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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朗站起来,走到书柜前,拿出最粗的那根藤条来,递给三爷。自己转身趴在办公桌上,撅起屁股说:“三爷若是还生气,那就打我一顿吧。”9 Y: B2 }1 y4 x0 V
靳朗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激怒了三爷,他大喝一声:“把裤子脱掉!”。靳朗刚把裤子褪下,三爷就快步走上前去,“呜……啪,呜……啪”地打起来。
( }( M! L8 i! e. J: q; _8 y/ o 一连打了二十余下,每下都用尽了全力,三爷知道靳朗的承受力,这二十多下已是不轻,他扔掉藤条,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来,自己歇一歇,也让靳朗喘口气。他一直希望靳朗能自己说出错在哪,也好少打他几下,可靳朗却迟迟不肯开口,他不禁大动肝火。4 ?8 M, S3 M4 H6 E9 D
“还是不肯说?看来是打得轻了!”说着就要站起来去拿丢在地上的藤条。) E, A0 T1 P# h0 q( l+ k5 A
靳朗顾不得伤口,抢先一步捡起了藤条,把它藏在身后。此时,他就像个顽皮的孩子,眼角闪着泪花:“干爹,别打了,我,我……我不该惹您生气的,我不敢了,疼……”
! Z" L5 C, y. _6 @. K2 J 三爷心里颤了一下,靳朗从五岁开始就一直跟着自己,虽然没有住在一起,靳朗的事自己也没有事必躬亲,但十多年来靳朗已经养成了习惯,敬他、怕他、依赖他,虽然他更多的还是对自己敬畏,但有时也会像小孩子一样撒撒娇。有这样一个孩子,也确实给自己带来了不少慰藉。私下里,靳朗也会喊自己干爹,但那都是在家里的时候,像这样的在公司,又是在自己的盛怒之下教训他时,他还从未敢这样喊过自己。4 N+ I1 Q/ ^9 v4 s- @' N
“把藤条给我。”三爷平静地说,已没了刚才那么大的怒气。
) V9 U. x ^4 F; ~0 Q- e6 e: \ 靳朗站在那犹豫,如果不给,三爷定要加倍罚他,如果给了,刚才已经打得皮开肉绽了。自己堂堂一个总经理,被打成这样,站不能沾坐不能坐,这几天如何去面对属下。可是犹豫来犹豫去,还是畏畏缩缩地把藤条递了上去。! P+ m6 r* ]/ ~2 w% u+ ]" n* u0 [: g
“跪下。说吧,说错一条打二十藤,少说一条也打二十藤,你自己掂量着点。”三爷还是给了靳朗机会。
+ L. ?" Y/ b* `3 |: k4 ~0 ^2 r2 _ 靳朗赶忙跪下,道:“阿朗不该不听话,没有找干爹复命。”
6 r* Y; D& Y# A- A7 w; k. @ “还有呢?”
, C) u- A" c" i 还有?难道三爷生气不是因为这一条吗?
3 M# V2 A1 G% l1 C5 e- `) a H “还有,还有,不该,不该……”靳朗实在想不出还有哪条让三爷如此生气,他的脑子飞速运转着,回忆着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S8 E. P: M3 Z# f4 t6 m; I, P" ?
“不该让潘龙带着小月去现场。”靳朗抬起头,终于想出了一条,希望这次能通过。
7 l" V( ?& o' X& S; }/ A% W1 P' @ “这是你们龙飞自己的事情,潘龙犯了错误,自有你这当老大的处置,这帐你自己算。这条不算,重说!”三爷晃了晃手中的藤条,靳朗出了一身冷汗。
/ { a$ U9 H2 n “干爹,阿朗实在是想不出来了,求干爹给个提示吧。”! v) h. o1 x; k( H
“好啊,先趴下,挨上二十下再说。”, [( K3 I2 A6 H8 s5 T6 b' f# O
靳朗觉得这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他绞尽脑汁,继续搜索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但还是没有一点头绪。他再次抬起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三爷。7 b# Y: t/ d! z
“如果你不掉以轻心,还会让红腥用枪指着你的太阳穴吗?”三爷声音低沉,但却字字敲打着靳朗的心。6 o, I* C8 G1 h: D7 U
听着三爷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这句话,靳朗已是有些跪不住了。三爷不止一次地告诫自己不能轻敌,不能大意,可最终还是险些败在红腥手里。+ G; e& e3 n0 \4 |, P5 L7 u- o
“若不是有人放枪救你,你还能活着回来么?阿朗啊,想想阿承,你对得住他吗?”三爷紧紧握着藤条。提起吴承,他不免一阵心痛,“自己说,该打多少?打完了,自己去给你承哥承认错误去。”4 v) \+ P- V7 Q _" D
“干爹,我,我确实是轻敌了,我太大意了,我对不起承哥,也对不起干爹,干爹要打多少下,我没二话。干爹,你动手吧。”1 V1 T& M2 a3 j o
靳朗说着,已经脱好了裤子做好了准备。三爷看着靳朗已是伤痕累累的臀部,却丝毫没有手软,依旧“呜……啪,呜……啪”地打下去。这一次,他一定要让靳朗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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