父母知道，其他的倒是其次。

　　她笑着盯住我说：「我上次只是有点怀疑，根本没有什么证据，想不到居然
真的抓住你了！」

　　「我……我对不起！」我暗想自己怎么那么傻，连抵赖都不会。

3 G6 I/ K9 Z4 i% G7 c' U4 D- E; }; z5 `　　「你那天都干什么了，老实交待！」她笑眯眯地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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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那天看见她的屁股和阴部，不由心神大乱，不知如何说起，很羞愧，
3 v, L- ?" O: @: s3 G但下面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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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 ]" o* \* t) c$ n　　那天很热，她穿着连衣裙，我穿着短裤。我一直是站着的，她坐在桌边的椅
7 F9 y6 v0 e) Y! v: l. Z# c. Q3 m子上。我不敢坐，而中间鼓起拉的那一截东西很让我尴尬，只好浅浅地弯下腰遮
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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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立刻明白了，看上去很生气，却又掩不住地笑。

　　她很美，虽然真实年纪比我大不少，但看上去跟我年纪差不多，我想起她裸
0 w! U# ?0 F& I2 i6 s, r, p露的身体的最关键部位，望着她的姣好面容和秀美身材，下面越发硬的利害，尴
; M0 b" s' w, }; s尬得要命，想要跟她道歉，却又不知怎么说才好。

　　她站起身，走到我身旁，忍住了笑，有些严厉地说：「你上次偷看了我，我
也要看看你的东西。」

　　我望着她，不知是她拿我开心还是真想看我的那样东西，浑身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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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6 v9 S' n! N$ y1 C2 \! ]　　她伸手轻轻抱住了我说：「你别害怕，这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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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我还是十分害怕，便笑着在吻了一下我的脸颊，说：「陈小亮，姐姐很
& l0 S+ U  `3 i; _7 ~! ~; X" R: w喜欢你呢，你这么秀气的小男生，怎么跑来偷窥，是不是还没有女朋友？」

  X2 ~3 @" d  l! M1 m) Q) I! o9 x　　我点头说是。「你喜不喜欢姐姐？」她望着我说。

　　「嗯。」我还是莫名其妙地很害怕，但大着胆子也搂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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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跟我紧靠在一起。她的身体很柔软，我激动得几乎不知所措，许久之后
才想起来吻她。

9 G% M/ [( w3 J* N+ w- |3 S! ^2 A　　吻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说我连接吻都不会，教我怎么用舌头。于是两个舌
头缠绕起来，我们抱得很紧，我的上身感觉到了她的乳房，下身的硬物顶在她身
7 c% m* @8 j/ Y7 u' v; K上另外一处更温柔的地方，简直不能自已，突突地抖动了好几下。

　　她惊讶地问我：「你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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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红着脸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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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着说她不信，伸手解了我的裤带，神进去摸了一下，说：「嗯，真的没
有。」便轻轻攥住，手指柔柔地拭着我的睾丸。我便真的射了很多，都弄在了裤
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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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得很利害，给我脱掉下身短裤和裤头，扔在一个盆里，却拿了另外一个
' E# E! U& Z; s4 D" Z4 P很大地磁盆，开门去打水。她顺手关了房门，不一会儿端着半盆自来水回来了，
轻轻敲门。

　　我躲在门后给她打开。她进来后把热水瓶里的水全倒进去，把水盆架在一个
方凳上，招呼我过来。

　　我站在她身旁，赤裸着下身，她说你洗洗吧。我就清洗起来。她见我还穿着
体恤，伸手给我脱去了，看我清洗那一处软达达的一团肉。

　　我很快洗干净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望着她，她便褪去了连衣裙，剩下诱
人的黑色蕾丝乳罩和低腰小内裤，然后紧紧抱住我，和我接吻，抚摸我的生殖器
* [- T3 F8 E) w0 |( ^: ~官，那里很快就又坚硬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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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我不敢摸她的要紧地方，便叫我解下她的乳罩，然后叫我脱她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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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赤裸裸地抱在一起许久，用力吻着对方，我大着胆子摸她的乳房，然后
摸她的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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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略略叉开腿让我的手进去，然后大腿开始用力夹紧我的手，她的双手紧紧
0 c9 a( V. ]5 D# z2 Y. L抱着我，我们吻得很热烈，很动情，我便叫她姐姐。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后来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说姐姐你真美，
2 J) L1 j  t( E7 Y6 o/ h她说：「小亮，你抱我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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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Z0 {- I6 W2 F9 f( r　　我们就上了床。

　　她说：「小亮，你从来没有做过吧？」

　　我说是的。

$ M9 I% T+ {" S6 M0 {" n　　她说：「那好，你听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我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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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6 B  g; |) O5 @3 A0 }, d# s1 O　　她就让我仰面躺下，她坐在我身上，一边抚摸着我的生殖器，一边望着我笑。

8 W5 |# l( D" ^: _) i* M　　我想问她笑什么，却没有开口，只是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她的阴部，她的屁
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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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阴部很潮湿，热乎乎的，我急着要和她性交，但她好像并不着急似的，
用阴部反复摩擦我，让我几乎又**。我浑身又颤抖起来，想跟她说，我很想
性交，这样让我既舒服，又十分难受。但我不好意思跟她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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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7 p: y+ e( b$ z5 Y) |　　她的脸色泛红，乳房和乳尖也红了，喘气声粗重起来。她轻轻坐起来一点点，
用手引导我进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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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和女性性交，感觉好得无法形容，被她温柔湿润又温热地
包裹着，我就激动地在她身体里面抖动起来，但感觉没有射精。

　　她抿着嘴唇笑，趴下身体在我身上，说：「你没有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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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0 ^, c6 z& [4 K+ p. K& d% x　　我说我不知道。她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说：「你这个小孩，真是傻乎乎的，连
射精了没有都不知道。我问你，姐姐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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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你，你有没有避孕套？」

: ~6 [4 F& L, h0 X5 E( u　　「我没有。小亮，你说怎么办？」她笑嘻嘻地对我说，在我脸上吹着热气。

　　「我不知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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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声笑了，用力吻我，在我身上恣意地活动起来。我哪里受得了，不一会
: j+ ^: ?  c  _儿就又射了，精液从她身体里面流出来，流到我的睾丸上，还有席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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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亮，你可真是个小处男，一会儿就射了两次了，每次这么多啊。我可真
要怀孕了。」

8 ^* [6 d% l$ W% j　　我爬起来对她说，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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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没关系，没事的，下床拿了毛巾把污物都擦干净了，她叫我躺着，给我
擦拭。然后我们躺在一起说了不少话，不时亲吻，抚摸对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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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V+ @/ `( b* l　　她说很久没有做了，很开心，但还没有过瘾呢，问我还行不行？

! y: n& U( u0 l+ |, ^3 u　　我说没问题。我那时常常踢球打球，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 S( Z: y1 L. I0 Z# d　　她搂着我，抚摸着我的鸡鸡和阴囊，直到我又生机勃勃。她便躺下，叉开两
条腿，让我压在她身上插入。

8 B6 p& S6 f+ x, J! P; g　　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上，我的鸡鸡便插到她的**深处。她叫我开始慢慢地，
4 f3 {* M, x/ a6 d% p. Z不要急。她的那里非常细润非常暖融，我好像不仅是生殖器进入了她的**，而
7 D9 V! ~! @) `) `: z是整个身体整个心魂都进入了她的体内。我抱着她感觉和她交融在一起，她也紧
紧地抱着我，使劲吻我，吸我的舌头，然后命令我叫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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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喊她姐姐，说姐姐我爱你。

' g* \% k& J2 j# Q, [# K　　她闭着美丽的眼睛，喘息着呻吟着，声音不大但让我销魂。

) F( G" p3 u' @/ G; q2 A　　她轻声问：「小亮，你是喜欢跟姐姐性交，还是喜欢姐姐？」

　　我说：「我喜欢和姐姐性交，也喜欢姐姐。」

　　「那姐姐嫁给你，好吗？」

1 v4 ?# N2 R& D7 r　　「好啊，我要是有姐姐这样的妻子就好了。但姐姐你已经结婚了。」

　　「噢。」她好像忘记了什么似的，又好像记得了什么，紧紧抱着我说：「但
! l6 B4 q0 x! |* R5 z- L: G我想嫁给你啊，我跟他离婚，怎么样？」

# G( }) C9 ]: s# ]- h. `$ q　　「那好啊。我娶你，那我就能天天和姐姐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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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离婚……」她迷迷糊糊地说着，呻吟着。

　　我也迷迷糊糊地说着，在她身上蠕动着。但她好像比我清醒一些，在我快要
射精的时候，叫我起来，她趴在床上，然后叫我趴在她身上。我就压在她的大腿、
9 C7 ^3 _+ C- z7 w屁股和后背上，滑溜溜地鸡鸡一下子就进去了。

" v$ E, j+ s" J　　我特备喜欢这种姿势，压在她屁股上的感觉太美好了。我吻着她，大声叫了
5 S" z; u- T6 v4 v/ b0 `一声，她赶紧对我说：「小亮，小声一点。」

　　我们都笑了。

　　我在她背后至少射了两回，后来还想性交，但下面真的一时硬不起来了。

　　她把我再次搂在怀里，也不管我们身上有那些污物，散发着比较强烈的气味。
+ K  D$ f9 u7 U她只是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像搂着她的孩子那样，多次地吻我，说她爱我。
1 _" J* }/ H% W! S& `% G
' b4 A. L7 ?( m' C/ Z/ ]$ j　　我感觉很疲惫，很舒坦，很想做她的孩子，便闭上眼睛缩在她的怀中，吸着
她的乳头说：「姐姐，我爱你。」
' x, ^% y7 _5 d; q1 Y
1 h* W  K& T  i# q( S$ b) ?* m　　「小亮，姐姐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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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吸了好几口她的乳头，感觉好像有乳汁分泌出来似的。我很想叫她妈妈，
5 Y! N2 l, F5 U6 `3 R7 w) B% u8 i但我叫不出口，只是喃喃地说姐姐，姐姐，然后沉沉地在她紧紧搂住的怀中睡着
8 g8 M( c, L& l$ S; 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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