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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遇上了他们,一切都变得不再相同。日常的视野被涂上深深浅\浅\的灰色,有时,会令她有那种世界变得失去立体感的错觉,彷彿身边的各种人事,只剩下两个面向一般,时间空间似乎都变成一张纸上的灰阶图像,而在这扭曲了的日常中,她只能注意到极端的两点,那是极端的黑,极端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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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之中,他,是黑色的,而她,是白色的。就这麼称呼吧?黑色的男人,与白色的女孩。先来说说男人,他的黑色并不是那种内省的,谦逊的固着於一点的,停止的黑,却也不是厚重而具有压迫感的,不断试图向外扩张吞没一切的黑,真要说的话,那是种隔阂,封闭,彷彿被无法跨越的深沟围绕一般的黑,但是那深邃之中,有着各种事物:声音、光、动作、形体….那些存在裡面的什麼不断的交互吞噬,溶解,凝固,然后变成更多更深沈的,像是液体一样的奔流着,转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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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是个漩涡,望着望着,就不由自主想跳下去的漩涡。所有的一切,大概就是这麼被吸进去的吧?然后随着他的呼吸膨胀与坍瘪,直到烧尽生命之火,或者是被融化的连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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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鞭子,也是黑色的,但在空中舞着的时候,却不知怎的闪动着光芒。那该是自己眼中冒出的火花吧?在感受到热辣辣疼痛之前的一刻,她这麼想。想要,被那鞭子抽打,然后紧紧的缠住颈子,直到窒息的昏厥感涌上。可他不这麼做,「鞭子,是用来留下痕跡的。」他放下鞭子,示意她趴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先是抚摸着已经潮湿到不断滴下甜美汁液的阴唇,接着,突如其来的,「啪!」「啪!」「啪!」手掌一下又一下的顺着节奏,摑着她的臀,而她也如同乐器bèi cāo弄一般,发; x* S0 H8 H+ \# k! {4 T" j
9 x- g! B9 d. z8 m g( S7 ^出高低长短不同的呻吟声。那痛苦令人快昏厥,但意识并不是被火辣的痛苦给赶出体外,而是从内侧涌出的快感与慾念,膨胀到几乎要撑裂她的身体,这甘美令她几乎失神。: Z/ ~5 R4 H' u3 b' J- P
; ^& F N7 l! I然后在朦朧之中,他用着被她飞溅ài yè沾湿的手,抚摸着她的颈。「妳,是我的。」随着这低声,她的颈被紧紧握住。配合似的,她深深的,深深的嘆出体内仅剩的空气,然后随着阴道内部剧烈的收缩,半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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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女孩又则是另一个极端的存在。无害,可爱,甚至有那种人人都想疼惜照顾的感觉。要说的话,白的刺眼,到了有点透明的地步的白,该是令人又爱又有点退缩,不敢去碰触玷污的吧?但她觉得那刺眼的白之中,彷彿藏有些什麼,会让她想挖出来看看的东西在。那是什麼呢?其实她也说不大上来,但总是会有种女孩正在呼唤着她,希冀她如此作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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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她问过男人。& H! p' T/ y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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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了笑,没说什麼。「妳会知道的,我觉得妳会。等妳準备好能够承受,再来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会告诉妳找到答案的方法。」而一旁,女孩仍然带着那似乎无害的微笑,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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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让她燃烧,但是那火焰与被男人引起的烧灼不同,是苍白的,有点泛青蓝色的,彷彿不完全燃烧着的火焰。但是那火焰越来越亮,在每次男人操弄自己的时候,那女孩的视线望着的时候,似乎不断的提醒着她,用那摇晃着的青白色光芒。* f0 j) ?1 ?/ z$ @
: B+ R+ l! F7 o {: H她觉得身体裡不断塞进什麼,像是填进火药一样,满满的似乎一晃就会倾倒翻覆,然后让那小小的火焰一瞬间炸裂开来,而她也跟着破碎。" |& {4 Y7 c1 ~: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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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觉得準备好了(实际上,该準备些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身体裡已经充塞着那带着强烈刺鼻气味的炸裂物,不作些什麼不行),她又去找男人。男人笑了笑,什麼也没说,然后,把鞭子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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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其实不如想像中的顺手好使,但是试挥了几下之后,她也抓到了一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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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她面前,跪下,然后在俯身的同时,拉起衣服。同样的鞭痕在她身上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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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鞭痕时,她感到陶醉,而看着少女身上的鞭痕,她却开始颤抖。那并不是种嫉妒或者悲伤引发的颤抖,而是更直接,更官能的,彷彿那些鞭痕是少女身上的裂口,只要轻轻一扯拉,就可以看到裡面藏着的是些什麼。啊,那诱人的香味,那美丽的顏色,那动听的声响!只要再一下下,她就可以拿出那一切的来源,自少女体内….; v: n9 z8 K" q( y0 r' K( h
4 ?. T! r9 G* E* v. J然后,朝着少女的背后,她挥下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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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p1 ]7 l* F- _% @" B4 _狂喜的朦朧之中,她脑海裡出现这样的幻觉:少女碎了,被她的欲念给炸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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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0 Z7 [* y1 [; _9 r% O, M3 d* G留下满地透明晶亮的碎屑,以及一块巨大的,黑色的,正在蠕动的奇异形体。她扑上去,开始疯狂的啃咬,践踏,毁坏,试图让那异物消失,可那异物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然后,变成等身大小,就这麼直立着,在她面前。那是她,带着邪恶与狂暴的表情。但,这新生出来的「她」,对着真正的她,却突然笑了起来。在那一瞬间,她开始无法确定,自己面对的是不是一面镜子,因為自己的脸上,彷彿也正带着同样扭曲的笑容。/ w* E4 e1 F) N! V) }
) u% t" ?: P6 S; S ]2 E3 R& j7 \: x之后,从这一端到另一端,她不断的被拉扯,然后转换。在这,她是个奴,在那,她是个王,如此的极端,却又如此顺畅的切换着。「所以,我成就了一个服从的妳,而她,成就了一个支配的妳。」男人指着女孩,对她说。而这一刻起,世界真的不同了,望着有点炫目的白,与迴旋不已的黑,她笑了起来:「那麼,我就是被你们染成灰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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